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吸血鬼同居的日子-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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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些重,我吃力的朝怀里抱了抱。
darcy姐朝我翻了个白眼,酸溜溜地说道:“有男朋友了连花都抱不起了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
说完,便蹬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了。
darcy姐一走,围观的人也都碎碎念着散了,林宝宝这才敢兴奋地抱着我胳膊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偷偷去拜了狐狸仙了?这么走桃花运的!先有金屋藏帅哥,后有超级黄金单身汉!一朵!你也太有心机了吧!怎么不带上我啊?”
林宝宝将我一撞,我险些要摔倒。
我没好气的看了看怀里一大捧花,忿忿道:“我就是没去拜拜,所以才这么衰!”
林宝宝眨眨眼:“为什么?被人追不好吗?”
我泄了气答道:“一点也不好!”
跟林宝宝吐槽了一下神神叨叨的邵连赟后,却完全没有理清任何头绪。
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固执的说喜欢我。
宝宝说:“这是一见钟情!”
我说:“这世上哪有什么一见钟情啊!”
宝宝说:“要么就是对你有所图!”
我摊摊手:“他堂堂一个的少公子,又有钱又有貌,图我什么啊?图我傻啊!”
宝宝赞许地点点头:“那就是脑子坏掉了!”
我托腮点头:“我也觉得。”
讨论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一个美好的早晨就这样流逝掉了。
我们正准备去吃午饭的时候darcy姐突然宣我去见她。
我心脏骤停了几秒,知道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就像很多天之前的状况一样,她让我和大胖马上出发去一个车祸现场。
我后背一阵湿冷,想推辞,却又不敢。
darcy姐翘着手指,翻着眼睛问我:“怎么?有意见?不想干了?不想考主播了?”
我慌忙摇头,捂了捂肚子问道:“那可不可以吃完午饭再去?”
darcy姐冷笑一声:“那些车祸当事人可不可以缓一缓再死?”
我居然无言以对。
只好瘪瘪嘴说了声“哦”,转身出去。
可不到十分钟,darcy姐又召见我,告诉我大胖嫌我命中带邪,不跟我一起。
“那我怎么办?”
darcy姐依旧翻着白眼:“你自己解决!反正这个新闻今天晚上就要播!”
我咽了咽口水:“可我扛不动摄像机啊!”
“我帮你扛!”突然一个男声闯了进来,只见darcy姐飞快的整装坐正。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邵连赟!
我的嘴角抽了抽,正愁着又要被darcy姐的白眼湮没,却听到娇滴滴的声音从桌案后传来:“一朵聪明伶俐,勤学肯干,什么都想亲力亲为!可是这样不行啊,一个女生怎么能又扛摄像机又采访呢?你说对吗?邵先生!”
她抿着唇妩媚的笑,起身超前探了探身子,伸出一只手道:“你好,我是darcy,陈达西。”
邵连赟也礼貌的回以微笑,伸手握手,然后道:“下午的新闻必须要一朵去吗?”
darcy姐捂嘴一笑:“哪有什么必须不必须的!一朵这孩子就是太勤快了!”
邵连赟继续微笑:“如果这样的话,我想借她一个下午。”
darcy的笑僵在嘴角,斜眼瞟了我一眼后才又扬起了颤巍巍的笑:“那今天的工资就得扣了,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国企,就是这么。。。。。。”
“没事!”不等darcy说完,邵连赟淡淡抛出两个字,然后拉起我的手说道:“谢谢你。”
接下来就是一贯霸气的不近人情的目中无人的转身就走。
他一路拽着我出了大楼,我站在他的车前,一脸的不高兴:“你怎么这样啊!我会被炒掉的!”
邵连赟伸手亲昵地刮了刮我的鼻梁:“炒掉就炒掉,我一个大公司还没有你的位置吗?”
他笑了笑:“再说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助手,怕什么!”
我哭丧着脸:“大叔,能不能别玩儿我了!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在整个广播电视大楼都出名了!你早上的玫瑰花已经让我无法低调做人!现在又在我顶头上司面前来这么一出,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我丧气的跺了跺脚,耷拉着眼睛看着他。
谁知邵连赟的笑容更深,半晌憋出几个字:“你怎么这么可爱。”
于是我做了个我认为最丑的鬼脸:“我不可爱!我很丑!我很讨厌!”
邵连赟歪着头看着我,说道:“还是很可爱!”
我撩起袖子,做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气势:“我不可爱!我很凶!很没有素质!”
邵连赟干脆揉了揉我的脸道:“还是很可爱!”
我愣在原地,无力反驳,感觉并没有什么卵用。
邵连赟笑了一阵,终于恢复正常,摆出一副正色颜面说道:“又出事了!我们得去看看!”
他正常了我也就没必要继续疯癫,于是瞪起眼睛问道:“又出现死者了?”
邵连赟点头。
“这次是在哪里?”
邵连赟沉下眼睛:“地铁站。”
22 查查案()
我上大学的时候最喜欢的一句话是:
我夜坐听风,昼眠听雨,悟得月如何缺,天如何老。
现在拿出来回味一番,别有一番滋味。
我如今就是夜出行,昼缱绻,跟一只大头蝙蝠似的过着日子。
不过我并不厌恶,反倒开心。
只是我有些担心我的搭档,他忘记了上次夜行遇见的意外,所以对待这次去地铁站取证的任务他仍旧主动挑了大梁。
我尴尬的笑笑,试图保护一下眼前这个七尺男儿的自尊心:“不然我们带几个保镖一起?”
他扶了扶眼镜:“为什么?”
我故作一幅惊讶状:“现在资产过了个百万的暴发户都流行雇保镖,何况你这身价无法估计的富二代?”
他淡淡一笑:“这倒不必了,在顾市,还没有哪个小混混敢打我的主意。”
我见此法行不通,于是又胡编乱造道:“那要不然你把你家的银锅锅、银碗碗、银烛台、银刀银枪都带上!”
他又问:“为什么?”
我转了转眼珠:“辟邪!”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你怎么还这么迷信?放心!地铁站到处都是工作人员,怕什么?”
他说完,又补充道:“更何况我家里并没有那些东西。”
我丧气的瘪瘪嘴,想着上次把我那大银镯子打了吸血鬼,现在全身上下就再没有银制品了。
于是为了确保我俩的人身安全,只好趁他不注意去商场自掏腰包又买了一个大银镯子。
谁知他还发现了,问道:“怎么上个卫生间的功夫就买了个镯子?”
我傻傻地笑:“发、发工资了!”
他心生怜悯:“发工资只够买一个银镯子,以后那工作咱不干了!”
我忙打着哈哈敷衍道:“不干了,不干了。”
邵连赟这才满意地拂了拂镜框,专心开起了车。
很快,我们到了东郊城市公园的地铁入口,这里是地铁三号线最远的一个地铁站,几乎要到了周边的郊县,白天就没什么行人,夜里更显寂寥。
邵连赟将车停在了一侧的停车场:“我跟地铁站的工作人员已经联系好了,他们在等着我们。”
我点头,将手机挂在脖子上:“那我就不带包了。”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地铁站,等在扶梯旁的两名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立即迎了上来。
他们热情的将我和邵连赟围起来,滔滔不绝讲着所遇经历:“一般我们都不会下道轨道去检查的,但是今天有个女士在挤地铁的时候被夹在防护门和车厢门之间了,情况比较危急,要经过破拆,所以我跟几名消防战士就跳到轨道下面去,当然,事先总控那里是断了电的。。。。。。。”
一个略微消瘦一些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事发经过。
“不过今天也是巧了,感觉是上天注定让我发现那个可怜的人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沿着铁轨朝前看看。。。。”
“修建地铁的时候,我们会每隔一段距离都留出一个像高速隧道里那样处理紧急情况的一个空地,平时是看不到的,没事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往那里去看,可今天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就想往那走走,看看,于是在我们将那个受伤的女士救出来后,我领着几个技术人员顺着铁轨走出了大概一千米的样子,猛然一看,就看到了一只脚。。。。。”
说到这里,站在旁边稍微壮实一些的男子连忙点头附和:“罗工说顺道去检视检视,我们就跟着去了,发现那个尸体后,我们都吓了一跳,看样子是死了没多久的,还没有什么怪味道传出来!”
被称作罗工的人也赞成地点点头:“出了这个事故后我们地铁方面也不敢声张,还好也没有群众目击,所以至今消息都没有传出去,上面领导觉得事出蹊跷,报给了刑侦大队那边,他们上午来勘察了一次就立马让我们联系您,邵先生,您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邵连赟仔细地揣摩了片刻,问道:“死者是地铁工作人员么?”
罗工点点头:“是一个清洁工,听家属说以前得过精神方面的疾病,但最后痊愈了,刚来站内工作不到一年时间,哎,是个可怜人呐。。。。。。”
罗工脱下帽子,叹息道。
邵连赟紧锁眉头,朝地铁的防护门走去。
他左右望了望,缓缓道:“新修的地铁都有防护门,就是为了防止危险发生,防护门也只有在地铁到站停稳后才会打开,即便当开门时一个成年人想从缝隙里跳进去也是不大可能,至多会像那个受伤的乘客一样,卡在中间。。。。”
我一直在旁静静地听,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刑侦部门能找到邵连赟肯定就是像之前那些案子一样,有异常蹊跷的地方。
“尸体在哪?”邵连赟问道。
“我们没敢动,怕破坏线索。”罗工急切地道。
邵连赟点点头:“带我去看看。”
他话音一落,转头对我温柔一笑:“你在这里等我。”
我因心里捉摸不定,这些天既不见潜,也不见尚白,生怕是跟他们有关的案件,于是我拍了拍胸脯道:“我也要去!我不怕的!”
邵连赟皱了皱眉:“别逞强!”
我多想脱口而出,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又觉得不矜持,于是说道:“你让我去吧,我、我、我不怕看案发现场,就怕一个人待着!”
邵连赟来回看了看空旷的站台,认可了我这个理由:“那你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点头,跟着他们跳了下去。
罗工和另一名工作人员一前一后打着照明灯,我和邵连赟走在中间。
大概走出了一千米,我们就看到了那个死者。
他躺在离轨道大约有五十公分的空地上,仰面朝天,皮肤干瘪枯槁。
邵连赟皱着眉头走近,带上白手套将死者的头扳到一侧。
果然,又是一样的伤口。
两个已经呈深黑色的牙印赫然在目。
我不自觉地拽着自己的衣角,屏住呼吸看着邵连赟翻查其他线索。
他来回看了看,朝罗工说道:“他的死亡时间不到二十四个小时,视频资料还全吗?”
罗工摇摇头:“从昨天零点到现在,城市公园整个监控系统瘫痪,一直到半小时前才修好。”
邵连赟沉声下去,片刻后说道:“我让我们的人将尸体拉走,要进一步化验才能知道。。。。。。”
我本不想打断邵连赟,我也知道那样不好,但我发现死者的手指呈一种异常扭曲的状态,我虽不懂医,但我记得曾在电视里看到过这样状态的手指。。。。。
于是我抢言道:“他似乎有什么疾病。。。。。”
邵连赟回头看了我一眼,很好脾气的问道:“怎么这样说?”
我道:“你看他的手指,很像癫痫病人发作时抽搐的样子。。。。。”
邵连赟又凝视了几秒,随后朝我点点头:“很有道理。”
说完又朝罗工道:“家属同意解剖吗?”
罗工点头:“他的妻子还挺通情达理的。”
“那就好,半小时内我们的人会将尸体拉走,有了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说完,我们就离开了那里。
回到站台上后,我四处打量,突然发现尽头角落里有一张白色的名卡。
我觉得奇怪,于是趁他们谈论一些交接事宜的时候,悄悄走过去捡了起来。
这一看,更觉得奇怪。
那名卡是鼎鼎有名的五星级大酒店凯斯汀的名卡。
五星级酒店的名卡出现在地铁站里,确实值得人推敲。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