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氏起源-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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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女子看不清容颜,但是衣裳半褪,湿发凌乱的散在白嫩的胸前,无尽诱惑而季易,身着无物,悠然靠在池边,一脸淫荡的痴迷――
这就是赵玫透过屏风瞟了一眼之后得到的无边春情
季易明知她要来。却故意上演活春宫给她看,这是什么变态爱好?
她便索性隔着屏风喊出那句话――让你们继续!等我找到东西一定顺便把窗户和墙都给拆了,把人都赶过来一起欣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可是她翻了整个外间之后又郁闷了――还是没有找到她的东西
她眼神一闪,霍然看向屏风以她的目力,可以看到就在那浴池的最里面,季易的右手边,正好放着一个小包裹,白色的锦布突出来的棱角形状依稀看得出――那就是她的玻璃花!
这货居然真的把她的东西就放在手边!
赵玫愤怒了,也不管里面是不是场面迤逦少儿不宜,抬脚就踹开了屏风!
同时。季易也突然暴起!他双臂一撑池沿。身体如蛇般滑上地面,顺便扯过木架上的寝衣往身上一裹
屏风飞起,在半空中断成两半,一半正好帮美男挡住了一霎外泄春光另一半则避过了那水中女子,直直落水
那女子低叫一声,仓惶的抱着身体缩进浴池一角的水中
赵玫无暇顾及那女子,只微微一顿――季易似乎有些奇怪。一直闭着眼睛,但还是打算速战速决,她便直接纵身一跃,想要跳过水池直取对面的包裹
这时,季易刚刚披上寝衣,正警惕的感觉四周动静。
他发现脑中那股奇异的舒适感觉和某种幻觉会在闭眼之后减弱,闭眼之后,其他的感觉就变得异常灵敏。他感觉了风――熟悉而又疏远的风,就从他面前几尺之外掠过。他心里一动,下意识的想去抓住
他此刻的状况,伸出的手本就毫无威胁,但是一直提防着他的赵玫却不敢大意。
她在空中一个扭身,让过季易的手,又无处借力,只好落在了浮在水里的半张屏风上
“季易!我的东西我是绝对要取回的,再有阻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玫语气沉下,心里却越发的觉得古怪,她还未理清那份古怪感觉的由来时,一直躲在水中的女子突然动了――
她从水中无声出现,一扫先前的惊慌样子,眼光中阴毒然而接近赵玫之后又再次变成柔弱无依的样子,她一边扑向赵玫,一边哑声喊道:
“救命啊!我是被逼的”
赵玫微微皱眉,因为那女子竟然一下就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脚女子全身几乎不着寸缕,一直以来的表现和反应都能看出其不过是一个柔弱无力任人欢愉宰割的可怜女子,可是即便这样,赵玫也还是暗暗提防着她――毕竟是季易这边的人,她不敢掉以轻心
她微微向前动了动,挣开女子的手,但不忘出声安抚:“等我拿了我的东西,就放你出去。”
季易突然一顿,他先后听到两种声音,完全不同他脑中似乎有什么在渐渐清晰――诡异的**和沉溺跟罂粟相似的药性妖娆的身体女子迷幻的面孔,一幅幅画面随着记忆的追溯而回放回到只着单衣的女子从屏风后缓缓转出来,在他面前低头婉转,羞涩抬头――
他顿时大惊:不是赵玫,是如花!
他随之一窒,一个是如花,那另一个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可是现下的情形却完全失控,他甚至不敢睁开眼去确认那一个人到底是不是赵玫,只是隐约觉得如花刚刚的声音不对,表面的仓皇无措下隐藏着无比阴冷的――杀意
想到这里,季易立即用尽全力压住身体所有不适,陡然睁眼,却只看到一个黝黑通亮的尖刺正从水面露出,正对着赵玫的脚
“让开!”他惊慌的要去拉开赵玫,却被赵玫警惕的微微一让,“季易,你玩什么把戏?”
赵玫这样说着,心里那种古怪和不安的感觉却越发浓烈,她见季易脸色少见的慌张,却还是下意识的不敢让他靠近自己,反而往后一退,
而水中一直像抱着救命稻草一般抱着屏风的女子,默默抬手,将乌黑的尖刺狠狠刺向她的小腿
012 罂毒()
黑刺一击即中,随之响起女子肆意而尖利的笑声:“哈哈哈――赵玫,你终于犯到我的手上!这药――你就跟侯爷好好享受吧――哈哈――”
赵玫霍然转头,便只见女子如鱼般从水中跃出,身体倒飞落在门口,那扬着报复的笑容的脸,正是她一直暗中派人四处寻查的人
“如花!”赵玫盯着门口正慢悠悠往身上套衣服的女子,她感到小腿处最初的刺痛已经渐渐消失,被一种诡异的麻痹感觉代替,这种酥麻的感觉很快就蔓延到全身,直冲大脑,让她阵阵眩晕的同时,似乎还有一种奇幻的愉悦感觉
难怪如花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悠闲穿衣看来刚刚那一下,不单单是想刺中她,不过是想施毒罢了,不过到底是什么毒这么霸道?居然连赵玫压制的时间都不给,直接就发作了?
赵玫勉强维持站立,眼神沉冷得盯着如花:“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如花笑着,举起手里的东西晃了晃,“这可是好东西还是咱们侯爷亲自出品”
赵玫看清如花手里握着一个乌黑尖利的东西似乎是一根极为朴素的乌木簪,想必那簪子中空,毒就放在簪子中,不过她说这毒是季易制的,想必季易一定有解药赵玫下意识的去看季易
季易则眼神一凝,赵玫只以为那是普通的木簪,但是他却有些惊异――因为那“簪子”的颜色和在光照下的色泽分明跟他制出的高纯度的罂毒一模一样,一样的带着**和沉沦的黑色
如花似乎对季易的表情十分满意,便也不再卖关子:“侯爷猜得不错,这所谓的簪子,其实就是你给我的‘补药’所制呵呵,你没想到吧,我没有吃下。也没有上瘾!”
季易脸上掠过微微讶异,虽然只有一瞬,仍然被一直注意他表情的如花捕捉到了,她笑得越发得意,似乎觉得能让季易这样的人物惊讶实在是太有成就感的事情,她穿好最后一件外衣,也不急于走,反而娉娉婷婷的往门边一站。得意的说道:
“幸好我多了个心眼,让个小丫鬟给吃了然后看着她呵呵,后来我就模仿她的反应,让你们觉得我已经被药物控制,其实我都将每次送来的药妥善保存,再重新提炼,制模、重造便成了这一只毒簪!侯爷,你说这样纯度的罂毒,到底能有什么效果?”
她颇为自得的再次扬了扬手里的“心爱之物”。然后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慢慢挽起一个发髻,将那“簪子”插入发中,动作优雅,眼神妩媚。
季易隐忍着自己的怒火,这一次,竟然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
赵玫一直旁观,本来寄望季易能拿出解药,可是看季易的表情,似乎情况不容乐观。对面的如花也终于将矛头指向了她――
“怎么了?赵老板?是不是恨得我牙痒痒?哈哈哈――哦!我忘了。你现在已经是赵大岛主了!你还真是平步青云啊!凭着你那狐媚脸,勾得一个个男子为你着迷!眼前就有一个”
如花说着再次看了眼池边的季易,随即她眼神缩了缩,眼底涌现一丝怨毒和恨意――
那个只着白色寝衣、头发披散着、脸色因为长时间与体内毒素抗争而稍显苍白狼狈的男子,此刻却依然长身玉立,雍容华贵不减。
那是多么高不可攀难以接近的男子,即便曾经企图用毒来掌控她。她也觉得难以抵抗那致命的吸引力。而这般妖冶如罂粟的男子,已经中了毒,入了她下的套,本来该与她共度**然后她便可以一夜飞枝,成为北地之主的女人
可是那男子被幻觉侵袭时竟然喊了那个贱人的名字,而那个贱人的突然出现,不但破坏了她精心筹谋的这一夜,也让她不得不改变计划。临时撮合他们!
“赵玫!”
如花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个名字,心里的怨恨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你不过是一个孤女。身世来历不明?不是被父母所弃的贱货,就是不容于世的贱种!凭什么你能得到尊主的倾心照拂,又能得到这世上所有优秀男儿的青睐!”
“凭什么?呵呵,就凭她不会想到用毒来跟我欢好”
季易脸上浮出鄙夷而讽刺的笑容,言语如尖刺般刺向如花,掩盖住眼底瞬间浮现的冰冷杀意――这个女人,再也留不得
如花心里一震,看着对面两个明明中毒,却都站得挺立的人,心里涌现出巨大不安,她不敢逗留,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便迅速消失
浴池中突然安静,氤氲水汽似乎也被凝结,好一会儿,赵玫才浑身一松,就地倒下眼看就要跌入水中,被季易用力一抄,便落入池边
赵玫现在很不好,浑身麻痹无力,大脑却兴奋异常。
她不是调动不了灵力,而是她的身体正徜徉在太过舒适安逸的幻觉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好舒适要享受,那种毒素的刺激,令她的身体安于沉溺这样的身体,正顽强的抵抗着她驱除毒素的命令。
“别费力气,你越抵抗,就会越虚弱,反而会沉沦得越快!”
同样有些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赵玫定了定神,又有些恍惚她觉得这声音再好听不过,低哑深沉,带着男子独有的气息
“这是我研制的罂毒,还是经过多次提纯的,少量便可致麻致幻我不知道你这样的会是什么后果”
季易还在絮絮叨叨,有些担忧的看着赵玫小腿上的伤口,那伤口很深,创面上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的水状物质,他想用水清洗,可是想到自己刚刚就是在水里着了道,手伸出去又停下了,也只是微微迟疑,他便低下头,用嘴为赵玫舔舐伤口
赵玫浑身一颤。
她此刻躺在池边,脖子由季易的手勉强撑着,季易似乎刻意避开了她,她却觉得四周好空,连带着心里都空无所依意识混乱模糊中,突然有一个湿软的东西靠上她的腿,那么柔软,带着温柔和怜惜,令人欢喜不已
她笑了笑,顺势勾住了季易的脖子
013 没被吃掉?()
赵玫勾着季易的脖子,唇角带着虚幻的笑意,那一向清亮的眸子此刻犹如被一层轻纱蒙住,转眸之间,迷离而魅惑,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媚,美得惊心。
季易看着这样的赵玫,呼吸一窒,随之,他全身都热了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赵玫,她对着他时向来冷淡而疏离,即便笑着,也带着几分警惕防备,而此刻,她清丽的容颜中竟透着一丝柔魅,嘴角浅浅的笑涡似一朵娇嫩的花苞,带着无尽的诱惑,做着最让人难以抗拒的邀请
季易眼神深了又深,心跳得乱了好几拍,身体的反应让他几乎不敢再动。
他体内的毒素已清除得差不多,所以此刻身体的反应全是身心自发而动,某处地方的茁壮蓬勃让他恨不得如无数次梦中一般与眼前的女子抵死缠绵可是如果真的趁机要了她,以她的脾性,会有何后果?他不敢去想
这一霎,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钻营旋转,心中灼了又凉,所有情绪最终只化为他嘴角一丝无奈的苦笑:“我从不是正人君子,唯独对你,珍重到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他从来为所欲为正邪难辨,做事情不问对错,只求自己痛快尽兴,然而此刻,心中的百转千回犹豫不决只因眼前女子是他心中唯一一处柔软
季易自嘲一笑,然后以手作刀,砍向赵玫的脖颈。
赵玫身子一沉便晕了过去,她眼睛微闭,搭在季易脖子上的手臂也软软滑下,嘴角的笑意依旧带着魅色,却又多了几分别的情绪――像是解脱和欣慰
季易看着那复杂的笑,想到赵玫虽然身不由己,但大脑应该清醒,想必他的所说所为都被她知道了。他心里又为这刻的委屈妥协被对方看个清楚而忍不住窝火。
他半跪着,脸色郁卒的看着躺在池边的女子,仿佛一座雕塑般长久不动。很久之后,他突然俯下身,近乎粗暴的咬住赵玫的嘴唇,辗转碾磨,带着他的不甘,和不敢
一刹那的唇齿相触。那温热和柔软的触感渐渐消弭掉季易的怒气,原本报复性的吻也由粗暴变得温柔缠绵季易只觉天塌地陷,无尽的沉沦直到赵玫无意识的发出嘤咛的痛呼,他才惊觉的睁开眼睛,如被电击般离开赵玫的嘴唇,坐起身来。
“该死!就知道碰不得!”季易一边懊恼的骂着,一边起身来到门外的院内。
“宁远。”他不过沉沉的喊了声,声音并不大,不多时管家宁远便从院门外赶来。
“主子。”
宁远虽然站在院中。却已敏锐的感觉到主子的心情和房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