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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一轩鬼事录-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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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细节。”

    话音未落,手电筒越来越暗的光线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吓了我一跳。

    “一安,小轩?”声音极轻,可我依然立刻听出了来者何人。

    “徐田你怎么了?”一安扶着我快步上前,徐田的样子蓬头垢面,裸露的双臂青一块紫一块,许多地方有严重的擦伤,看上去极为虚弱。

    一见到我们,徐田猛舒了一口气,一屁股跌到了地上,似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片刻后我们才在他有气无力的叙述中,了解到他在迷阵中的经历。

    原来徐田跟我一样,晃眼间就发现其他人都不见了,顿时惊慌失措。后来又遇到尸群围堵,幸好他擅长攀爬,就在溶洞大厅的钟乳石上躲了一阵。最后体力透支,就掉了下来,在尸群中奋力挣扎了一会,以为快死的时候,尸群突然消失了。

    虽然他的描述简单精炼,可中间的惊险估计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

    “伤口如何,还能走吗,最好我们现在就出去,这里不是很安全。”一安听罢,快步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徐田的伤势。

    徐田点点头,吃力的站了起来,三个人先后从来时的洞口爬了出去,由于我和徐田都身上带伤,回去的速度明显比来时慢了许多。

    五月的清晨,阳光和煦温暖,徐徐的清风迎面吹拂,给人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想不到我们在洞中度过了整整一个晚上。莱娜她们一定等急了,念及此,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一进门,就看到大堂的木桌上围了一群人,莱娜、高田田、静蕾只穿了一套睡衣,表情沉重,宇杰更是夸张,在仍有些许凉意的早晨只穿着背心、裤衩,连外套都没有加。难道大伙在等我俩?

    “一安,你们回来了。”高田田率先看到了我们,猛地站起身,眼中泪光莹莹,似是要哭出来。

    虽说见到我们平安无事,高兴很正常,但至于感动的哭么,这未免夸张了点吧。况且我跟一安一同进屋,怎么只叫一安一个人?心中暗暗嘀咕,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朝她甜甜的一笑。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任何场合都能较劲,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无聊透顶。

    “一大早,怎么都在这,在等我们吗?这次在密洞中有重要发现。。。。。。”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高田田的哭声打断:“嘉嘉不见了。”

    一句话,如晴空中的惊雷。

    “田田,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睡一起吗,怎么会不见的。”

    “我,我半夜肚子痛,又用不惯那个。”高田田脸颊一红,梨花带雨中显得分外娇艳。我知道她指的是痰盂,农村没有抽水马桶,普遍都用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用不惯也很正常。“我就出去上洗手间了,就半个小时,回来嘉嘉就不见了。”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刷刷的掉了下来,她的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愧疚。

    只不过半个小时,一个活生生的人到底会去哪里呢?

    童嘉那么胆小,她绝无可能一个人走到外面,何况是深夜时分?

    难道所谓的神选真的存在,我们被诅咒了?

    “不关你的事。”宇杰摇了摇头,双手捂着太阳穴,一脸疲态:“我们再找找。”

    “谁?”

    一安的厉喝声突兀的响起,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已疾步跑出大门,只见巷角处人影一闪,一个矮小的背影快速消失在视线中。

    “陈阿婆?”静蕾面露诧异。

    “就是第一天来村子时候遇到的那个疯婆婆?”

    “嗯。”静蕾点点头,“应该不会看错。”

    “她住哪,我们跟去看看。”一安一边说一边朝着陈阿婆拐入的巷角追去。

    在静蕾的指引下,众人拐过几个弯,跑经两个田埂,终于到达了陈阿婆的茅屋。与其他村民不同,陈阿婆的房子远离主村,孤独的伫立在一个僻静的崖壁边。

    房子是简单的泥坯房,一个巨大的裂口从屋顶弯弯曲曲直伸到墙角。连日暴雨的冲刷下,混黄的泥浆在房前凝聚成了一条浅浅的水沟。屋顶由于年久失修,许多地方早已破裂不堪,远远一看,仿佛一个倒塌的废墟。

第十七章 人比鬼更可怕() 
木质的房门被白蚁蛀的坑坑洼洼,左下角还缺了一大块,这样的房子既挡不住风霜雨雪也防不了蛇虫鼠蚁,夏天闷热,冬日严寒,比露宿街头好不了多少,心中对陈阿婆的同情不禁增加了几分。

    “进去看看。”一安说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阴暗潮湿,连扇窗户都没有,只有那泥墙的缝隙与门口的破洞勉强能穿透进一丝光明。室内的摆设已经不能用简单来形容,目及之处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桌子上摆着一口不知道多久没洗的黑漆漆的脏碗,里面还有几块吃剩下的红薯皮。

    “嘿嘿。”桀桀的怪笑声中,一个人影从黑暗深处探出头来,蓬乱潮湿的头发,破布般的黑色外衣,不正是陈阿婆吗?

    刚才她整个身体与房内的阴影融为一体,竟一时没有被发现。

    “一、二、三,少了两个,还有三个。。。。。。”嘶哑的笑声,令我的心蓦地跳漏了半拍。

    少了两个,方瑜和童嘉,剩下三个,不就是我、高田田、莱娜么?

    如果说刚进村的时候,我还是怀疑,那现在就足以确定她指的肯定是我们五个人。

    “陈阿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宇杰大喊一声,猛地走上前,吓的陈阿婆往后一缩,一下子退回了阴影中。

    “宇杰,别这样,好好说。”我拍拍他的肩,转头看向陈阿婆,软言道,“陈阿婆,你不要怕,我们没有恶意,我有两个同学失踪了,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已经死了!”陈阿婆压低的声音,显得阴气森森,尤其是在这么一个封闭昏暗的空间内,“她们已经死了,你们也要死。”

    “小轩,这根本就是个疯子。”宇杰气急败坏的怒喝。

    “陈阿婆,今天早上躲在门口的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窥视我们?”

    尽管没用,但一安仍然做着最后的尝试,可陈阿婆除了怪笑便是沉默。

    一行人一时对她毫无办法,恳切相求她好似听不懂,暴力相向我们也做不出来。

    “人比鬼更可怕。”正当众人有些失望的打算放弃之时,陈阿婆徒然发声,声音依旧嘶哑难听,可全然不似方才的疯癫,分明清醒。

    “什么意思,是不是村里的怪事都是人为的,你知道是谁做的?”一安声音一沉,他的话令除我之外的所有人呆立当场。

    “小心村民。”

    四个字,如一击闷拳,令众人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来,突然,陈阿婆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整个木床都随着她的身体“嘎吱嘎吱”的摇摆起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

    一会条理清晰、一会胡言乱语,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到底是真疯,还是装傻?她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回到家,徐阿姨还没有回来,自从一大早出门找族长之后,就一直不见她的人影。几个女生只好在厨房自给自足,凑合着煮了一点面条,反正谁也没有胃口,不过是填饱肚子而已。

    吃饭间,我给大家简单的描述了一遍洞中发生的事。“万骨冢”、“腹虫”无一不令在场的人瞠目结舌,震惊的瞪大双眼,若在平日,一定难以接受,可方瑜、童嘉在深夜里莫名其妙的失踪,已使众人对未知的接受能力大大提高。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诅咒根本不存在,而是寄生虫作怪?”静蕾捏着筷子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指甲掰断了一半都不自知。

    我理解她的心情,姑姑惨死,而她自己也因为这个所谓的诅咒被困在村子里多年,任谁都无法平静:“静蕾,你的事徐田跟我们说了,你放心,虽然现在一安还想不到办法,但是外面资料很多,我们一定能找到法子杀死你体内的腹虫,以后你就可以在村子外面生活了。”

    静蕾低着头,一声不吭,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许久,她默然的站起身,朝屋内走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用几不可察的声音说了一句:“来不及了。”

    心莫名的一沉。

    一安从静蕾失态开始,一直用若有所思目光打量着她,眼神复杂,令人捉摸不透。

    “小心村民是什么意思?”

    “木桥是被人为破坏的,从洞中的场景来看,那巨大的腹虫该是有人圈养,所以我觉得村子里一定有人在搞鬼,方瑜和童嘉的失踪与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他妈的到底是谁!”随着宇杰双拳的锤击,桌面的水杯不由的一阵跳动。

    气氛一时间无比压抑,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纸,捂住了我的口鼻,令我呼吸不畅。

    突然,大门处传来“吱呀”一声轻响,抬头一看竟是早上与我们在村口处分别的徐田。

    徐田身上的伤口黄一片,蓝一片,擦着不知名字的药水,看来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处理,虽然双眼仍然布着血丝,但精神比清晨时好了许多。

    “一安,小轩。”尚未踏进门槛,徐田便热情的打了声招呼,“大家都在啊,我是特意过来说声谢谢的,要不是你们,估计我的小命就交代在洞里了。”

    说到这里,徐田爽朗的一笑,眼睛里满是诚恳的谢意。他快步走到我的身边,坐到了静蕾原先的位置上,面露诧异:“咦,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徐阿姨、静蕾呢?宇杰,你女朋友呢,还在睡觉?”

    “徐阿姨一大早就出门了,静蕾刚刚回房,童嘉。。。。。。”高田田说到一半,眼眶不由的再次泛红。

    宇杰叹了口气,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说到村子可能得了腹虫病时,徐田的表现跟静蕾一样:“所以说村子是遭受了虫灾,而并非诅咒?”

    许是男人的神经天生比女人坚韧,除了初时的失态,一会儿功夫他便缓过了劲:“一安,你确定真是这样?”

    “**不离十。”一安微微颔首,“徐田,你知道那个教村民‘壁葬’的阴阳先生吗,我总觉他是事情的关键。”

第十八章 五行聚灵阵() 
“我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不过既然是隋唐年间发生的事情,《族长日志》中应该有所记载,要不这样吧,你们如果着急就跟我回家看看资料。”

    说罢站起身子,就要出门,当真是雷厉风行的性格。

    “田哥,你知不知道陈阿婆的事,今天她说了一句话,让我挺在意的。”

    去徐田家的路上,我心里反复琢磨了很久,最终还是迟疑的问出了声。

    “她让你小心村民?”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道。

    “她一直如此,对村子里的人报有很深的敌意。”徐田叹了口气,话语间满是无奈,“陈阿婆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听我爷爷说,几十年前,她跟着一个外出的村民来到村子,当时还带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儿。”

    “那她的女儿呢?”陈阿婆现在的住处,一看就是一人独居,她女儿难道放任母亲不管?

    “失踪了,就像现在的方瑜和童嘉一样,半年后的一个晚上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

    “那与村民有什么关系?”

    “陈阿婆当时怎么都不相信女儿会无缘无故的失踪,觉得是村民把人藏了起来,在整个村子里来回寻找,找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不过也确实奇怪,在陈阿婆之前,失踪的都是本村的女孩,因为诅咒是用来惩罚当年贪婪村民的后代,与陈阿婆并没有直接关系。之后,她就变的神神叨叨,常常将他的丈夫咬的遍体鳞伤。。。。。。”

    “她的丈夫?”

    “就是那个带她进村的村民,木岚阿姨的父亲。”

    木岚,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就是我们第一次进村时候遇到的那个在石井边打水,面无表情的冷漠女人。

    “那她现在有照料陈阿婆吗,陈阿婆的房子很偏远、破旧,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木岚阿姨对陈阿婆也算仁至义尽了,陈阿婆一直认为自己的亲身女儿是代替木岚阿姨而死,所以从小对她又打又骂,最后木岚阿姨的父亲实在受不了,只得在村边给她建了一个茅屋,让她单独居住。”

    原来陈阿婆的故事是这样,心中不禁唏嘘不已。

    沿路遇到了几个拿着锄头、菜篮的村民,可能是方瑜和童嘉失踪的事已经传开,村民们一见到我们,都忍不住瞄上两眼,让人周身不自在。几分钟后,众人便在一个古朴的雕花大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徐田边说边拿出了钥匙。

    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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