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太子妃-第3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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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静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沉重。
“你先听我说,以前我曾经在医术上看到过催情散,此毒虽然厉害,不过除了男女交he,其实应该还有另外的办法解毒……”朱静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
“清洢,清洢……”凌扬的神智却已经渐渐不受控制。
朱静皱了皱眉,飞快地拔下头上的发簪,用力地扎在自己的大腿上。顿时一股血腥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你,你在干什么?”那浓烈的血腥味总算让凌扬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
朱静也顾不得许多,随手胡乱地摸了一把鲜血抹在凌扬的鼻翼之间。说也奇怪,凌扬顿时觉得混沌的脑袋一阵清明。
“这,这是你的血?”他很快反应过来,声音难掩颤抖。
朱静见他的意识慢慢恢复了过来,不敢耽搁,同样将另一把鲜血摸在自己的鼻翼间,等思绪渐渐清晰了后,才解释道:“这催情散的另外的解法便是要用曾服用过催情草的人的血方可解。”
当年身为雇佣兵的她曾误入无人之境,又误打误撞误食了催情草。后来偶然在医术上看到催情散的解法,也曾一笑了之。
没想到,这个时候却还是救了她们一把。
“还好,还好……”凌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先别高兴的太早。”朱静却依然面色凝重地说道:“要是被风云知道了,这催情散没能够在我们身上发挥作用的话,保不齐还会想到其他阴狠的招式对付我们呢!”
“你说的没错!依他的性格,他一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只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凌扬皱了皱眉。
朱静沉吟片刻,低声道:“想来,我们得委屈一下了。”
凌扬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却是面色一红,羞涩道:“我并无碍,只是,只怕这样会有损你的清誉,这……”
“这个时候性命总比清誉更为重要,不是吗?”朱静倒是坦然说道:“何况,不过就是装腔作势演戏而已!”
说着,已经径自褪下自己的上衣。
凌扬虽看不见,可是那索索的褪衣身还是让他忍不住回转过头。
很快,牢中传来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一直静守在暗处的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第522章 拦截讯息()
林方等待许久,依然未见风暮的身影,不免心慌。他迟疑了一会,还是想要亲自出去看看,正出了门,却撞上风暮的身影,连忙问道:“怎么样,有消息了没有?”
风暮却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就算是被人抓走了,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林方急得直搓手。
风暮没有回答,深锁的眉头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也想不明白,娘娘当日是突然决定离开,如果只是途中遇到歹人,想来也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眼下从他追查的情形来看,这分明是像有人刻意为之。
可是,知道娘娘行程的除了他和林方,就只有徐达了。
林方显然不可能,且不说他一直和他在一起寸步不离,就只凭他对娘娘的担心,也决计不会是装出来。
至于徐达……
风暮心中有些迟疑,到底静妃娘娘才救了他的性命。难道他……
正捉摸着,林方已经狐疑地说道:“会不会是有人透露了娘娘的行踪,所以才会……”
“你也这么想?”风暮显然有些意外。
林方点头,分析道:“我总觉得有些这件事好像太奇怪了。且不说这瘟疫本就来的蹊跷,就只说娘娘这突然失踪,也太不符合常理。依我看来,娘娘的身手心思都不是寻常人所能比拟的,怎么会就这么轻易被抓走,而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除非是有人在抓走人后,处理过现场。而娘娘失踪的地点离青镇并不远,如果不是事先就已经知道娘娘的行踪的话,又怎么来得及做好准备?”
风暮沉默不语。
林方皱了皱眉,担忧地问道:“是不是觉得我说的不对?”
风暮摇了摇头,道:“不,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只是一般的掳匪,我不可能查不出什么来。我已经查遍了这附近的所有山头,土匪,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只怕,这抓走娘娘的人,并不是一般的人。只不过……”
风暮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林方连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风暮顿了顿,才又说道:“只不过静妃娘娘的行程,除了你我二人,唯一知晓的就只有徐达,徐县令……”
林方立即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不要怀疑我,绝对不可能是我。静妃娘娘可是我林方命中的贵人,就算你取了我的性命,我也不可能出卖她的。”
风暮点了点头,肯定道:“那只有是他了。”
“徐达……”林方微微蹙眉,眉宇间有几分异色。
“怎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风暮敏锐地问道。
林方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一些不寻常的事情来。在诊治瘟疫的过程中,我发现,这徐达虽贵为县令,在这青镇之中却没有一个亲人,他唯一信任的人似乎只有他的师爷。”
风暮挑了挑眉,道:“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是,这虽说有些特殊,倒也是有可能的。可问题是,我记得那一日,静妃娘娘寻找水源之时,那师爷却对徐达说了一番话。”林方面色沉重。
风暮急忙问道:“他说了什么?”
林方略有停顿,似仔细回忆了一番,才又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你已下了井,我们大家的心思都盯在井下,可我却无意中瞥见徐达的师爷对着徐达使了一记眼色,徐达立即退到一边。我担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所以不免多注意了一番。隐约听得师爷似在问徐达,如此这般可好。徐达当时长叹一声,低声说了一句:放心,这鼠疫势必是要解的。”
“哦?”这么一说,风暮也不免疑惑。
林方继续说道:“当时我只当作徐达是对静妃娘娘的医术有信心,可现在想来,却总觉得他当时的自信有些过分……”
“或许,他知道,就算娘娘解不了瘟疫,他也不会有事?”风暮下意识地说道。
林方不由得点头。
风暮面色一沉,正准备再说什么,却感觉到身体没由得一软。
“该死……”
林方着急地上前,费力地扶住他,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
风暮深吸一口气,试图使用内力,却发现只是徒劳。而看着林方却没有丝毫不适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脱口道:“看来,我是中了退功散。”
“哈哈,不亏是太子身边的第一侍卫,果然厉害。”屋外传来徐达哈哈的笑声。
林方蹙了蹙眉,下意识地挡在风暮的身前,大有保护之意。
风暮心中感激,只是这个时候,却也不是客套的时候。他连忙屏住呼吸,暗暗收回内力。眼下,如果他想要奋力一击,倒是可以使出十分的内力。可是,那样的后果就是他将会浑身经脉尽断而亡。
他倒不是怕死,只是现在静妃娘娘生死未卜,他实在不敢莽撞。
“徐达,果然是你泄露了静妃娘娘的行踪,真是枉费娘娘一心救你。”林方虽已猜出,可看到徐达的那一瞬间,却还是气愤难平。
没想到徐达却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你说错了,这可不是我应该感谢静妃娘娘的救命之恩,相反,是你们应该感谢我……”
“感谢你?”林方瞪大了双眼,用力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脸嫌弃地说道:“我长这么大也算见过不要脸的,但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居然还好意思说我们要感谢你?”
徐达倒也不动怒,只是笑着说道:“这是自然,你想一想,为了让你们能够快点找到这治疗瘟疫的法子,我可是不惜赌上自己的性命,难道还不值得你们感谢?”
“你果然是刻意接近我们的……”林方厉声痛呼。
徐达耸了耸肩,一脸的得意道:“那又怎么样?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你们还乖乖就范吧!”
风暮扫了一眼四周,依他现在的状况,和林方的身手想要跑已是不可能的。
他倒是无所谓,可是想到下落不明的静妃,他还是咬了咬牙,不死心地问道:“你把静妃娘娘抓到哪里去了?”
林方也满怀希望地盯着他。
可惜徐达却摇了摇头,惋惜道:“这可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们,只是这静妃现在到底身在何处,我确实是不知情。不过,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至少她一定还活着。”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快点说静妃娘娘她到底在哪?”林方着急地叫嚣。
徐达却使了使眼色,身后的侍卫立即上前将两人捆绑起来。林方一个劲地挣扎,却只是多吃了两拳。
“够了,别挣扎了。”风暮无奈地提醒。
林方纵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也只能任由那些人将自己五花大绑,却还是不太放心:“可是娘娘那边……”
“想必他是真的不知道娘娘在哪里,毕竟他也不过只是听命于人。现在我们想要救娘娘已经是不太可能了,只好希望太子能够及时收到消息,想办法调查娘娘的下落了。”风暮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只是希望如他所言,娘娘现在不会有生命危险。”
“消息?”林方正觉得奇怪。
却突然看到一直飞鸽已经呼啸而过。
“该死,居然让他把消息传了出去,快,快点去拦住那只信鸽。”徐达慌乱地大喊。
余下的侍卫们一阵手忙脚乱,却也只是徒劳。
风暮这才松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双眸,心中暗中祈祷太子能够早日收到消息,好解救静妃娘娘。
只是风暮做梦都没有想到,几日后,白子烈站在城墙上,轻而易举地将信鸽拦下。待看清布条上的信息时,白子烈微微变了脸色。
只是当身后传来仓促的脚步声时,他却很快将纸条藏匿在袖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另一张布条放在手心。
“怎么样?本宫刚才似乎看到有信鸽飞过?”苍澜渊人还未道,迫不及待的声音已经传来。
“是。”白子烈低着头,双手将布条奉上。
苍澜渊接过布条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复杂。
“太子,不知这布条上写了什么?”白子烈佯装不明所以地问道。
苍澜渊捏紧手中的布条,神色复杂地看着白子烈,却不说话。
“怎么了?莫不是草民算的不对?”白子烈故作惊慌。
苍澜渊却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布条递到白子烈的面前。白子烈不解地接了过去,慢慢地打开,仔细看清楚布条上的内容后,突然猛地跪地,低声喊道:“草民惶恐。”
“哦?既然一切如你所料,你又何须惶恐?”苍澜渊微微眯起双眼。
当日,他只是不想让冷玉担心,才答应暂且让白子烈以谋士的身份留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白子烈却谏言,说当日邀月国未死的国人,不日将会再次死灰复燃。
而青镇的瘟疫,正是拜他们所赐。
他自是不信,只是却没有想到,三日之后却果然看到了风暮传来的信鸽,布条上也的确是风暮的字迹。
苍澜渊只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诡异!
可布条上确确实实写着,邀月再犯!
苍澜渊看着白子烈的低头惶恐的模样,心中却是莫名的一阵烦躁。
第523章 迷惑木清漓()
白子烈轻叹一声,煞有其事地说道:“微臣夜观天象,虽算出此事,却也希望这事只是微臣推断错误,没想到……”
他迟疑地看了苍澜渊一眼,见他面色异常,讪讪地住了口,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苍澜渊眼底掠过一丝复杂。
许久,才幽幽说道:“此事非你所愿,本宫一向赏罚分明,既你推测出会有此事,也算是对大容有功。明日早朝,我便禀了父王,封你为大容国师,以保大容安宁。”
说完,便扬长而去,全然没有看到白子烈嘴角诡魅的笑意。
不过,他很快收敛住笑意,再次拿出藏匿在衣袖间的布条,眉头紧蹙。
“主公,是否有什么不妥?”冷玉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边,骤然出声道。
“风云似乎出手了。”白子烈捏紧手中的布条,淡淡说道。
冷玉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却与白子烈的抑郁截然相反,她一脸兴奋地说道:“这不是好事吗?既然风云主动出手,到时候我们就由他和苍澜渊一较高下,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便是了。”
“哼,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简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