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儿子亿万老婆-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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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陌西不做声,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相拥的身影,寒意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流逝。
“我不是在乎方若涵,只是,陌西,你那么做,真的会好受吗?你真的尝到报复的快感了吗?”
“你想说什么?”
“交给我,好不好?”青轮以一种从未有过的低姿态问怀中的人,“一切都交给我,你想做什么我会帮你做,你的仇我来复,可好?”
“不好,”她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方若涵是不是你带走的?”
“不是。”同样的不容置疑的声音,“陌西,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事你不可以跟我说?你的仇我来复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湮陌西冷笑,“青轮,你和我结婚只是因为琉越,你早就见过他却瞒着我,我问你为什么,你却顾左右而言他,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为了我的孩子你连相交七年的女友都能放弃?”
“陌西,为什么你要往坏的方向想,琉越是我们的孩子,孩子的父母本就应该在一起,我迟到这么多年,亏欠你,亏欠他,你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可是琉越呢,他想不想要一个父亲,你想过吗?”
“没有谁规定孩子的父母一定要在一起。”湮陌西默然地说,松开腰间青轮的手。
“你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会什么会那么针对方若涵,我只是想告诉你,青轮,我针对他,不是因为你。”
消失的记忆4()
“你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会什么会那么针对方若涵,我只是想告诉你,青轮,我针对他,不是因为你。”
他当然知道,不是因为他,因为她不可能因为方若涵吃什么醋,她根本不爱他。
和谈失败。
青轮苦笑,湮陌西真是他的劫。
a市,命门分部。
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暗室,暗室里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完全是一个豪华的小套间。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暗室里传来女人问话的声音,显得有点急切和颓然。
“方小姐,青少说过你现在在这里最安全,外面乱成一团,就算你出去也什么都不能做,反而会给你的父母造成困扰。”金恭敬地解释,然而,她声线冷漠,不容拒绝。
女人看向她,苍白的脸色难看至极。
“我要见他,现在。”
“抱歉,方小姐,青少想见你的时候他自己会来的,我们不能帮你传话。”
“碰——”桌上的东西完全被女人挥落在地,餐盘、水果、水杯滚落一地。
“我现在就要见他!”女人愤恨地盯着她。
金不为所动,极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散落的东西,蹲膝去收拾,方若涵面色扭曲,倏然一脚踢向金捡餐盘的手,金防备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手上立即出现一块红印,她也不恼,轻轻地擦去手背上的灰迹,站起身来。
仿若涵极少见到那么肃杀的表情,没什么怒意,却看得你遍体生寒。
“方小姐,”金冷漠地唤道,“青少既然让你呆在这你就乖乖呆在这,别想惹怒他,他要见你自然会过来,在命门,这一刻你是客不代表下一刻你还是客,所以,你还是安分点。”
“你什么意思?”
金笑,“我的意思清晰明了,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你觉得你凭什么配得上青少,难道你不知道湮陌西小姐?真正有资格站在青少身边的女人只有一个湮陌西,你算什么?你以为青少还会让你呆在他身边?”
看着方若涵一点一点消沉下去,金无比快感。
“方小姐,你好至为之,青少将你保护起来已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滚……”方若涵疯了一样嘶声力竭地吼,拿起手边的水杯就向金砸过去,金轻巧地躲过。
“我叫你滚啊……”方若涵见没砸中不死心地端起窗边的花盆又向金砸过去,金不理她,径自站在一旁看她和自己较劲,没几分钟方若涵就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回桌边看着墙上的挂钟出神。
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的暗室里像是催命一样。
门外突然内响起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方若涵突然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倏然看向门口,门被人从外用钥匙打开,青轮冷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金恭敬地退了出去。
“阿轮……”方若涵的眼泪倏然流出来,那泫然流泣的模样娇弱得直让人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惜。
消失的记忆5()
门外突然内响起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方若涵突然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倏然看向门口,门被人从外用钥匙打开,青轮冷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金恭敬地退了出去。
“阿轮……”方若涵的眼泪倏然流出来,那泫然流泣的模样娇弱得直让人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惜。
可惜,青轮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方若涵在他冷寒的目光下硬生生僵硬了所有动作。
青轮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地面,他的表情隐没在深深的瞳仁里,他清冷地说:“方若涵,七年前的油轮爆炸案,是不是你做的?”
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轰然破灭,生活像是突然开了一条跨不过的鸿沟,对岸是她生的希望,她却被生生阻挡在希望之外。
她惊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七年相处,他宠她,她的要求他从来都会满足,他允许自己站在他的身边,他会牵自己的手,会吻自己的额头,然而,仅此而已。
她看着他,想起了自己问了很多遍的问题,她死死咬紧嘴唇,收起满腹心惊,又问了一遍:“阿轮,你可否告诉我,七年前你为何突然答应让我呆在你身边?”
为何?青轮的眼睛突然朦胧了起来。
因为一个可笑的理由,那个理由没有任何理喻可言。
七年前,青轮因为车祸昏迷后醒来时是在顾肖的研究室,他从顾肖的别墅出来第一个遇见的是方若涵,她蹲在顾肖别墅的门外,双臂抱膝,蜷缩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让人心生怜悯。
然而,方若涵从来都知道青轮是一个不知怜悯为何物的人,因为他够狠。
果然,那时的青轮直接越过了她走向宾利,视线仅仅在她身上停留了半秒,顾肖的别墅她进不去,她只有日守夜守地呆在门口,青轮出来她怎么可能就让他从自己面前白白走掉。
她伸手想要抓住他,青轮轻巧地躲过,目光森然地转头看她,那时候的方若涵从他的眼神里只看到四个字,死水微恙。
是的,他的眼睛没有生气,像是死的,却又带了点迷茫之色,复杂地令她看不懂。
他清冷地对她说:“别再跟着我。”
别再跟着我。
仅仅五个字,却字字诛心。
她眼睁睁地看着等了数日的男子从她面前离开,上了宾利,绝尘而去。
可是,怎么甘心?她突然想起了湮陌西在绝望时对他的呼唤,她赌,于是她冲着宾利大喊:“阿青——阿青——”
宾利没有回头,所以方若涵没有看见青轮倏然睁大的眼眸以及因为用力过剩而泛白的指骨。
那时方若涵以为青轮是没有听到她的呼喊声的。
她和青轮再次见面是一个月后,在一间咖啡厅偶遇。
他问她:“方若涵,你是不是想呆在我身边?”
她看着他,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她说:“是。”
他的话简单而明了,他说:“从今天起,我允许你呆在我身边。”
“阿青……”她试着唤他,有些小心翼翼。
他却问:“你以前这么叫我?”
消失的记忆6()
“阿青……”她试着唤他,有些小心翼翼。
他却问:“你以前这么叫我?”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却感觉的到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所以,她摇头。
她听到他说:“你以前怎么叫以后也怎么叫。”
她笑开,之后的事便那么顺理成章,他从不对她发火,他会陪她吃饭,陪她出席晚宴,他给她所有的温柔和呵护,然而,这一切从一个叫湮陌西的女人出现后就变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我想你终会接受我的,你也会喜欢上我,可是为什么那么突然,我在你身边七年,难道连知道这点的权利都没有吗?”
“阿青,因为这两个字,仅此而已。”
阿青……因为阿青……因为这两个字……多可笑啊。
方若涵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她鲜血淋漓,几乎站不稳。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真讽刺。
“我问是不是你做的。”青轮已然没了耐心。
“如果我说不是呢?你会相信我吗?”方若涵悲凉地笑,“不是我做的,不是!”
“是吗?”青轮嗤笑,转身走了出去,至门口时丢下一句话。
他说:“如果是你,那你就等着为我们七年生死的别离陪葬。”
方若涵再次晕过去。
可笑,多可笑,不久前他才对湮陌西说伤了方若涵她就去陪葬,前一刻,他却对方若涵说要为他们分开的七年陪葬。
青轮走到分部出口时,森已经等候多时。
”少爷,有个人吵着要见你。”
“谁?”
“是玫瑰堂的一名属下,他说他有你想要的东西。”森恭谨地说。
“带他来见我。”
没一会儿,人被带上来,是一名男子,大概三十多岁,一副奴才样,眼光却很精明,他见到青轮,第一句话就是“青少,我有七年前游轮爆炸案的录影带。”
青轮浑身一震,周身散发出一种骇人的气势,那男子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青轮问:“你想要什么?”
男子露出贪婪的神色,“一亿,可以吗?”
“东西呢?”
“只要我拿到钱,我马上将东西奉上。”
“别和我谈条件。”
青轮话音一落,男子的头上就多了一把枪。
“一亿对我来说只是小事,我要先拿到光盘,你是要自己的命,还是要先交出光盘再拿着一亿逍遥快活,我让你选,就算你不说,我也能逼你说出来,命门的酷刑很多,要不要一一试一试?”
男子被吓得打颤,他说了一个地址,青轮让人去取,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人果然拿了一张光盘回来。
“你怎么会有这个?”青轮看着手上的光盘,沉声问。
“七年前,我被迫参与了这件事,偷偷录了下来,”他那时就知道,这张光盘一定会有用,果不其然,他要发财了。
“有没有备份?”
“没有,绝对没有。”男子惊恐地说,忐忑地问:“我可以拿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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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备份?”
“没有,绝对没有。”男子惊恐地说,忐忑地问:“我可以拿钱了吗?”
“当然,做了鬼,多得是冥钱。”
青轮突然一枪打中他的脑门,那男子直接倒地。
“所有参与了这件事的人,都该死。”他的神情,宛如阎罗。
深夜,下起了小雨,蒙蒙细雨,宛如交织的网线,交错而落,四周万籁俱寂,青宅的书房里闪烁着微弱的灯光,书房里的光线很暗,唯一的光源是液晶电脑的屏幕发出来的。
青轮坐在黑色的转椅上,手中是今天拿到手的光碟,男人眉目如画,清冷的俊脸上尽是令人看不懂的深邃。
他在犹豫,到底什么时候看,现在还是等过一段时间,他有预感,这盘光碟,会改变很多事,包括很多人的命运,他的,湮陌西,方若函的,甚至更多。
他挣扎了很久,这是极少的出现在他身上情况。
最终,他还是下定了决心,他将手中的光碟放进驱动器,时光像是突然回到了七年前,这七年的光阴不过是老天对他开的一个残忍的玩笑。
而今,却那么讽刺地对他说这根本不是玩笑。
屏幕里,那些人用匕首一刀一刀地往湮陌西身上割,她的母亲被凌辱,她被踢倒在地,满身是血,浓稠的血液不停地从她身体里溢出来,手腕上高跟鞋鞋跟一寸一寸地没入她的血肉里,她对着方若涵磕头,一遍一遍地哀求,脸上两个大大的叉狰狞丑陋,已看不出她原本的模样,鲜血混合着眼泪从脸上流到脖颈,再流进衣衫里,她的模样像是从地狱岩浆里爬出来一般……终于,他看到她昏死在甲板上,再没有生气。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湮陌西。”
“湮陌西,你为什么没有你成为服装设计师?”
“设计师?……我不喜欢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