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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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来,全蛋每天都给我打电话,筹划下一次计谋,以及安排时间地点,我都是尽量地推迟。有关这单案子,越柏年不急,我急啊!
“明天你就不必去带他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旁,我抬头看上他的侧脸。
又听他说道:“侦查小组的成员都是慢慢融洽的,我希望你能与他和平相处。”
“你这么说就是同意他加进来了?”我闷闷地束着手,望向窗外。又说要考察北俊易的真心,结果还不是按照公文,直接同意他进来?虚伪!
越柏年用着极其平淡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觉得和他合不来,你可以选择无视。但有一个条件,不能在部门里拉帮结派。”
我突然想起舒敬生曾经对我的看法,我现在对北俊易加进来的这个反应,正是以往舒敬生对我加进来的反应。
我靠上前方的椅背后,把脑袋侧着看着右斜方的男人,求证地问:“你以前让我加进侦查小组里的时候,有跟他们商量吗?”
越柏年淡淡地望了我一眼,用着湖面一样平静的语调反问:“你认为在整个侦查部门里,同意你加进来的人会有几个?”
这个问题越少你确定没有跑题?好吧,商量与决策还是有点联系的。既然让我自己来分析,那我就只能佯装很严肃地回答了。
“舒敬生曾说过他认为我的工作是多余的,他应该会反对我加进去吧。其他人,我觉得他们都是很随意的。小李肯定不介意”
不等我把小李为戴上“好人”的徽章,越柏年直接打断我的话,用那集齐了极其肯定的语气反问道:“你确定小李不介意?”
这回轮到我的沉默了。小李会介意吗?可是小李不是
在我的印象中,小李就是一个细心而衷心男人。小李待侦查小组里的人都很好,每天都能看见他头上戴着舍己为人的光环。
我以为李旭天是其他三人之中与我最好的那一个,因为他的暖心,我跟他的关系一直很融洽。
今日被越柏年问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上面犹豫不决。
回到过去,我的印象最深的还是在游乐场调查那一次。越柏年带我去查看现场,而不是小李,那个时候的小李特别的沮丧。可是到后面也没有这种情况出现了啊,我和小李还是挺要好的朋友呢。
答案确定,我一口反驳道:“小李才不会介意!”
越柏年嘴角一勾,不置否可。这件事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不融洽都融了,也没有必要拿出来再讨论。
回到住所,我简单地泡了一下澡,便往房间里走。疲惫的身子一落在软软的床上,困意立即侵袭过来,占据我的头脑。
渐渐进入混沌世界的时候,手机很不合适宜地响了起来。
我大吵大闹,撒泼打滚,用被被子盖住头部,都无法逃脱这手机催人夺命的声音。
在手机第三遍响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放弃了挣扎,直接爬到床头去摸手机。
上一次曹升责怪我不接他的电话后,我只好把手机静音给去掉。好让他的电话能实时接起。
结果好了,上班时响,下班也响,到了睡眠时间,它还这么精力地再来几发。我直接宣告败北身亡。
手机一接通,对方就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悦儿,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后面还有一大截来着,可我真的没有这个精力往下听,直接回复对方几声酣睡声。
“季悦儿!快给老娘说话!”
对方等得不耐烦了,高声冲着电话直哄。还处于朦胧状态的我,手机被我丢在了耳朵底下,整个人被手机传来的嚷叫声抽回了现实中来。
“小笙?”我撑起身子好让自己保持清醒,怀中还抱着布娃娃。沉重的脑袋搁在布娃娃上面,感觉越发昏沉。
“悦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全蛋跟我说了,你都在忙碌警局的事情,你是不是都忘记了你原本的计划?悦儿你跟我好好说说”
石花笙说的话已经主动被抽离了耳蜗,我撇头看着床头处的胖嘟,胖嘟懒洋洋地睡着,好像刚才的声音对它没有任何影响。
咚!身子无力地往前扑去,头部恰好碰上了坚硬的床头板。我的睡意一下子被清醒过来,“好痛!”
听到我的异常,石花笙急切地问:“悦儿,你怎么啦?”
终于听清了石花笙的声音,我闷闷地揉着额头,忍着疼痛低声说道:“我没事!”
石花笙这才回到原来的话题上,她用极其严肃的语气说:“刚刚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刚刚的事?什么事?我揉着疼痛的部位,感觉头脑又肿胀了一块,找不出小笙说的所以然来。
不等我出声发言,石花笙就在电话另一端开始了自言自语式对话,“我知道对于你来说,这个决定不是很好,但是这是目前能加快你的计划的方法。
你不用这么着急地回答我,几天后再给我答复也行。你好好想想吧!这个时间,z国已经是夜晚了,先是这样,晚安~”
“喂小笙~”我还想去追问到底是什么事,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挂掉了,一句话都不等我说出来。
不管了!好困,管它到底是什么,明天再问问就好了。
手机被我扔到了一旁,意识开始渐渐进入睡眠状态。很快外界的环境都被自身隔离,连同着一夜的小插曲都成了一个泡沫,随风而散。
次日,我抱着极其不愿意的心态起床去做早餐,居然让我看见了整齐一身正坐在餐桌用餐的越柏年。桌上摆放的是从外面买回来的早餐?我是睡了有多久?
“去洗涑,早点出发!”
我的屁股还没粘上椅子,就被这主人赶去了卫生间。
头脑还是晕晕沉沉的,我条件性地摸上我的额角,居然有一块凸起?难怪觉得这么痛!昨夜我是去撞墙了吗?
简单地清洗了一遍,待我回到餐桌,越柏年已经吃完了早餐,正翻阅着文件。最近警局里的事情,我都不怎么去过问,自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坐在凳子上,困意侵袭,我直接趴在餐桌继续补觉。
“季悦儿~”
嗯?脑袋半侧,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黑色布料,不用多看都知道是谁。
我坐正身子,胡乱地往嘴里塞了一些食物,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我好了!走吧。”
越柏年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呆呆地回望他,哪里有问题吗?
两人僵持不下一分钟,越柏年首个退出对峙,他把手中的东西往我手里塞,接着从容不迫地去了玄关换鞋。
手心一阵温暖,我低头看着那个用麻布包裹起来的鸡蛋。发愣了几秒钟,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不由地一笑。
越柏年换了鞋子便出门去取车。唯恐落后的我迅速换了鞋子,紧跟着走出门外。
整一个上午都在那片荒废的住宅区里走动。这里依旧是昔日的场景,自从发生了周行的案件后这里已经被警局封锁了起来。
我无力地跟着越柏年继续晃悠,身后一道莫名的风吹起,我不由发抖了一下。
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出来了?
第九十五章:亮瞎我的眼()
“越柏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身后的异样让我不由心慌地拉住越柏年的手臂,靠到他的一侧,我心有余悸地往后张望。
越柏年停了一下,从裤袋里慢腾腾地抽出了手,往这一片楼房指了指,“记住了?”
啊?什么?
看见我一脸茫然,越柏年又补了一句,“记住这里的房屋分布,回去把这个区域的地图画给我。”
画地图?这个拿来何用?
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越柏年突然朝我伸出了双手。我的身子微微往后:他居然向我张开手臂?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我的大脑高速运作起来,肯定是因为我伸手扯了他的手臂,然后他以为我冷,给我一个怀抱?
开什么玩笑!大白天的,太阳还在头顶上方,热得都要把这一身警服给脱了,怎么会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
很快我就知道答案了,因为他的动作从不因为我的思考而停顿。
越柏年紧抿着唇瓣,伸手从我脖颈上取下了照相机,转身对这片楼房进行拍摄。
我松了一口气,连同那阵诡异的风也排出了肺腔。取出了记录本,我在上面开始对这片楼房进行粗略的定位极致细致的物件安排。
越柏年在这里取景完毕后,转而穿过了巷道去了其他的区域进行拍摄。我则坐在大街道一侧的楼房前的楼梯上,把所能看见的事物大致在纸上定位。
哗~一个影子从我前方飘过,专注着画图的我察觉了这一幕,迅速地抬起头来。哪里有东西?这里一如既往的空荡,连蟑螂老鼠都没有。
就是空荡才让人恐惧!
“越柏年!”我冲着四周大声叫唤了一声,这楼房里回荡的都是我的声音,越柏年早就不知影踪。
恐惧感放大,我深吸几口气却感觉呼吸困难,心率加快。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存在,我一个人极有可能招架不住。如果真的遇上了,我的下场可能会跟那些精神病患者两不异。
这怎么可能,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越柏年~越柏年”慌忙地收起了本子,我把本子抱在怀里,循着越柏年离开的方向缓缓走过去。
哗~声音从远及近,我紧张地抓住了本子。在声音到达身侧之前,我猛地抓起了本子,反身狠狠往身后落下。
“越柏年,他没事的吧?”
双手撑在膝盖上,半弯着腰杆,我带着满脸的内疚看着跟前的两人。这两个人分别是束着双手,用着不满的眼色盯在我身上的越柏年,还有坐在地上摸着自己脑袋的北俊易。
刚才的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我以为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脑海里又恶补了几张恐怖灵异图片,自然冲着影子下手重了点。结果,被打的人现在坐在阶梯上摸脑袋了。
至于越柏年这厮,他明明听到我的叫唤,就是不肯大声回复我一声,就让我一个人瞎想。
越柏年静静地看着我,声音不冷不热,“季悦儿,你不是说不怕的吗?”
我不服输地反驳他道:“你你要不你来试试,你都不知当时是什么情况。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那个小易又像是个鬼魂一样的飘来飘去。我一个心急,下手就重了点。”
北俊易揉了揉脑袋,看着争吵的两人,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晃了晃头脑,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我没什么事,没必要再吵了。”
我直接绕过越柏年,想伸手去扶了北俊易一把,怎料这北俊易原本就牛高马大,现在脚下还穿着一双轮滑鞋。我双手举起也摸不着他的肩膀,只得悻悻地收回了手,“小易,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是去病院那边的吗?”
“我看着那边也没有事情了,就过来你们这边看看。看你们这么认真的考察,我就没有打扰。”北俊易晃了一下头,脚下有点不稳,他立即双脚丁字摆放,稳住了身子,才继续说道,“刚刚我看见你准备离开这里了,我想跟上去,然后”
我内疚地低下头脑,在衣襟上扯了几下,嘀咕道:“你又不早说。”
“以后的行动,都必须提前跟我说一下。”越柏年直接无视耷拉着头脑的女人,向着北俊易直接开口问道,“你来这里有什么发现?”
慰问过程直接跳过,进入查案模式。我的神情立即恢复严肃,手中的本子早已打开,正准备随时记录。
北俊易立即站直了身子,严肃地答道:“我在这里转了一圈,有一个地方我是觉得很奇怪的。你们来看这里。”
北俊易脚下一划,已经到了周行死亡的地点前。我们后脚跟了过去,顺着北俊易指向,我们的视线落在对面楼房的楼顶处。
此时时刻太阳正挂在对面楼层上,相对的一面是背光,笼罩着一层死灰。
墙上早已砖头裸露,沿着墙壁往上看去,中上部位依稀有一些苔藓类植物。再往上,越过腐朽的窗户,到达楼顶。太阳的耀光正好迎上我的双眸,即使我伸手挡住了眼前的耀光,眼睛仍然难以睁开。
北俊易背对着阳光,收回了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现在角度有点问题。我发现的问题是,那里的楼房避雷针有点诡异。”
避雷针?我听着就想去寻找答案,刚移开手臂,阳光已经亮瞎了我的眼。
越柏年侧身站在那里,与我们形成一个三角形,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北俊易发言,没有插话,也没有怀疑的意思。
北俊易用着一脸正经的语气解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