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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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不小心?”越柏年眉心一皱,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动作从容不迫拽下我的手放进了装满水的洗菜盘中。
我咬了一下唇,没有看着他的目光,这是干什么啊?他靠得好近,这样子好不习惯。
“没人叫你烫伤了要怎么做的吗?”他的声音不冷不热,大手松开了,“泡着。”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喵~胖嘟从外面跑了进来,后脚发力,跳上了台面,绕着我的手转了转去,自娱自乐。
“胖嘟,你去哪里了?”这只猫不是在厨房里的吗?什么时候溜出去玩了?
“还疼吗?”越柏年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瓶烫伤膏,伸手去握着我的手看了看,“还好,不是很严重。”
喵~胖嘟跑去蹭越柏年的粗手臂,难得主人和这女人这么友好地站得这么近,不过这是个很好的预兆,不是吗?喵~
第十二章:看我耍个酷()
帮我搽过药膏,越柏年拿过纱布包扎了一下,这手法娴熟得就像是他的职业一样。
“这两天就不要碰水了,放你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他起了身,离开客厅往厨房走去,“你还欠什么没做?”
“可以了都。拿出来就可以吃了。”我动了动受伤的左手,他的包扎技术很好,牢且稳。
越柏年捧出了早餐,把我那份先弄好,再给自己整一份。我突然觉得,这个越柏年还真是个有绅士的男人,颜值又高。难怪那个木婧不到三个月就攀上这个高枝。只是我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会喜欢木婧的呢?
“过来,可以吃了。”
我慢慢踱步过去,越柏年已经给我拉开了凳子,今天他转性了吗?
“那个案件,进展得怎么样了?”我吃着面包,佯装不经意地问起这件事。不知是不是一种求知心理,我很想知道整件事来龙去脉。
“你感兴趣?”越柏年抿了一口咖啡,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肯定啊。”
“这个只是低等程度的血腥场面,你确定你能忍受得住极端程度的?”越柏年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笑意。
我怎么觉得他就是在看我出糗?我眼神坚定地迎上他的目光,“当然可以!你不相信啊?”
越柏年的目光落在桌面,手上的小勺子摇了摇咖啡杯里的液体,“很好啊,最近法医那里缺一个助手,你去碰碰运气,看看别人收不收你。”
“哼,别少看我。我当助手可是一流的。”实际上,我的撒谎能力才是一流的。
呵~越柏年轻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你打算用什么方法呢,脱衣舞还是床上功夫?别让我看到你赤裸裸地被人丢出来就行。”
切~我一甩头,只有对你才会用这种手段,不要想太多。
我顿了一会儿,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了,要是进去了,有钱拿的吗?”
“我的卡被你刷爆了?”越柏年没有回复我,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没有,但是那不是我的钱。”我的外婆还等着我给家用呢,已经给眼前这男人打了一份无工钱的工作,要是再来一份,当我的劳动是白忙活的吗?
越柏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去实习一下吧。吃完了吗,走吧。”
啊?怎么这么快?
转眼我们已去到了公安局。
在一间办公室中,越柏年与我走了进去,躺在椅子上的男人转了个圈对着我们。
男人手中玩弄着一支笔,一副懒洋洋地看着我们,“年干嘛?带个小妞来向我开战?”
“你不是说缺个助手吗,给你找来了一个。”
“这样可不符合规矩啊?”男人眼睛扫了我一下,“看起来不咋样。”
怎么可以让越柏年看笑话?我连忙说道:“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呢?”
“试一下又不怎么样。”越柏年不想墨迹,男人瘪了瘪嘴,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对了,不要偷懒,今天之内把尸检报告给我。”越柏年说完转身就走了。这件事还在调查之中,总有些人就是拖拉。
咚!笔被人插进了笔筒之中。*起了身子,“好吧,也就是找个人来打杂而已,是谁我倒不在意。跟我过来吧。”
男人长腿一伸,已经绕过我走了出去,我跟在他的身后。
“我们这是要去看尸体吗?”
“这不是废话吗?”男人好不给脸地飘了个白眼过来。
真是同一伙人,都是这样的个性。我私下嘀咕了一会儿,才收起不满地情绪,“对了,我叫季悦儿,你呢?”
“季悦儿?真难听。”男人顿了好久,在转弯处的时候说了三个字,“戴之斐”
我愣住了,what!这名字还能更难听一点吗?
戴之斐回头望了眼停住脚步的我,“你会不会做下手,老大都走远了,你还在远处。”
“哦,我这就来。”我快步跟了上去。
换上了手术服,我周身只留下一双眼睛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个职业看起来看酷的样子。我一直在镜子前摆poss。
“你摆完没有?”戴之斐一脸嫌弃地靠在门口处。我有点笨拙地收起手,这可就尴尬了。
验尸室。
这里停放的尸体不止一具,且处于低温保存,他们的身上披了一张白被单。即使带着口罩,里面的气味仍充斥着我的口腔。这个可就不好过了。
“到这里!”戴之斐示意我过去,他已经掀起了白被,上面躺的正是昨天下午看到那个女郎。她的姿势已经掰正了,双眼闭着,浑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上面。她的左胸下方还插着一把刀子。
这种刀子很常见,是平时常用的水果刀。凶器居然没有带走?这个凶手着实挺嫩的,没有经过详细的计划,这难道是一单无预谋杀人案件?
我绕着尸体细细查看了好一会儿,“这尸体经过处理了,会影响我们判断吗?”
戴之斐一记白眼飘过来。好吧,就当我说的都是废话。
戴之斐没有理我,用着镊子轻轻掀起了尸体的眼皮,细细看了一会儿,接着换成了手术刀,在尸体下腹部轻轻比划了一下,转而走向尸体跨部。
“喂~”这个男人!他想干嘛啊?这还是一具女尸啊。
戴之斐顿了一下,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这是在检验一下她生前是否有被性侵,你这是干什么?”
哦~我没有说话,只看着他换成沾着棉球的根子从尸体下方探入。我还是首次看这样的情形,一脸好奇地望她下方看。
察觉有人一直盯着我,我回望了一下。
戴之斐白眼飘了好几计,“我还没想过,你居然好这一口?”他摇了摇头,把棉球装进了证件袋中。
谁好这口啦,又好哪一口啊?我不满地嘀咕着。
“把那匕首取下来。”戴之斐淡淡地吩咐着,手上已经多了记录本和笔,在记录情况。
“怎么拿?”
戴之斐一记白眼飘了过来。好吧,我也不奢求你会教我了。
我从工具箱里翻到一张无菌布包住了水果刀上端,嗤!刀被我猛然拔出,一阵尸气翻天倒海地覆盖过来。
好恶心!肠胃一阵翻滚,我忙捂住口罩。刀被丢弃在手术台上,我凭着记忆往门外的垃圾桶里奔去。
戴之斐眉心一皱,合上了记录本,长腿一伸,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旁。
第十三章:就不喜欢你()
“季悦儿,我很是怀疑你根本就不懂得法医学。你不是法医系的吧?”戴之斐满脸的不悦。等我吐完了,我抬头去看向他,他已经转身回到验尸室了。
好吧,我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好了吧。真是的,我就是对这方面感兴趣而已,有必要非有这方面的基础吗?我可以学习的啊。我不满地嘟着嘴,嘀咕不停。
“擦下。”
我抬头看了下,戴之斐拿着一包纸巾递了过来,这东西干净的吗?我伸手接过纸巾,“谢谢。”
戴之斐叹了一口气,“想你这种娇娇女就回家养着吧,这些场面不适合你。”说完,转身走了进去。
哪里有娇气了?我清理了一下,把垃圾丢进垃圾桶里,戴好口罩走了进去。
“这些是尸气,实际上是一种细菌。在这里必须要带上口罩,知道不?”戴之斐说着把手上的记录本交到我的手上,“我说,你来记录。”
哦。我看着上面的表格,这个要怎么写呢?
“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32-33小时前,致命伤为左胸第七肋骨中下部,死亡原因失血过多。”
“等下,你不用写现象的吗?”我看着表格,不知道怎么记录,便翻了一下之前的记录。
“现象你不是都能看到的吗?还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你?”戴之斐左眼一挑,一副拽得要死的模样,真令人想揍他一顿。
“你怎么知道她已经死亡了这么久呢?”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戴之斐一句便堵住了我。我我明明要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他把台面上的水果刀装进了证件袋中,“这些我不会教你,想要知道,自己去学。”
戴之斐用根子挑了挑死者的上肢,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去过案发现场吗?”
正看着之前记录的我,听到这句话随意答道:“去过啊。”
“跟我描述一下。”
额?法医不是要去现场勘查情况的吗?我带着诧异地神情看着他,“你不去看过吗?”
“没有。”
戴之斐说得很有他的道理似的,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出租屋的情况,中间戴之斐抓住了一下细节,譬如说,死者的姿势,神情,现场事物摆放。
戴之斐思考了一会儿,从工具箱里拿出指甲钳,从死者手上取下了指甲尖。
如果是两人发生了冲突,女人的习性就是撕扯,指甲上可能会残留凶手的皮屑。我思考着,点了点头,很有道理。
“你怎么会想来这里工作?”戴之斐把东西放好,随意地问了一句。
“兴趣。”
戴之斐把工具收好,为死者盖上了白被,“呵,喜欢尸体?”
“才没有,我喜欢这种侦探过程,好像一切都是未知,这个感觉很刺激。”
“那你不应来这里了,想要侦探,年那个部门比较符合。”说着,他拎起了工具箱,往室内另一处走去。
“我们去哪儿?”
戴之斐脚下顿了顿,“我去解剖尸体,你要不要去?”
“你要解剖那个女尸?那怎么不把她推来?”
“没有,凶手手段低端,还不必我动用手术。”戴之斐继续向前走着,“建议你回避一下,要不然落下什么后遗症,可就不是这么好玩的了。”
我停下了脚步,血腥的场景?脑补了几张照片,不由有点恶心起来。
“回去吧。想加入年那里吗?最近他们也招现场法医。我是不会去现场的,你好好学习一下,说不定他们就收了你呢?”戴之斐头也不回,转弯走上了另一过道。
现场勘察法医?要是可以时刻跟上这单案子的进程,倒是一个很好的职业啊。我停在原处深思了起来。
中午吃过了午饭,从其他警察里得知了越柏年的办公室,我便摸了过去。
这个钟点,越柏年会做什么呢?我真的好好奇。我悄悄地从办公室的窗外往里面看去。
里面坐在办公桌的越柏年正吃着午饭,对面的居然是木婧!她怎么会在这里?
越柏年吃着,时不时停下来与木婧交谈着,似乎两人交谈得不错。
我缓缓站直身子,双手紧握。我似乎忘记了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吗?不!手指嵌进掌心之中。
猛然转身,走得太急,撞到了前面走来的人,我微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抱歉。”说完就想走人。
“喂女人!”那个男人叫住了我,我抬起头望去,这人不正是跟着越柏年记事的那个警察吗?
“你来找头啊,怎么不进去呢?”那人笑着对着我,这笑容很灿烂很阳光。上一次怎么没发现这暖男?
我眼珠子一动,“悄悄告诉你,他办公室有女人。”我就是个惹是生非的坏人。
那男人不惊讶反倒笑了,“木婧吗?整个部门的人都知道啊,这有什么出奇的?”
是吗?我没有说话,绕过他便离开了,留给那个男人一个背影。
如果说我生气了,那着实是真的。我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即使是朋友也不无例外。
回到了住所,因为左手不能碰水,我就没有做晚餐。只烘了几块面包,热了一杯牛奶。洗过澡,吃过简陋的晚餐,我抱着胖嘟躺在了床上。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