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狂武-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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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琼举起白嫩嫩的小拳头,哼道:“没干什么也要打,谁让你长得这么讨厌。”
“住手!”
就在这时,宗刑堂的那几个弟子闯了进来,大声喝止。
栖梧峰那个女弟子一眼就看见了乌涟衣,却不认识云琼,叫道:“乌涟衣,你怎么在这里?”
乌涟衣没说话,也说不清。
右手按在剑柄上,准备拔剑带云琼杀出去,绝不能被当场逮住。
那女弟子不认识云琼,可云琼却认识她。
“柳溪怜。”
云琼恨恨咬牙,瞪着那个女弟子,眼中流露着恨意。
这个柳溪怜是蓝衣弟子,跟乌涟衣同期,而且还是黑衣有功弟子柳香香的堂妹。
柳香香就是被云昭戏称‘屎香香’的那个女弟子,后来找了万剑峰的道侣去找他麻烦,被狠狠收拾了一顿。
这柳溪怜秉承她堂姐的性格,一贯刁蛮任性,喜欢欺负新弟子。
云琼就是经常被她欺负的对象。
那时候的云昭天真无邪,在别人面前永远是一副小天使般的笑脸,就很容易招人嫉妒和讨厌。
柳溪怜就特别喜欢欺负云琼,让她和其他几个新弟子给自己洗衣服,整理被褥,甚至擦鞋洗脚。
其他几个女弟子被欺负的惨了,偷偷躲起来哭。
云琼看见以后,十分心疼,就自己一个人包揽下来,哀求柳溪怜放过她们,就算要自己做牛做马都可以。
柳溪怜知道她是云昭的妹妹,就虐她虐的更厉害,而云琼一直忍着,从来没有抱怨过。
现在,她已经解放了本性,再见到仇人,自然分外眼红。
“砰!”
一拳打在那男人脸上,颧骨破裂,鲜血迸溅。
“啊啊啊啊啊啊……饶命啊……”
那男人痛声大叫,苦苦哀求。
这时,那几个宗刑堂弟子才注意到云琼,大声叫道:“住手,快放人。”
云琼拽着那男人衣领,望向柳溪怜,阴阴笑道:“要是,我不放呢。”
柳溪怜瞪眼叫道:“你敢!”
云琼假装被吓到,装模作样道:“哎呦,好吓人啊,我当然敢,为什么不敢呢。”
“砰!”
又一拳,打断那男人的鼻子,立刻响起一阵杀猪尖叫。
情苑里乱成一片,尖叫四起,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
“哎呦,娘诶。”
情苑老鸨子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哭天抢地的叫道:“干什么呀,这是要砸老娘饭碗吗,你个小娘皮,快点放了王大爷。”
云琼恨恨瞪着她,冷冷道:“臭老太婆,有种你再骂一句。”
“我……”
老鸨子被她那凶狠眼神吓退,转头去找宗刑堂弟子求救。
“你们是一起的吧,快点制止那个疯丫头,不然我就去城主大人那里告你们剑宗山。”
柳溪怜指着云琼,喝道:“你是那一峰的弟子?”
云琼大声道:“听好了,本小姐就是云琼,柳溪怜,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今天我一并还给你。”
说着,丢开手里拿男人,扑向柳溪怜,要动手。
柳溪怜吓了一跳。
什么?
她是云琼?!
这怎么可能,云琼那贱丫头才十三岁,屁点大,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身材高挑,成熟如妖精般的女人?
“啪!”
趁她没反应过来,云琼一耳光狠狠抽在柳溪怜脸上,打的她半边脸颊红肿,跌跌撞撞摔了出去。
柳溪怜退了几步才稳住,一摸脸,疼的厉害,不由狂怒。
“贱丫头,你敢打我,我杀了你。”
“锵!”
怒把佩剑,眼中杀意凛然。
刚刚提剑就要杀去,忽然双眼一瞪,身子一僵,就定在了原地。
那几个宗刑堂男弟子见她如此,纷纷叫道:“柳师妹,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了几闪,用符箓贴在他们身上,将他们几人也定在原地。
见到那黑影现出真身,云琼跳脚笑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跑过去抱住云昭。
云昭一把拧住她耳朵,这个妹妹实在太不让人省心了。
“废话,当然是一路问过来的了,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种地方也敢随便进来是不是?”
“哎呀,疼……”
“还知道疼,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走,回去再收拾你。”
云昭揪着妹妹的耳朵,带上乌涟衣,三人匆匆跑出情苑。
第二百一十九章莫名其妙的赢了()
出了山河城,云昭一伙人向剑宗山赶去。
“你现在是要翻天还是怎么着?”
揪着妹妹的小耳朵,云昭着实气的不行,哪有女孩子家家进那种烟花之地的,简直不知所谓。
云琼一路噘嘴哀求。
“哥哥,哥哥,人家错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嘛,人家耳朵好疼啊。”
云丛也在旁边求情:“大哥,你就不要怪小琼了,放过她吧。”
云昭低喝道:“闭嘴,你现在也胆大的不行,还敢当街搂搂抱抱。”
云丛和汪琳琅双双低头害羞,耳根烧红。
就在刚才,云昭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在山河城的大街上抱在一起,不管不顾的互啃。
虽然说是汪琳琅主动外加强迫,再来一点引诱,但云丛最后还是就范了。
当着满大街的人,忘我的沉浸在对方的温柔中,飘飘欲仙,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方,面临何种危险。
山河城,那可是随时随地会出现宗刑堂的地方。
一旦被当场抓住,将要面临极其严苛的惩处。
要不是云昭及时出现制止,他们可能都要当街生孩子了。
云昭望着他们这几个人,唉声叹气。
“你们一个个都没人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要造反还是干嘛?”
他就像一家之主,对这几个不听话的儿女恨铁不成钢,就差动手教训了。
云琼眨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嘟起小嘴。
“哥哥,娘去世的早,爹又不再身边,现在连你不疼小琼了吗?”
云昭心头一软,松开了手。
云琼连忙抱住哥哥亲了一口,靠着他肩头,撒娇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哥哥一定不舍的罚小琼的是不是?”
云昭不可奈何,这些小妖精真是让人头疼。
……
剑宗山。
主峰,峰顶。
第三场会武开始,沈妙率先走下场,直接阴蚩道:“按照规矩,是我们两个比试,赢的人就有资格挑战铁猛殷师兄。”
阴蚩慢慢走了过去。
回头望向端端正正坐在一旁的铁猛殷,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从他来到主峰,从坐下开始,除了吼过剑问一声,就再也没有说过话,沉默如铁,刚毅如坚,再加上他的魁梧的体型,很容易给人一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无敌感觉。
跟潇洒文秀的梁北之,相比较起来,好像他更像剑宗山八千弟子中的第一人。
“沈师姐。”
朝她鞠躬一礼,问道:“小弟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沈妙就喜欢有人问她问题,因为这样可以说很多话。
“你问吧。”
“据小弟所知道的,剑宗山的八峰首席之间,第一无双弟子是梁北之师兄,为什么赢的人不是挑战他,而是挑战铁猛殷师兄?”
说完,转向铁猛殷,鞠躬抱歉。
“对不起,铁师兄,小弟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铁猛殷端坐,抱着胳膊,目不斜视,沉不出声,好像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也看不出其他表情。
沈妙笑道:“因为啊,铁猛殷师兄去年会武的时候,只输给梁师兄半招,成了第二名,所以,想要挑战第一的梁师兄,只能先战胜他。”
“如果连铁猛殷师兄都赢不了,那就更不可能胜的过梁师兄。”
说完,朝铁猛殷一笑。
铁猛殷偷偷向她瞥了一眼,为她那甜美笑容微微一动,随即又恢复沉着,硬的跟一块石头一样。
阴蚩点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铁师兄如此厉害,佩服佩服。”
铁猛殷没有听他的恭维,依旧默不作声。
只等他们快点决出胜负,然后几个一起上挑战自己,试试自己苦修一年之久的‘无敌金身’成效到底如何。
沈妙伸手一对冰灵玉脂一般的双手,凌空抓捏,神奇般的出现了两把前后带尖刺,中间由铁把手链接的冰锥兵器。
“来吧。”
笑颜如花,美目传神。
“让我看看你这个第一天入门就打倒首席弟子的天才,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阴蚩恭敬的鞠躬,道:“抱歉,沈师姐。”
沈妙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道歉,你以为能打赢我?”
“并不是,我这点本事,怎么能是师姐的对手呢。”
他说的极其恳切和谦虚,让沈妙都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打败过那个可恶的萧瑰了。
阴蚩温和的笑道:“只是我用的武器会很丑,我怕会容易吓着师姐。”
他越这么说,沈妙的大眼睛里就越是充满期待。
“我到要看看你的武器是什么,还能吓到我,你以为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吗?”
阴蚩道:“那好吧,师姐,小弟得罪了。”
“吱吱吱……”
说着,就听到一阵密集的虫翅摩擦声,从他体内响起。
对面的沈妙耳朵很灵。
耳尖轻轻一耸,听到这声音,不由浑身颤了一下,喃喃问道:“那是……什么声音?”
阴蚩只是看着她微笑,露出一副人畜无伤的温柔表情。
突然!
他嘴巴大张,直接裂到了耳根,犹如一个无底黑洞,生出两排惨白森森的獠牙,配着一对阴邪圆睁,爬满血丝的眼睛,整张脸无比的可怕,甚至是恶心。
“嗡嗡嗡……”
一瞬间,他巨张的嘴巴里,飞出无数黑色细小虫子组成的黑雾,铺天盖地向沈妙冲去。
“呀!!!”
沈妙是个女孩,还是很怕很怕蛇虫鼠蚁的漂亮女孩。
先是被他巨张的恐怖大嘴吓到,然后又看到密密麻麻的虫子朝自己飞来,立刻一声尖叫,丢了冰锥武器,转身就跑。
一边跑,一边哭,一边叫。
“不打了不打了,好恶心啊,呀,不要跟着我啊!!”
一溜烟跑回到白丛甯身后藏了起来,哆哆嗦嗦,脸色煞白无血。
阴蚩收回虫子。
大张着裂到耳根子的嘴又合了起来,用手指搓了搓嘴角,慢慢转了过来,又露出刚才那种温柔的微笑。
“师姐,你怎么了?”
沈妙藏在白丛甯身后,头都不敢露,颤抖的道:“你赢了,我不打了,太恶心了,你怎么能用虫子当武器呢?”
阴蚩挺委屈的道:“刚才我已经跟师姐说过了,我用的武器有点丑,真是抱歉。”
剑问摸不着脑袋,疑惑的道:“什么跟什么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不仅他搞不清楚,就连梁北之他们几个都不是很明白。
方才。
阴蚩是背对着梁北之,铁猛殷他们的,所以当他嘴巴裂的差点连半个脑袋都要掉下来,还放出虫子的时候,他们是没有看到的。
他们看到的是。
沈妙突然脸色发白,丢了武器,转身就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们实在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根本不知道阴蚩干了什么,都是一头疑惑的雾水。
就这样,第三场还没打开,阴蚩就莫名其妙的赢了。
第二百二十章无敌金身()
白丛甯忍不住好奇,问道:“刚才,到底怎么了?”
躲在她身后的沈妙,露出一副泪眼汪汪的可怜表情,嘤嘤抽泣。
“刚才,刚才他嘴巴裂的好大好大,头都快掉下来了,而且还……”
说道这里,又回想起刚才那可怕的画面,虫子铺天盖地,如同蝗虫过境,不由得浑身一抖。
“而且他还放出虫子,还恶心的那种虫子,他那人简直就是魔鬼。”
“虫子?”
白丛甯歪了歪脑袋,仔细回忆道:“没有啊,我没有看到什么虫子,你是不是看错了。”
沈妙叫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看错呢……”
愣了愣,忽然大叫。
“呀,我知道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一定是中了某种幻术。”
直勾勾盯着看起来一切正常,并没有任何可疑的阴蚩。
“难怪他看起来这么不一样,他一定不是咱们中土汉人,刚才肯定给我施展了什么蛮疆蛊毒幻术,让我看到我最害怕的东西。”
“可恶,真卑鄙,居然给我下蛊术,白师姐,一会儿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