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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神医太子妃-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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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异变一生,孝元帝倒是没多大反应,靖凝皇后却在吃了一惊之后,眼里也露出恶毒的笑意来:对,就是这样,死了最好!

    木清洢冷冷回眸,“救她做什么?”

    苍澜凌被她森寒的眼神惊了一下,“当然、当然是要她说出真相,她就这样死了,难道是畏罪自尽?”

    木清洢盯着他看了一会,直到他心里发毛,忍不住要发火了,才忽然一笑,“那就当她是畏罪自尽好了,也正如了你的意,不是皆大欢喜?”

    “嫂嫂,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几次三番被木清洢冷嘲热讽,苍澜凌这面子上哪里挂得住,恼道,“分明就是叶青竹居心叵测,易容改扮,潜伏在我身边,伺机而动,事情都是她做的,难道她没有罪?”

    “你说有就有吧。”

    “你……”

    “好了,”看了半天好戏,孝元帝总算开了口,“既然罪魁祸首已死,真相大白,其他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将叶青竹的尸身挂在城门,以做警戒。”

    “遵旨!”

    两名侍卫上前,将叶青竹拖了下去。可怜这个女人,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还是把自己的命给算计进去,到最后什么都没得到。不过,她给苍澜渊兄弟之间的争斗埋下了隐患,让他们不死不休,从这一点上来说,也不算她完全的失败。

    木清洢道,“父皇,芷安和石常有纵然有错,但他们都是被人胁迫利用,其家人无辜,请父皇开恩,只罚罪者,饶过他们的家人。”

    至于卢公公的妻儿,那就更无辜,她方才已看过,他们只是被下了普通的毒,对她来说,不在话下。只不过卢公公死了,他们要痛苦一阵,是绝对免不了的。

    孝元帝微一颔首,“就依你所言,芷安罚到浣衣局,石常有杀害卢公公,罪不可恕,斩立决。”

    芷安一下软倒,冷汗出了一身。虽说去浣衣局会很辛劳,但好歹保住了命,想来是孝元帝知她也是受人逼迫,而且只是在清水中下药,并未伤人性命吧。

    至于石常有,则是眼前一黑,瞬间昏倒,这样也不错,至少在昏迷当中被砍了脑袋,比清醒着时要少承受很多恐惧的折磨。虽说他也是情有可原,但毕竟害死了卢公公,人命关天,岂能饶恕。

    “好了,此间事已了,”孝元帝站了起来,“明日昭阳殿上,朕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渊儿再次滴血认亲,以正视听。”此事虽说并没有刻意张扬,但流言已经不少,他这样做,也是想恢复苍澜渊的名誉罢了。

    “谢父皇,”苍澜渊恭敬地施礼,“恭送父皇。”

    “恭送皇上!”

    送走孝元帝,所有人都站起身来,苍澜凌拍了拍手,很轻松的样子,“事情总算解决了,我也去了这不白之冤,太子哥哥,真是谢谢你帮我。”

    “苍澜凌,”苍澜渊无声冷笑,眼中是凛冽的杀机,而且他丝毫不去掩饰这一点,“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会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指使,想要我的命?”

    苍澜凌脸色一变,“太子哥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以前两兄弟之间无论有什么过节,苍澜渊也从来不会连名带姓地叫他,看这意思,是要跟他划地为界,断了兄弟情分吗?

    “我是什么意思,你很清楚,”苍澜渊双拳紧握,指甲喀嚓做响,令人心惊,“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心里清楚的很,只是一直念着我们是亲兄弟,不曾跟你计较,但你却得寸进尺,非除我而后快,我又何必再跟你客气!”

    靖凝皇后吃惊莫名,“太子殿下,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凌儿什么时候害过你……”

    “皇后娘娘何必明知故问,”苍澜渊不屑地冷笑,“从当年东宫那场大火开始,你们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如何除掉我,不是吗?”

第202章 为了保胎() 
蓦地,烛火一暗,再明亮起来时,殿上已多了一道颀长的身影,正是木易擎,他年纪虽然只有四十岁上下,却是一身沧桑,有种深沉的气息散发出来,会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哀伤。

    “你终于来了?”孝元帝丝毫不意外他的突然出现,更不意外他会在不惊动任何皇宫暗卫的情况下,来到昭阳殿上,淡然问道。

    “让皇上久等了,”木易擎施了一礼,“草民原本一听说渊儿出事,就想过来看看,怎奈杂务缠身,一时放不下。”

    “幸亏渊儿不是等你救命,”孝元帝嘲讽地看着他,“否则等你放下杂务再来,他早已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木易擎神情同样冰冷,“皇上当真怀疑渊儿?”他乍一听此事,也是大吃一惊,如果不是手上的事越加重要,他早已飞身赶来,现在看来,皇宫风平浪静,似乎并没有他想像当中那么乱,莫非事情已经解决?

    “朕不该怀疑吗?”孝元帝挑了挑眉,这话半真半假,“你跟靖宛青梅竹马,感情甚笃,难道朕没有怀疑的理由?”

    “那又如何?”木易擎冷笑一声,“靖宛是清清白白进了皇室,之后我与她再未单独相处过,就算我们之间有情,渊儿又怎可能是我的骨肉!”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反倒求之不得,早带着他离开这是非之地,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了!

    “怎么没有?”孝元帝干脆抱起胳膊,跟他理论起来,“当年靖宛生病,一直不见好,是你朝夕陪伴,为她医治,她才好起来,难道那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皇上!”木易擎又惊又怒,“你讲不讲道理?那时候我确实忧心于靖宛的病,陪了她一段时间,可在我离开之后一年有余,渊儿才出生,他怎么可能……”话说一半,看到孝元帝戏谑的表情,他忽地明白过来,“皇上是故意的?”

    孝元帝挑眉,他这个动作跟苍澜渊还真是如出一辙,出奇地相像,“故意什么?”

    “皇上是在考验渊儿?”木易擎为自己方才的激动感到汗颜,“你根本就知道我跟靖宛之间没有私情,是不是?”

    孝元帝不置可否,“渊儿是很优秀,但他毕竟太年轻,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朕若不利用一切机会让他接受考验和历练,将来他继承大容王朝,就一定会穷于应付,担当不起这份大任。”

    木易擎默然,好一会儿才摇头叹息,“那皇上也断不该拿靖宛和渊儿的声誉开玩笑,万一他承受不起……”

    “这是早晚的事,”孝元帝神情一冷,“世事难料,或许以后还会有比这更让他难堪、让他痛苦之事,他若经受不起这些考验,也就没有资格做大容王朝的皇帝!”

    木易擎无言,皇室中的事,他一向无法认同,可渊儿生在帝王家,就必须接受这样的命运,从某些角度来说,他能够帮渊儿的,并不多。“皇上心中有数就好,恕草民失礼。”

    “无妨,”孝元帝神情大见缓和,“你是渊儿的师父,跟靖宛也有师兄妹的情分,渊儿有你多多看护,朕也放心的多。”不管怎么说,渊儿还是他最疼爱、最看重的儿子,尽管他从不会当着渊儿的面表明这一点,但父子之间,原本就不用太过矫情。

    “草民知道了,”木易擎施了一礼,“请皇上恕草民擅闯皇宫之罪,草民告退。”

    “去见见渊儿,”孝元帝半是命令半是请求,“之前他一直担心朕会为难你,正恨着朕,你去见他,好让他安心。”

    木易擎暗暗好笑,这父子俩也真是,跟玩捉迷藏一样,也不嫌幼稚。“草民遵旨。”

    来到东宫,木易擎直接去了苍澜渊房间,看到窗户上映着的两道人影,他淡然一笑,“渊儿,清洢。”

    屋里的人静了静,几乎是同时抢了出来,一个比一个惊喜,“师父,你来了?”尤其苍澜渊,这几天一直在担心师父的安危,恨不得冲出宫去,找到师父,确定他无恙才放心。

    “我没事,不用担心。”木易擎示意他两个进屋再说。

    进屋坐下,风暮端上茶来,之后退到门外去守着。

    木清洢抢着问道,“师父,你怎么会到宫里来,没有人发现你吧?有没有让父皇知道?”

    “我刚刚去见过皇上,”木易擎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慈爱如同父亲,“清洢,别太担心,皇上绝对不是不分是非之人,你和渊儿只管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并一直坚持下去,不会有错。”

    “哦?”木清洢很意外,“师父的意思是说,父皇并没有为难你?”

    “没有,”木易擎并不打算多说,“总之你们不必担心我,我手上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明天就走,你们要处处小心,知道吗?”

    “啊,又要走?”木清洢老大不高兴,“我才想着师父能多留两天,陪陪我们,这宫里无聊死了!”

    苍澜渊眉头一皱,“怎么会无聊,那你想去哪里?”清洢可是要陪着他在宫里住一辈子的,这才几天,就觉得无聊了,是不是他这个做夫君的太失败了,没有照顾到她的感受?

    “丫头,别尽想着闯祸,安分点,”木易擎白了她一眼,“你现在是太子妃,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呢,万一惹出什么事来……”

    “我才不在乎,”木清洢一扬头,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活给他们看,管那么多!”

    “你当然可以不在乎,”木易擎又赏她一记白眼,“因为你只是一介女流,不管你惹出什么事,旁人都只会找渊儿算账,有他挡在你前面,你只管闹,把天捅破了都不怕。”

    苍澜渊暗暗好笑,担心木清洢自尊受损,赶紧道,“师父,你就别开清洢的玩笑了,她知道轻重,不会乱来的。”

    木清洢刚才不是没话说,是没想到木易擎看起来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原来也有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时候!不就是想提醒她别任意妄为,让澜渊为难吗,至于把她贬的一文不值吗?“师父,你不觉得自己很偏心吗?合着在你眼里,澜渊什么都好,我就什么都不能让你放心?”

    木易擎居然毫不否认这一点,“那你倒是说说,你比渊儿强在哪里?”

    “师父!”苍澜渊好气又好笑,怎么师父平时那么冷静淡漠的一个人,在清洢面前,就这么幼稚!“你别跟清洢闹了,我会提醒她的,无妨。”再说,即使清洢惹出事来又如何,凭着他的手段,难道还摆不平吗。

    “我……”木清洢眼珠滴溜溜乱转,忽然诡异一笑,“我会给澜渊生儿子。”

    “……”木易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我先走了。”说走就走,嗖一下,从窗户里飞出去,眨眼没了人影。

    “哈哈哈……”木清洢笑的前仰后合,都不觉得在长辈面前如此放肆,简直不知好歹!“师父给我吓走了,哈哈哈……”一回头看到苍澜渊炯炯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下,笑声骤止,“你、你看什么……”

    “当然是因为爱妃跟我心有灵犀,我心里高兴了,”苍澜渊贼笑着搓搓手,一把将亲亲爱妃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既然爱妃如此迫切,想要为我生个儿子,我怎能不越加努力,成全爱妃?”

    “不、不是啊,”木清洢“惨叫”,开始挣扎,“我是跟师父开、开玩笑的……”天,这会儿该着她欲哭无泪了,就苍澜渊那个能折腾,她今晚还想安睡吗?

    “我不是开玩笑的,”苍澜渊果然很严肃、很认真、很没有下限地开始解木清洢的衣服,动作很快,让人反应不过来,“我们是该生个儿子了,连静妃都有了喜,清洢,我们还等什么?”说罢低头,含住她的薄唇,轻轻吮吸。

    “静妃也有喜了……”看来她的医术越见精湛了,静妃在她调理之下,终于怀上龙胎,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苍澜渊不满于她这个时候还分心,惩罚似地在她左边锁骨上轻轻一咬,“不准想别人……”

    暴君,专制!木清洢瞪他一眼,却因眼中布满氤氲水汽,所以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多了些欲拒还迎的诱惑,“你……嗯……”

    苍澜渊无声一笑。

    第二日醒来,天已大亮,木清洢缓缓睁开眼睛,身边人已离开,被窝中尚有余温,她慵懒地翻个身,摸索着苍澜渊的帎头,深深呼吸着只属于他的淡淡荷花香,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已醒来,霍雨彤推门进来,“太子妃,巧荷求见。”

    “静妃娘娘的丫头?”木清洢坐起身,腰腿一阵酸软,简直……禽兽啊禽兽。

第203章 你是怎么了() 
“是,”霍雨彤不是没看到她脖颈上的吻痕,但定力极好的她只当没看见,服侍她起身,“说是静妃娘娘有请。”

    “应该是为了保胎,”木清洢坐到梳妆台前,看看镜中的自己,脸色别太难看,出不去门就好,“静妃身体太虚,虽说怀上龙胎是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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