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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星氏起源-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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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若恒似有踌躇,良久,才沉声道,

    “尚家已有丞相,实在不宜再木秀于林中。”

    此话说得明了,以尚若恒的才华,的确不应屈居一般的职位,可是一旦高就,家中已有一位丞相位列三公,这尚家便显赫得过分了。

    “或者能有折中的方法,公子既能帮我,又能挡住那悠悠之口”

    公主这般说,赵玫却下意识的想到一个方法:公主娶了尚若恒不就可以了?她暗自好笑,偷偷的朝公主瞟去,却发现公主正偷偷的瞟向尚若恒,目光中有着一闪而逝的痴迷。

    于是明了,心中更是一叹,那笼中娇贵的金丝雀,连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都没有了。

    尚若恒低头沉吟,似是一时也想不出更为妥当的方法,

    “此事可否请公主容草民再考虑一下。”

    “自然,公子不必急于回答锦昭。至于这第二件事嘛”

    锦昭说到这里,眼中又流露出哀伤,她微微垂头掩下眼眸,轻声吐出了一句话,

    “是为了父王的另一旨遗书”

037 隐星() 
“王上的另一旨遗书?”

    尚若恒不由得疑惑,王上驾崩之后,是由自己的父亲宣读了肃王的遗旨,难道这中间还有别的隐情?

    锦昭抛出那惊人一语,却一味沉默着。

    她看着手里的汤碗出神,似乎并不急于给尚若恒释疑,反而是赵玫偷偷一眼扫向那个柔弱的身影,仿佛看到本该在温室里一世娇弱的花朵,在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后,发生了不可预知的变化。

    沉默良久,锦昭才缓缓开口,却是问向尚若恒,

    “公子可知,‘洪荒创始,星曜日月’的故事?”

    尚若恒拧起眉头似在回想什么,沉声答道,

    “公主说的,可是那传说中创世之神创造了山海大陆,同时创造了日月星辰成为天神掌管这个世界的故事?”

    “呵,传说?”

    锦昭幽幽一笑,“我也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个神话故事直到父王留下这个”

    她放下汤碗,素手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帛递给尚若恒,尚若恒郑重接过,打开之后细细看过,脸色渐显凝重,

    “若真如王上所说,这日月星辰为神,主宰着天地万物,岂不是这所有的一切,每个人的命运都是由上神来决定左右?人们便可以不再作为,只等神的安排便是了”

    “公子难道不信?”

    “草民并非不信王上,只是草民向来认为命运应掌握在自己手中,若如王上所说,一切天定,那么草民真不知未来的路如何去走了?”

    “呵,锦昭当时也是这般想法。那么请公子再看这个”

    尚若恒疑惑的接过锦昭递来的第二方锦帛,展开读来,却是越读越心惊,

    “公主,这”

    锦昭恍然一笑,

    “我也不曾想到呢,我肃氏一脉,竟然是创始之神丢落人间的弃子”

    锦昭站起身,曼步走到小厅另一侧,矮榻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上有日月星辰,仙风神韵的男子立于云端,像播种一样洒下四颗珠子,分别是金、绿、蓝、褐四色。

    锦昭背对着他们,似在极为专注的看着那幅画,

    “以前,父王常常看着这幅画出神,我还以为这不过是父王喜欢的一幅画罢了,让我看来,也只是画工不错,人物传神,再无其他过人之处了。却不想这幅画的原版竟然是肃氏数百年来的传家之宝,藏于隐秘之处。”

    她转过身,脸上的笑像那上了年岁的画布一般悠远,只见她长袖一甩,伸手回指着墙上的那幅画,却是满眼利芒,

    “肃氏一族可笑的命运,便是由此画开始了”

    “所谓的隐星一族,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肃氏流亡于草莽、食不可果腹时,神在哪里?我肃氏为人贱奴,受人凌辱时,神又在哪里?我肃氏于千难万险中开辟这成朝,如今风雨飘摇,命运多舛时,神,在哪里?!”

    锦昭情绪激昂的指天三问,让尚若恒无言以对,他尚且沉浮在这惊天秘密的震惊之中。

    赵玫不由的蹙眉,虽然她没看到肃王遗信的内容,但是从他们言谈之中也不难猜出一二。她可不记得创世记中有提到过“隐星”,可是,肃王也不会无中生有。

    这个中必有玄机,可是眼前却像是蒙着一层迷雾,教人看不通透

    锦昭可能是情绪过于激动,气虚体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她捂着胸口,茗容赶紧过去扶着她回来坐下。

    好一会儿,似是平复了情绪,她的语气也平静了些,

    “锦昭刚刚情绪过激,失礼了。”

    “草民可以理解公主的心情,只是现下,不知公主究竟有何打算,又需要草民做些什么?”

    锦昭又端起那碗汤药,碗已变凉,她只摩挲着碗边,又恢复成那副尊贵典范的模样,仿佛刚刚那股凌人的气势是她们的错觉。

    “父王既然说集四星之力,便可具有通天之力。或许成朝还有救,只要找到其余三星”

    “那王上之前的遗命”

    “自是继续,‘奉明宴’如期举行,我自是选取良人下嫁,四方之人早已进都,却都不进宫觐见,他们的心思,呵呵,我还不知道?”

    “他们自然是想摸清彼此的底细,也想弄清楚公主的想法,谋定而后动”

    “是的,他们的想法又何尝不是我的?我亦要了解他们每个人的心思所以,要请公子帮忙设一局了”

    尚若恒抬头正视锦昭,眼前的公主再不是那深宫娇养的无忧少女,她的心恐怕已经能翻覆天下了。想到入宫前父亲再三嘱托,尚家受恩于肃氏,自当报答知遇之恩,于是他躬身应诺。

    “草民自当效力。”

    回程途中,马车中赵玫和尚若恒亦跟来时一样相对无言,可是气氛却沉重得多,尚若恒看着兀自沉思的赵玫,似乎她的心情比自己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想抚平她拢起的眉头,不想让她也陷入这乱世的纷扰之中。

    所以听得四周喧哗声响起,应是到了热闹的长街,于是尚若恒掀开车帘,对车夫说道,

    “在这里停下吧,我们下去走走”

    仍是长街,街道两旁仍旧热闹,赵玫下了车,却提不起兴致,只机械的跟在尚若恒后面。

    不知怎么,对于锦昭所谓的“弃子”一说,她想起来心里就很不舒服。始元行事自是无证可考,但是她却始终不信始元会轻易放弃什么!

    是别有深意?还是另有变故?

    她一时也理不清头绪

    “喜欢这个?”

    赵玫恍然抬头,却是看到尚若恒脸上好奇的表情,她这才恍然若觉自己站在一个做糖人的摊位前发呆了有一阵时间了。

    见她抹得黝黑的脸上那对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这少见的怔愣表情却是让尚若恒心内一折,他微微一笑,对着做糖人的摊主说道,

    “做个糖人儿。”

    等到赵玫反应过来,手里已经拿着一个糖人儿,她哭笑不得的看着尚若恒,却在看到他身后的人时,赶紧低下了头。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略显轻浮的声音,

    “真不愧是表哥,对一个下人也这般好”

    于是赵玫的头,埋得更低

    酒楼的雅间里,赵玫老实的站在尚若恒身后,不敢轻举妄动。

    尚若恒对面,华衣锦服的男子端杯轻酌,那美伦若花的五官却不带丝毫女气,不显阴柔。

    “子栩,你不好好在家准备大婚,跑到王都干嘛?”

    男子浮出玩世不恭的笑,

    “我亦是世子,怎么不能来凑凑热闹?”

    尚若恒却有心揶揄他,

    “你若说是因为想念仲翡,专程赶来王都陪她,还可信些”

    话到这里,赵玫便知自己没有认错人,也是,有这等容貌姿色的男子世所仅有。她正思前想后找个脱身的法子,不料尚若恒却转向她,语气柔和的说道,

    “子栩是我姨母之子,不是外人,你也一起坐下吧。”

    赵玫无语凝噎。

038 又见伯子栩() 
看到赵玫一副吞下整个鸡蛋哏在喉里,吐不出又咽不下去的憋闷表情,尚若恒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自己没说错什么话吧。

    他询问的看向赵玫,赵玫认命的叹口气,索性入座,无视桌子对面那一脸兴味的伯子栩,只管自己倒了杯水低头闷喝。

    伯子栩眼见这幕,眼中玩味更浓,他这才仔细打量起之前不甚注意的小厮,

    “呵,先前我还纳闷呢,就算表哥再待下和善不拘小节,这对下人的态度也好得过分了吧!原来,是另有隐情啊”

    伯子栩说到一便顿住了,这小厮一身布衣之下,却有某种无形的气质散发出来,脸上的皮肤虽然黝黑,但是轮廓却极为精致,再看她端起水杯的手,更是如玉般洁白无瑕

    尚若恒不置可否,只轻笑一声,“可有看出端倪?”

    伯子栩却有些呆了,他已看出这小厮脸上的皮肤是特意涂黑的,可是那依桌而坐的玲珑身形,不但不见谦恭,举手投足透着随性和优雅,他仿佛闻到一阵熟悉的香气,心内没来由的一动

    这小厮怎么透着邪乎,他端起酒杯一干而尽,想要压下心中那难以言明的颤动,平复一瞬之后,脸上便挂起浮笑,故作轻佻的说道,

    “身子骨倒是柔软,就是肤色黑了些表哥不会也学那些贵族纨绔,时兴豢养少年了吧?”

    “胡扯!”

    尚若恒一声断喝,让伯子栩有些懵了,这位表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何时见到他有过这般的怒容,于是嗫嚅着喊了声“表哥”,便再不知该说些什么。

    尚若恒抚额,自家这表弟也太言行无状了,平时也就罢了,可是在赵玫的面前,实在是给自己抹黑!

    他转向赵玫,赵玫只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只是瞟见此刻伯子栩如霜打茄子般的样子,心里觉得挺解气的。

    尚若恒看着伯子栩蔫蔫的样子,也不忍再多苛责,便转个话题,淡淡问道,

    “你倒是说说,这个节骨眼儿上,跑到王都来干什么?”

    伯子栩闻言放下酒杯,转而看向窗外,目光空远。

    此刻的他卸下浮夸和轻佻,脸上清清淡淡的怅容让赵玫想起那空谷的幽兰,被一场大雨冲刷去了泥土蒙尘,清新而幽远。

    “表哥,如果让你娶一个你并不爱的女子,你会如何?”

    尚若恒皱起眉,伯子栩倒是以问代答的表明了心意。

    可是他所听到的关于东南二候联姻的事,只有“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之类的佳话美谈,他还以为那二人的感情是水到渠成的脑海中不由得浮起儿时的画面,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童身后总是跟着那个跌跌撞撞的小女童,已是少年的他只看到小女童眼泪汪汪的样子甚为惹人怜爱,却忘了去看小男童脸上的不耐和厌烦

    所以他下意识的就站在仲翡一边,于是沉声问道,

    “不爱?那你可懂得何谓爱?你和小翡两小无猜,她非你不嫁的心意从小就摆着,也不见你否认过什么,现在你却说不爱?”

    伯子栩收回目光对着尚若恒苦涩一笑,

    “小时候的事情,哪作得准?我一直当她是妹妹而已,也以为那不过是儿时的玩闹至于爱?或许未见到她之前,我并不懂得,可能会谨遵父母之言,娶了仲翡,从此懵懂一生可是我遇到了她,不过一面,方知何为心动”

    他眼神飘渺,似陷入回忆之中,尚若恒的眉皱得更深,

    “她?却不知是哪家的女儿,有何等倾城容貌,教向来不羁的东候二世子一见倾心”

    伯子栩却怅然若失,

    “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来去无踪,我亦失了她的音讯,只听得客栈小二说她总提起王都,所以才来碰碰运气”

    赵玫心里一个“咯噔”,直觉不妙,同时,响起“砰”的一声,雅间的门被大力推开,门外站着的,正是羞愤交加的仲翡。

    “伯子栩,你不爱我,你怎么不拒婚?你便跟着你的‘卿卿’双宿双飞去啊!何必在人后惺惺作态、故作委屈”

    屋内三人俱是一惊,伯子栩惊的是仲翡居然让他“拒婚”,尚若恒惊的是仲翡的突然出现,而赵玫惊的,则是那“卿卿”二字了。

    她看向伯子栩,希望他辩解些什么,却只见他神色复杂看了仲翡一眼,什么都没说,只端起了酒杯闷头喝着。

    赵玫心里再次敲起了小鼓,不会吧,自己不会鬼使神差的被人当作第三者了吧。

    尚若恒看了眼门外,虽然雅间所在的二楼人并不多,但刚刚仲翡闹出的动静也惹来了四下观望的好事者。

    “小翡,有什么事进来说!”

    仲翡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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