我和吸血鬼同居的日子-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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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散开,我透过遮挡物看过去,正是爆炸现场贴身保护邵连赟,回答记者提问的那个黑衣男子。
我想了想,这么大的事故居然这样匆匆盖过,只是简单地为了我吗?
我很庆幸我还有如此清晰的头脑,于是乎等我伤好后,我一定要将这回爆炸的原因查清楚。
而现在的任务,就是先配合邵连赟将我的事情掩盖过去。
不然明天一大早就会有许多研究所的科研人员想要将我解剖研究,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诚然,我也并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这个事情还要晚一点回家问问那两个在一个床上睡得很香的家伙。。。。。。
发布会开始,先是我所谓的经纪人上台陈述了事故的原因,剧组的损失,还有对我这个女主角的歉意,接下来,就到了记者提问的环节。
我怀疑进场的记者是否也被塞了不少的酬劳,只是一个劲儿的问临时抓来的在国内赫赫有名的导演,还有临时救场的当红小鲜肉,就是没有人问这个及其显眼坐在轮椅上美其名曰被力捧的新人的我。
我也倒落个清闲,时不时地打起了小盹儿。
就在我神游周公之际,忽然一个犀利的声音响起:“请问冼小姐,听说你昨天还只是一个在电视台上班的小记者,今天怎么摇身一变成了vph新成立的寰影国际力捧的新人?”
我一个激灵坐起,眼睛上的假睫毛扑闪了几下,这才定睛看清楚了提问的人。
不是别人,是我那个难惹的上司darcy姐。
我在脑海里来回搜索了几遍,并不记得邵连赟有教过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正当我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的时候,从台下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
“我们早就想要成立影业公司,也早就跟冼小姐签了合同,冼小姐从前是在电视台工作没错,但并不妨碍她发展她其他的事业。”
邵连赟沉稳应对,darcy姐脸色铁青。
她转了话锋,继续犀利:“据说冼小姐跟邵先生私交甚多,看起来不像工作关系那么简单。”
邵连赟冷冷一笑:“你是想炒我们的绯闻吗?”
邵连赟气场太过强大,久经沙场的darcy也有些招架不住,于是缓了语气道:“没有,只是觉得一部正常的电影从筹备,选角,到拍摄,不可能做到这么密不透风。要不是今天发生事故,估计我们一直都不知道有这么一部电影在拍摄。”
darcy说完,引起了很多到场媒体的共鸣,台上端坐的著名陈姓导演也有些挂不住脸。
谁知邵连赟干脆拿着话筒站起身来,走到台上,面目森严:“作品出来了再与观众见面,很正常。难道每个电影要从筹拍就开始炒作才算正常么?”
他冷冷地看向darcy,补充道:“听闻你是都市新闻频道的总监,见识也太短浅了。”
这句话说完,整个会场鸦雀无声,darcy的脸一阵绿一阵白,一双眸子像是憋着火山喷发一般的气焰,悻悻的坐下。
darcy风波过后再没有人敢当着邵公子的面提这一类的问题,也就走了形势算是结束。
33 VPH()
“最新娱乐资讯,vph公司低调成立寰影国际,力捧新人冼朵一,与国内著名导演陈鹏以及凭借综艺节目走红的全民校草软承天合作电影《红心焰火》。。。。。。。”
我躺在病床上打开电视,看见自己那张大饼脸又匆匆关了电视。
我抱怨道:“早知道有这么一出,我就去打个瘦脸针了!”
邵连赟却在一旁喝着助手买来的咖啡,慢悠悠地说道:“挺上镜的啊,这样才显得年轻自然。”
我很受用的摸了摸脸颊:“那倒是。”
邵连赟冲我笑笑:“你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
可谁知顾市的地方就这么邪,刚摇完头我就觉得心火灼烧。
疼得我将眉毛拧成一团,蜷缩在床上。
邵连赟忙放下手中的咖啡,关切道:“怎么了?”
我痛苦的从牙缝中逼出声音:“我觉得、内脏好像、好像在被火烧。。。。。。”
邵连赟将我扶起来靠在他的怀里,朝一旁的助手说道:“去把内科的医生叫来。”
“不用了,有我就够了。”
邵连赟声音刚落下,潜便出现在病房门口。
没有人看见这个穿着深蓝衬衫手里拎着保温盒的男人是怎么闪现在这里的。
“更何况还有我。”
又是一个声音落下,尚白也挂着邪笑靠在了门栏上。
尚白穿着大大的v领体恤,露出苍白的线条分明的胸肌。
我盯着尚白的胸肌看了几秒,而后嗤之以鼻,要是颜色再深一点就更**y了。
再忍着灼烧看向窗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城市已然被夜幕笼罩的严实。
收回余光时,发现守在门口的邵连赟的助手被吓得不轻,掏出随身携带的电棍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拦住这两个像是从巴黎时装秀上走下来的男子。
邵连赟却镇定的不能再镇定,朝那个被吓得不轻的助手兼保镖说道:“你到外面去等我,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邵连赟身边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所以即便是吓得不轻,他也不会有只言片语,收起电棍退了出去。
邵连赟慢慢起身,尚白却率先闪现在他的面前,一双迷离的眼睛死盯着邵连赟,嘴巴动了动,却忽然听到邵连赟说道:“没用的,没有任何吸血鬼能够抹去我的记忆。”
尚白一愣,猛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露出尖牙,凶狠地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就在这空当,潜慢悠悠地走到病床旁,将手中的保温盒打开,取出里面还温热的海鲜粥,冲我淡淡一笑:“生病了要吃这个。”
我一边忍受着内脏的灼烧,一边还要阻止尚白伤害邵连赟,一边还要对着潜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犯花痴,真真的觉得太累了。
于是我权衡了一下,先是用尽力气喊道:“尚白!你别伤害他!”
然后憋出一个难看的笑对潜道:“我待会儿吃。”
然后再垂下头去,痛苦的**:“谁能帮帮我?”
尚白很难得的听了我一次话,只是死死的将邵连赟控制住,不让他动弹,而潜则在我的手臂上划开一条伤口。
鲜血顺着手臂上的伤口流到地板上,竟然向沸腾的开水一般腾起一片雾气。
邵连赟目瞪口呆,我也目瞪口呆,不得不承认的是见过许多大世面的尚白和潜也尽量装作自己没有目瞪口呆。
放了一地的血我终于觉得好了很多。
就像一汪池水,恢复了平静。
潜强忍着嗜血的冲动给我包扎起了伤口。
他忍到极限时会停下来,走到床边将窗户大开,然后再继续为我包扎伤口。
我窃窃地看着他努力克制的样子,心中又轻轻一动。
“好了。”
我因为太过专注于潜的颜,于是当我低头看到我那被包成猪肘子一般的胳膊,嘴唇不自觉的微微抽动了一下。
想要发怒,但再一抬眼看见潜的颜,就立马变成了羞涩的笑。
潜见我好转,这才踱步走到邵连赟的面前,冷冷地问:“赤子在哪里?”
邵连赟冷眼回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潜继续沉声追问:“赤子在哪里?”
邵连赟突然冷笑,说道:“一朵不适合跟你们在一起,离开她吧。”
很显然潜也没有想到邵连赟会完全不理他的问题,于是有些微怒:“我在问你,赤子在哪里?”
邵连赟皱了皱眉,丝毫不见怯色的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谁,也就知道你们是动不了我的。何不放开我,我也放过你们。”
“老子他妈还弄不死你了?”尚白很容易被激怒,仰起头就准备撕扯邵连赟的颈部。
谁知潜厉声叫停,然后道:“放了他。”
尚白不肯:“凭什么你说放就放?”
潜冷声道:“你想让赤子死吗?”
尚白手上的力度明显减弱,但骇人的瞳孔依旧充满了杀意。
最终他还是松了手。
邵连赟淡淡地整了整被尚白弄皱的衣领,走到床边俯下身说道:“他们会害了你,知道么?”
我咬着嘴唇,心中却升起不安:“他们在说什么?你跟吸血鬼有瓜葛吗?”
邵连赟摇摇头:“他们只是怕我而已。”
“为什么?”我不解。
邵连赟微微一笑:“因为我是吸血鬼猎人。”
犹如晴空被闪电划破,或是一尊万斤重的大鼎砸向地面。
我只愣了片刻便顿悟了邵连赟口中的吸血鬼猎人。
并且我突然明白了vph的真实含义。
vp就是vampire,h就是r。
我瞪大了眼睛:“你们早就知道这个世上是有吸血鬼的对不对?”
邵连赟笑笑:“我们除了经营地产,药业,酒店,建筑公司等,也是参与最为秘密的吸血鬼捕猎计划的唯一机构。。。。。。”
他替我将发丝拢到耳后:“你还小,不懂。”
幸好我不像他所说什么都不懂,我一直引以为傲的智商在这时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于是突然跳下床,护在潜和尚白的身前,双臂伸展开,说道:“不要抓他们!他们是素食吸血鬼,不吸食人血的!”
未等邵连赟做出反应,尚白毫不客气的打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你是太小瞧我了还是太高看他了?你觉得现在凭他一己之力能把我们撂倒?”
我想了想,是这个道理,于是转过身,又算是护在了邵连赟的身前:“我觉得你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谁都不要伤害谁是最好的。。。。。。。。”
此时的潜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半晌过后,邵连赟开了口:“我和你们一样,不希望将一朵牵扯进来。”
潜终于出声:“尚白,走吧。”
尚白也再不反驳,倒是将我的胳膊一拉,于是我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你跟我们回去!”
我正想点头,却听到邵连赟说道:“她受伤了,暂时还不能出院。”
于是尚白朝他扬了扬下巴:“那我们一起滚。”
我真是很佩服尚白的自嘲能力。
“一起滚”这三个字听起来真是又霸气又愚蠢。
34 我是你未来的大搜()
小时候上数学课,我总喜欢用圆规在本子上画一个又一个的圆圈。
但我的几何学的并不怎么样。
我只是喜欢看从一端绕一圈又回到原点的轨迹,沿着这个轨迹有离你最远的点,也有最近的距离。
哪怕我绕了一整圈,走过了最远的距离,我还是会回到原地。
这一夜,我原本以为我会安安宁宁,孤孤寂寂的在医院度过,谁知他们三人刚刚协商共同离去没有多久,尚白就又噙着坏笑回到了房门口。
他抱着胳膊看着我:“你真不走?”
我苦苦地一笑:“从小到大最讨厌来医院。”
尚白扬扬下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不相信的瞟了他一眼:“你不会是要把我卖了吧?”
“我是那种人?”尚白不可思议。
我果断点头:“是!”
最后我还是没按耐住想要野一野的心情跟尚白溜出了医院,与其说是跟他溜出去,不如说被他大摇大摆地扛出去。
我很奇怪邵连赟带走了所有的安保人员,按照他晚上的说辞,不是不希望我和潜他们走太近吗?
于是我挠了挠烧白的耳朵:“诶,为什么没人拦我们?”
尚白道:“为什么要拦我们?”
我环视了一圈空寂的医院,将喉咙口的话语咽了回去。
尚白就像搬货物一样将我丢进了他那俩骚粉色的跑车里,完全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
我看着他人模狗样的戴上今年流行的机车反光镜面的墨镜,关键现在已是午夜时分。
再眼睁睁地看着他对着后视镜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露出一口大白牙来回照了照。
于是我实在忍不住,喃喃自语了句:“真臭美。”
尚白一脚油门轰得有些突然,他转头飞快地瞟了一眼我:“不化妆的样子最好看。”
我有些耳鸣,没听清:“什么?”
尚白目不转睛地盯着前路:“我说,你太丑了。”
说实在的,我用了足足半分钟才暴跳如雷:“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尚白居然嗤笑出声:“一般戳到痛处才会使人生气,冼朵一,是不是不止我一个人说你丑?”
我气的牙齿发抖:“谁都跟你一样眼瞎吗?多的人说我可爱漂亮有气质!哪里丑了?眼睛丑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