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狂武-第4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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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丛只能从命。
转身,应別萝也纵上虚空,追着云昭离开的方向去了,可速度远远不能相比。
第六百七十六章 追杀梁秋棠()
都州,边境某处。
“秋棠,这边。”
剑宗山山翎峰的首席弟子邵渊随,带着梁秋棠逃出古家,一路西去,想将其送到王都的梁家,交给他父亲,梁煜焕。
邵渊随跟梁秋棠的大哥梁北之交情很深,也将他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出了事自然是要帮的。
几个时辰前。
邵渊随早起练剑,就看到梁秋棠慌慌张张从院前跑过去,而且衣冠不整,好像被人追杀一样,这才将他拦了下来。
一问之下,差点把自己给吓死。
原来梁秋棠把云昭的妹妹云琼给睡了,这简直跟天塌之祸一样。
要知道云昭此人,心眼狭小,睚眦必报,最是护短,现在梁秋棠把他最疼爱的妹妹给糟蹋了,这要是被云昭知道,非杀了他不可。
想起与梁北之师兄的交情,邵渊随豁出命去,将梁秋棠从古家偷带出去。
他知道这么做的话,肯定也成了云昭的仇人,但是没办法,他不能看着梁秋棠被云昭杀死,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两人来到一处酒馆内。
邵渊随拉着神情恍惚的梁秋棠坐下,给他到了一杯茶。
“给口茶,定定神。”
“多……多谢。”
梁秋棠的手抖的极其厉害,杯中茶都洒了一桌子,凑到嘴边,只沾了沾唇就放下,双眼发直,不能平息紧张的情绪。
邵渊随安抚了他好一阵,才连连稳定下来。
“秋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邵渊随忍不住埋怨他。
“你明知道云昭那是个小人,跟你哥哥有大仇,而且实力又强,你这么干,等于给了他杀你的借口你知道吗。”
梁秋棠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没有。”
“没有?”
邵渊随疑惑道:“什么没有?”
梁秋棠双手紧紧握着茶杯,吸了口气,坚定的道:“我没有强爆云琼,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邵渊随一愣,盯着他,问道:“你说你没有?”
梁秋棠点头道:“对,我没有做过。”
邵渊随疑惑不解,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梁秋棠现在又争论说没有,他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
梁秋棠抬头看着他,说出事情的真相。
“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喝了很多闷酒,出门散心的时候,看见剑问背着云琼回去。本来我是有那么想过,但是我还来得及动手,就被人打晕了。”
“被人打晕了?被什么人打晕了?”
“我不知道。”
梁秋棠抱住脑袋,似乎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知道他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好像还带了面具,只一晃,我眼前就是铺天盖地的黑暗,等我醒来……”
顿了顿,记忆相当可怕。
邵渊随急切的问道:“醒来之后,怎么样?”
梁秋棠道:“醒来之后,我发生自己全身一丝衣服都没有,而且还躺在云琼身上,她同样也没穿衣服。”
邵渊随皱眉道:“这么说,你是被陷害的?”
“绝对是。”
梁秋棠又道:“我知道自己一定没有做过那种事,肯定是那个黑衣人陷害我的。”
邵渊随似乎看到了希望,道:“那你为什么要跑,回去跟他们说清楚不就行了吗?”
“不行,没用的。”
梁秋棠又抱住脑袋,极其烦闷。
“剑问看到我光着身子从房里出来,他一定会认为是我做的,而且云昭对我成见极大,他怎么可能相信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他说清楚,怎么可能,只怕现在他已经在追杀我的路上了。”
邵渊随沉默了。
虽然他不怎么了解云昭,但是知道他的性格。
嫉恶如仇,同时报复起来比小人还可怕百倍,跟他讲道理,那是送死。
叹了口气。
“没办法了,现在只能送你去王都,希望你父亲能保护的了你。”
梁秋棠摇头道:“只怕我父亲也不一定能挡住云昭。”
“那怎么办?”
“去巨阙仙山,我哥哥拜在天下第一仙人,大在仙的门下,相信我去投靠我哥哥,云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个主意不错。”
邵渊随又看到了希望,笑道:“咱们赶紧吃些东西,然后马上启程,直接就去巨阙仙山找你哥哥。”
刚想去让小二上菜,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数字的声音。
“你有没看见一个少年来过这里,大概这么高,十三四岁模样,长得很欠打,飞扬跋扈那种?”
“没有没有。”
声音传进来,邵渊随和梁秋棠同时一惊,是云昭。
他们俩对云昭这个魔头的声音实在太熟悉了,简直就是他们命中的克星,想忘记都不可能。
两人面面相觑。
不会吧,这么快就追到了这里,这云昭的修为也太可怕了。
的确,现在云昭的修为,远远超过他们两个人的合加,就算他们两个加在一起,只怕也挡不住云昭的一斧头。
走!
两人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
绝不能被云昭抓到,不然他们谁都逃脱不了魔爪。
两人弯着腰,趁人没注意,,很没形象的悄悄溜走了。
小二端着饭菜上来,一看桌子空着,不仅奇怪道:“咦,人去哪儿了?”
这时,云昭找了进来,四周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就过来问小二。
“你看见一个少年了吗?”
“没有。”
云昭走开。
小二还在嘀咕道:“这人去哪儿了,刚刚还在这里的,真奇怪。”
云昭耳朵一动,又退了回来,问道:“你说什么人?”
小二道:“刚才这里做了两个客官,要了这些饭菜,可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云昭心中一动。
“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
“是啊。”
“想什么模样,多大年纪,是干什么的?”
“两个都是年轻人,大概十五六岁,其中有个稍微小点,长得都特别英俊,至于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不过看起来他们是急着赶路的,神色都很慌张。”
“就是他们了。”
云昭立刻认定,这两人之一,其中有一个肯定是梁秋棠,不然绝不会这么匆匆就离开此地,肯定是发现了自己才跑的。
但,另一个人又是谁?
没时间管另一个人是谁,云昭继续问小二,两人去了什么方向。
小二摇头不知。
云昭又问这里除了大门,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离开?
小二指着后面,那里是后厨,可以通往外面。
云昭丢了一块银子给他,风一样从大堂里穿了过去,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清他的样子,只感觉是风从耳边吹过。
“银子?”
小二接了凌空飞过来的银子,一看足有百两,乐的上蹿下跳跟疯了一样。
等云昭来到后厨,依然没有发现梁秋棠的踪迹。
于是抓了一个大厨询问。
“刚才有没有两个人从这里过去?”
“你谁啊,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疼疼疼……爷爷放手……小的错了……爷爷饶命……”
那大厨年轻时是混道上的,一见云昭这小子说话态度这么横,本想教训他,结果被一把扭住手腕,直接给跪了。
云昭居高临下,冷冷问道:“有没有看到?”
“有有有……”
“说。”
“爷爷先放开,我的手……要断了……”
“说不说?”
“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说了说了……爷爷我说了……”
“说。”
“他们刚刚跑过去了……往……往西去了……”
“砰。”
云昭一脚踹过去,大厨整个脑袋栽进火炕里,头发被瞬间点燃。
“啊,里救命啊。”
大厨把头从火坑里面拔出来,整个脑袋都着了,赶紧把头往旁边的水缸里一塞。
“滋……”
火终于灭了。
再将头拔出来的时候,整个脑袋被烧的一根头发都没有,连眉毛都没了,丑的不像话。
不由大怒,提着菜刀冲出去,却已经没了云昭的影子,只能对天大骂以泄愤。
第六百七十七章 废了邵渊随()
“快,快。”
邵渊随带着梁秋棠飞快奔行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狼狈如鼠,不敢见人。
梁秋棠跑的气喘吁吁,冷汗狂流,心脏狂跳不止。
一个是心虚。
再一个是云昭在他心理的影响实在太大,两次将其手臂折断,让他痛不欲生,已经成了他生命中最可怕的梦魇。
“咻!”
他们头顶,横飞过一道人影。
两人赶紧停下,缩在一堆杂物后面,都不敢抬头,吓得腿都有些发软。
虽然他们没看到天上那人是谁,但是他们知道,那人一定是云昭,因为除了他,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呼呼呼……”
梁秋棠死死瞪眼,冷汗滴了一地,感觉心脏被一股无形的杀意包裹,疼如刀搅,甚至要跪下来,紧紧抓着心口,以头抢地才能缓和一点。
这个云昭,好强的压迫力。
梁秋棠双眼往外猛突着,疼的面目狰狞,从刚开始心理上对云昭得害怕,现在已经到了恐惧的地步。
片刻后。
铺天的杀意散去,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邵渊随也瘫坐在地上,道:“这云昭,好强的杀气,看来他这次真的是怒了。”
梁秋棠根本说不出话来。
稍微歇了一阵,邵渊随将他拉起来。
“快走吧。”
“我们逃不了的。”
梁秋棠忽然很颓丧,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一样。
邵渊随恨铁不成钢,道:“你想死在他手里吗?”
“我……”
梁秋棠一愣,摇头道:“当然不想。”
“那就是了,只要我们小心些就不会有事的,对了,你认识一些你父亲军中的长辈吗,也许他们可以暂时让你躲避一下。”
“有,有一个。”
“在哪儿?”
“就在临近东洲的阳谷城,那里是东洲牧的地盘,而东洲牧则是我父亲的手下。”
“好,我们就去东洲阳谷城。”
两人商定,随即向都州边界处的东洲而去,准备暂时在那里躲一躲,以免被云昭撞见。
都州边境过去之后,就是东洲。
东洲是佛法昌盛的地方,到处可见佛寺,到处都是行走的僧人。
“前面就是东洲了。”
梁秋棠指着前方一座不亚于古城的大城叫道。
邵渊随这才松了口气。
忽然,他耳朵一动,听到了尖锐的破空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速度极快,难以想象。
是他?
回头望去,就看到云昭出现在远处的天空,正朝这边逼近。
梁秋棠吓得面无人色。
邵渊随推了他一把,叫道:“快,你先进城,我来挡住他。”
梁秋棠根本没有犹豫,直接跑了,而且速度不慢,因为他知道自己若有半分迟疑,一定会被云昭追上,给大卸八块的。
“铮!”
邵渊随从空间戒里取出佩剑,冲上天去阻拦云昭。
梁秋棠一路狂奔到了东洲边境的阳谷城之下。
这里是他父亲下属的地盘,这个东洲牧还是他父亲将其提拔起来的,现在自己落难,也只有寄希望于此了。
到了城门前,有人过来盘查。
梁秋棠直接打人,然后说是州牧大人的侄儿,然后就顺利的被带到东洲牧大人的府邸。
“我侄儿?”
东洲牧正在跟小妾在床上腻歪,忽然门外就有人急急敲门,说城外来了他的侄儿,要求见大人。
东洲牧愣了片刻。
“我侄儿,我什么侄儿,一定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骗子,给本大人打出去就是了。”
“大人,那人说他姓梁。”
东洲牧不耐烦的叫道:“让他给老子滚,姓房都没用。”
外面那人躬身道:“是,大人。”
刚转身要走,东洲牧好像想起什么,叫道:“等等,你回来。”
那人又回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东洲牧这才从床上下来,披了件丝绸长衫,过去打开问。
门外那人见了,赶紧下拜。
东洲牧问道:“你刚才说,那人姓梁,还自称我侄儿?”
下人道:“是,大人。”
东洲牧更疑惑了,又问:“那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