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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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转了一下身子,趴在了地上,让他的动作更为顺畅一些,“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说呢?”男人眉头一挑,手上动作不受阻,反而比原先更快了。
“哦。”我不置否可,趴在地上安静了一会儿继续问道:“你是林姗的手下?”
“不是!”男人一口否认。
“你为什么救我?”
男人停了一会儿,反问了一句,“你是季悦儿”
“嗯。”我点了点头,只听他继续说道:“那就对了。”
啥?对了?哪里对了?难道他是石花笙派来救我的?
想想心里便开心起来,我又问道:“你是小笙的人吗?”
“不是!”
我开启了分析模式,“那他们怎么会怕你,他们怎么不制止你?你不是敌方的,又不是我方的”
“你再说一句,我绝对会忍不住地杀了你!你信不信?”男人手上停了下来,一双冷眸冷得我不由发抖。
嘴巴立即闭上,我已经成为一只驯服的小猫咪。
“坐起来。”男人吩咐道。
我顺着他的指示,坐正身子,双手探到身后去拉衣服拉链。
男人默默地看着我的动作,我急得脸上发烫,越是心急手上的动作越是不灵活。一次两次,再一次。拉链在身后,我反手去拉,憋红了脸,也拉不起来。
*直了身子,突然解起身上的长衬衫来。他这是要干什么?
“你要做什么?”看着他解衣,我慌张地往后退。
一件衬衫丢了过来,盖在我的头上,隔着衣服,只听男人说道:“换上。”
我抱着衣服,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他已经转过身子不去看我。
换了衣服,这才坐在那里,任由他帮我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莫名地,男人说了这么一句:“不要相信我的话,因为我没有必要跟你说实话。但也不要质疑我的话,因为我没有必要去欺骗你。”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已经收拾了一切,离开了这里。
我看着手上的绷带,没有这些,仿佛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梦。
第四十九章:整一窝色狼()
“你们几十个大男人都不敢动那个人一根寒毛?就任由他帮这贱女人包扎?”
林姗头上戴着一个面纱,遮掩着受伤的脸。当她看见我已经被包扎过了,询问了看守的人,这才知道事情经过。
一个男人弯着腰回复她道:“姗姐,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就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不法神医——东方陵。”
“东方陵?那个只听从夜叉集团的男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林姗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转而眼光落在我的身上。
东方陵,原来那个奇怪的医者还有一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我还在想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窜入我的眼眸,涂着红色发亮的脚趾正对着我的视线。头顶上是林姗疑问的声音,“你是夜叉集团的人?不对!你的身份是警察,那你怎么会认识那个神医的?”
“什么夜叉,我不知道。你不是知道他的吗,说不定他是来找你的,找不到正好遇上了我。”我头一摆,我的话她爱信不信,反正这是事实。
“夜叉是最庞大的黑道集团,你做警察都不知道?果真是个实习的,连这些普遍知识都不知道!”
我头一侧,不接受她的轻蔑。
林姗站起来,对着看守的人说道:“你们要给我打醒十二分精神了,夜叉集团的人说不定还会再来。”
声音一下,众人议论纷纷,那个肌肉男走出来大声说道:“夜叉的人最狡猾,完全不顾人们的死活,让我们呆在这里不是找死?我拒绝!”
“拒绝!拒绝!拒绝!”
一人发号,其余跟风。几十个人挤在洞里举着武器抗议,声音犹如洪水,掩盖了整个场面。
砰砰砰!几声枪响,全场的人吓得都收了声,顿时一片寂静。
林姗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枪指着上方,她大声说道:“有什么疑问的就向你们的首领上报!现在你们首领把你们交给了我,由我支配,那你们只能对我绝对的听从!”
林姗居然有枪?我吓得目瞪口呆,这可是真枪实弹,可不像我那把只是用于防身之用的。
私藏枪支是违法的,一般的公民是不允许携带枪支。上一次在酒店里抽出了枪,溯景先应该是帮我把录像除去了,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他,那一段录像的影响都是不好的。
林姗带着枪是怎么回事?她认识的人绝对不仅仅只有娱乐圈里的,应当也有涉及黑社会。
那些人不再起哄,纷纷垂下了武器,低下了头。
林姗下地冲着我说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夜叉的人不来,我就不放人!你就只求多福吧。”
“我可是侦察小组的人,即使你防备得了夜叉的人,你确定你能挡得了警方的人?你可是被我们盯上了!”我扬起了头,冲着她发笑。林姗的脸色却是越发得黑。
“季悦儿,你给我听清楚了,你们警方要是敢动我,你们的未来绝对不好过!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邪不胜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那我们就等着瞧!”
林姗猛地一转身,我抱着膝盖缓缓地把头垂了下去,准备要休眠:这场争斗从我决心要结这案子时,我已经插足进来了,看来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
有句中文英式叫做:nodo;nodie。
迷迷糊糊地,我不知睡了多久。我来到一个美丽的仙境,好奇美的森林,树上都是果实。我一伸手,果实都成了美味多汁的肉类,好香好饿!当我伸手探过去时,突然一切都消失了。
咕噜咕噜~好饿!我是被饿醒的,好香的味道。我跟着味道的来源,追踪它们的信息。
在洞里的中间里,那些人正在开餐,桌面上满满的都是肉食。他们几十个人有的在洞壁旁吃,有的人站在四周吃,有的坐在中间的桌子旁吃。
我摸了摸瘪下去的肚皮,吞咽着口水。有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鸡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这人是见我饿了,好心拿东西给我吃的吗?想想我很兴奋地坐正了身子。
他还没走近我,手上的肉已经放进他的大嘴里狠狠咬下一口,接着他又喝了一碗酒,喝完碗直接一甩,扔到一旁。
他的迫近,令我心惊胆颤地往后退。我绝对不相信他是来和我纯聊天的。
“有句话说得好啊,饱暖思淫欲。有美女在,我怎么会不思?”他把肉一口吃完,已经站在我的身前。
洞里的人纷纷起哄起来,全都围在我们这里看戏。
“混蛋!”我气得直咬牙,伸手探进了腰间。近身战,防狼棒与刀子最好不过。只是刀子在袭击林姗的时候被人没收了,现在,我有的只是防狼棒。
男人二话不说,一双粗眉小眼盯在我的身上,他的手上却在解自己的衣服。
“这些该死的人!”我握紧了防狼棒。
当男人往我扑过来的时侯,雷电声响,紧接着男人瞬间倒地昏迷了过去。
“md!这女人怎么怎么多武器?快取下她的武器,我们就可以享受她了。给我上!”
一阵欢呼,迎面而来的男人,我一边吓得大叫另一边手上的攻击不断,那些人纷纷倒地。但是电击力度不强,他们晕倒不到一分钟已经恢复了神志。
几乎是持久战,这样下去,我的防狼棒都没电了,他们仍旧无完无了。
场面有点突破,肌肉男拽着一条皮鞭冲了进来,“让开,让我来!”
啪一声,我的身子被直接抽下了地上,双手握着棒,不撒手。
啪啪啪!背上又是几道,火辣辣的鞭打,原本未好的伤口又开裂了,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交出来!”肌肉男一边抽打,一边指示我。
啊!我痛得大叫,手臂藏在身下,就是不把防狼棒交出来。
啪啪啪!鞭子的余尾抽在泥土地上,掀起一阵阵的风尘。窑洞里,鞭子的声音,女人的叫声哭声在这里传开。
鞭子再一次落下,一个男人突然站了出来扯住了皮鞭,“够了!打死了,姗姐那边不好交代,还有夜叉那里,也不知这妞跟他们是什么关系。死了,对哪一方都不好!”
哼!肌肉男不满地丢下一个音符便往桌子旁的凳子走去,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我蜷缩着身子,身上的伤口深入骨髓,痛得难以言语。我好想回到住所里抱着补丁熊躺在那柔软的床上,我好想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小笙去哪里了?小笙怎么不来救我?越柏年呢?他怎么会不管我?呜呜~我后悔了,我想回家
“季悦儿!你给我起来!”
我转过头去,林姗换了一身衣服,打扮成一个村姑模样站在我的身后,她这是干什么?
在她的指示下,有两个男人过来抓起了我,他们一副背着工具背着行囊的模样,这是要转移阵地了吗?
“快走!”他们往外跑去,外面是一片枪声。有人来救我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挣脱着他们的束缚,冲着枪声的地方大声嚷道:“救命啊救命啊~”
“贱女人!”林姗气得脸色都绿了,她冲过来就是一巴,扬手再是一巴。
“你才是贱女人!”我奋力翻转过来,对着她铺天盖地地拍打下去。
女人打架,毫无规矩。她翻转过来时,我抓着她的手臂就是一口。林姗痛得大叫了一声,直接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我扬手就冲着她的眼部上了一拳,两人纠缠不休。
“姗姐,快点他们要来到了。”一个男人冲着地上打滚的两个女人说道。
“那还不快来拉开她!”林姗的头发被我揪在手里,她的一只手被我紧紧钳着,我正张牙阻挡她另一手的进攻。现在她已经处于劣势了。
我们被男人扯开了,我最后还狠狠地扯了一巴她的头发才放。完毕时,两人就像是在天桥底捡垃圾的流浪汉。
“季悦儿,你是找死!”林姗狠狠地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
手臂上的力度消失,我像是个破碎的布娃娃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我想我的生命应到尽头了,气体几乎是有进无出。
林姗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冷冷吩咐道:“你给我杀了她!不要留任何线索。”
被赋予任务的人留下,其余的人跟着林姗匆匆离开了这里。
那个男人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刀,双手有点发颤,缓缓接近我,“不是我想杀你的,这是命令。你就安息吧。”
好累!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胸口猛地一疼,眼皮继而打开了一条缝。
我看见了外婆的家,外婆倚在门前等待,我看见了杜文哥,杜文哥正拎着大包小包往外婆家里走去。
如果人生有重来,我宁愿守在土地上一辈子不出来,可是人生不会有重来。
外婆,杜文哥,再见了眼睛缓缓合上,一颗心酸的泪珠随之滑下。
“悦儿悦儿”
谁?谁在叫我?这是谁的声音?好困的感觉,我挣脱不开这沉重的眼皮。
身子被人动了一下,靠上一个温暖的石头。手臂习惯性地抱紧了它,脸也埋在里面:这石头让人真温暖真安心
第五十章:人妖远离我()
再一次醒来,我又是被无尽的饥饿感唤醒的。满满的消毒气味冲击着我的嗅觉,身上的疼痛告诉我,我还活着。
有句话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后福是说不上的了,最起码上天不让我死去,我的计谋就可以继续延续下去。
我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衣服。我正侧卧在床上,背上忽然一阵清凉,我的意识瞬间恢复。
上身只穿了一件单薄正面背心,背上只有一条带,这衣服像极了那些古代女人的肚兜。
为了治伤,给我换衣服的人倒是挺拼的。
还在看着,咿呀一声门开了,我抬头看过去,进来的男人让我有一瞬间的呆愣,接着
啊!我猛地拽紧被子,侧着的身子一下子翻倒。
啊~这下好了,背上猛地一压,痛得又翻回去侧卧着,满满都是泪。
越柏年把东西放到病床旁的桌面上,看了用被子捂着脸蛋的女人,声音不冷不热,“又不是没见过,有必要这么激动?”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吓得脸色难看,一双黑石般的眼睛盯着他,“不会是你帮我换的吧?”
越柏年正想出声,门口一道女声打断了他,“是我换的,他只是在旁帮忙扶了你一下。瞧你吓成这样”
我转而望向来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