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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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地板是干净无痕的,神像也是被打扰得发亮。仿佛内外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天地,走进这里,有种走入佛门的体验。
我还在诧异着其中的变化,一道苍桑的声音在寺庙中荡漾开来,“哈哈哈,各位施主,老衲久等了。”
我寻声望去,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右手执着法杖,左手那着一个木鱼,从里屋走了出来。
“大师你好!”石花笙双手合十礼貌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老和尚走到她前面,点了点头笑道:“女施主有礼了。这位女施主与佛道很有缘分,如果除去了尘世牵绊,女施主可以登上极乐道路。”
“是吗?谢谢!”
全蛋一听,暴躁地对他吼了一句:“让她当尼姑?你想都别想!”
“全蛋!”石花笙转头一个凌厉的眼神,杀得他只得闭住嘴巴,却止不住他那要以目光杀死这老和尚的气势。
“施主~稍安勿躁!佛祖面前,不可妄语。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摇了摇头,虔诚地向佛像拜头。
过了一会儿,老和尚转过来说道:“急躁会败事也会成事。施主好好想想老衲说的这句话,把脾气用对了地方,才有你想要的结果。”
“受教了。”石花笙替全蛋回了一句,指望全蛋说个好话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来这里是要求签的吧?来来来,这上面有三个求签筒,自己挑。老衲先坐一旁,要为山下亡魂超度。”
我一听便愣了一下,亡魂?内心的不安莫名地再次袭上我的心头。
第三十章:上山求支签()
“大师,你”
我正想追问他亡魂的事情,老和尚只伸手在嘴边指示一下,示意我不要说话,接着他坐在地上陆续敲击木鱼,口中一阵叨念。
“悦儿,不要打扰大师,我们快来诚心拜佛求签。”
石花笙把手上的一个签筒递给了我,她已经先一步跪在了佛前的垫子上。
全蛋束着手满脸不忿地盯着那个老和尚,一动不动地。他这是与老和尚抗上了吗?孩子脾气!
我拿着签随意地摇着摇着,心思全在那荒地的“白骨”上,又加上这老和尚这么一说,我更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
咔哒!一支签掉了出来,我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手上的动作不停。
“悦儿?”石花笙好心地叫回了我,顺手帮我捡起了签,“签都掉出来了,这么心神不宁,到底在想什么?”
“啊?哦。”我接过了签,心中还是满腹疑问。
咚咚咚~
老和尚一直敲着木鱼,口中细声絮絮叨叨,念的都是佛门语言。
我们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直到他把佛经念完,中途全蛋已经忍不住了想直接打断他,但都让石花笙制止住了。
“几位施主久等了~”老和尚向我们拜了头,转身去到一旁的木桌旁坐下,“来来来,女施主让老衲看看你们都是什么签。”
石花笙一脸期待地望了他,但没有动身却拉我过去,把我直接按到对面的凳子上,“悦儿先看!”
我没有多说,直接亮了签。
“嗯~”老和尚对着阳光斜看着签,另一只手捋着花白的长胡子。
老和尚摇了摇头,“女施主你抽到的是,佛祖灵签第二十签:曹操下江南。下下签,不利。”
我还在困惑中,石花笙已经先一步开了声,“大师可有破解的方法?”
“不急。签诗曰:四野无人到,行人路转迷;虎狼吞瞰地,险处更逢危。敢问一声,女施主是否在进行私下有什么打算?不妨说出来让老衲参谋一下?”
啊?我有点诧异,这样都能测出来?什么佛道灵签的,我不懂这方面的事情。
“悦儿,大师问你话呢?你今天怎么一直心事不宁的?你在计谋着什么吗?”石花笙也跟着着急了。
我叹了一口气才说道:“能有什么计谋?我就是觉得村子里的人很奇怪,想着去解答这个疑问。”
转而,我向着大师问道:“对了大师,你为亡魂祷告超生,我想问一下,那个亡魂是来自山脚”
还没说话,老和尚已经打断了我的话,“施主的计谋老衲知晓了。施主,老衲劝告你一句,闲事勿多管,当心惹火烧身。”
惹火烧身?我的思绪一沉,果然!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而且这个老和尚肯定是知情者。
石花笙没有注意这些,她只想怎么让我避开这场劫难,“大师还请你教我们破解之术。”
老和尚摇了摇头,“解签:破船下滩。这恐怕只有施主自己能帮自己了。一意孤行,执意要冲汹涌之浪,执意要走豺狼之道,最终自取灭亡。”
石花笙眉头一皱,立即要从我这方面突破,“悦儿你听见了吗?不要去管这件事情。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我没有理会她,思绪万千。这件事不简单而且非常的难成事,如果要我以我一人之力,恐怕最后就像他所说自取灭亡。
还在想着,肩头一重,全蛋站在我的身后开了口,“这些东西都是迷信的东西,没有任何根据。悦儿不要去理他,坚持自己的选择就是对的了。我支持你。”
“支持个头!全蛋你滚,滚出去~”石花笙一脸愤怒地走过来,揪住他的耳朵,要往外面走。
原本石花笙个子堪堪只到他的肩膀,如今她却揪住全蛋的耳朵,让他几乎与自己的身高平齐。
全蛋只得弯着腰,手臂放在耳旁却又不敢触碰到上面的玉手,“哎呀,痛痛痛!笙姐小点力啊。”
“叫你乱说话,大师的名声是你能玷污就玷污的吗?嗯?”石花笙又加了一把劲,全蛋痛得大叫了一声,两人一起出了门口。
老和尚捋着胡子淡淡地说了一句,“嗯~夫妻相。”
噗!我差点没忍住地笑了一声。全蛋和石花笙?也许会是一对佳人。
“施主,如今只有你我两人,你是否心有困惑要老衲为你解答?”
咦?果然有点神算。我没有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大师,你应是知道山下的事情的吧?想你还为山下亡魂祷告,应该是个好人。”
“好人老衲并不担当,老衲只是一个出家人,不杀生不恶语,仅此而已。”老和尚摇了摇头,“女施主孤身一人,老衲不敢让你陷入困境。这些事就搁置不议。”
我的脑袋灵动,想起一个重量级人物,“如果多一个人呢?”
“如果有吉人庇护,此事倒也不是不可成。施主最近心事不宁,诸事不顺。想要找到一个洪福齐天的人,恐怕还是一件难事。”
“你放心,我找到人选,就来你这里让你看看。”
老和尚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满脸愁苦地望着殿堂上的佛祖神像,“七年前,这里曾有一个女施主带着相同的疑惑来向老衲寻找答案,老衲也曾经妄图扭转局面,唉人生不如愿。”
老和尚突然掉了泪水,抬手用袖子偷偷地擦了擦,“六年前的今日,那个亡魂就是她啊!老衲老衲”
看着他落泪哭泣,我也莫名地阵阵伤感涌上心头。
“是老衲亲手送她进了豺狼道,是老衲毁了她!老衲老衲真是一个千古罪人,有耻于佛道。”
老和尚这回变成了大声痛哭,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陪着他伤心。
七年前的亡魂?今日?难道这凶杀案是有预谋的,而且是定期的,是为人所知的?天!这到底是什么案件?为什么有人知道杀人,还一直任由他们继续下去?
这件事,我是要管定的了!
“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老和尚擦完了泪水,又走到木桌旁坐下,“女施主,关于这些事,老衲只能给你几个提示。”
提示?我眉头紧拧:玩什么谜底?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其中的隐情吗?
“第一个是,规则。第二个是,行为。第三个是,信仰。”
what!规则行为信仰?这是什么提示?我还想追问下去,石花笙他们一脸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石花笙一来就把事情急切地说了出来,“大师,为什么这里会有人来赶我们走?”
“这是规则,你们快走吧。”老和尚少了几分呆木与死板,语气也带着一股急促,“不要忘记我说的话”
“快走!”全蛋在门口一声大叫,石花笙来不及跟老和尚告别,只匆匆地扯着我的手臂跑了出去。
跑过长长的阶梯,那里已经围了几圈的人,团团包围住了我的车子。那些人居然穿着和尚服?光着脑袋在车子旁看来看去。
“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打扰了打扰了”全蛋低声下气地赔笑着,那些和尚看了看我们三人看了许久,还不停窃窃私语。
最终一个和尚发话了,“走吧,你们走吧!”
全蛋满脸的笑容,又弯着腰,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谢谢!谢谢!”
和尚们散开了,我们这才登上了车,车子缓缓往山下开。
“他们是干什么的?我怎么觉得他们很恐怖,有一股冷飕飕的感觉。”想起那些和尚看我们的眼神,我就觉得浑身打抖,受不住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臂。
“规矩!又是规矩!一个小村庄,哪来这么多规矩?”受到各种条条框框的限制,石花笙一向无拘无束惯了,自然受不了,
规矩?这是老和尚说的第一个提示词,看来这提示可是时时刻刻都存在的呢?
“不行?悦儿,明天我们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姐儿我受够了!”石花笙不满地束起手来,一肚子气像个鼓气的青蛙一样。
“小笙,这件事我管定了,我不走。”
石花笙一听愈发地生气了,“悦儿,你怎么不听话?大师的话你没听到吗?这件事大凶,我不同意!如果你再这样,明天打包送你回去算了。”
“小笙~我跟他都谈好了,他说如果有一个吉人辅助我,这件事就会逢凶化吉。”
“悦儿,你说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当真的想要把你的生命奉献在这件事情上吗?你的仇恨呢?你的报复心呢?都去哪儿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计划我的复仇大计的,怎么我的重心已经移位了?被潜移默化了?
石花笙看着沉思的女人,也不再多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其实有我们在,你肯定会没有任何事情,只是我不想让你有任何伤害,你懂吗?”
我的眸子渐渐暗了下来,复仇是我的任务,破案是我的兴趣,在任务与兴趣之间,我又该怎么选择?
我不知道,也无从知道
第三十一章:一个人好难()
回到村庄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
趁着天还是有点光亮,我匆匆洗了一下身子,穿着便服在客栈门口对上二楼吹风。
小笙他们去停车了,我先一步回来,可是我都洗澡完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我双手扶着栏杆,身子往外探出了一下,可以看到下面的街道和房屋。房屋与客栈相仿,以四方形为基地构建,里面有一个宽广的天井。偶尔还能看到些许人影走动。
那里怎么这么多人?
与其他对比,别人的院子里都是只有一两个身影,斜对的一家里却是挤满了人。摆宴席,分明是在庆祝着什么事情。
行为?第二个提示词出现。
他们的行为着实很诡异。想着,我便下去街道,按在二楼所见的方向走去。这里的房屋大都是敞开大门,但都只能看到挡在前面的高堂灵位,而里面的事情就不能知晓了。
我这么盲目的寻找,即使找到了那家人,也是不知道哪一家是抑或不是啊。
正想着要往回走,正对的房屋里居然摆着一个大大的白色的“奠”,而屋外竟然张灯结彩,大红与堂内的大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外屋没有人,大都是在里面,我悄悄地摸了过去。楼上看到的那家显然就是这里了。只是里面的人欢天喜地地对饮着,屋里这个牌位是
“哎呦我的女儿~”
一道声音传了进来,我吓得忙往旁边的凳子后面躲起来。
接着一个穿着庸俗的妇女手上拿了一堆珠宝走进来,“你最懂娘心了,带了这么多珠宝回来,下次仍不要忘记了给娘销多一点哈。哎呀,真是漂亮~”
妇女看着手上的珠宝,满脸笑容地往院子里走去。
为什么她的女儿去世了,他们还能这么开心?还没有一丝的悲伤?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故事?
满腹的疑问如巨浪把我淹没,如果这件事不能解答,我又有什么心情去计谋呢?
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