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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节

店长的见鬼日常-第1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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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早白现在在急救室里,被一群医生护士包围,过滤血液,腹部引流,浑身插满管子

    听着从急救室里传来的隐隐的器械轰鸣声,时醒的心像是被扔进绞肉机一样,撕裂着生疼。

    都怪自己,要是早一点发现那个冒牌货的话要是在发现早白肚子痛得不正常时就送他到医院里来的话

    时醒想得胸口闷痛欲呕,头炸开了似的疼,忍了一会儿后,他像刚才的早白一样冲进了洗手间,吐得撕心裂肺。

    他从中午开始就什么都没吃,吐出来的基本都是清水,里面夹杂着丝丝殷红的血丝。

    捂着嘴靠着墙壁,时醒浑身虚软,眼神放空着望向前方。

    早白不要

    你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

    要分手也没关系,我再追你回来就好。

    要打要骂随便你

    背靠着潮湿阴冷的瓷砖,时醒蹲坐了下来,捂着头,胸口里像是窜进了一只野兽,疯了似地撕扯着他的心脏。

    整个晚上,时醒都守在急救室外,期间他吐了十几次,可也许是他的身体太强健,即使是这样的折磨,他也没晕过去。

    为什么不晕过去

    事实上,时醒已经有数次觉得自己已经晕了,可等他再被心口的闷疼从幻觉中拽出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还醒着。

    凌晨四点的时候,医生护士总算陆陆续续从急救室中出来了。

    结果不好也不坏,路早白需要继续在icu病房中住着观察,如果有反复腹痛和发烧现象,都必须及时处理,而且需要严格控制饮食,禁水一周半,禁食大概一个月,期间的营养和身体必需元素,只能靠打营养素维持。

    时醒在叮嘱过医生要给早白最好的药和治疗后,就提出想去陪着早白。

    他害怕,那百分之二十的死亡率就像是把刀子似的悬在他的脑袋上,随时都会落下来,插到他鲜血淋漓,哪怕亲眼看着早白他都嫌不够,最好是能把他抱在怀里,寸步不离他。

    但医院果断拒绝了他的要求,icu是收治危重病患的地方,不允许家属陪护,每日的探视时间都有限,他只能通过探视系统,用监控来查看早白的情况。

    注视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路早白,时醒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觉得自己的肺里呼呼地往里灌风,可想要把气吐出来,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医生发觉了时醒发青的脸色,立刻叫了护士。

    他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险些逼得自己窒息。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晕倒。

    吊着盐水,躺在休息室里,时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瞳孔涣散,在医生建议他联系家属时,他也照样做了。

    就算现在医生说要割走他一个肾脏做医学研究,他恐怕也会点头。

    联系上时境后,时醒很惊讶,自己居然还算条理清楚地叙述了现在的情况,包括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也讲得清清楚楚。他好像从自己的身体中脱离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一件件地整理着过去发生的事情。

    时境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亏得他思路一向清晰,而且也早就冷静地接受了世上有鬼神的设定,他耐心地听完了整件事,“嗯”了几声后,就简单撂下一句“哪家医院”,问清后就挂了电话。

    他身侧的舒游也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问:

    “时醒打来的?早白找到了么?”

    时境忍着腰部的酸疼,一边扣衬衫扣子,一边冷面道:

    “路早白重病,中心医院。走。”

    转眼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路早白当然没挂,但他的情况落在时醒的眼里,简直生不如死。

    禁水一周半!禁食一个月!

    当时他并没有觉出来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儿,他只想早白保住命就好,但等他看到早白虚弱的眼神和发焦干裂的嘴唇,他简直心疼得跟遭凌迟一样。

    这一周里,早白突发了三四回腹痛,每次都痛得不住辗转反侧,体温更是高高低低,每次他发生异状,时醒都发现得比机器还快。

    眼看着弟弟也瘦了一大圈,原本就劲瘦的腰身套着他原先常穿的毛衣,竟虚虚地多出了一大截来,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时境站在他身后,一脸鄙视地放了个嘲讽:

    “他说不想看见我,因为我跟你长得像。不过我觉得就算你现在潜进去,你这副熊样儿他也不会认出你的。”

    时醒充耳不闻,两眼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屏幕那边的路早白正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脸色和被子的色差几乎为零。

    时境瞄了一眼时醒那看得目不转睛的样子,还是没忍住了,给出了时境式的温暖关怀:

    “你和他到底打算怎么办?分手?”

    让时境惊讶的是,时醒并没有犯什么虎躯一震啊迎风流泪之类的毛病,他把双手交握在身前,很是平静地说:

    “再说。”

    只要早白好了,怎样都可以。

    监视器里,穿着防菌服的舒游正用棉签沾了水,涂抹在早白的嘴唇上,和他絮絮地说着些什么,而时醒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点在了路早白干裂出条条血口的唇际,温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贝。

    icu里,床上的路早白眯着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的监视器,对身侧的舒游说:

    “把水拿远点儿,我渴得厉害,说不准一会儿就起来抢了。”

    舒游把水杯拧上盖,放在脚边,问:

    “听说你要跟时醒分手?”

    路早白觉得脑仁一跳一跳地疼,胸腔里像点了把火似的难受,心情也烦躁起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说:

    “不要提他。”

    舒游笑笑,好脾气地把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

    “好好好,不提不提了。”

    下一秒,他就趴在了病床边,认真地问:

    “不过我想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你单生时醒的气,不生我的气呢?”

    路早白这次没有拒绝回答,抿着唇,思索了好一会儿,而舒游也在猜想着他的答案。

    不管他回答时怎么抵赖,舒游都要让他意识到,他之所以会为时醒没能发现他的身份而伤心,之所以会买醉到胰腺炎发作,之所以现在还不能原谅时醒,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因为爱情。

    舒游都构想好自己的嘴炮要怎么发射了,结果,路早白望着天花板,无比淡定地来了一句:

    “因为对我来说你没有他重要,所以我当然伤心。”

    舒游的嘴炮生生地给憋哑火了。

    你为什么这么直接啊!你想得这么通透就算了,为什么说我没有时醒重要!朋友爱呢!爱呢!

    舒游情绪激动地抓着路早白讨说法去了,以“你不能有了男人就把朋友忘记了,要知道朋友如手足男人如衣服的道理”的论题展开了讨论。

    路早白懒得跟他费这个脑细胞,抱着枕头假寐。

    不过,这样一来,舒游也就放心了。

    早白心里想得清楚就好。

    这一对,且散不了呢。

    同样注视着监视器的时境,看到监视器里舒游耍赖地抓着路早白的手,一副疑似撒娇的模样,眉头狠狠一跳,把手搭在了时醒的肩膀上,以命令口吻道:

    “时醒,把路早白给我追回来。”

    ——掐死一切旧情复燃的可能性才是王道。

    时醒不置可否,看着监视屏,表情平静。

    他不要考虑这种事,一切都要等早白安安全全地度过危险期再说。

    只要早白活着,哪怕叫他一辈子不见早白都好。

    然而,事实证明,话说得太满,容易打脸。

    饱暖思淫/欲的道理,是亘古的真理。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路早白瘦了十几斤,原本时醒就嫌他太瘦,一米八多的个子,加上肌肉才六十多公斤,自从和他在一起后,时醒就一直好吃好喝地养着他,好不容易他身上有了点儿肉,这下全都掉回去了。

    时醒心痛得不行,但他任何的投喂,都被已经从icu中转移出来的早白拒绝了。

    他现在连病房的门都不叫他进,偶尔看到蹲在门口偷窥的他也是一脸淡漠,跟看到一个消防栓没什么区别。所有的治疗费,都被他用手机转账给了时醒,他想给早白转回去的时候,不仅发现对方拒绝接收,还把他给拉黑了。

    半夜躺在床上,捧着手机发呆的时醒,总算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早白难道不是赌气?难道是在讲真的?

    他不会真的不要他了吧?

    。。。

    天津

    

121 世界十四()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时醒,被恐慌感折磨得连觉都不睡了,急急地致电了姐夫舒游,如是这般地讲述了一番。&

    明明知道早白心思的舒游,在接到时醒的求助电话后,就摆出了一副人生导师心灵捕手的架势,语重心长地说,小时啊,你这样不对啊,你知不知道生病的人心灵本来就脆弱?知不知道早白也是一个新时代男性不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知不知道早白辣么理智清醒的一个人,万一受到什么不可逆的情伤,发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赌气又把性向转回去了怎么办?知不知道照顾早白的护士姐姐胸大肤白很是美艳?

    坏心眼地把时醒吊得都快哭了之后,舒游才耸耸肩,慢悠悠地给他补上了最后一刀:

    “早白他有心理洁癖,你自求多福。对了,你没跟那个冒牌货做些什么吧?”

    时醒傻眼了。

    亲吻拥抱公主抱互喂食物

    时醒一想到这些事他不是和早白一块儿做的,就恶心得直打颤。

    可是早白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啊!那个占了早白身体的混蛋居然还把那些罪证全都留在了手机里,早白随时都能拿出海量的亲密照片来甩自己一脸啊!

    似乎是嫌这补刀力度不够大,不够对时醒造成大面积的精神创伤,他又慢悠悠地往时醒的小心脏上戳了一下:

    “他说过的话一般都会兑现的。他有多固执你也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焦虑啊!

    这下时醒是被舒游刺激大发了,哪里还能坐得住,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一会儿后,就忍无可忍地起来穿好衣服,开着车一路跑到了医院去。

    然而医院住院部已经关门了,禁止探视,时醒苦苦地哀求了护士长,结果只收到了白眼一枚,以及一把看起来需要用鹤嘴锄才能撬开的巨锁。

    结果,某个心急火燎的家伙,在车里苦逼地趴了一夜后,五点半的时候就蹲在了住院部门口,眼巴巴地晃着尾巴求开门。

    一路窜到早白病房门口时,他却自觉主动地放轻了脚步,小小声地拧开了门,轻捷无声地闪身进门,零响动地合上了门扉,蹑手蹑脚地

    “来了?”

    床上路早白的一句话,就让小心得跟偷鸡贼似的的时醒,这些天的疲累、担忧、上火和小小的委屈,一并爆发了出来。

    早白跟跟跟自己讲话了!

    天啊他讲话了!

    他一下就冲到了病床前,不由分说就把早白一把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握着他已经瘦得尖尖突出的蝴蝶骨,心痛加委屈,难过得直打哆嗦,被舒游催发出来、又酝酿了一个晚上的情绪,在此刻才得到了全面的释放和爆发。

    明明当时的事情也不能全怪自己,可看到早白这么受罪,他下意识地就觉得全是自己的责任怎么破

    路早白窝在他怀里,一直没出声,最后,他都被抱得没了脾气,只好叹了口气,轻拍了拍时醒的背,小声说:

    “你压得我难受,起来。”

    时醒立刻乖乖地放松了一些,但搂着路早白的手依旧不肯放,用鼻音囔囔地嘟囔,话说得没头没尾的:

    “不许你跟我闹分手,我不会跟你分开的。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我亲了你,抱了你,将来还要娶你,我不要你走,你说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路早白被这只大型考拉抱得颇为无奈,他其实也一个晚上没睡着,身上酸软疲惫得很,所以就懒得开口,想等时醒自动消音,没想到时醒越说就越出圈了,一路奔着黄暴的不可描述径直而去:

    “我不管,你撩了我,你让我爱上你了,你不能不负责任这辈子我就喜欢你一个人,就愿意艹你一个人,我”

    我去你真的不用这么奔放的。

    为防听到更加少儿不宜的台词,强撑着精神,路早白开了口:

    “两个月。”

    “哎?”

    看着时醒的迷糊脸,路早白的头开始发晕。

    快一个月没正经吃过一顿饭,路早白现在的体力虚耗得厉害,话一说多了就晕,有时候看东西都看不清楚,这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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