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案密码-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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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变得无比蹊跷,野性十足的怪物,谁还能控制它呢,
陈易炫张大嘴巴说:“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美女和野兽吧,”
我看向那名便衣,“你看到那个女人没,”
便衣摇摇头,他勉强地站起来说,“我得回家了,庞队他们没准已经遇害,那头怪物,还有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它们都是魔鬼,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怪物,”他说完,不远处又是两声尖叫,
便衣吓得魂都没了,失魂落魄地转身朝我们来的方向跑去,看他踉踉跄跄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孔,
陈易炫看着跑开那人的背影对我说:“咱们该怎么办,没准他说对了,眼看就要到中元节了,鬼门大开,地狱里的恶鬼、女鬼、鬼兽都跑出来了,我以前分配到八里街的时候,常常听人说,八里街以前是个万人坑,冤死鬼不计其数,这儿又被称作是阴阳两界的交汇处,因此,八里街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地方都常闹鬼,这么想想,这谣言说得还挺有道理,”
“扯谈,走,咱们去会会那个女人,”我倒要看看是谁能控制那么一头杀人不眨眼的怪兽,从便衣口中得知,女人的尖叫声并非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而是在召唤那头野兽,我对秋千瞳这次交给我的案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我朝着尖叫声发出的地方跑过去,陈易炫不遗余力地跟着我,他是个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吃什么苦,长得细皮嫩肉,没吃过什么苦头,从我见面之后,没少折腾他,我看他人累心也累,胆子也不大,做事不牢靠,以为他会打退堂?,没想他那么执着,
我们追过来的时候,尖叫声发出来的这一片芭蕉林刚好被人给砍了,蕉农在附近进行了一片收割,芭蕉树倒下,地方也变得空旷一些,我和陈易炫踩在倒在地上的枯萎芭蕉树上,芭蕉树发出吱吱吱的响声,深夜时分,田地里老?乱窜,挺吓人,
我们慢慢走着,摸索着地面上庞队他们留下的足印,走了没几步,我们看到一条沟渠内躺着三个便衣,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躺在泡着水的沟渠内,沟渠的水都快淹没他们的?孔了,
“咋了,这是,赶紧救人,”陈易炫眼疾手快,看到三个便衣淹在沟渠内,漂在水面上,缓缓地随着慢慢流动的沟渠水朝下游流去,他上前去伸手把第一个便衣拖上岸,
我过去帮着一起把剩下两个便衣拖到岸边,陈易炫看着三名便衣,眼神恍惚地问我,“你说他们都怎么了,这都快被淹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从沟渠内打捞上来的三名便衣和之前遇到的那名便衣差不多,身上没有伤口,人昏睡如猪,身边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我对陈易炫说:“把他们都弄醒吧,估计给人迷晕了,那个女人,有点手段,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陈易炫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三名便衣警察面前,一个一个地把沉睡着的便衣叫醒,三名便衣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像刚刚在家里的床睡醒一样,他们打着哈欠,伸展着懒腰,揉着眼睛,困意依然在,见到我和陈易炫愣愣地看着他们,他们傻笑着问:“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你们在哪吗,”陈易炫问道,
听了陈易炫的话,三人开始有所回忆,一个个站起来,看了一眼四周,其中一个叫道:“我去,咱们这是做什么,我们明明在追踪那头怪物,怎么睡在这儿了,”
“庞队呢,他们都去哪了,我们是不是掉队了,还好没有被怪物给咬死,”另外一个便衣说,
陈易炫骂道:“你们怎么就那么糊涂呢,”
“那头怪物,抓住了吗,”第三个便衣朝陈易炫问道,他问完,远方出现一声尖叫,听到这一声尖叫,三个便衣耸耸肩,失魂落魄地朝芭蕉林外面跑去,他们好像见鬼了一样,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逃离这片芭蕉林,
陈易炫无语地看着三个逃离的便衣,这一声尖叫就好像一个信号,信号发出,便衣们便跑了,我显得有些纳闷,刚刚那一声尖叫,发出来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我们刚刚出发的地方,也就是陶工被野兽杀害的那一块芭蕉林,
“咱们是不是得回去了,那个女人会不会把陶工的尸体……”陈易炫伸长脖子看着尖叫声传来的地方看着,我没有等他说完,拔腿就往陶工尸体现场跑去,我感觉我和陈易炫中了对方的诡计,她这是在调虎离山,目标始终在陶工身上,
我不能让她得逞,拼了命地朝尸体现场跑去,如果我没有猜错,庞队他们一伙人早就被她给收拾了,她发出各种奇怪的尖叫声,无非是吸引我和陈易炫,我有点不明白,她为何不把便衣们都杀了呢,
这一刻,她已经骗过我和陈易炫回到了陶工尸体的现场,她得逞了,为何还要发出尖叫让我们知道她的目的,她完全可以悄然离开,我心情很复杂,跑了很长一段路,陈易炫上气不接下气地追着我叫道:“龟爷,这儿有个人,我在这边发现有个人,”
他凄然叫着,我停住脚步转身朝他跑过去,陈易炫冲进右边的芭蕉林内,我追进去,在芭蕉林内走了几步,陈易炫从一棵芭蕉树后面抱出来一个便衣警察,
便衣警察躺在一张芭蕉叶上面,他的情况和前面几个类似,陈易炫把这名便衣弄清醒之后,便衣干咳一声,吐出几口痰朝前面指着说,“那儿……那儿还有个兄弟,他被扔进去了,”
我和陈易炫朝着便衣指向的地方跑过去,三棵芭蕉树中间出现了一口泥洞,泥洞有两米多深,桶口那么大小,有一个个头偏小的便衣被狠狠地塞进了这口泥洞内,便衣身体僵直地塞进泥洞,他闭着眼,呼呼地打着呼噜,睡得可香甜了,
“陈大少爷,这儿交给你了,把人救出来,回去赏你一颗大白兔奶糖,”我对陈易炫说完转身继续跑向前面不远处的尸体现场,
我不过是跟陈易炫开玩笑,他还真当了,朝我喊道:“龟爷,你可说话算数,”
我忍俊不禁,大步朝尸体现场跑去,庞虎的便衣队员接二连三地遇事,那个尖叫不停的女人,她到底想做什么,芭蕉林内那头野兽,显然已经逃离了,要不然,我们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它不可能不出现,
我从芭蕉林内一路狂奔来到尸体现场,呼吸急促地减速走着,走了几步,我看到尸体现场那儿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正好站在陶工的脑袋处,那两棵芭蕉树的前面,
他看到我有些体力不支地走向他,朝我微微一笑,并把右手抬起来,我吐了口气,冷冷地盯着他看,只见他右手中指上缠着两颗血淋淋的眼珠子,眼珠子随风晃动着,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那人得意地弹动手指,使得两颗眼珠抖动得更厉害,这是在炫耀、示威,
“王八蛋,你他娘的在玩我,”我怒不可遏,使劲最后一口力气朝那人跑去,那人发出一丝冷笑,身子一转,大摇大摆地踏过陶工撒落四方的尸体朝芭蕉林外面走出去,我冲到陶工脑袋这儿,双腿酸软,膝盖一瘫,跪在了地上,
“可恶……”我捶打着松垮垮的泥土,他这是故意把我给整垮了,我吃了暗亏,心中怒火不断,自责不已,我扭头看着陶工的脸部,眼眶的地方,两个血洞红通通地挂在那儿,瞪大的眼珠没了,脸上挂着不少的血丝和凝结的血块,
第八对眼睛正好是陶工,我应该早点找到他,可是找到了又如何,凶手不仅杀了他,还把我们给设计了,嗜血杀人的野兽,尖叫连连的女人,剜走陶工眼珠的人,他们怎么会搅在一块,我愤怒地捶打大地,我这是有多没用,
“这是死亡之瞳,他逃不掉,永远也无法逃得掉,哪怕是死一万年,一千年,还会有人来挖走他的双眼,”我听到左侧的芭蕉林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幽幽地说着,她似乎看到了一切,
“谁,给我滚出来,”我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喊道,
“死亡之瞳,赎罪之渊,他们都是被定罪的人,只有把双瞳堕入赎罪之渊,他们的灵魂才会获得圣洁,”女人继续幽幽地说着,
“胡说八道什么,”我冷笑着,盯着那片幽暗的芭蕉林,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别试着去阻止他们,没有人能阻止恶魔的脚步,”女人说完这句话,芭蕉林内变得安静起来,
我哭笑不得,看了一眼天边挂着的明月,我可能是太累了,出现了幻听,
发呆的时候,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听到庞虎骂骂咧咧地朝我这边走来,庞虎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低头看向陶工的脑袋,发现脑袋脸部只剩下两颗血洞,眼珠被挖了,
庞虎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一颤,摔在地上,嘴里颤颤巍巍地说:“这是……这是死亡之瞳……那个预言……预言要成真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尸体的预言()
九日前,八里街派出所门口出现了一具男尸,男尸的十根手指被切断,他被凶手扔在八里街派出所门口,时间在当晚凌晨三点钟,凶手开着一辆无牌轿车路过派出所门口,他把尸体扔出来后,开车走了,那晚,值班的警察并没有追到这辆抛尸于派出所门口的犯罪车辆,
男尸被带到派出所里,年龄在28岁左右,身高一米八,身材偏瘦,除了十根手指头被砍断之外,他的脸部被凶手用刀片划下十几个口子,纵横交错,好像在死者脸上画了一张网,
刑警队长庞虎把死者的衣服脱下来后,他看到死者白白净净的皮肤上全是血色的三角形符号,这些三角形符号均是用死者的血画出来,从每一笔痕迹看,凶手应该是用平切断掉的手指,正在滴血的手指当做笔来在死者身上作画,
有个民警很无聊,他细心地在死者的尸体上数了数,经过他的统计,死者从头到脚一共被凶手画了88个三角形符号,
在尸体的背部,则是庞虎所提到的“死亡之瞳”预言,凶手在死者的背部用鲜血画了一个巨大的眼睛,在眼睛的瞳孔内,凶手用刺青的手法在上面刺了一行字:黑色预言,死亡之瞳,八目四尸,辟天之灾,堕罪邪渊,庞虎他一开始和其他同事一样,根本不会注意这句话的意思,
他们还以为这句话是死者生前就已经纹上去了,类似一些宣言、名言、警句经文的东西,直到他们发现那具被挖走双眼的尸体,他们才联系到这具尸体背后的预言,
我听庞虎详细地跟我聊起“死亡之瞳”的预言,想着那一句刺在死者背后的话,再想到刚刚从林中传来那诡异女子的缥缈之音,
我被搅得一头雾水,案子变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所谓的“死亡之瞳”难不成和火云花的诅咒有关吗,韩胤、许清、梁晓琪他们死亡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过什么“死亡之瞳”,
我看着庞虎说:“庞队,你觉得陶工的死亡和之前那个男人的死亡是一样的吗,”八目死尸,如今已经死亡两人,被挖走了四只眼睛,和我追踪的挖眼案倒也吻合,陶工死亡之后,存活者的人还有两个,只要再杀两人,掏走四只眼睛,便完成八目四尸,
凶手这么做,他到底想做什么,还有,所谓的八目四尸,这和韩胤、许清、梁晓琪他们有关吗,万一不是同一个凶手呢,我内心惴惴不安,明知道有人就要死了,却不知道他在哪儿,没法帮忙,
庞虎说:“凶手把陶工的眼睛挖走了,案子想必是相连的,找这么下去,八里街估计还得死两个人,之前死掉的那个人,他名字叫杜致,他在八里街开有一家餐馆,三年前,他和老婆离婚,孩子都给了他老婆,自个躲在八里街开餐馆混日子,他这个人最爱喝酒,每天都喝得烂醉,过的可谓是醉生梦死的日子,他被杀害的当天,餐馆一直没有开门,前一天晚上,有人看到他餐厅关门的时候,杜致和一个路过的年轻人聊了几句,两人聊着聊着还打了起来,目击者听到杜致说,我没有做过那件事,根本没有我的事,”
“他做了什么事,”我问道,
“我哪知道,目击者称,杜致和年轻人吵了一会,打了一会,最后不欢而散,第二天,杜致便被发现死亡了,他死在八里街大洋巷11号的绿化带内,衣服裤子全被扒光了,眼睛给凶手挖走了,死之前没少喝酒,整具尸体充满了酒气,就好像刚刚从酒缸内捞出来似的,”
“这个杜致,他和陶工关系怎么样,”我继续问道,没准杜致和陶工有什么关系,都住在八里街,真要和三年前的案子有关,他们俩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有点儿联系,
庞虎挠挠头说:“这个倒没有查,回头我会派人去调查调查,两个人都被挖走双眼,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