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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节

仙道新咏-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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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正咏笑道:“这又何须我来回答。何况,我还以为城主专心颠覆东兴界,想必已是离开了沧州。谁知我运气这样差呢?”

    楼谒尊长笑,一身黑衣无风自动,道:“杀了你再去,也来得及!”说着程正咏身周又围过来数名元婴道君。

    程正咏不由道:“不过是为了程正咏一人便劳动了这许多的元婴道君,真是受宠若惊啊。”

    楼谒尊却是不再说话了,手一挥,那些元婴便将程正咏团团围住。程正咏抽剑出鞘,在身前平推,一股浓郁的星光之力散向四周。围攻的这些元婴道君有的没有动作,却有经验丰富的立刻退了开来。

    不过,他们退与不退并无多大关系,全都只感觉到身体包括体内的灵气僵了一瞬。程正咏却是早有准备,一剑过后并不迟疑,提起方真真就走。夕照玉剑升至半空,而后猝然投入了深海之中,溅起巨浪高的水花,将追来的修士淋了一身海水。程正咏将一叶海藻塞入了方真真的嘴中,让她含住。而后气息一凝,将一只法宝玉佩套上了方真真的脖子催动了起来。

    入海之后,程正咏便不再使用灵气,又在方真真的耳边轻声提醒她道:“放心,有这鱼鳃草,你可在海中自由呼吸。不过不要动用灵气,也不要开口说话,随意走动。你只需放松躯体,便可让海流带着你前行。”说着放开了她。

    方真真却是突然摇摇头,一手展开,便见手中停着小火。

    小火灵息不同于人族,便是有些灵气波动也不怕被察觉。不过原本只在岸上的小火落入了水中却是不由的扑腾起来,看着似是方真真手掌握的极紧,未曾沾到海水。

    程正咏推推小火,提示它做个灵气罩这才好了。她一指点在方真真的额头上,将那玉佩的用法用途提示给她,对着她点点头,向着另一个方向游走了。

    果不其然,楼谒尊虽是被程正咏又虚晃了一招,却似是早有预料一般,令众元婴入水探查。这些元婴有六七名,深入海中,程正咏虽然可以收敛气息,但是被正面撞着了却是无法。她在海中潜行一段,便在万里外破水而出,引得水中元婴和等在海面的楼谒尊都追了过来。

    方真真没有听从程正咏的话。在她看来,程正咏即便是个极为厉害的修士,但被众多元婴和魔族追捕,也不一定能够活得下来。便是活了下来,谁知她什么时候才会想起自己呢?即便程正咏引开邪修,让她暂且安全无虞,可她不觉得能够相信她!

    她没有随着洋流飘动。而是僵硬着身体,极力收敛气息趴在海底不动,直至那些元婴道君和金丹真人的压迫早已感觉不到了,这才稍稍活动了躯体。小火将自己包裹在一个灵气球中,在方真真的身边急切的跳来跳去,时不时的便要拱一拱她。

    方真真不耐烦的将它推远,轻声道:“你急什么?你不过是个五阶的无攻击灵宠。而我更是只有炼气期。难道还能救的了你那个元婴中期的主人?”

    话音落了小火也不过停了一停,又开始推她。她怔怔道:“她是不曾将我丢下……可是又能如何呢?我那个师父不也救了我,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可到了后来,他说要赶我走,还不就是将我赶了出来。我谁也不信了,只信我自己!”

    趴在深海之中几乎无法辨别时日。而方真真还是练气修士,仍需要进食。待她觉得自己已是饿的受不了的时候。这才打算想法子怎么脱出大海。她揉了揉饿的生疼的胃,对小火道:“怎么办,实在饿的狠了都没有力气动弹了。”她还是在很小的时候才这样的饿过,而修仙之后自然没有了这些问题。

    一直安静的小火弹了弹。跳到了一旁的海藻上。方真真摸了摸那海藻叶子,问道:“这个能吃?”说完也不管小火是怎么回答,扯了一片叶子就在海水中洗了洗塞入了嘴中。

    这叶子边缘软软的。但中间却很厚很脆,有着海草特有的味道。但并不十分难吃。方真真实在饿的狠了,立刻又扯下四五片,吃入了肚子里,这才觉得肠胃中火烧火燎的感觉好了许多。

    之后,她有找到旁边的海藻,扯了几根留着备用,这才取出一只小盘来,推测方位。既然可以在海中自由的呼吸,那么便是用走的,也可以慢慢的走回陆地上去吧。

    方真真心中暗自想着,等回了沧州,她就要将小火赶走,不叫那远德道君寻到她。即便师父不要她了,她也要留在沧州!

    然而,这里距离海岸实在太远,她走了七八日还是没有任何接近的迹象。日夜不停的行走,步履也不由的蹒跚起来。收集的海藻已经吃完,但幸而小火又指点了另外一样,才没叫她继续饿肚子。她不停的走着,心中存了志向,倒不觉得路途遥远。

    可是,她突然发觉有谁正在快速接近。方真真紧紧的握住了法器,将小火笼在袖子中。这样的速度来的必不是低阶修士,虽然她知道自己必是打不过的,可总不能试都不试吧。

    那身影很快到了近前,小火挣扎了起来,方真真原本笼的紧紧的袖子松开了,她手中的法器却不曾松开。

    接近的果然是程正咏,她摸了摸小火,严厉的对方真真道:“不是让你顺着洋流走么,怎么却在此处?倒叫我好找!”说着咳了两声,原本青春正盛的容貌竟是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老态。

    程正咏接近前方真真原是编好几套说辞,务必不会让她责怪到自己的身上。可是此时看着她明显受伤颇重却是拖着病躯寻找自己,她低垂了头,什么都说不出来。

    程正咏知道她表面看起来似是一个柔弱的女修,实际却颇有一些韧性。她在沧州长大,恐怕早已学会了不要信任任何人,除了她的师父,不听从安排其实也该在预料之中才是。可是,程正咏有四名弟子,虽然各有各的问题,但对她这个师父却是极为听从的,故而才未曾料到。

    不过,这也不是自己的弟子,程正咏并不多说,卷起她便往海上去。方真真道:“前辈不怕沧州的那些元婴啦?”

    程正咏颇为自得的笑了笑,道:“他们,已是被我打服了!”看着她自信的样子,方真真突然觉得,或者女修不该是她曾经遇到的那些合欢宗弟子那样,而是应该和这位与她一直相看两相厌的前辈一般,肆意、畅快!

    她想:若是她有了喜欢的修士,必不会屑于如自己那般暗藏心思,却又故意令人误解。而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说出来。得之是幸,不得是命!

    程正咏看着垂头又不知在想着什么的方真真皱了皱眉,道:“你总是在想着什么?小小年纪怎会这么多心思?”

    方真真问:“前辈,你说对于女修还说什么最重要?”

    程正咏有些诧异,道:“你觉得是什么?情爱?不,你不该问女修,而是问一个修士最重要的是什么。不过,不论是不是修士,人生来不是为了感情,不是为了事业,更不是为了他人而活。无论是情人之心,朋友之义,还是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事业都是人生中重要组成部分。我们既不能为了修为而罔顾人情,但也不可为了一个情字,就不顾修为。两者均有所得才算完整。”

    “两者均有所得。”方真真喃喃道,这对她来说却是太过奢侈了。在她仅有的十多年生命中,她所知的就是要将已经掌握在手中的牢牢的抓住。他们没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以得到,只能专注于最重要的那一样!

    程正咏继续道:“其实,我自己也好,说教弟子也罢,常言,修为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有了足够的修为才不会受制于人,才可尽力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没有修为,没有实力,就永远只能任人摆布!”

    这话却是听得方真真心中一震:是了,若非是修为差距,他又怎么会轻易的将我赶走,便连追求的权利都没有?这时候她突然开始渴望起修为和实力来了。不愿意在做一个从前那样无能为力,只能仰望别人的一点垂怜的女子,而是想要成为如同程正咏这样实力高强的修士!到那时候,她站在朱清然的身前,他又怎么能如此轻忽的就拒绝她呢?

    而成为那样的修士,第一步就是成为这样修士的弟子。她一向是个有心计的修士,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

    方真真握了握拳,对程正咏道:“前辈,我还可以成为你的弟子吗?”(未完待续)

    ps:今天头晕,一天都没有写什么……

    晚上打算早点睡,明天元气满满的起床,加油!

第四卷 第十六章 正咏收徒() 
原以为程正咏仍是会拒绝,但她已是想好了如何剖白自己,坦诚自己从前所作所为,表达希望有个新生的渴望——她太容易看穿人心了,轻易的便知道程正咏喜欢什么的弟子。

    不过,没有想到的却是程正咏轻飘飘的应道:“可也。”

    方真真怔住了,耳中听着程正咏继续道:“原本我不愿收你为徒,实则是对你有些误解。这些时日以来,我却发现你确实是一个十分坚韧的修士。但凡女修往往要比寻常修士更柔弱,也更难以有所成就,但你具有这样的资质。”说着她轻叹道:“可惜,你却是早早便遇到了此劫,将心神执着于他物。有情无错,却错在太过执着。”

    说到这里,方真真更是听住了。她没有想到不知不觉间程正咏竟是对她有了改观,发现了她自己都不曾觉察到的长处,更是评价她具有大修士的资质。不过执着,身在沧州,若没有一往无前的执着,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出头吧。

    见方真真将她所说都听进了耳中,程正咏不由更有几分满意:“你既是有意拜师,那日后便以师徒相称——待回到千道宗便举行拜师之仪。不过我已是你师父,弟子所行不当,我便有教导之职。”

    方真真立刻改口道:“师父请说。”

    程正咏道:“你与朱清然道友之事,我有几点要说,是与不是,你自行判断即可。其一,朱道友因为移情,对你所行不当视而不见,其为他不当之处之一。而惶恐得知之后匆匆将你托付。不思解决之道,此为不当之处之二。而你更是错处历历不可胜数!之前,你虽未谒拜祖师,但与他实则有师徒名分。不管你怎么想,作为弟子的职责你却不曾尽到!”

    方真真看着程正咏似有不服。程正咏道:“当日我拜师之时,曾誓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未有此誓。但当知为弟子者不仅要尊师重道。更要维护师父声誉。你对朱清然别有心思,却是陷他于不义之地,岂是弟子所为?”

    方真真这才说不出话来。她最初便没有对朱清然怀有敬畏之心。反而生出亵狎之意。这师徒之名实则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可是,她又不由问道:“可是我听说,即便中州也有师徒结缘为道侣之事。”

    “我辈修士,自筑基之后便超脱于凡人之外。寿数有长有短,修为有高有低。但已不是凡俗伦理可限制。故而师徒亦可成为道侣。不过,这样的道侣,无论那一对,都既尽到师徒之责。又尽到道侣之分!何为师徒?传道授业解惑也;何为道侣,合道同行,共求大道!我问你。可做到了哪一点?”程正咏厉声问道。

    方真真喏喏不能言。即使她怎么说自己是真心的,可道侣既是“道”。又是“侣”,她之所求显然不当。而真心所求,又怎能不是同道双修呢?

    方真真思量许久,最后道:“我终是知道错在何处了。不过,我不会就此放弃,待修为有所成,还会回到沧州!”

    程正咏只管弟子向道,其余并不多做要求,闻言也不多说。

    虽然程正咏付出了受伤的代价,揍翻了一干元婴邪修,暂且无人敢撄其锋。但她也不愿再与邪修相持,一路顺着沿海平原向着东北而上,最后到了沧州东部的一小块平原,与等在那里的徐凡汇合,一同回到中州。

    沧州之行所花费时间不长,但程正咏却实在没有想到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燕一诀早已回到中州,而她却仍是徘徊了一年之久才得以回来。

    踏上中州,首先见到的便是西山巡戍的诀云宗修士。程正咏亮出身份,那巡视的修士便立即道:“原来是远德道君!请道君稍待,我这便通知一诀道君——他早有吩咐,让我等一旦见到您务必将您留下一叙。”说着发出了一只传讯符。

    程正咏便问:“燕一诀在诀云宗?”她原以为就中州局势,燕一诀应该身负重任,在各处镇压才是。即便不是,身为唯一从沧州归来的修士,他也该留在贝叶城呀。

    那巡视弟子将程正咏一行请至营地,悄声道:“我听闻,一诀道君十分自愧于将远德道君独自留在沧州,一人回了中州,故而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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