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不散:冥夫找上门-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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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几篇报道,发现报道的内容也都差不多,不过是泛泛之暄澈没觉得有哪些是有价值的,
于是转头去看照片,第一眼望去就胆战心惊,并不是因为那些照片上山体滑坡后露出的森森白骨,而是因为那些显露出来的隐约像是秦朝文物的器物,这个滑坡的地方完全就是一个墓葬啊,
我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了什么,“慕暄澈咱们上次从老曹匠家得到的那张金箔上面的地会不会跟这个地方有什么神秘联系,,”
慕暄澈宠溺的摸摸我的头,说:“娘子最近不错嘛,一下子就抓住事情的核心了,”
然后我羞涩的笑了笑,不说话,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之见慕暄澈拿起了一张照片,说:“这些照片都是我手下的人去拍了,山体滑坡灾难地址他们也和金箔上的做过认真分析和比对,最后已经基本确认这个地方就是金箔上写的地址,”
慕暄澈用手指着这张照片,侃侃而谈,现在认真起来的他,身上隐隐约约散发着一种特有的霸道气息,属于那种看了一眼便让人臣服的感觉,
我想了想却总觉得哪里说不通,等到慕暄澈说完他的意见,于是疑问说,“我有个想不通的地方,按理说这五张金箔里透露出的东西,于我们于天灵教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我们想得到这些东西,那么天灵教就应该是拼命守住啊,我们从曹金那处得到的过程也不是非常艰辛,我想这其中或许有诈,”
慕暄澈又是赞许一笑,朗声说:“不错,这其中应该确实有些问题,但问题是大是小,我们不得而知,目前咱们和天灵教明面上谁都没有占对方多大便宜,靠的,就是这暗地私下的比拼,诚如你所暄澈,这几张金箔得来实在容易的反常,我们不能排除这其中有诈的嫌疑,但也不可自认聪明,最终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听了回话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金箔拿在手里却不能用不是浪费了吗,”
到底是谁这么的卑鄙,居然还把金箔上的地址就这样公然的放出来,
慕暄澈轻勾嘴角,笑说:“谁说浪费了,既然这件事我们搞不清楚,不如就直接去看看,把真相调查个水落石出,”
慕暄澈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要去调查,马上就吩咐下去,准备要带的东西,
最近几天天气异常的糟糕,雷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如果坐飞机的话可能会出事故,所以慕暄澈打算开车去,选了一辆性能良好的路虎就带着我上了路,
在车开出h市边缘的时候,夜幕降临,走上071国道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将近九点,
我一直坐在副驾驶玩手机听音乐,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但是我就是感觉越来越累想睡觉,脑子迷迷糊糊头脑发胀,差点把手机都拿掉了,
慕暄澈见状,压低了嗓音温柔的说:“言惜要是困了就睡吧,这会儿有些晚,我们不到车上过夜,等会我下国道,咱们去附近的城市找个酒店睡一晚上,”
我含含糊糊的应了,把手机放好就开始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睡不着,却感觉脑子很累很胀,慕暄澈在车内放的音乐是马克西姆的《出埃及记》,美妙动人的钢琴流淌在车厢内,
我能清楚地辨认出每一段旋律每一段节奏,我甚至感觉到了慕暄澈把车停了往我身上盖了什么东西给我保暖,
但是我动不了,我非常努力的想要动也动不了,
我是全阴之体,更何况我也是跟着慕暄澈和我师父师姐们混过一段时间的人,所以在遇到这样的情况,我那为数不多的自我意识告诉我,我被魇魔入魇了,
魇这种魂类,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占多数,魇也只是迷惑人来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一般晚上开车出事的,几乎都是被魇魔入魇了,
意志力薄弱的不多会儿就会被入魇,然后丧失自我意识,意志力强大的,可能自己咬牙挺挺也就过去了,普通的魇也奈何不了他,
我努力的想撑开眼皮,却始终在做无用功,
现在慕暄澈把车停下,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我始终与魇抗争着,终于我感觉我的自我意思强大了不少,我尝试着想把头往车窗上撞,通过外力来使我的自我意识加速恢复,
其实这个时候我是可以勉强咬破舌尖的,我的血毕竟有驱散邪物的功效,但是在被魇住的情况下,我如果要破舌尖,势必流出心头血,这对我自身的身体可能造成不小的损失,
我一次一次的尝试,终于,身体一个不稳头重重的撞向坚硬的窗玻璃上,这时候身体已经感觉好多了,手慢慢的摸索着放在暗格的水果刀,手指尖轻轻的在刀刃上一划,血珠慢慢的渗了出来,
我突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头脑一阵清明,
我一恢复自我意识马上扭头看驾驶位,慕暄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
我心急如焚心乱如麻,我想去找他,我要陪在他身边,我不能拖累他,
我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冲锋衣,拉开车门下了车,
我下了车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071国道上居然没有一辆车通过,平时再晚也都是有赶路的司机的啊,
现在这段国道上居然只有着一辆路虎,情况不可谓不诡异,车上隐隐约约散发着一种绿光,
无意间抬头仰望,天空看不见一颗星星,幽蓝色的天空中乌云遍布,
原本皎洁的月亮也被黑压压的乌云遮蔽,淡淡的薄雾渐渐从中弥漫开来,笼罩着周围的一切,
不寻常的气象让我的不安之情越发浓郁,我开始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我收回观看天空的视线,站在车门旁边打开手机想要联系慕暄澈却发现信号居然为零,
这肯定是魇无疑了,本来我以为只是普通的魇,不过这次可能超出我的预料,这只魇的等级应该不低,不然慕暄澈不会亲自追出去,
想到这,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能成为慕暄澈的负担,慕暄澈既然提前就知道了魇的事,肯定是自己能解决才让我在车上睡觉,照这样看来,在车上呆着应该是安全的了,
这会儿我实在不能擅自做决定,任何错误的选择都可能导致我走了就回不来,或者是更不幸的死亡,
心急则乱,我这会强迫自己静下心,思绪到是理顺了不少,
我重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准备拿出手机看时间,伸手摸向口袋却没有发现,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第二百零三章:撕皮游戏()
这……难不成是魇搞的鬼,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谁暗中窥伺,我不敢轻举妄动,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等待是这个世界上最焦心的事,特别是我还不知道时间,这就把等待的时间拉长了不少,坐在车里简直像是煎熬,
忽然车前灯灭了,
我猛地抬头,前面是黑黢黢的一片,我几乎任何东西都看不清,
我这里还有慕暄澈的骨哨,可是我之前并不愿意吹响他,我怕打扰到慕暄澈,可是现在情况越发诡异,我怕我独自再待下去真的会有什么不测,
我使劲吹响了骨哨,突然有一束光把我整个人都笼罩进去,然后不知为何全身像是被压缩了一般奇怪,
我一个冷战,惊醒了,
车上放的仍是马克西姆的《出埃及记》,慕暄澈并没有离开驾驶座,反而是已经进入了国道下的一个城市,
小城市并未有大城市的繁华,街上的灯也是稀稀疏疏,
我这才明白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魇境,
我这是,入魇了,
慕暄澈见我醒了,抽出一只手拿了些纸递给我,说:“擦擦汗,魇已经解决掉了,”
我惊魂未定,虽然在魇境中什么可怕的东西都没有出现,可是那种在暗地被窥伺的感觉真的特别诡异和压抑,
这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慕暄澈带着我住进了一家三星级的酒店,没办法,这个城市有点小,找不到什么好的酒店,
慕暄澈去停车了,我坐在大堂等他,
“言惜,”
我转头,看见了明月,我激动地站起来,说:“明月,你怎么来了,”
上官明月同样也是一脸笑,说:“我是来找你的,刚刚在外面碰到慕暄澈,慕暄澈就告诉我你在哪让我来找你了,”
说完还没等我接话就说:“咱们先出去说吧,我找你还有事呢,”
我不疑有它,跟着明月就出了酒店门,
明月出了酒店门以后却不怎么理我了,我问他我们去哪她也不跟我说,只说到了就知道,我心里正纳闷呢,突然慕暄澈就出现在我眼前,
慕暄澈冷着一张脸,说:“你们要去哪,”
我有些郁闷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啊……”
我拽拽明月的衣服,问:“明月我们到底去哪啊,”
明月却不理我,转头准备走,
慕暄澈一把抓住明月的胳膊,我正懵着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本来明月被慕暄澈抓住,我还准备上去让慕暄澈放手,没想到明月一个灵活的扭腰右脚已经快要踢到慕暄澈,
慕暄澈为了躲开不得不放手,可是突然慕暄澈从背后偷袭一个锁肘就压制住了上官明月,
我看见他们两居然打起来了,一直都差不上话,现在又见慕暄澈这样对我的好朋友,我赶紧上前准备拉开他们俩,
不料慕暄澈清冷着声音问我:“言惜,你可认清楚了,这是不是你的师姐上官明月,”
我不禁呆住,慕暄澈这话是什么意思,眼前的这个上官明月不是真的,
慕暄澈绷着脸冷声对她说:“给你个机会,回答我的问题,答完了,我就放你回去跟你主子回个话,你要是不老老实实配合,那么我不免让你受点苦头了,”
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假上官明月依旧不说话,慕暄澈冷笑一声,说:“真是你主人的一条忠心护主的好狗,”
说着用尼龙线把假上官明月的手脚捆了起来,像丢破布一样的往地上丢,
我站在一边默然不语,
慕暄澈蹲了下来,嘴角挂着假笑,对假上官明月说:“我敬你是条好狗,这样吧,你只有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假上官明月依然不说话,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慕暄澈,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要把慕暄澈给盯出血来,
慕暄澈一见他这样,顿时轻笑一声:“你真当我没办法撬开你的嘴,”
说着话音还没落下,慕暄澈的腿就已经提到了假上官明月的身上,
假上官明月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嘴里小声的呻吟着,
慕暄澈活着这么久,面对如此违逆他的人,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慕暄澈嘴角依旧挂着那抹假笑,说:“你这身上官明月的皮是怎么来的,不如让我切开看看,”
说着竟是用瑞士军刀从假上官明月的胳膊上开始划开皮肤,
一条胳膊被他用军刀划了三条印儿,他问假上官明月:“怎么样,要不要告诉我是谁派你来装成上官明月骗她的,”
假上官明月依旧不言语,慕暄澈渐渐松了假笑,冷着脸开始用手撕掉那三条划痕中的皮,当慕暄澈几乎要撕完假上官明月一条胳膊上的皮的时候假上官明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难耐的嚎叫,
慕暄澈这回没有笑了,只是冷着脸说:“好玩吗,你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再继续,你看你身上还剩挺多皮的,够咱们撕到天亮了,”
假上官明月毕竟也是个女人,眼中的泪水像是洪水泛滥的收不住一样的流了起来,她不住的抽噎着,却还是一个字一个词也不愿意说,
慕暄澈站了起来,看着她,冷声道:“你以为我真的会折磨你一晚上就是为了问出是谁派你来的吗,你不过是只狗,死了也就死了,我真的不用浪费时间来陪你玩,”
说着竟是一刀一个的开始切掉假上官明月的指头,每切一个手指,就往她身上随意的插一刀,没过多久,假上官明月就成了一个血淋淋的血人,
假上官明月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露出了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语句断断续续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个鬼魂,他手背上有个佛家“卍”字的纹身,就是他叫我假扮成上官明月来把顾言惜骗走,我只是执行这个任务,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慕暄澈冷哼一声扔掉了瑞士军刀,像踢一块烂肉一样的踢了踢假上官明月,说:“早说不就完了,非要把自己搞成这惨样,真是给脸不要脸,”
假上官明月因为太痛了又是一阵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