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女警复仇记-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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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拉扯,身上的黄色薄衫有些凌乱,依稀能看见那结实的胸肌。哎,自以为人妖是没有肌肉的。我大胆地戳了戳,嗯,弹性还不错。
像曹升那般拥有着傲娇女王般的气势,又长得十分妖娆的男人,着实是世界鲜有的。一颦一笑,都能令人痴迷。
真是得天独宠。
我伸出手指顺着他的轮廓从额头到鼻子再落到下巴,最后勾住他的下巴,一脸傲气地用鼻扣看着他,“小妞知道不,今后你就爷的人了。”
这睡美人睡得真放心,被人调戏了这么久都没有醒过来。
看着如玉般的肌肤,手指顺势摸上那肤如凝脂的肌肤,真是令人食髓知味,流连忘返。
我想我自身已经中了该人妖的毒,并且到达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最终还是没忍住,张开血盆大口就往他脖颈处落去。
次日。
“小悦儿,该起床了哦。”
脸上被人捏了一把,我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看着他,“早啊!”
曹升坐在床上,身上还是昨夜睡觉时的那件黄色薄衫。他歪着脖子,修长的手指覆在右边的脖颈处。他摇了摇脖颈,那张美丽的容颜上染上了几分可怜的神色。
他回眸看着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早起来脖子上特别的疼。我以为是睡落枕了,但是感觉不到其他的疼痛啊。好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打了一个哈欠,坐起身来,“来吧,让我瞧瞧怎么了?”
“呐!小悦儿赶紧帮姐姐看看。”曹升立即凑了过来,还把那纤细白皙的脖颈推到我的面前,生怕我没看见。
我眨了眨眼,看着上面的印子瞬间清醒了不少。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眼睛一骨碌,我心虚地侧脸望向另一处:
这是我咬上去的吗?脑海快速转动了几下,貌似还真是我干的。
“小悦儿,我这是怎么了?”曹升皱着美丽的眉头,那杏目仿佛染上了水汽,琉璃碧眸闪烁着泪光,看着就令人心疼。
我满脸心虚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要说什么来胡诌一下呢?眼睛往四周转了转,最终落到某一物上,哎有了!
我佯装十分惊恐地望住他的双眸,瞪大双眼说道:“曹升姐姐,你可能被虫子咬了。”
“啊虫子?”曹升吓得忙侧身后退了一点,双手立刻变成了两朵兰花,挡在自己的脸上,“是,是什么虫子?会不会留疤的,我这么美丽的脖子可不能留痕啊。”
“别急,这些虫子我在老家看多了。你过来一点,让我再看一下。”
曹升委屈地抿了抿红唇,伸长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一脸镇定地端详了许久,装模作样地撸了把胡子。
“我有法子!”我立即跳下床,把挂在架子上的红丝绸取了下来,一圈圈地缠在他的脖颈上。
“小悦儿,这样真的可以吗?”曹升狐疑地眼神看着我,那美丽的脸旁上满满的忧愁。
我拍了拍手掌,奸计得逞地笑着,“自然可以!这个在我老家见多了。只要把伤口隐藏起来,不能见光不能吹风,过两三天就消去了。”
“真的可以?”曹升探手摸了摸那丝巾。
“等到它不疼了,你再取下来看看就知道了。”
“好吧。”曹升摸着那处伤口,那脸上还是露着怀疑的眼神。
见他准备入浴房,我大声地喊道:“哎,不可以见光的,你知道吧?即使是看一眼也不行的哦,除非你想留痕。”
在合上门的那一刻,我立即倒在床上捧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挤了出来。
这没有良心的坏女人,可怜我们的曹升姐姐还信以为真,裹着那条红丝巾裹了好几天。
待洗漱完毕后,曹升决定要在自己的住所里呆几天,直到那个伤口不再疼痛为止,于是他派人把我送到警局。
至于那件事,我选择了守口如瓶。要是被他知道我咬了他一口,我该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半夜饿得发慌,他又这般秀色可餐?
我晃了晃头,昂首准备走进公安大厦。
还没进去,再一次被人拦在了门口。由于我没有穿着警服,守门人一时没把我认出来。当我跟走近时,他才认出我来,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才放我进去。
当我往里走,一辆黑色的车辆从里面出来,经过我的身旁便停了下来。
“嗨小李,早啊,你要去哪里?”车窗摇下来,我一眼便认出了里面的人,满心欢喜地靠了过去,双臂放在车窗上,弯下腰看着他。
李旭天侧脸冲我绽放了一个阳光般的笑容,双手仍握着方向盘,看样子是有急事要出去,“悦儿你来啦?正好了,头刚才还问起了你呢。”
越柏年找我?我一脸心慌地凑过去,闷闷地发问道:“他有说什么吗?”
李旭天仍旧傻愣地笑着说:“没说什么啊,就问了问你的情况。对了,你要找头吗?头好像出去了,你要是有事”
我立马打住他,“没事!一点事都没有!”说得这么斩钉截铁,仿佛见了鬼一般。
李旭天笑了笑,转而说道:“对了,头好像说那个副总警监有个任务派下来,让我们侦查小组的人执行,等下你就跟敬生他们一起去看看吧。我先要走了。”
见他着急要离开,我拉着车窗追问道:“哎小李,你要去哪?”
李旭天毫不隐瞒地回答道:“头让我去找一下受害者家属,确认那具骸骨的身份。”
“住宅区那个?”
“是啊!但是这么久了,要确认她的身份,真的挺难的。不跟你说了,我今天要去走访四五家人呢,先走了!”
“好!”我微笑着冲他摇了摇手,转身思绪便萦绕在那具骸骨上。
事情过了这么久,确实如同大海捞针般难。但要揭晓这里面的谜团,就一定要把这骸骨的身份确定下来才有进展。
再一次回到侦查部门,空荡荡的部门里只有舒敬生一人悠悠闲闲地仰躺在椅子上,双腿翘得老高的,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脑。
某人似乎很入迷,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到来。正好了,看看他在私下里做些什么坏事。
我猫着身子,悄悄地穿过走道,探着老长老长的脖颈往电脑屏幕看去。
先是在一个沙滩上,一群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在沙滩上跑,镜头落在那堆女人的特征部位上。
嗯这个还可以,还能接受吧。
貌似那堆女人正在比赛打排球?镜头拉长,为了争夺排球,她们丝毫没有避嫌地相互碰撞在一起,然后镜头落在某个颠簸上。
这个真心受不了了!
我站起来便大声叫道:“舒敬生!你竟敢在部门里看这些东西?!”本宝宝不服!凭什么别人这么大,我的这么小呢?
舒敬生吓得够呛,放下腿便拿着鼠标要去按掉,可是着急得按了好几秒才按掉。
保持这个动作几秒钟,舒敬生满脸笑容地回过头来,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装疯卖傻地笑着,“嗨悦儿,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我束着手,想起刚刚那些画面,小脸表示很不爽,“别跟我套近乎!你刚刚看的东西,我都看见了。”
“既然你看见了”舒敬生笑得贼浪荡,他一边说一边过来用手肘去蹭我的手,像条哈巴狗那样,“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嘛,我们都是好哥们哈”
“不行!我要去告诉头!”我越过他便往越柏年个人办公室走,不出意外的舒敬生立即拉住了我的手。
舒敬生一脸笑嘻嘻,冲我挤眉弄眼,“别告诉头嘛!我刚才看的又不是很大尺寸的,不是还有些布遮掩着嘛,又不是什么违规违纪的事。”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还看了大尺寸的,没有布遮掩的了?”
舒敬生无声地笑了笑,双手一摊,那双眼睛闪着狡猾的神色,“当然没有啦!”
“我不管,我要告诉头。”
“别!别!”舒敬生收住了笑容,转而无奈地看着我,“好吧,悦儿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吧,只要不告诉头,什么都行!”
“真的?”
“假的话砍我的头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即使是假的话,我也不要你的头。”我束着手满脸嫌弃地继续说道:“你的头有什么了不起的,给我拿来擦屁股都嫌弃!”
“季悦儿!”一道冰冷入骨的话语从门口处传来。
我立即受怕地缩了缩脖颈,机械地回过头来,便见某人的头出现在门口处:
坏了,貌似某个字触犯了某人,这可肿么破?
第193章:小良入院()
“季悦儿,你刚才在说什么?”
越柏年冷着脸色,如鹰一般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扫过,令人不禁不寒而栗。无论何时何地,那刀削般的轮廓一如他的为人外表,规矩严肃又冷若无情。
不知为什么,一旦遇到这种人,我只会成为狗腿中的狗腿。为此,我也觉得很无奈。
嘿嘿我堆了一脸的笑容,装疯卖傻中,“哎?我什么都没说啊。对了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还记得叫我头?”
越柏年凌厉一声,仿佛冰冷的刀剑一般,吓得我直缩脖颈。
那双冷眼略过我,扫视了一下整个部门,最终他淡淡地开声问道:“范杜良在哪里?”
舒敬生瞬间就跑到他的身侧,那个笑容比我还狗腿。如果给他一个越规的胆,保管他会抛开尊严,对着越柏年不是捶背就是抱大腿。
舒敬生诡异地笑道:“头,小良刚刚身体不舒服,就去了卫生间,这会儿也快出来了。”
“不舒服?”越柏年冷眼中闪过几分忧虑,转眼即逝,他抬起头静静地望着舒敬生。
正等他准备开口时,我自告奋勇地举起小手,大声说道:“我去!”
“你去哪里!”
一声冷斥,差点把我吓得浑身冒汗。哎,他不是打算让舒敬生去找范杜良的吗?
感觉一道阴冷的目光注视在我的身上,我只觉自身被他盯着头皮发麻。
为什么越柏年拿正眼瞧我时,却是这样的眼神?鄙夷中带着点点怒光。紧皱的眉头下,眼眸中蹦出来的冷光要我穿透一般。
下一秒越柏年厉声说道:“季悦儿你是不是许久没来警局,都把这里的规定忘记了?连警服都不穿?”
我低头看了看,这着装害人。
我挺起胸膛,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报告头,我今早直接到警局来了,没有来得及回小区取衣服,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越柏年视线挪动一侧,明显的他没有再把我放在上心。
“没了没了!”松下心来,我笑嘻嘻地讨好他,“头,那个我可以去了吗?”
越柏年没有接话,反倒在一侧的舒敬生满脸坏笑地看着我,“悦儿,你要进男厕?”
我一口反驳道:“我没说要进去啊,而且小良去了这么久,说不定不用我过去,他都回来了呢。”
“那你还去做什么?”舒敬生这么真实的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
额我可以说我不想跟他的头待在一起,为此我连尊严都不要了,跑到男厕里去?
“哈哈当然是有我的作用啦。小良脸皮薄,我去的话,他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说,要是你们这些大男人去的话,他肯定会说什么事都没有。”我一脸认真地说着。没错,事实就是这样。
“去吧!”
越柏年终于给了一张令牌,我受宠若惊地接过来,马不停蹄地离开了侦查部门。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跟上来,我心虚地低下头来,慢悠悠地朝厕所方向走去。
在经历一系列的丑事之后,虽然自身没有多大的印记,但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里面会发生了什么。
当溯景先亲口说出分离那刻,仿佛胸口堵了一颗大石,心脏被人紧紧抓住般的难受。依稀还记得自身倒在水洼之中,朦胧间见到了溯景先的脸。当然,我自知那是越柏年。然后就被他带回了住所里,二话不说把我扔在暖暖的浴池当中。
哎等等!我摸了摸脸颊,仿佛那天的巴掌还回荡在耳旁。我满脸惊恐地有了一个认知:居然被他打了一巴掌?这是怎么回事?
再然后就到第二天中午,真不巧的那个就来了,幸亏有单筱玫的帮忙。等等!那第一个发现我那个,不正是越柏年吗?哎?
我抱着通红的脸颊,站在厕所前不远处,左右忸怩中:这里面是怎么回事?我当时有没有穿衣服来着?肯定穿着,我都不记得自己有曾脱过衣服但是,要是越柏年帮我脱了怎么办?
突然间,单筱玫说的那件医院里的小事窜入我的脑海当中: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