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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我的主角光环呢-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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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垣断壁前,那人,我的父亲,他跪在地上,匍匐在我身前瑟瑟发抖,他一边磕头,一边祈求我母亲在天之灵饶过他,他那副软态,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当然,对此我自然是不会心慈手软,我微笑着对他说,就算母亲饶过他,我也不会饶过他。于是我把他杀了,亲手把自己亲生父亲杀了”

    向阳光说这些话时,声音平静,不带丝毫感情波动,龙傲地听了心生寒意,他想了想,却是发现一个疑问,于是道:“你说你在你母亲的故乡,拜了一位老师?是向沧海向院长?还有,你所说的这些身世,与你暗杀我们这些青华学院的学生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向阳光弯眼一笑,笑得很是无邪:“因为人类,都该死!”

    说完,她神色忽的冰冷,而龙傲地则是心猛的一跳,人类?故乡?奴婢?

    猛的想起什么,他瞳孔一缩,道:“你的母亲,是狐女奴隶?!”

第69章 傲地同学的清白男儿身() 
“当然有关系!”

    向阳光弯眼一笑,笑得很是无邪:“因为人类,都该死!”

    说完,她神色忽的冰冷,而龙傲地则是心猛的一跳,人类?故乡?奴婢?

    猛的想起什么,他瞳孔一缩,道:“你的母亲,是狐女奴隶?!”

    也难怪龙傲地如今惊讶了,如果向阳光的母亲是狐女奴隶,那么她所说的故乡,岂不就是北方的兽人帝国?!而她向阳光,背后所代表的兽人势力?!

    蓦地后背发凉,龙傲地大为心惊,如果向阳光真是兽人,那岂不代表兽人的势力早已经深深渗透进人类境内了吗,连招生最为严格的青华学院,都被兽人混了进来,而且还是以青华学院传奇院长向沧海的女儿的身份进来!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可怕了吧,莫非兽人帝国早已暗地里酝酿一场阴谋许久了吗

    等等!

    龙傲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如果真如向阳光所说,她的故乡是兽人帝国的话,那她所拜的老师,应该不可能是向沧海向院长才对啊,可如果她拜的不是向沧海向院长,那为什么她手上又会有向院长的海行之杖,作为向院长形影不离的海行之杖,为什么会出现在向阳光手上呢?

    莫非

    龙傲地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液,而仿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向阳光俏皮一笑,冲他眨了眨眼睛:“我确实是兽人,或者严格来说,应该是半兽人才对,我的母亲是狐人,被掠虏至人类社会,被万恶的人类贵族所买下,而我,便是人类与兽人所产下的半兽人。”

    “至于海行之杖为什么会落在我手上嘛,很简单,我想你应该也大概猜到了一点,没错,向沧海向院长已经死了,被我老师所杀。而我的老师,便是同为神阶强者的,尊贵的兽神殿大祭司!”

    “我被大祭司所看中,被她收作了弟子,而我也展现出了令她满意的修炼天分,而且由于我半兽人的身份,因此我与寻常狐女族人不一样,我没有尖尖的耳朵,也没有黄绿色的眼睛,看上去,我就与正常人类无异,因此,大祭司她便是委予我重任,她让我带上向沧海的象征之物海行之杖,让我冒充向沧海的女儿,潜进这青华学院。”

    “向沧海行踪向来飘忽不定,早已离开青华学院二十年之久,他喜欢隐姓埋名游历大陆,可笑的是,他这个人类,竟然隐居在我们兽人帝国十余年之久,一直到三年前,他被发现,与我老师大祭司爆发了一战,那一战,惊心动魄,最终,还是被大祭司所斩杀,而海行之杖,便辗转到了我的手上。”

    “向沧海死亡之事很隐密,被封锁得很好,因此还没有外人知道向沧海死亡的消息。于是我带着海行之杖来到了这里,在向沧海的地盘,显然没人敢怀疑手持海行之杖的我的身份,我顺利进入了青华学院,并且地位崇高,那些学院导师都对我毕恭毕敬,一些机密重地,我在出示身份后也可以自由进出,翻阅资料。所以了,我进青华学院的目的,便是为了打探人类魔法的奥秘”

    打探人类魔法的奥秘?

    龙傲地静静听着向阳光所说,却是心中沉重,魔法一直是人类对抗兽人的利器,要知道史前蛮荒纪元,在那个人类魔法尚未启蒙的时代,兽人强壮的体格,简直就是人类的噩梦,三千兽人士兵,足以击垮五千的人类士兵,这,便是体魄上的优势!

    在史前蛮荒纪元,一直都是兽人占据大陆统治地位,人类处于弱势,只能在夹缝中生存,一直到上万年前,人类魔法体系繁衍起来,逐渐强盛,这才挽回劣势。

    魔法师在战场上所发挥的破坏力,那是远超想象的,随着人类大力发展魔法部队,形式悄然反转,原本五千人类士兵才能对抗三千兽人士兵的,但在加入魔法师部队后,三千人类士兵,足以对抗五千兽人士兵!

    而这,便是魔法的厉害之处!

    也正是随着人类魔法的崛起,人类这才随之崛起,一万三千九百八十七年前,传奇大帝小白大帝创立小白帝国,一统小白大陆,这才开创了的新纪元,人类的纪元,即小白纪元。而当天,也正是小白历1年1月1日的开始。

    而兽人,随着人类魔法的崛起,节节败退,最终被驱赶至了北方的荒芜之地,终年饱受饥寒,地位大不如前。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兽人,向来都是对文绉绉的魔法师很不屑的,对于崇尚武力的兽人们而言,大刀大斧的厮杀,方才是最能展现力量的战斗方式,因此千百年来,魔法一直都在兽人境内得不到待见,发展式微。

    但没想到,如今满脑子暴力的兽人,竟然也懂得派遣半兽人潜伏进人类学院,偷取人类魔法奥秘了,而且还是号称光明帝国最高等的青华学院!

    本来在体格上就远胜人类的兽人,如果再掌握了魔法的奥秘,大力发展魔法业的话,后果很可怕,无疑将会再次成为人类的噩梦!

    得知了向阳光的真正身世,龙傲地不由脸色阴沉,他也不是傻子,稍微动下脑筋想想,便明白过来鬼面黑衣人向阳光暗杀自己龙傲“天”、西门吹血等学生的目的,抹杀天才学员,将未来人类精英扼杀于摇篮!不可谓不毒!

    龙傲地表面装得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他目光闪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这才是缓缓起身,长呼口气,道:“所以呢?你跟我说这么多,又在这偏僻之地,是想”

    话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眸中寒光一闪,一字一句的道:“杀,我,灭,口?!”

    与警惕十足面色凝重的龙傲地不同,向阳光却是显得很是放松,她俏生生站在龙傲地面前,拿起海行之杖,弯眼一笑:“对呀,我就是要杀你灭口,怎么,你不害怕吗?”

    她俏皮的语气,仿似恋人间的嬉闹一般,满是无所谓

    但龙傲地却不敢轻视,他飞快后退两步,同时打了个手势,顿时埋伏在暗处的两名白银手下蹿了出来,一左一右忠心护在他身边。而有了两名白银强者保护,龙傲地这才心里踏实些,露出笑容:“幸好我早有准备,凭你青铜初阶实力,就算有海行之杖,可以越阶强杀西门吹血,但也不可能是我身边这两位白银战士对手”

    说完,龙傲地便成竹在胸的抱手看着向阳光,原以为她肯定会面露惊慌,没想到向阳光却是微微一笑,淡然道:“你忘记上一次白银魔兽昏迷事件了?”

    白银魔兽昏迷事件?

    龙傲地闻言不由微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上一次在魔兽山脉遭遇风狼群,面对白银魔兽风狼王,你重伤昏迷了过去,之后醒来就已安然躺在崖底莫非你当真以为,区区一百米深的山涧悬崖,风狼王会攀爬不下?”向阳光脸上笑容不变的说道。

    而听向阳光把话说完,龙傲地先是发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脸色大变,莫非

    向阳光笑了,笑得风轻云淡:“其实,我之所以会把西门吹血引来青华后山,是因为我的斗气修为仅有青铜初阶,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但,我隐藏的魔法修为,却是——”

    话说至此,她闭上嘴,不再说话,身上气息却是节节攀升

    青铜

    白银

    黄金!

    竟是黄金魔法师!

    魔武双修,青铜战士,兼黄金魔法师!龙傲地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向阳光挥舞了下手中海行之杖,口中念念有词,一阵冰蓝光芒闪动,龙傲地身边那两名白银手下便是化作冰雕,领了便当。白银手下:导演,我要求加鸡腿!

    只剩龙傲地一人,站在两杵冰雕中间,瑟瑟发抖,他艰难咽了口唾液,刚想逃,下一秒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悠悠转醒

    龙傲地缓缓睁眼,第一眼就发现处境不妙!

    自己,竟然身处密室,被绑在铁椅子上,这,这不是典型的审讯室吗?!该不会自己被抓到了兽人境内,马上就要被动刑了吧?!

    咯吱——

    门被推开,一人影走进密室,龙傲地连忙抬头一望,发现是向阳光,不由紧张

    龙傲地:“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向阳光不说话,一步步走近。

    龙傲地:“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

    向阳光:“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龙傲地:“破喉咙!破喉咙!”

    向阳光:“”

    看着紧张兮兮,生怕自己吃了他的龙傲地,向阳光浅浅一笑,不由莞尔,心中恶趣横生,故意冷着脸上前。

    龙傲地瞳孔不由放大,这一刻,他仿佛感觉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眼看着向阳光越凑越近,龙傲地不由绝望,她这是要对自己动刑吗,要慢慢折磨自己?还是说,打算给自己个痛快?

    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吗?

    绝望的傲地同学,脸色被吓得惨白。

    等等——

    她脸怎么越凑越近?

    咦?!

    龙傲地一惊,刚想开口,却已来不及了,嘴巴已被向阳光软软双唇封住,顿时脑袋空白

    “呜”

    完了,被调戏了

    清白男儿身要被人轻薄了

第70章 人物特别回忆篇之穿裙子的小女孩(一)() 
“母亲,狐狸是我的名字吗?”

    “不,你叫阳光。”

    “可为什么她们都喊我狐狸?”

    “因为你与她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有尾巴,她们没有。”

    于是,小女孩学会了穿裙子,终年不变。

    “母亲,奴隶是您的名字吗?”

    “不,那只是称呼。”

    “那我也是奴隶吗?”

    “不是。”

    “为什么?”

    “因为你父亲是贵族。”

    “可为什么大娘二娘的小孩都有姓氏,而我只有名字,没有姓氏?”

    “因为你母亲是奴隶。”

    于是,小女孩学会了人情。

    “母亲,可否,陪我逛次庙会?”

    “下次吧。”

    “别的小孩都有在父母陪同下逛庙会”

    “我们不一样。”

    “因为我们是狐狸吗?”

    于是,小女孩学会了沉默。

    “母亲,我想哭,别的小孩都欺我笑我。”

    “那就让着她们。”

    “可我不想让。”

    “你不让,身上就会有淤青。”

    “像母亲您身上淤青一样?”

    于是,小女孩学会了避让。

    “母亲,我为什么叫阳光?”

    “因为我希望你像阳光一样开朗。”

    “可为什么您脸上总是没有笑容?”

    “因为我在想我故乡。”

    于是,小女孩第一次听说了故乡。

    “母亲,您为何哭?”

    “我没哭。”

    “可您脸上分明全是泪水。”

    “傻孩子,那是血。”

    于是,从那天起,小女孩再也没看到母亲身上有淤青。

    “母亲,您为何睡懒觉?”

    “”

    “母亲,您生病了?我这就去帮您叫牧师!”

    “”

    于是,小女孩跑去找牧师,没钱被拒绝,跑去找父亲要钱,被拒绝,跑去找大娘求情,被拒绝。

    “母亲,您为什么不说话”

    “母亲,你答应过陪我逛庙会的”

    “母亲,这一次,我是真的想哭”

    小女孩哭了,坐在冰冷的母亲身边,握着母亲冰冷的手,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再没人给小女孩擦眼泪,再没人给小女孩讲劝慰的话。

    于是,小女孩自己擦了眼泪。

    于是,小女孩不再避让。

    于是,小女孩拿起了小刀。

    坐在梳妆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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