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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星氏起源-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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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玫眯起了眼睛。

    这还是待月第一次在这种大事上问她的意见,她得对得起这份信任啊!左思右想之下,她表情认真的说,

    “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养着他们不是办法,得让他们自己发家致富才行啊!”

    待月看着赵玫胸有成竹的样子,微微一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于是赵玫清了清嗓子,

    “在重山西麓,有一片肥沃的土地,四季如春,雨量充足,而且那里的土质为偏酸的沙壤,很适合种茶叶”

    “茶叶?”

    “嗯,就是我以前给你泡过喝的那个。你还夸它‘味比甘霖’呢。”

    “恩,是有。然后呢?”

    “就种那个!在我家乡,曾经有‘茶马古道’之说,最早的时候便是一条以贩卖茶叶为主的国际互市贸易通道,可想而知,茶叶有多么畅销而且,我可以想办法打开销路哦!”

    她说得洋洋得意,其实这些问题已经困扰她很久。

    从下山至今,赵玫一直在想,成朝如今的发展水平,类似于中国古代的秦汉时期。相对于现代中国,实在是有太大的发展空间。

    她完全可以把一些她知道的东西尽数传于这个山海大陆,可是那将引起多大的风波和冲击,不难想象。

    十八年的山中年月,她只能从书房的那些字间了解这个世界。可是下山之后,亲眼看过之后,她便无法控制内心莫名的宿命感和使命感。

    她想,或许命运安排她来到这个世界,是希望她做些什么的吧。

    她自幼受才华横溢的奶奶影响,对中国的历史文化国学等各个方面的知识都有涉猎。所以当时移种茶叶的时候,便想过,古中国秦汉时茶叶兴起,商贸逐渐繁荣,或许这山海大陆,也能走走这条路。

    不求飞速发展,坐火箭一般的直逼中国的二十一世纪,她只是希望,推进历史的,不单单只是乱世和杀戮。

    待月看着赵玫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侧头微微偏向绿若,绿若立即会意,上前一步,

    “还请姑娘指教”

    于是赵玫又拉着绿若细细教了起来,并告诉她去草庐的院子里移种那些她精心培育的上好品种。

    若干年之后,当茶叶风靡了山海大陆,尤以重山的“芯茶”为最珍贵稀有的品种时,重山以西新建的茶码头,已成为山海大陆上最繁华的商贸码头之一。

    历史之河拐过了一个弯,渐渐流向一个崭新的方向。

    而绿若再回忆起当时赵玫亲切的对她这促膝授茶的一幕时,便只剩深深的怀念和落寞。

    ***

    入夜,热闹了一天的宁安府终于安静下来。

    会客厅中,最上正中主位坐着一位中年人,面貌周正,身材伟岸,便是西候叔逾元了。

    他并不说话,只抬眼微微一扫下座的数人,众人便噤若寒蝉。

    “诸位跟随本侯多年,如今东南两方联合,堵住我进都的去路,北边又龟缩不出固守北路,诸位可有主意啊?”

    下座左边第二位,一位清瘦儒气的官员率先开口,

    “侯爷,那南边仲德,膝下不过一女,不足畏惧。倒是那东边的伯清有二子,尤其是大子伯子锐,勇猛威武,听说倒是一员猛将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对面坐着的五十岁上下,一副精明样的大人给打断,

    “张大人又何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人便是临水州太守韦迅,他向来跟与自己临水州相邻的邑昌州太守张正不对盘。只见他一副颇不以为然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满脸堆笑的对着左手第一座的年轻男子一揖,

    “咱们世子如今认祖归宗,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虎父无犬子,又如何会将那等货色放入眼中?”

    左侧首位的年轻男子,本一直淡看众人,此刻见那拍须溜马之人对自己谄笑,嘴角亦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韦大人过奖了,温则经验不足,今后行事,还需仰仗诸位大人。”

    男子说完,便起身转向正中主位的西候叔逾元一拜,

    “儿子这二十余年未能在父亲跟前尽孝,心里一直介怀,然男儿志在四方,儿只望替父率兵,一扫东南,为父分忧!”

    他一番恳切言辞让惯常冷情的叔逾元不禁动容,只见他猛的一拍桌子,大喊一声,

    “好!男儿当如是,我叔逾元的儿子更得不凡!此番增援本打算派四万人前去,既是我儿首站,便赐儿八万人马,定要做那四侯之中进王都的第一人!”

    男子俯首称诺,下方众人也一同行礼祝贺,表面恭敬有礼,心思却各异。

    谁都知道这新晋的世子原是猎场饲马之人,当时无意中救了侯爷也无非是六分莽夫之勇再加上四分运气。

    又如何领的了这八万之众的兵力?

    于是幸灾乐祸的有之,冷眼旁观的有之,忧虑前途的有之,而这一众心思,都逃不过那叔逾元的眼睛。

    他冷冷的无声一笑,或许之前他的想法也跟他们的一样,但是自从父子俩今早一叙之后,他便对这个儿子刮目相看,满意无比。

    想起儿子另有高师,却因之前家世不光彩而一直隐忍生活,不得施展报复,他又不由得一阵感怀,只恨不得给他所有自己能给的,连带着对柳娘子也极好,不仅赐了一座小阁,更时常前去探望,如此一来二去,二人竟又拾起了些旧时的情意。

    叔逾元此刻见外面天色已晚,自己还答应了柳娘子共进晚餐,于是向下面摆摆手,

    “都退了吧。”

    众人齐齐退去,出到门外,对着世子又一通恭维,可是无奈年轻的世子却似乎只对那临水州太守韦讯青眼有加。

    互相作别之后,众人又齐齐向韦讯道贺,只是韦讯心里却颇为复杂。

    他不明白为何那年轻的世子看他时,像是能一眼将他看透,他有种不好的直觉,这个新的少主,不好伺候。

    ***

    且说绿若带着魔使和接收的所有难民来到重山脚下,已过五天。

    当见到这青山秀水之时,无数人留下了欢欣的眼泪。

    绿若按照赵玫的指示找到她说的那片山坡,在山坡下率领众人搭建起了一个村落,便是后来的因产“芯茶”而闻名于山海大陆的芯村雏形了。

    至于后来世人问道,这最西边的芯村与那最东边的芯岛有何关系时,村民都避而不谈,他们只知道那些拯救他们的魔使告诉他们,他们的恩人只有两位,待月和赵玫。

    绿若安顿好难民,便独自去隐蔽在竹林中的草庐里,小心的挖了茶树苗迁种至重山西麓的那片山坡。

    而就在她离开之后不久,草庐却迎来了另一队不速之客。

026 惊变*() 
重山,竹林深处的草庐前,曾经的柳温则,如今的叔温则独自在紧闭的院门前站了很久。

    一别数日,他已从当初落魄的垂死之人,变成了显赫的侯门世子。出征之前,却鬼使神差的跟西侯说要去请一位高人出山,于是来到了这里。

    奈何伊人不在,人去屋空。

    犹记得那晚月夜,那个美丽无双的女子把一块石头递到他眼前,给他讲了那个“岩石成玉”的故事。

    她眼里的温暖和鼓励,把他早已褶皱变形的心给熨平。

    如今他一朝得意,心里最深处的眷恋,却只剩那个身影。

    所以他来了,在即将出战之时,怀揣着满满的感激和深匿的情愫而来,他知道很难,却还是带着那么一丝卑微的奢望。

    希望她能跟他走。

    不求属意相许,只求暂伴左右。

    因为明白,她的自由,只属于她自己,或许,还属于那个在同样的月夜下扔给他一包石头,淡淡的让他立刻离开的男子,却始终不会属于他。

    于是恍然一笑,转身回到身后竹林里被他勒令等待不得靠近的随从队伍之中,下山离去。

    那一夜,他又是怎么走出这片深山的,那惨痛的经历,不忍回首。

    他像一只柔弱的小兽,被凶恶的野兽围追猎狩,无论他怎么逃,都逃不出那群阴森森的眼瞳。

    最后筋疲力尽的时候,那群在黑夜中散发着绿色幽光的豺狼一起围了上来,他不甘的闭上眼,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和死亡并没有来到,他睁开眼时,便只看到一个笑得温润的男子。

    一身及地的银色华服,身上如有银光流转,如天神下凡。他俯视着狼狈不堪的自己,微笑的开口,

    “荧惑,没想到让你独自下来,竟落得这样凄惨”

    然后他被男子带到西海边上,被扔进冰冷的海水里,男子一直温和的笑着,看他在冰冷的水里挣扎,那些水却仿佛生了手脚一般,把他束缚住,不得而出。

    “我会打通你阻滞的经脉,助你恢复些许神力,但愿你能有点用处”

    他渐渐的晕眩,耳朵里除了不断涌进的水,还有男子带着笑意的声音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是醒来看到身下细软的沙时,一切恍然如梦。

    几经生死之后,他暗暗发誓,定要走一条崭新的路,活一个崭新的人生,“宁可负天下人,也再不让天下人负我!”

    想要报仇,就得比仇人站得更高!于是他多方筹谋,终于上演了那出勇救西侯的好戏。

    从笼络西侯贴身的侍从,到从西侯乳母那里得到宝贵的胎记线索,从说服柳娘子入伙,再到重金诱惑了西侯家中医师为其伪造胎记,并在他受伤时顺水推舟,故意说出那一番胎记的话

    这一场惊天的阴谋中,他是最后的赢家。

    然后此刻,他却心中空空,再回头看一眼那草庐,这一次,他的心终于百炼成钢。

    十日后,宁安城外,落石坡下,西候叔逾元将帅令交予世子叔温则,八万绝煞军全听叔温则一人号令。自此后,绝煞军的赫赫军功上都离不开那个名字,叔温则。

    同天,东候伯清与南候仲德宣布联姻,南候唯一的女儿,郡主仲翡将嫁于东候二子伯子栩,东南二候正式联合,东南两军合并,共计十万兵力,统称为“青羽军”,由东候长子伯子锐率领,奔赴战场。

    东南与西方都各自集中兵力前往王域,打算决战,第二日,北候季易却一改往日固守北路的态度,宣布退出王权争斗,将所有边界关卡全部后撤十里,于是,由北路进王都的道路空出。

    终于,东南联军“青羽”和西方骁勇的“绝煞”各自陈师于肴山的东南麓和苍河以西。

    宽广而肥沃的内史王域,此刻却被金戈铁马衬托得毫无生气。

    就在全天下都关注着这一场即将爆发的旷世之战的时候,赵玫却怡然自得的趟于王都之中某座小院的软榻上,懒懒的晒着太阳。

    昨日午夜之时,她们就已经到达王都。

    那时夜空云层深厚,赵玫立于王都的城垣之上,仿佛能看到那山河远处兵戈反射的寒光,能闻到风中飘来的淡淡血腥。

    远处一片荒凉,王都已成孤城,周边原本拱卫王都的内史重镇皆空,能逃离王域的人早就走了,剩下的是没有门路,或者不舍得离开的人们,也都进了王都。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四侯并不敢公然反王,这一场实为王权归属的战争仍旧讽刺的打着勤王的旗帜。所以在王都孤立无援的时候,各候都心照不宣的让开了一条公共的贸易商道,向王都输送必须的粮食和日用品。

    赵玫看着那一车车物资在重兵的护送之下趁着夜色驶进城门,面色不由得凝重。

    此刻的情况,她在记忆中的中国古代历史上完全找不到可以借鉴的解决方法。

    待月看她一眼,淡淡一笑,

    “不用担心,这场仗,打不起来走吧,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赵玫听得他如此说,心已放下一半。

    只是可怜这王都之人,还得继续担惊受怕。

    她转过头,面向城内。

    夜色中的王都,即使没有月光,也能感受到其恢弘与豪放。

    城区是四方整齐的布局,有宽阔的街道。王宫建于夯筑的高台之上,背倚九函山之最险峻的肴峰,居高临下。

    只是如今的王宫徒有那雄伟外观,再不足以威震四侯,安平百姓。

    她轻叹一口气,对着待月点了点头,

    “走吧。”

    跟着待月来到一条街道上,无人的街道两旁,各式的招牌幌子随风飘晃,待月领着她们从街上一拐走进一条小巷。小巷很深,尽头处挂着一个破布般的幌子,被风吹得摇摇欲坠,赵玫定睛一看,那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的三个字,恍惚是“好肉铺”。

    她眨了眨眼睛,待月不会无缘无故带她来这么个地方,于是退后一步,将待月让到前面打头。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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