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玄幻电子书 > 玉咒 >

第7节

玉咒-第7节

小说: 玉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心里莫名火起:“你这人怎么随便翻我们的东西?”

    老马赶紧拉住我,对着那人笑:“老乡,我们是下来勘探水利的,这些都是祭河神的,我们的装备还没到,就先备了这个。”

    “哦……”

    看这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没完全相信,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指着院子中间的井:“洗干净了再进。”

    我感觉心里特憋屈,老马则在一边拼命使眼色,我只好忍了下来,看那中年人转头进了屋。

    我看了老马一眼,看他平时傻愣愣的,关键时候比我顶用,也是,外面讨生活的,更明白怎么做对自己有利。

    老马已经在一桶一桶地打水,我俩举起桶把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一遍,井水冰凉,甚是舒爽,干脆把脏衣服也都洗了,随手晾在院子里。

    我进屋翻出两套衣裳,一套扔给老马,一套自己穿上,幸亏是夏天,衣服轻薄好带,只是老马比我高比我壮,穿上去有点小。

    我俩刚换好,就听到有人敲门,我随口喊了一声:“进!”

    是白天那个小丫头,她端着一个大托盘,里面有两碗米饭一大盘菜,我看了看,米饭应该是我们的糯米,菜是辣椒炒的不知道什么肉,看起来黑乎乎的。

    小丫头把盘子放在桌上,转过头看我们:“这是请你们的,我爹那死老头子又抽风了,你们甭理他。”

    哪有这样说自己爹的,我有点想笑,先前的郁闷也一扫而光。

    小丫头看我脸色缓和,把门关上,一脸神神秘秘地开口:“你们今天出去我去问了村里的老人,他们说我们村以前不叫朝阳村,叫吴村。”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太早了,最起码也有五六百年,据说以前这里没有鬼压床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以前的人也迷信,就慢慢搬出去了,留下的觉得村里阴气重,就改叫朝阳村了,听起来让人舒服。”

    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我和老马相视一眼,老马眼里压抑着兴奋,我肯定也一样。

    “这是炒的野兔子肉,你俩慢慢吃,盘子就搁这我明早收拾,没啥事我走了。”小丫头一指那盘菜,转身就想走。

    “等一下!”

    我突然想起在村口遇见的那个女人,总感觉心里不得劲,干脆问一问。

    “咋了?”小丫头回过身。

    “那个……我们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的,看起来好像不是村里人啊。”

    “噢,那个人啊……”小丫头瘪了瘪嘴,“她就住你们对面,来了好几天了,奇奇怪怪的,每天天黑透了出去,早上三四点回来,回来就关门睡觉,也不叫饭吃,叫她也不搭理。”

    这未免太反常了,我的八卦心也起来了:“你们知不知道她晚上出去干什么?”

    小丫头眯起眼:“哥呀,我们这是招待所,又不是监狱,谁去管客人干什么?你俩出去我也不知道你们去干什么啊。”

    我有点尴尬,挥手就让她出去了,我俩干的事偷偷摸摸的,所以看什么人都心虚,那女的和我们非亲非故的,我真是吃饱了撑的去问。

    野兔子肉又香又有嚼劲,只可惜差了点小酒,我俩吃完把碗一推就直接爬炕上去了,我把闹钟调到早上四点,没几分钟就睡的昏天黑地。

    闹钟准时响起,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要坐竟然没起来,如果不是全身酸痛得厉害,我还以为自己瘫痪了。

    我用力扭动着身体,抬起手脚活动着关节,好一会儿才爬起来,这一觉睡得很沉,虽然身体酸痛,脑袋里却是一片清明。

    老马还在旁边呼呼大睡,我使劲推了他两把,竟然推不动,干脆站起来给了他一脚,他这才“哼哼”两声。

    “起了起了起了!”我揪着他的耳朵喊了几声。

    老马忽的一下坐了起来,直挺挺的,瞪着眼看了我足有一分钟才晃了晃脑袋:“几点了?”

    “四点。”

    我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灯,感觉手臂上被蚊子咬的地方痒得要命,我忍着没挠,从包里翻出一件长袖薄外套穿上,吃一堑怎么也得长一智。

    我穿上外套,才发现炕边那个小桌上放着一把手电和一瓶杀虫剂,这个招待所的旱厕在院子外头,手电肯定是给客人起夜用的,至于杀虫剂,昨天被咬得狠,晚上又睡得沉,我也没觉出这屋里有蚊子。

    但这两样东西对我们上山来说就是宝贝,我拿起杀虫剂对着身上的衣服使劲喷了喷,虽然味道难闻,但总比被蚊子叮好,老马捂着鼻子驱赶着味道,拖拉着鞋就去井边打水洗脸。

    我把手电和杀虫剂塞进包里,提起暖瓶把两个空矿泉水瓶灌满也塞了进去。

    清晨的井水很凉,我捧起水扑在脸上,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院子里的衣服已经干了,我随手收进屋里。

    抬头看看天还是黑的,但看清楚路却没问题,我背起包,和老马向院外走去。

    没走两步我就停了下来,因为迎面走来了一个人,穿着黑衣服。

    是昨晚那个黑衣女人。

    我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年轻,利落,干净,即使她现在的衣服上沾着点点泥土,也让人发自内心地觉得她是干净的。

    她目光向前,根本就没落在我俩身上,好像我俩只是棵树,只是堵墙,只要绕过去就行了。

    “那个,早,早啊……你也是来爬山的?”

    我突然像不会说话了一样,说出来的音调都是怪怪的,那女人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

    我常听人说目光像刀子一样,一直觉得难以想象,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真的有。

    她的目光并不凶狠,也没有敌意,却特别的冷,就像是神灵注视着凡人,好像心底的秘密都在一瞬间被看尽。

    只一眼她就转回了头,从我们身边走过去了,我机械似的转头看她,只见她利落地打开了右边的房门,进去又很自然地关上。

    “还看?走了。”老马在旁边戳了我一下。

    我回过神来,跟着老马一路走下去,感觉特别丢脸,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向女人搭讪,竟然被无视,不,这都不能叫无视了,看她那样子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叉。

第10章、盗洞()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的就想跟她说话,我应该猜得到她不会理我,却还是不假思索地就说了,还说的那么幼稚无趣。

    人总会在两件事上后悔自己发挥的不够好,一件是告白,一件是吵架。

    我想到这儿,脸上一阵发烧,我肯定不是想和她吵架,难道是想告白?怎么可能,我才是第二次见她。

    “咋了,大泽,一见钟情了?”老马笑得很不正经。

    这家伙是越来越骚了,我翻了个白眼:“钟个屁。”

    “还说没呢,都恼羞成怒了。”

    连成语都用上了,我感觉心里的火蹭蹭地窜起来:“把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

    老马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手势,我瞪了他一眼,走进棉花田,沿着昨天的路向着山去了。

    走过一次就是不一样,我慢慢走的时候感觉全身酸痛,现在大幅度地运动反倒觉得不那么酸了,天边已经泛白,树林里浮着微微的白雾,十分寂静。

    不知是水汽重还是天凉,也可能是衣服上的杀虫剂有了效果,我没再遭受蚊子袭击,整座山好像睡过去了一样,身后只有老马的喘息声。

    脚下的泥土还是很潮湿,却比昨天好走了一点,我感觉今天的行程格外顺利,等太阳整个露出脸来,我俩已经穿过了那段最难走的路,距离山顶只有不到一半路程了。

    后面的行程简直顺利得出奇,我竟然一次也没滑倒,等我们登上山顶,手表的指针才指向七点四十,比昨天少用了近一个小时。

    阳光暖暖地照在我们身上,山里的鸟鸣和虫鸣也渐渐多了起来,仿佛整座山突然活了。

    我们来到昨天的山谷旁,山谷很陡,角度最起码也在七十度以上,想要直着身子下去简直是做梦。

    我昨天就已经观察过,这里是整个山谷最缓的地方,地势也比较低,最关键的是这里植被稍微稀疏,山坡上覆盖着一片绿油油的藤蔓,一直延伸到谷底的树丛里。

    我估算了一下,这里到谷底最起码也有六七十米。

    “就从这下吧,咱现在没绳子只能用这个。”

    老马点头,我伸出手去,想试试藤蔓结不结实,却感觉手上像被一排针扎了一下,触电一样就猛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艹!”

    我感觉自己脸上的汗瞬间就冒出来了,老马吓了一跳,一把掰过我的手,只见我手上是一片淡绿色的细小绒毛,就像仙人掌的小刺,密密麻麻地扎满了掌心。

    “这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我眼睁睁地看着右手肿了起来,老马赶紧从我背包里拿出了水,对着我手心就要冲。

    我一把挡住:“这可是喝的,咱总共就两瓶!”

    老马把我的手一把拉过去:“一瓶也得洗啊,你知道这个有没有毒,要是你死这儿我可拉不回去。”

    老马的力气大的出奇,我拗不过他,只能由他去冲,手上的绒毛倒是一冲就掉,但掌心还是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

    真是出师不利,我满满的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只觉得眼前的谷地像个巨兽的大嘴,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幸亏是今天,”老马突然开口,“要是是真的要去的那天怎么办?”

    我突然的觉得被扎这一下也没有那么糟了,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个藤蔓,只见上面全是绒毛似的倒刺,顺着去摸没事,倒着碰就是我这下场。

    可惜我们现在没有绳子,要想下去还得靠它,我把外套脱下来,胡乱折一折垫在手下,再去拉就没事了。

    外套只有一件,我看着老马,从包里拿出一把指甲刀,用力剪了个缺口,“刺啦刺啦”的撕成了四块。

    “走吧,要是不在这下面赔我衣服。”我赌气似的说道。

    老马乐呵呵地看着我:“我保证在下面,不在赔你十件。”

    我俩一人拉了一根藤蔓,把鞋底蹬在山壁上,尽力伸直胳膊,现在都穿着短袖,碰上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藤蔓下面全是湿漉漉的青苔,我俩鞋底滑的要命,手上的衣服也远没有手管用,几乎是以云霄飞车般的速度滑了下去,我本来就有点恐高,现在完全是紧闭着眼死咬牙关,如果像女人一样叫出声来肯定会被老马笑死。

    几乎是眨眼的工夫我俩就滑进了树里,我想刹车都做不到,只听到背后稀里哗啦的树枝树叶声,可怜这棵树不知被我们压断了多少枝叶。

    茂盛的植被挡住了阳光,头顶一下子暗下来,我却感觉手里一松,没了抓手,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我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脸边被草划得生疼。

    这藤蔓竟然在离地三四米的地方就到头了,我此时心里只有一句卧槽,这才感觉背后疼的要命。

    好在下面都是松软的泥土和厚厚的杂草,上面还有树枝缓冲,不然我这一下肯定把五脏六腑摔个稀烂。

    “大泽,你没事吧,可别吓我!”老马从边上跑过来。

    妈/的,这货运气怎么这么好,怎么他挑的藤蔓就长到底了?

    我气的要死,后背也不觉得疼了,噌地一下就坐了起来,老马看我没事松了口气,抬手就去拍我背后的草屑。

    “卧槽,你轻点!”

    老马的手一上来,我就感觉自己像挨了一记铁砂掌,背后不去碰还好,轻轻一碰就疼的要死。

    老马掀开我的t恤看了一眼:“多大点事儿,就是淤伤,你动一动看看,可别伤了骨头。”

    就凭我能蹭的一下坐起来,骨头也应该没事,但淤伤也是疼啊。

    我郁闷的要命,老马这运气真不是盖的,想着我的目光就落到了他的脖子上,莫非这些闪瞎眼的塑料玩意真的有用?

    老马伸手把我拉了起来,我俩一人捡了一根顺手的树杈拿着,沿着崖壁一边拨拉着前面的草一边走。

    外面的树林再浓密也是有人走过的,这里却无人踏足,在没有路的地方最好拿个东西开路,如果自顾自地瞎走,很可能会被蛇袭击。

    这全得益于我大学时候的实习经验,不知道为什么,我父亲对地质特别感兴趣,因此也希望我选择地质学,我本身就是学什么都可以,既然他想,也就遂了他的意。

    大学期间学校曾组织过一次外出实习,我们平时上课基本都是混过去的,唯独那次实习是实打实的要去野外。

    也就是那一次,我的一个同学因为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