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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正义女警复仇记-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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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他找我干嘛?他不该是和那个木婧在一起的吗?不听!我不听!

    屏幕亮了一会儿,熄了又亮,过了三遍,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抱着补丁熊自言自语,“熊熊你说啊,你说我跟他这是闹什么别扭啊?明明两个人只是主仆关系而已。”说着说着眼睛缓缓闭上。

    次日。

    砰砰砰!一阵粗鲁地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起身去开了门,入目的竟然是一个月不见的越柏年。

    今日他没有穿警服,只是穿了休闲装,这个男人就是衣架子穿什么什么好看。

    我还在欣赏这美男,冷冷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旁,冻得我颤抖了一下,“昨夜为什么不回去?”

    “有人在那里啊。”

    “她在那里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默默地转过头去,是啊,她在不在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仆人,怎么跟一个女主人相提并论?

第十六章:阳台有女装() 
越柏年看了一眼我怀中的布娃娃,不免皱了一下眉头,“那团是什么东西?”

    “我的补丁熊。”我拿过来,翻到正面给它看。这补丁熊是大小与抱枕相当,非常适合女生抱着睡觉。只是过于破旧,在上面的补丁不止一处,一片一片的杂七杂八的布缝合在一起。

    “好难看的布娃娃。”越柏年越过我走了进去,我跟着走回去,顺带关上了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直接坐在床上。这间出租屋其实挺小的,一厅一厨房。床就在厅里摆着,厨房极小,旁边就是一间卫生间。

    越柏年看着地板上的小板凳,终究没有坐下去,最后坐在了床上。看着那脸上的嫌弃神情,我就想肆意地大笑。

    “我是什么身份,想知道一个人的住所,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床边的柜台上的照片吸引了越柏年的注意力,他伸手拿了过来,“你和另一个女生一起住?”

    我抱着补丁熊有点不随意地看着前方,不去看他,“是啊,她叫石花笙。就是那个来看守所保释我的那个。”

    说实话,我很少与男生接触,与一个成熟男性待着一个狭窄的空间里,还靠得那么近,着实很不习惯。

    “你们以前是做什么职业的?”越柏年放下了照片,目光灼灼地落在我的脸上,就像在审视犯人一样。

    “无业啊。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啊。”接下来的话题肯定很难答复,我抱紧了补丁熊,渴求从它上面找到帮助。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会想去我那里做免费的佣人,只求一个住处?”

    呃~发挥我的超人胡编乱造的能力吧,不然我就被敌方的目光活生生烧死了。

    “越少,你都知道这里的女人都是做哪一行的啦,做这一行无非就是为了活下去。去你那里找一张长期的饭票这是多好的美差啊,为什么不呢?而且你都有目共睹的啦,我这里的环境哪有你那里的好啊?”

    我把补丁熊一放,头发被甩去了一边,在空中荡出一条妩媚的弧度,满脸笑容地望着他。

    “季悦儿,收起你那副浪荡的模样,看起来算是什么样?”越柏年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我苦笑了一下,生下来我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我收起来了又怎么样?这就能洗掉过去的二十多年的生活了吗?

    “收拾一下,走人!”越柏年已经起了身,语气刚硬不容反抗。

    回到了越柏年的房子里。

    我拖着行李心有余悸地走了进去,木婧已经不在了。他们昨夜又发生了什么事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去知道。

    说不定我不在这屋子里的一个月里,木婧就住在这里一个月。我只是很诧异,越柏年为什么不让木婧居住下来,即使有我的存在,也不妨他们在一起生活啊,况且这里明明就有三间睡房。

    “怎么磨蹭这么久?一个月不来都忘记这里长什么样了吗?”越柏年换了鞋子,去了一趟厨房,取出了两瓶冷饮,喝了其中一瓶。

    喵~胖嘟冲了出来,看见我然后十分高兴地叫着跑过来蹭我的小腿。

    看见这只猫,我就想起了昨天它的忘恩负义。满腹的不乐,我抬脚避开了它的讨好。

    “我去放下行李。”说完我拉着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房间,里面已经铺了一层的灰,看来我又要打扫一下才敢入住了。

    扫完房子,我去了阳台收拾衣服。这一次,我破天荒地看到女人的衣物。这房子也只有木婧才来,这衣服不是木婧的又是谁的?

    还记得第一天的时候,他说没有女人的衣服,想想只是他的借口罢了吧。他只不过是不喜欢一个下贱的女人穿他女友的衣服罢了。想着,莫名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着。

    “那衣服给我就可以了。”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忍住了泪水,转身走了过去手上的衣服一放,径直走进了厨房。

    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我把满腹的怀疑悲伤都隐藏了起来,佯装没有事情发生过,继续准备晚餐。

    喵~胖嘟嗅到了香味跑了过来讨吃,一直在地上围着我转个不停,喵喵喵~

    “滚开啊!”心烦意乱地我听着不停地叫唤,更加暴躁了,抬脚一踢,把胖嘟踢离了自身。看着胖嘟缩成一团的模样,心中既烦乱又内疚。

    “胖嘟怎么惹到你了?”准备去沐浴的越柏年经过厨房,把我的恶行看在了眼里,愤怒地看着我,“胖嘟过来。”

    喵~胖嘟离我远远的,跑向了主人。我回过头来,满眼怨言地望了他一眼,甩过头去。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处,泪水再次沾湿我的脸庞。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泣,只是觉得心里委屈,我就忍不住要淌泪。我不是有意要踢胖嘟的,我只是有点烦躁而已。内疚涌上心头,化作泪水簌簌往下流。

    等我做好了饭菜,越柏年已经沐浴完毕,穿着一条短裤坐在沙发上看侦探的电视。胖嘟蜷缩成团,静静地在他的怀里睡觉。

    我收拾了一下,回房间取了衣物便去了浴房。

    洗过身子,我直接回房间里躺着,打算以绝食来惩罚自己。抱着补丁熊,我的心情没有好转,反而如同周遭的坏境,有灰色调变成了无尽的黑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睁着眼睛等天明。床上的风铃在轻微地荡漾着,却没有发出碰撞的声音。

    咚咚咚!

    “季悦儿,你开门,绝食是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

    我撇了一下头,没有回应,抱着补丁熊装睡。

    “季悦儿?”

    咚咚咚!没有人回应,越柏年不再自讨没趣。

    喵~胖嘟的声音?我转过头望向窗台,胖嘟坐在窗前,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瞪大眼睛望着里面。

    喵~胖嘟跳下了窗台,跑了过来,探究性地望着我。察觉我没有抗拒它的到来,它跳上了床,窝在床头处。

    我伸手摸了摸它的毛发:胖嘟,晚安。

第十七章:抛尸怕不怕() 
翌日。

    喵喵喵~

    “胖嘟,你已经吃过早餐了,不可以吃这么多的。”我把早餐做好了,正取碗碟打算把它们放到碟子上。胖嘟一直在脚旁窜来窜去,叫个不停。

    这只小肥猫,明明早起的时候,我已经放了猫粮,它的胃口大,吃完了还不肯休止。

    “还以为过了一个月,你这个佣人都忘记了自己的本分了呢!”越柏年一身警服,笔直地站在了门口处。

    平时不是先吃完早餐再换衣服的吗?我没有接他的话题,把碟子捧了出去,“你今早一大早就有工作了?”

    嗯。越柏年只哼了一个字符,“郊外的山麓出了出了案件,报案人是一名登山爱好者。”

    “我也去。”我把咖啡放到他的面前,坐在了旁边。案件来了!学习的东西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去换衣服吧,小李他们已经过去了,你就跟我的车吧。”

    吃过早餐后,我穿着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坐在车上,翻着那本足有五厘米厚的法医书在啃。

    “去了一个月觉得怎么样?学业有成了吗?”越柏年开着车,目光落在前方。

    “嗯,一般般。”

    “今天就上场验证一下你的实力,不要给我丢脸就好。”

    切~我撇了撇嘴,转而想到了戴之斐,“对了,戴之斐的实力这么强,他怎么不来?”

    “那是他的自由,强迫不来。”

    “看起来你们侦查小组的人数好少啊。才三四个人。”

    “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自然地,你通不通过,要由整一支队伍的人同意。”

    车子缓缓停在了山底下。

    “整个队伍才几个人,你还怕我通过不了?”我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越柏年也接着下了车。

    与其他人通了电话,发了定位,我们往半山腰走去。

    目的点处,三个侦探人员蹲在地上实地考查,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这个人应该就是目击证人了。

    “事情怎么样?”越柏年走了过来,加入他们的队伍。我站在了一旁看着。

    死者是一名四十至五十岁的肥胖男人。这男人身上的血迹已经被冲洗干净,但身上的泥土还有点新鲜,应该是有人动了他。顺着上方地带,还可以看到流水的痕迹。

    我摸了一下土壤,试探一下它的湿润度。如果没有其他人为误差,这片地区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树叶上还沾有水渍,死者身上的血迹已经被雨水冲刷掉。

    越柏年递了一双手套过来,我套上手套,蹲下了身子,细细用棍子翻看死者的衣服身体。

    “头?”记录员诧异地看着我,然后转向越柏年,越柏年嘴角一扬,没有说话。

    在我对面的男人,冷眼望了我一眼,便起了身。我往他身上看了一下,这男人长得又高又壮,工作服穿在他的身上倒是另一番魅力。

    我换了镊子查看了死者的眼瞳,再次确认自己的判断,便对着记录的男人说道:“你可以帮我记录一下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原因吗?”

    我不想脱手套,便想着走捷径。

    记录员看了一下越柏年,后者头一摆头,他便走了过来,“把你的本子给我。”

    经过初步考查,这男人死亡时间长达五天以上。致命伤口在于锐器损伤死亡。死者的胸口部有一道长达三厘米的刀伤伤口。

    这是致命伤,应是属于谋杀案件。

    “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越柏年开始询问发现人。

    登山爱好者:“今早我上来踩点的时候就发现了。”

    “场地有点变动,上面的印记应该是你的吧?”

    “我我爬到这里想着休息一下,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后来发觉有点不对劲,我看到裸露在外的手臂,我就翻了一下。”

    “你的谎言技巧还太嫩了,快把你看到的实情说出来。妨碍公务罪可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

    登山爱好者一脸诧异地望着他,“你凭什么说我撒谎?”

    “正常的人会把埋在地下的人挖出来?且说把整个挖出,可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你的工具又放到了哪里?”

    “头,我发现了这个东西。”第三名侦查人员从远处走了过来,手上是一把沾着泥土的匕首。

    面对严肃的侦查人员,登山者已经改了口供。

    他是傍晚上山的,上了一半觉得有点累,便在这裸露出来的尸块上坐了一会儿。这几天下了几场雨,被人埋在山腰的尸体被冲刷了出来,手臂还露出了一截。

    他看到了,很是好奇,但是这夜乌云密布,深山暴雨很危险,他便回去了。第二天才上来挖尸。

    这尸体身上没有任何财产,他随手给警方打了个电话。一方面他可以掩盖自己挖尸的过程,另一方面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先生,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如果查明了事实,我们会针对实情对你进行处分。”那个侦探人员把匕首放进了证物袋中。

    越柏年看了一眼还在查看尸体的女人,“简单处理一下尸体,运回警局,进一步对尸体做深一步尸检。”

    “头,作案工具可能在这片地方上,需不需要动用警犬侦查一下?”那位高且壮的男人依旧一脸无表情,从远方走过来。他是去找作案工具了吗?

    “嗯。先处理尸体回一趟警局。”越柏年回应了他一声。

    四人打开担架准备把尸体运走。尸体被搬动,我突然看到了什么,忙叫停他们,“等一下。”我取来棍子轻轻翻动了一下死者的头部,后脑勺一片已经坍陷,显然受到了重击。

    “看来这一场谋杀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了。”越柏年帮我总结道。

    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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