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圣主-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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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耳朵有些尖,有些长,看起来就好似盛开的月桂多伸长出的枝桠,一点都不别扭,倒是显得很与自然融合,别有一番风味。
楼兰是一个爱好和平的种族,他们就喜欢自然,喜欢百草百花,他们是这世间最有天赋的医者所以他们就算一直在人族与魔族边境中心也依然过得很好,因为不论是大秦或是魔族都需要他们。
不过这段时间却变了样,楼兰盛产灵药的楼兰山最近却有族人进山采药无故消失所以引起了惊恐,再加上今日楼兰山深处传来了好似雷霆般的巨大轰鸣,好似山中有凶兽出没,入山采药的人却是少了许多。
不过也有些大胆的人,往楼兰山深处看去,那一个身穿碧绿长裙,头戴橄榄花环年龄不过十八的妙龄少女在楼兰山中奔走。
她身后背着药笼,手中拿着锄头,她就是来山上采药的,但是若有经常上山采药的楼兰人往她药笼里看去便知道她意不在采药。
因为他药笼的灵药杂乱,而且都是用力的连根拔起,你看那灵药的根茎都已受损,一个采药之人又如何会如此不小心?
那么这一切便一目了然,她意不在进山采药。
而且她前进的方向是那声轰鸣所响之地,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真有凶兽作祟?或是魔族高手?
她走的有些急因为迫切的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因为他根本没有感觉到凶兽亦或魔族的气息。
青山绿水共为邻,这倒真是个好地方所以真的挺大的,就算她速度再快也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到了些许痕迹。
一棵棵树木被拦腰折断,那是一道不小的沟壑,顺着沟壑看去那是一片狼藉就好似天上落下了陨石,砸碎了这方土地,但是那绝对不是巨石,因为她能在沟壑之中感受到一丝血腥,那是血,但是那股血的味道却如此奇特。
她从未闻到过这样的血,看着那些因为被巨大摩擦翻起的黄泥,被冲撞而粉碎成无数块的山岩她心中更加严肃,警惕。
那人是谁?为何会坠落在此地?
看那拖出的沟壑至少有十里之地,这样巨大的撞击就算侥幸不死恐怕也重伤难治。
就在她准备进一步查看却是猛地后退,因为这沟壑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非常的突然,从沟壑那边的尽头就好似一条毒蛇猛然便蹿了过来,若不是她反应得快都要被这火苗蹿上。
“嗯?”
她柳眉微挑,她能感受到那股略有一丝清香的血味消散一空了,是被这灼热的火焰烘干随着山口空灵的清风而消散一空。
他是怕有人闻到他血的味道而寻来?
就在她愣神片刻却听见一声破空之响,她面色大惊却未想暗中那人竟是突然出手,她想躲却躲不了,那是一支箭,那支箭破空而来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因为这支箭实在太快她只能弯身,这是她唯一能错开这支箭的方法。
当她低头却很自然的错开了这支箭,她有一种错觉,这支箭从如此方向疾驰而来就是希望自己低头,因为自己只要低头便可避开此箭。
这是为何?
她还未反应过来,只是当箭略过后她便直起身子,就是这瞬间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满脸血污的人,她还未看清楚他的样子他的身影便与她错开。
“好快的速度!”
那支箭已经那么快了他竟然还能跟上那支箭的速度,这是何等的恐怖?
她还未转身便传来两声凄厉的惨叫。
那惨叫她听到,非常熟悉,低沉嘶哑,那惨叫中都透露着一股浓浓的魔气,那是魔族之人。
当她转身只见到身穿盔甲,身材壮硕,头有魔角的两位魔族就这样倒下,有一人被一箭穿心,有一人却是被一刀砍下头颅。
那碧绿的魔血随着秋风肆溅,飘洒在一旁的黄岩之上,如此显眼,就好似有一条斑斓碧绿的毒蛇匍匐在其上,看起来好生狰狞。
这时的她才看清楚他的身影,也只是看清楚他的身影,他的上身是****的,所以她能看到的除了风干的鲜血还有后背与前胸相连之处那狰狞的伤口。
那道伤口一望便可清楚,那是被坚硬之物瞬间洞穿所造成的,虽然那伤口已经愈合但是狰狞好似鬼影在蹿的疤痕却是触目惊心!
他的胸膛被洞穿了?他如何还能活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甚至还能瞬息秒杀自己身后百米的两位魔族士兵!
这是一个人族强者,除了这样的解释,不对,不能这么说,因为只能这样解释。
山风在吹着,远方的他持刀而立却一直未说话,他未说话她却也没有开腔,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是极为危险的,所以她不敢乱动。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直到山谷空灵的风吹得更大,吹起了地面枯朽的黄叶,吹起了魔族血液中那股浓郁的血腥,这场僵持终于打破了。
这场僵持打破的有些莫名其妙,有些滑稽,有些让人哭笑不得,因为他的身子随着那阵略大的风而倒下了。
她一直在观察他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当他的身影随着那阵就算略大吧但是也只能让树叶飞舞的风倒下之时她才明白原来不是在僵持而是他早已昏迷。
她的速度没有他快但是她可动用自然的力量,那是一种奇特而且不可思议的力量,仅仅是他倒下的瞬间,在他的身体与地面接触的空隙之处突然升起了柔软的枝叶,好似嫩草又好似柳枝不过却稳稳的扶住了他的身子,免了那栽倒在地的皮肉之痛,虽然他就算此时栽倒在地也感受不到丝毫痛苦。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朦胧秋雨中()
楼兰山连绵起伏,青山绿水,本是一处鸟语花香之地,不过今日此地倒是不算平静,因为有人死了,还是魔族的人。
他们的计划暴露了那么自然不会让人走出楼兰山!
天都有些阴沉,那是风起雨将至的表现,她背着他辗转了许多地方但是皆走不出魔族的包围圈,眼看大雨将下,背上的他伤势又重,她不得不寻找一处安全之地休息下来。
在楼兰山最安全的恐怕也只有那些身高十几二十丈枝繁叶茂的古树,那就好似一颗颗从地而生可以顶天地的古老巨柱,满是斑驳的痕迹却充满大自然那种属于生命的气息。
她走的很快,当她的脚步踏上二十人都围不拢的树干之时竟然会主动伸出一根根枝桠让她顺着枝桠而上,如此轻松,如此神奇。
她走到了树顶,没入了茂密的枝叶之中,这才找了一处安全之地,茂密的枝叶自然得聚集交叉在一起形成一个类似鸟巢的蜗居。
做完这一切她才放下背后那树枝编制成类似座椅的物件,这座椅上躺着一位半裸着上身的男子。
看着他胸口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她不由瘪起了嘴,有些不满的喃喃道“受什么伤嘛,不然还可以靠你突破魔族的包围,现在还要本小姐想尽办法救你,哎,这笔买卖真是亏大了。”
“算了,算了,医者父母心,父亲说过为医者理应以救治病人为初衷,不得乱了心性。”
她好生可爱,瞪了他一眼有些不高兴的骂道:“算你运气好,对本小姐还有些用处。”
不满归不满但是她手腕处的一圈橄榄枝却是随着一声脆响脱离了她的手,然后那橄榄枝却是突然分开然后随着空气见长,交织,形成一个半月之形。
她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放在嘴唇处本想咬上一咬但是迟疑了很久却是随手招来一个化作针尖的树枝往指头上轻轻的那么点上一点。
好似蜻蜓点水但是终究是有血流出。
当那滴血接触了这片空气你能感受到这四周的气息似乎开始变得澎湃了起来,那种属于生命的气息竟然以她的一滴血为中心朝四面八方聚集而来。
这是楼兰人的血,楼兰人的血是唯一能汇聚大自然生命的承载物。
她赶忙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直到伤口恢复,直到痛处消散,她才松了口气。
“这老祖宗也不知道哪学的这个法子非要用血,可不能让这小子知道他喝了我的血,不然以后他一受伤就来咬我怎么办。”
“想想就恐怖!”她忙摇着头,一脸心悸,拍了拍自己的念让那恐怖的画面从自己脑海中消散,直到这时候她的神色才严肃起来。
若说先前的她是一阵顽皮的清风那么现在的她却是清风下随意而动的柳枝,因为她的意境真的很逍遥,好似这片天地就是她,她就是这片天地。
这是一种境界,专属于楼兰人的境界,名为灵犀。
心头灵犀可通自然。
灵犀分为上中下三境界,至于境界区别也只是动用自然之力的多少。
怎么说呢,一位灵犀上境的楼兰人直接可以决定十万士兵的胜败,因为他至少可以保证源源不断有自然生命之源融入十万士兵之体。
拥有自然生命之源的士兵可在长时间内增强自己的体能,短时间内愈合自己的伤口,对于战争来说这样的能力是恐怖的,就好似传说中的不死之身,谁能与之匹敌?
不论是魔族或是人族若是拥有楼兰人的支持这本平衡的天枰便会倾斜,不过楼兰人最痛恨的便是战争二字所以对于人族或魔族他们会尽医者的本心但是内心却是憎恨这样的行为。
其实在魔族人族的许多士兵之中楼兰人才算得上神话中美丽的仙子,他们对生命的尊敬是不分种族的,他们不会问你是谁,不会问你之后会做什么,他们只会尽医者本心救治来寻医之人。
也正是因为楼兰人对生命的尊敬,对医者本心的追求所以他们夹杂在世间两大强族战争的中心却屹立不倒,这是一个传奇但是这传奇却是令人敬仰的。
楼兰人一直没有放弃对和平的追求,每一任的楼兰王都会劝说人魔二族。
怎么说呢?人魔二族并不会为难楼兰但是却不会听取楼兰的意见因为人魔世代对立,因为魔是吃人的。
光凭魔是吃人的这一理由人族与魔族之间的战争便不可能得到任何的缓解,除非有一方强大到可以彻底灭了另一方!
这可能吗?至少目前来说是不可能的,没有大唐的支持光凭秦国的力量根本无法与魔族抗衡更不用说彻底湮灭对方。
“也不知道救你是对是错。”
她碧绿的长裙随着风在肆虐的飘动,她的身体泛着青绿属于大自然的光华,她的双手捧起了自己的那滴血,那滴血却是在她手的中心肆虐的跳动,就好似那活跃的生命在期待世间的光华。
这片天暗了下来因为大自然的力量朝着一处聚集所以不再平衡变得混乱。
突然间,那早已按耐不住的雨随着那一阵狂风骤然降落而下。
似乎是因为自然之力的不平衡所以这场雨真的很大,豆大的雨滴拍打在这世间就好似披上了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越看不清却越想看清不过最终给视觉留下的便是青山绿水披上了一层薄衫,朦胧之美让人不由停下脚步多去望上一望。
怎么形容呢,就好似画圣王旭圣老先生宣纸下的水墨画,朦胧好似心境,细看桃源仙境,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这是属于自然的美,就好似她随风飘动的碧绿长裙,真的好美。
当自然的生命聚集到一定的地步,当她的手再也捧不住那股生命之时那张饱满红润好似樱桃般的小嘴将这股力量含在了嘴中。
雨落下了,因为雨实在太大所以看过去太过朦胧,因为雨实在太大四周的鸟儿都飞到了这小巢中。
它们看到了那羞人的情节,其实不算羞人,不过朦胧的身影中还是能看到她的嘴轻轻的碰到了他的嘴。
可能它们觉得羞人吧所以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四周,她的脸略有些红随手一挥,四周围拢的枝桠迅速成长,缠绕,彻底把他们围了起来,她与他身影也彻底消失在了这场朦胧的秋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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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我真的叫海棠吗?()
朦胧的秋雨就好似一抹带着哀愁的诗歌,诉讼着属于一些想得透却又想不透的心酸。
那种心酸属于离开,属于忘记,属于想记起什么却又记不起,那是一种极为痛苦的情绪,他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头,他想让属于自己的记忆浮出水面却发现那一切好似浑浊的污水,自己如何去看,如何去想,所能得到的也只是浑浊般混着黄土的泥水,看不清丝毫。
他的手中有一柄刀,长三尺,宽三寸,刀身平整,颜色赤红,看上去就好似在血水里浸泡了太长时间,血水都浸入了刀身,染红了刀身,但是刀锋在微光下是亮的,光滑的,锋利的,似乎才饮过了敌人的鲜血,这让他百思不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