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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鬼才儿子亿万老婆-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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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青轮说他送她回家。

    湮陌西冷凝了脸,“我自己可以回去,不劳烦你送。”

    青轮却不听她的,强行将她拉上车,态度非一般的强硬,湮陌西挣扎不过,也就由着他,车内的气氛很沉闷,谁都不说话,湮陌西冷着脸,青轮专心开车,开了二十多分钟,湮陌西总算发现不对劲,这条路不是回她的别墅的路。

    “你带我去哪?”湮陌西神色一凛,语调都搞了一个八度,这么多年的商场风云,她游刃有余,早就练就一身戾气,平时一个眼神都能吓死人,如果是其他人恐怕早就被吓得腿软,可这人是青轮,他无动于衷,仿佛没听到她的话。

    “我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青轮沉着脸,清俊的脸阴暗地可怕,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人活生生掩埋,他忍了一天,既然墨玄枫将所有的信息都封闭,他就从湮陌西这里下手。

    他从来都不是坐着等消息的人,他不喜欢被动,主动出击才是他的作风。

    “青轮,你回答我,”湮陌西开始恐惧起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被别人拎着走,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服从,七年前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失去那么多。

阿青,你凭什么() 
“青轮,你回答我,”湮陌西开始恐惧起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被别人拎着走,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服从,七年前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失去那么多。

    青轮一直不说话,又开了十多分钟,湮陌西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惨白,这条路,是去海边的路。

    “停车,”湮陌西声音幽灵一样从喉间溢出来,甚至带着颤音,她拳头握得死紧,指甲都嵌入掌心,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叫你停车!”湮陌西几乎嘶吼,双手挥向方向盘,方向盘打转,车子也左摆右晃,在路上走s路线。

    “住手!”青轮厉喝,湮陌西却听不进去,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像疯了一样一直念着停下来,停下来,双手不停地改变方向盘的方向,试图让车子开回去,像着了魔一样。

    青轮发觉她的异样,脚底猛地一踩刹车,车子在路上骤然停下来,刺耳的刹车声让湮陌西整个身子都僵住,她的手还停在方向盘上,身子屈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表情木讷,呆滞,像是一个木乃伊,从外面看,就像她半倚在青轮的怀里。

    她很久都没有动,彷如被时间定格。

    身子僵硬着,脸蛋透出惨白的颜色。

    这种状态,青轮突然一阵涩然,这种状态,和七年前法国医院的那个孕妇一模一样。

    果真是她吗?

    “你带我去海边干什么?”湮陌西冷冷地问,“青轮,我所有的一切都符合湮陌西的特征,我是她,你也相信我是她,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去海边?”

    湮陌西偏头看着他,他们的脸相隔不过两三厘米,青轮清清楚楚看清了湮陌西眼里奔腾的叫嚣,宛如万马奔腾溅起的尘埃,铺天盖地。

    “我哪里对不起你,哪里对不起小优,哪里伤害了你和方若涵,你要如此对我?明知我在那个地方出事,还要带我去那?”

    青轮不做声,只是看着她,车内的灯光很暗,湮陌西的脸全部隐没在黑暗里,仿佛被黑色包裹,凄凉得可怕。

    青轮突然觉得心痛。

    她总是能让他心痛。

    湮陌西低沉的声音蹦出冰渣子一样的字眼,她问他:“阿青,你凭什么?”

    “阿青,你凭什么?”

    青轮从来没有如此震撼过,即便是几年前他从车祸中醒来得知青老已经逝世也没有这么震撼过,阿青,这两个字从湮陌西的口中说出来给他一种很遥远的感觉,就像他一直等着那么一个人唤他阿青,现在那个人出现了,离他那么近,他却觉得她那么远,就像天边漂浮不定的云,看似就在眼前,实则相隔数十万里,不管他再如何做都再也靠不近她。

    她问他,凭什么,是,他凭什么,不管她是不是七年前法国医院的那个女人,不管她有没有失忆,她至始至终都是被伤害的一方,他有什么权利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次揭开她的伤口。

    可是,孩子,他们是不是有一个孩子?

要痛大家一起痛() 
可是,孩子,他们是不是有一个孩子?

    青轮倏然冷笑,他扣着湮陌西的下巴,指尖的温度微凉,他冷冷道:“我从来没承认过你是湮陌西,我也没信任过你是湮陌西,你以为就凭一颗痣,就凭你对虾过敏,我就会相信你?你失忆,只是你因为你不知道七年前湮陌西在a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害怕路出马脚,很聪明地编了一句失忆就将过去推得一干二净,你说,我拿什么信任你?”

    湮陌西笑得讽刺,“阿青,我为什么要记住一个忘了我的男人?我出事不到一个月你和方若涵就走到一起,前一刻还对我呵护备至的男人后一刻就拥着别的女人入怀,我为什么要记住你,告诉我自己我有多么地可悲?”

    最可悲的是她明明不想记住他,却怎么忘也忘不掉,就像鸦片,你越想要戒掉你就越痛苦,那些记忆只会越来越清晰。

    “你不信我,好,我告诉你,”湮陌西的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一点一点地靠近青轮的下身,她指着他胯下左边一处隐秘的地方,低声说:“你这里,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

    青轮陡然呆了。

    “阿青,我们接过吻,上过床,做过爱,”湮陌西冷冷地笑起来,那样的笑容落在青轮的眼里更显得悲凉,比哭还难看,她拉过青轮的手,覆在自己腹部的位置,眼眸里都是深毒的色泽。

    “知道吗?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可爱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可是他没了,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个世界长什么样子就离开了,我夜夜噩梦,梦见她哭着问我,妈咪,你为什么不要我,梦见她说妈咪我恨你,因为你不要我,她是个女孩儿,很可爱的,阿青,凭什么我一个人受尽痛苦和折磨,你们却过得逍遥快活?”

    你们青轮心中大痛,车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他的脸阴沉可怖。

    “要痛大家一起痛!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湮陌西,你只是怀疑我没有失忆,的确如你所想,我没失忆,我多希望我忘了你,可老天偏要折磨我,我记得你吻我的样子,记得你为我洗手作羹汤,记得你抱我入怀轻声安慰,记得你说你就是我脆弱的权利。”

    “我出事了,我等着你来救我,从希望到失望,从失望到绝望,你没来,后来知道你是出了车祸,我不怪你了,我等着养一阵伤就回a市找你,可我等来了什么?等来你和方若涵的漫天新闻,你要我相信你,好,我相信你,你看,我多蠢,让我相信他的人教会了我再不要相信任何人。”

    这是湮陌西对青轮最大的控诉,他想说不是,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可是什么样子,他似乎也不知道。

    原来他们真的有过一个孩子,可是,孩子没了,青轮突然陷入一种无力的悲痛之中,湮陌西的痛苦仿佛都一点一点地过渡到他的身上去,她说要痛大家一起痛,她真的做到了。

我们再来一次() 
原来他们真的有过一个孩子,可是,孩子没了,青轮突然陷入一种无力的悲痛之中,湮陌西的痛苦仿佛都一点一点地过渡到他的身上去,她说要痛大家一起痛,她真的做到了。

    他的头都隐隐地痛起来,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撕扯着,挣扎着,钻心地痛,很多画面都变得模模糊糊起来,他捂着头,用力地捶打,他想要想起来,想起来湮陌西说的那些画面,脑袋越来越疼,钻心地痛。

    湮陌西陡然慌乱了,报复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她用力地拉开青轮的手,“青轮,你怎么了?”

    他似没听到,表情扭曲,湮陌西的手指按上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按压,“青轮,你放松点,别去想以前的事,我在这儿,过去的,你不需要想。”

    湮陌西手指仿佛有令人安定的力量,青轮的头痛渐渐散去,他骤然揽过湮陌西狠狠地抱进怀里。

    青轮的劲道非常大,仿佛要把怀里的人揉进骨血之中,湮陌西甚至被他勒疼,可她不反抗,也不做声,任他抱着。

    他身上有清冽的气息,和七年前一样,能遣散惧意,湮陌西暗恨,她为什么要阻止他回忆过去的事,她的目标就是让他想起来,可是,看他痛苦,她居然不忍,为什么,为什么?

    湮陌西憎恨自己,憎恨自己的心软。

    她有太多的理由惩罚他,却没有一个理由对他心软,她的心不是早就冰封了么。

    青轮很久才放开她,两人相对无言,青轮说:“今晚别回去了,去我家。”

    “不,我要回去。”

    “湮陌西,你别任性,”青轮轻声说,神色间的不容拒绝那么明显,“你状态不好,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湮陌西是一个特别会察言观色的女人,七年前她在青轮面前就没占到一点便宜,她所有的拒绝他都能一一挡回来,而且理由说得名正言顺,湮陌西讨不到一点退步的余地。

    然而,她说:“我是我,你是你,青轮,别把你温柔的那套用在我身上,七年前我就尝过,现在免疫了。”湮陌西没表情地说,非常不屑。

    “免疫了?”青轮笑了,在这样的空间里,他的笑,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湮陌西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挑起湮陌西欣长的下颚,凑近她,唇几乎要贴着她的唇,“我们接过吻,上过床,做过爱,再来一次怎么样?前几天我做梦梦见自己在英国的小公寓里和一名女子翻云覆雨,缠绵欢爱,现在想想,那名女子就是你了。”

    湮陌西,“……”

    tmd果然是色胚!

    “陌西,你不去我家,我去你家怎么样,我们再来一次,说不定这种极度的刺激能让我想起来,你不是希望我想起来吗?”他的声音很轻,隐约有诱哄的意味,唇角勾勒出一个微微上挑的弧度,就像黑夜里勾魂的妖精。

    湮陌西脸色酡红,这样的话她自己说不会有任何感觉,可轮到青轮来说,就像那一幕幕都在她眼前重现,湮陌西窘迫地别过脸,连耳根都烧起来。

    “开车,去你家。”

    “这样才乖。”青轮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情操大好。

    乖你个头,湮陌西心中暗骂,记忆却被拉远。

当前女友遇上现女友() 
车子开到青宅的大门口的时候,湮陌西冷笑起来,夜凉如水,空气湿冷,方若涵站在大门口的位置,神色焦躁。

    看到青轮和湮陌西一起来下,她心里的恐惧直线上升,小优不是说青轮去送湮陌西吗,为什么两人会一起回来?发生了什么?然而,她所有的情绪都藏起来,脸上一派风轻云淡,似乎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事。

    “不是说忙吗?怎么突然过来了?”青轮问。

    方若涵笑道:“忙完了,就过来了,湮小姐怎么会在这?”她问的是青轮而非湮陌西。她已笃定,湮陌西不记得她。

    湮陌西绕过他们径自往里走,她尽力不去看他们,那对男女不管如何亲密对她已然没了影响力,她不会再为他伤心难过,也不会再信任他,这么多年,这样的话她对自己说了不下百变,然而,方若涵不打算放过她。

    “湮小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方若涵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青轮沉了脸。

    湮陌西前行的脚步停下来,她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他们,方若涵在湮陌西脸上看到特别厌恶的情绪,她毫不掩饰,看着他们,就像在看病菌,厌恶的,不屑的,嘲讽的。

    “方若涵,我回不回去关你什么事?昨天才刚宣布订婚你就把自己定位成这里的女主人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嫁给青轮?方若涵,你看上的东西不代表我也看得上,你这么防着我干什么,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别让我再在你口中听到我的名字,省的我把几天的饭都吐出来,恶心,否则,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

    方若涵一张脸清白交错,“你对我心狠手辣?就凭你?”

    湮陌西讥诮一笑,没再理她,方若涵这句话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什么反应都没得到,她更加恼恨,心底冷哼,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青轮冷声说:“我送你回去。”

    方若涵不可置信,这么晚了,她在这等了他足足一个多小时,他现在却说要送她回去,“为什么不让我留下?”

    “湮陌西在,你们会尴尬。”

    “她不记得我,为什么不把她送走却要把我送走?”

    “你的问题很多,”青轮没表情地说,“她是小优的,你如果能说服小优让你留下来,可以,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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