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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星氏起源-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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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玫冷冷一笑――区区一个地牢也想困住她,今天,便飞给你看!

    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响起,赵玫警觉的四处查看,却是在一个满是血水的大桶里发现了一个人。

    那人被没入水中,只留了口鼻在水面以上,她走过去时,除了熏然的血腥味,还闻到了咸腥的气味,这血水里竟放了盐。

    她伸手扶起水里的人,是个被酷刑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子,满是血痕的脸上依稀可见清秀的眉眼。赵玫将他从桶中抱出来,男子身高七尺却轻若无物,她将男子在地方放平,顺便查看了下他的伤势,最后不得不遗憾的断定,他已无力回天。

    男子费力的睁开眼,看到赵玫时眼睛亮了几分,赵玫连忙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因何事入狱,可有什么遗言?”

    男子嘴角扯出一个怪异的笑,说不出话来,只伸手在赵玫手心里写字,一遍一遍,似要写尽自己的怨恨和冤屈。

    他努力睁开眼睛盯着赵玫,赵玫亦看着他,在那满是血泪的目光的注视下,沉默而坚定的点头。

    男子笑着死去,只是笑中除了对赵玫的感激之外,更多的是怨恨和解脱。

    而赵玫,轻轻放下男子的身体,握紧了拳头。她抬起头,弹出赤金色的火焰射向天窗,那玄铁制成的窗栏瞬间就被熔化,通红的铁水滴下,落在染血的木枷上

    赵玫腾空而起,轻烟般飘上屋顶,低头看那些赤金色的火焰燃尽木枷,燃尽木桶,完全不惧那些腥红的血水,燃尽了整个刑房,连同那个在生命尽头,将信任和希望赋予赵玫的男子。

    赵玫站在屋顶,迎风而立,夜色中她一身墨袍似一只蓄势待发的鹞鹰。而几十丈开外的地牢入口,挤满了数百守卫,也有守卫提着水爬到高出地面五丈高的牢顶,从天窗往下灌水。

    磁拉拉是水浇灭火焰的声音,那些从天窗挤出的滚滚上升的浓烟,带着引人作呕的焦味。

    赵玫看着这一切,冷然回头,跳下了屋顶。

    屋檐下的阴影中,却有人微笑以待,雍容华贵的像满山怒放的九重葛,延续着牢房中血与火的颜色。

    “你终于出来了,我已等你许久”

021 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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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个声音,赵玫一点也不惊讶,这般邪性无情,视生命为草芥的行事作风,的确很像一个人。

    北候,季易。

    从牢中一路走出,赵玫此刻的心情糟到极点,她看过太多的尸体,但这是第一次,有人因她而死,即使那些人是罪大恶极的凶犯,她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那些红艳似血的火焰中扭曲而焦黑的躯干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堵在她胸口,直到见到季易,她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没有停顿,没有言语,在看到黑暗中那个笑得雍容而妖冶的面容,她就运起灵力直直的冲了过去,带着深切的怨怼和伯仁因自己而死的自责

    她横手于胸前,手术刀隐藏在手腕之后,只等接近那个讨厌的笑容,势必将其华美的皮相划破,让他也尝尝血与痛的滋味。

    赵玫身周带起蓝焰金边的火光,莹亮了她苍白而沉郁的面容,这是上等的火系术法――炎附术,可以在武器和身体上镀上一层炎火,进可攻退助守。

    为了不引起不远处那群侍卫的注意,赵玫刻意压抑了火光,原本亮光四射的炎火被她收敛成薄薄的一层,颜色几近纯金。所过之处,掀起层层热浪,空气中响起微微爆裂的声音。

    季易笑容不减,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但是赵玫携怒而来的气势和力量还是让他暗暗吃惊――

    这就是她的真正实力吗?不同于山海大陆传统的武道真气,更像是一种异术。

    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赵玫已经来到季易面前,她手腕一转,腕内隐藏的刀尖便对准了季易,这一刻,她起了杀心。

    可是,她最终刀尖一偏,对准了季易的左肋,这个男人,作为势力平衡的关键人物,现在还不能杀。

    刺!

    “呲--”

    仿佛生肉触及了烧得滚烫透红的锅底,发出呲呲作响的灼烤声,长不过一寸的刀锋没入了季易的胸下,可是实际的深度却比一寸更深,伤口没有血,空气中弥漫着血肉烤焦的味道。

    赵玫微微皱眉,季易居然没有躲!

    即便是她速度惊人,但是人体遇险躲避的本能反应也应该有,他居然一动未动。他虽然背靠高墙,但是左右两边都是生路,赵玫在最后一刻也放松了对他的困势,他也完全可以躲开。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紧紧盯着赵玫手腕中露出的银白刀尖,当看到那原本对着他心脏的刀尖向下一偏时,他笑意深深的接受了这一刺,没有人知道心意深沉的男子这一刻在想什么,他以他惯常的方式来营救她,或者说,来逼她自己走出来,他知道这种方式将为她所不齿,但是他依然这样做了。所以她以刀相向时,他毫不惊讶。

    那一刻,她想杀掉他,他感觉得到!

    可是那吹发即断的锋利刀刃却不易察觉的偏转了一个角度,便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变化,让他破天荒的生出一种奇异感受――

    便让她的刀,染上他的血,是不是就能让她的心,印上他的伤痛!

    利刃刺的快且深,一开始他并没有感觉到痛,然而一瞬之后,伤口处的每一寸血肉都开始翻转、扭曲,像放入油锅中煎炸般,去掉了水分,焦掉了血肉。

    他却忍住了这蚀骨化肉般的疼痛,趁赵玫怔愣的这一瞬间,微微抬手,以一个疼痛而虚弱的姿势,靠向赵玫

    “着!”

    眼前的男子强忍痛意的笑容显得愈发妖冶,他轻吐一字,却让赵玫心里猛寒――不好!

    她赶紧拔刀撤手飞快退后,像青鸟般急速倒飞,与此同时,一个莹白的光圈从季易袖中飞出,以更快的速度接近赵玫。

    终究是慢了一步。

    拘云镯变化万千,沾身难脱,它带着主人强烈的意念,势必要虏获住赵玫。光圈中间断开、拉长,变成长绳状,像蛇般攀上赵玫的手臂,虏住了这只灵活的青鸟,肆意的吸取着她的气力。

    虚脱的感觉再次袭来,赵玫在半空中失力,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她愤愤的看向左手,拘云镯已恢复原形,安静的套在手腕上,莹透而无害。

    这时季易才轻轻一扬手,他身后闪出数个人影,为首的正是管家宁远,他姿态谦恭的来到季易旁边,眼睛却一直幽怨的盯着赵玫,无声的表达着恨意。

    赵玫凌然回视,她一直知道还有人潜藏在这附近,只是不敢肯定是谁的人,如今见其纷纷聚拢在季易周围,心里难免唏嘘,主人被刺,这些人居然依旧潜伏不出,该感叹季易驭下有道呢,还是该嘲笑这些人盲目的愚忠?

    “去吧,做得干净利落些。”

    季易说完,便有两个人走出来,抬着一个布袋,从赵玫出来的天窗跳了下去,那布袋长长软软的,像是

    赵玫倒吸一口冷气,那布袋的形状,像个人!季易是想李代桃僵!

    她瞪向季易,他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算好她会出来,算好她会选择这个远离地牢入口的位置,算好她会想办法弄开天窗,然后用别的尸体来代替她

    这个男人,好可怕!

    赵玫再次黯然,不知是哪个倒霉的家伙做了她的替死鬼,心里对季易的怨怒又加深一分。

    季易却像猜透她的心思,难得的解释道,

    “不过是乱葬岗上的一具无名尸而已,我倒不至于白白的去害了一条性命来救你。”

    赵玫面露讽刺心里冷笑,那牢里那么多的生命,又如何算?

    又过了一会儿,之前进入牢房的两个人回来了,向季易复命,季易点了点头,声音轻弱却不减威严,

    “都退下吧。”

    这些人这次倒是都不动了,以宁远为首,俱将眼神都看向季易胸下的伤口,那里是焦黑的一片,在那锦绣华袍上显得格外刺眼。

    赵玫躺在地上,她想动也动不了,看着这主仆相持的一幕,颇为高兴,她倒想看看季易打算如何带她走。

    “都聋了吗?”

    季易声音平静,但是宁远已经听出了几分隐怒,他俯身,仍想劝主子几句,季易却完全不理会他,直直的走向赵玫,他的步伐如往日一般优雅沉稳,看不出受过那样的痛伤,他一直走到赵玫面前,顿了顿,端详了会儿仰躺在地,毫无形象可言的赵玫,突然一笑,

    “我抱你,还是你扶我,你自己选!”

    赵玫冷冷道,“都不选,你滚吧!”

    “放你在这里?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外加白挨一刀?”

    他这样说的时候目光微微放远,赵玫看到他眼睛中闪耀的火光,星星点点,有靠近的趋势。

    回头一看,远处救火的守卫们,开始分出精力巡视起牢房周围来,虽然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掩藏在高墙的阴影里,但再耗下去,很快就会被发现。

    她咬咬牙,不甘心的想骂季易,回头却只见一块锦绣华服上的明纹衣襟,以及旁边的一片焦黑。

    焦味和男子身上沉馥的香气交织涌进鼻中,赵玫慌神之间,已经被季易抱起,她一惊,反应过来就要调动全身的力气反抗,季易却不看她,在一众黑影的拱卫下轻车熟路的离开了廷尉大狱。

    黑暗中,季易的笑带着一丝得逞,他抱着赵玫的姿势却不含一丝狎昵,他说,

    “别急,后面还有好戏。”

022 墙角() 
夜深如海,季易抱着赵玫远离那片血与火的“暗礁”。

    赵玫却紧紧盯着眼前锦缎华袍上那团扎眼的焦黑,忘记了挣扎。

    夜风吹过,碎开那焦黑的衣料,露出的,却是完好的肌肤,皓白得如没有一丝瑕疵的美玉。

    怎么可能!

    赵玫在心里惊呼,她确信之前伤到了他,那阵灼烤血肉的气味也真实的进入了鼻中,可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这么快就恢复了?

    她惊异的目光像钉子般盯在季易的胸口,季易却只看着前路,轻翘嘴角,

    “喜欢的话,回头我脱了给你看个够?”

    夜色中,他的调笑带着一分朦胧而魅惑的暧昧,赵玫冷冷一哼当做回答,他们身后跟着的那几人却相视一眼,渐渐的放慢了脚步。

    夏夜的雾气渐起,那些原本拱卫在他周围的黑影们渐渐淡去,不远不近的缀在后面,周围安静的只有风掀动雾如细水缓流般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沉默被季易似回忆似叹息的语调打破,他说,

    “我自小便如此,受了伤很快就恢复如初,毒药也对我没用,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成为北候活到现在的原因之一。”

    “他们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有一招杀死我。”

    “他们把我扔进蛇坑,看我在里面挣扎,或者将我丢在荒无人烟的深山,任我自身自灭,我那几位可怜的哥哥,以为这样便可以既能除掉他们的心头刺,又能不背上亲手弑弟的恶名,呵可是我活了下来,我活下来了,他们便只能死。”

    时隔多年,那些遥远的记忆也不过如这一阵浅雾,在偶尔晴而湿的夜晚才会出现,譬如此时,她有疑虑,他自解答,不过寥寥平淡数语,说者无心,听者却惊心――

    那些过去种种的黑暗与倾轧,伤害与杀戮,令亲人终成仇、骨与肉相残。而他始终未说,他无暇如玉的身体,虽然没有留下一处疤痕,但是那些曾经被撕开过的血肉,曾经抵死挣扎的痛苦,却永远的,刻在了记忆的碑石之上。

    虽然他活了下来,但是回忆留给他的,几乎已全无美好和光明,命运,对那个十五岁的少年到底算不算善待。

    “难道你的过去,就没有给过你温暖和爱的人吗?比如疼爱你的父亲母亲?”

    赵玫试图从他那些过于灰暗晦涩的过往里找出一丝光亮,来稍微照亮男子黝黑的眼眸,然而那眼眸却更深黑了些,甚至浮出一些令人寒冷的笑意来,

    “疼爱?如果你的母亲是被你的父亲强要了才生的你,你的母亲看见你就像看见了自己痛不欲生的屈辱和折磨,她会疼爱你?她只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最终郁郁而终,而那所谓的父亲也因为愧疚和悔恨而不敢再见你,只能将一切他认为好的东西塞给你,你觉得,这是疼爱?”

    赵玫没有说话,心里有些闷闷的不舒服,此刻的季易,卸下雍容的笑,暂停了阴谋算计,真实得令人不忍。

    良久,她才轻声一叹,

    “你尚算幸运,我却连我亲生父母都未见过。我一生下来,也是算怪胎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初没有疯掉,真是奇迹”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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