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字剑经-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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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那姓丁的仍旧没有动静,钟不负一声嗤笑:“看来还真的是昏死了过去,罢了,趁着没知觉,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两腿间那个害人的玩意儿割了去,省得以后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说着,钟不负接过沈渊递来的斧子,看着沈渊输了个大拇指,道:“还是贤弟知我,明白这斧子去根去的干净!”
“钟大哥,我倒不知道用斧子去势,会去得干净,”
沈渊想了想道,“我是怕那裤裆里的屎尿会污了大哥的兵刃,我瞧这斧子本就锈迹斑斑,不过砍完之后,想来这斧子也是再用不得了。”
“嗯,得了,我要动手了,你们都退后一点,那女人避过头去,免得污了眼睛。”
说罢,钟不负站起身,抡起斧子便朝着姓丁的两腿之间劈去!
一斧劈下,带起一阵风声!
那姓丁的猛然睁眼,身体也不知怎么的往后蹭了蹭,同时嘴里喊道:“大侠饶命啊!”
话音才落,只听“嘭”得一声,那斧子贴着腿根劈在了地上!
姓丁的“噌”得一下坐了起来,隔着裤子伸手摸去,只摸到一滩黏软,顿时惊恐失声,又哭又喊道:“没了,没了!全没了!你们还真他娘的砍啊!老子连个儿子还没有呢!你们他娘的没人性啊。。。。。。”
“行啦!少在这哭爹喊娘的!”
钟不负啐了一口,道:“我这一斧子就没劈上!你摸摸裤裆里是蛋是屎!”
这厮一听,急忙伸进去一摸,笑了。
手一拿出来,众人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只瞧着这厮傻笑道:“在呢,在呢,两个全都在!”
沈渊眼睛一眯,方才杀了人,这身上还带着些许戾气,这姓丁的顾不得手上污秽,登时跪倒砸地上,冷汗连连的冲着沈渊与钟不负磕头赔罪。
“二位大侠,小的不过是丐帮的小小执事,与二位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请二位大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罢,往后,往后我定会改邪归正,再不敢为非作歹!”
说着,这位丁执事就如那小鸡啄米一般,恨不得将地给磕出个洞来。
只听沈渊语气冷漠,道:“不必磕了,本来丐帮的人我一个也不想留着,当年的账也该一点一点的算。只不过,留你一条性命,是想让你给谢大有跟何有道带个话。”
这个丁执事,忙不迭的磕头应道:“但有吩咐,小的万死不辞。”
钟不负一旁瞧着,摇头笑道:“你这厮,惯会做人,不过是个真小人,比那些伪君子强。能屈能伸,江湖之中,你应该能比王八活的久。”
“多谢大侠夸赞!”
这丁执事又是磕头称谢,语气极为诚恳!
也不管钟不负是不是讽刺他是乌龟王八,或许是平日里习惯,这些话从他这口中说出来竟是如此的干净利落。
此时只听沈渊说道:“回去之后,记得告诉你们谢帮主,我沈渊,青云庄少庄主,端午之前,必去信阳寻他,当年有笔账,现如今要好好算上一算!另外,何有道那里,你替我告诉他,今年端午之日,就是他偿命之时!”
丁执事闻言,顿时骨寒毛竖,一脸的惊慌,那头往地上磕的更是厉害,额头都滋了血出来,道:“大侠,少侠,少庄主!不是小的不给带话,实在是这话若是说出了口,小的也就没了命!还是饶了小的,饶了小的罢!”
沈渊道:“你不替我传话,那留着你便没有任何意义了。”
说着,手便朝后一摸,握住了剑柄。
那厮连忙双手一张,又是叩在地上,大喊道:“且慢!我传话!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沈渊嘴角一扬,道:“滚吧。”
“是,这就滚,小的这就滚!”
这厮才要滚,就听钟不负拦下道:“慢着,我还有事找你,否则你以为我留着你做甚?”
这位丁执事毛孔一缩,暗道:“怎么把这个瘟神给忘了!”
随即说道:“大侠,还有甚么吩咐,小的但有一口气在,定然是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钟不负可不吃这一套,道:“得了,少在这给我些虚头巴脑的话。我只问你,你带着丐帮弟子来此,有何目的?”
一听就是这个事,这丁执事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要他的命,他无疑什么都肯说。
只听他道:“何掌门,哦不,何有道吩咐我等给房威传信,说天山五绝叛变,可能会领着当年青云庄。。。。。。青云庄的仇人来剿灭百毒门,叫房威小心提防,提早撤回中原。”
丁执事悄悄抬眼瞄了一眼,他此刻也明白了,方才沈渊自称是青云庄少庄主,没想到竟有如此巧合。
此时钟不负插话道:“可是你们没想到,尽管遣散了人马,又躲在此处落脚,却还是让我二人碰巧撞上。”
沈渊哼了一声,道:“这就是天意。”
“就这些?”
钟不负问道。
许是磕头磕得忍不住头疼头晕,那丁执事只伏下身子,有些微喘道:“还有一事,清明前后,崆峒派与峨眉派于崆峒山联手举办‘屠魔大会’,何掌。。。。。。何有道的意思是叫房威直接从此处往崆峒山去,清明节时与何有道在崆峒山汇合。”
“屠魔大会?”
钟不负疑或道:“屠得什么魔?”
那丁执事有些意外,抬起头道:“二位大侠不知?屠得是当年的杀人狂魔,剑奴公冶和呀!”
沈渊登时色变,上前一步,伸手抓起这厮衣襟,将他拎了起来,厉声喝道:“你说什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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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天地为证()
“剑奴。。。。。。公公冶和。。。。。。”
姓丁的见沈渊变了脸色,吓得连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的,“大侠、少侠、少庄主,小的不过是个传话的。。。。。。”
沈渊放开了他,呼了一口气,稳下心来问道:“这屠魔大会在清明什么时候举行?”
丐帮这位丁执事见沈渊气息神色皆恢复如常,也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来。
于是又伏在地上道:“崆峒派与峨眉派合发屠魔英雄帖,丐帮作为天下第一大帮,自然也接到了几张帖子。那上面所写,是在寒食过后,也就是第三日开始,直到第五日方能结束。”
“照你这说法,莫非杀我师父,还得杀个三天三夜才能叫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正道中人解了心头之恨吗?”
沈渊语气不善,那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寒意!
而那丁执事一听这“屠魔大会”要屠得魔竟然是眼前这位杀神的师父,心下恍然,暗道:“怪不得那杀起人来,连眼也不眨,原来是剑奴的徒弟!小魔头啊这是!”
而嘴上却说:“小的并无此意,并无此意!小的并不知那魔。。。。。。剑奴前辈是沈少庄主的师父,求少庄主开恩啊!”
沈渊冷哼一声,也不理会!他虽然气公冶和一去不返,总是说些气话狠话,可在得知臭老头的消息后,还是忍不住替他担心受怕!
十三年前,公冶和一路教导开解,游山玩水,有福同享,有难他当。
危机时刻,不顾身中剧毒,又舍命相救;钱塘江中,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将自己救上了岸!
还有那普陀山下的重逢,这一幕一幕,对沈渊来说,至今仍旧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试问,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如此待他!
他心里知道,公冶和不辞而别,是怕疯病一犯会害了沈渊,故而趁着头脑清楚,将一些安排好,便悄然离去,不作沈渊的拖累,也免得沈渊受了无妄之灾!
这慈爱之心,沈渊怎能不懂?
好容易得知公冶和的消息,却是被人所擒,受人折辱,如今更是要在诸派面前被人屠戮!
他沈渊身为弟子怎能答应!
沈渊暗道:“师父身为一代宗师,眼下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不一定被这些小人以何种手段相害,如此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叫我师父如此受屈受辱,他们这些人枉称正派之士!”
顿时,沈渊一双朗目如炬,浑身上下透着豪气,望着那一片苍茫,坚定道:“师父受辱,乃弟子之过!便是踏破崆峒山,也要将师父救出来!”
钟不负道:“如此一来,你便是与天下武林为敌。”
沈渊大笑道:“那又如何?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天下武林视我为敌,我又何尝将这些伪君子放在眼中!”
转过头来,看着钟不负又道:“钟大哥,你我便再次分别罢,我此去崆峒山凶险万分,定是要与整个江湖作对,没必要将你也连累。”
“贤弟还是将钟某小觑了!”
钟不负负手而立,摇头大笑,一时豪气干云!
沈渊自觉言语有失妥当,拱手道:“钟大哥误会了,我并非此意,只是觉得当真没必要连累你。”
钟不负摆手道:“能与天下武林为敌,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钟不负岂会错过?莫非贤弟是想一个人出这个风头不成?”
“只是。。。。。。”
钟不负连忙打断道:“贤弟不必多言,你我自芮城相遇,便一见如故,自平阳府重逢至今,更是一同出生入死!怎么眼下遇到了事,钟某自当与贤弟同进同退,怎能袖手旁观?”
沈渊心中感动,募地抱拳躬身拜道:“钟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钟不负面容凝重,扶起沈渊道:“贤弟,但说无妨!”
“自平阳重逢,古庙夜谈之后,小弟便一直想与钟大哥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不知钟大哥能不能瞧得起小弟!”沈渊话一出口,不禁有些讪讪,自古义结金兰,必是志同道合之士,他心中实在拿不准钟不负当是甚么反应。
只听钟不负朗声大笑:“钟某早有此意!”
说着,眼神看向这丐帮的丁执事,又道:“不过结拜一事,待打发了此人之后也不迟。”
沈渊看向这姓丁的,道:“也好,有此人在,实在是对天地不敬。”
钟不负忽然转过身问那丁执事道:“如你所说,看来这屠魔大会还有别的节目,是也不是?”
丁执事伏地点头道:“正是,正是,大侠实在英明!”
“少说废话,挑要紧的讲。”
钟不负实在是听不惯这些奉承话,掏了掏耳朵。
“是,是!”
丁执事得了令,继续道:“自然有别的目的,屠魔大会只是压轴。头两日乃是各门各派借此机会相互切磋,同时也是为了调节崆峒、峨眉两派与昆仑派七剑的恩怨。”
钟不负倒是奇了,道:“峨眉、昆仑两派素有恩怨,江湖上少有人不知,只是崆峒派向来与昆仑无甚瓜葛,如何结下得梁子?”
“这小的实在不知。。。。。。还请二位大侠恕罪!”
姓丁的脸色惶恐不安,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对,以招来了杀身之祸。
他伏在地上等候发落,浑身颤抖,动也不敢动!
此刻他知道的尽然全说了出去,对于沈渊,钟不负二人来说,更是没了一丁点的价值。
而就是这种时候,生死往往就是眼前所站之人,一念之间的事情!
“噼、啪。”
那烧着的围毡仍然大火熊熊,不过照先前还是弱了一些,也不知是甚么烧得裂了,响了一声,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沈渊眼神淡漠,看着他道:“将这厮尸体扔到火里,你便滚吧。”
姓丁的一听,如蒙大赦,如释重负!
连连磕头,草地上都能听到那“咚咚”的响声,也足以证明这厮磕头磕的是有多卖力气。
也顾不得恶心惧怕,一手捧起房威的头颅,另一手拖着尸身的一直脚踝,径直往那大火走去,将房威的头和身体都抛进大火之中后,忙不迭的往那篱笆墙外飞快跑去!
沈渊忽然叫住他道:“站住!”
那厮腿一软,登时摔了一个狗啃泥。
只听沈渊缓缓道:“莫要忘了我叫你传的话。”
那厮回头打躬拜道:“小的一定把话带到!小人告退!”
话还未说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股脑跑了没影。
特木尔见二人将人放了,嘴里嘀咕道:“就这么将这畜生放了?”
沈渊看了看特木尔,没有说话,也不理会特木尔的不满。
当然,特木尔也不敢再多言。
只听钟不负打着哈哈道:“特木尔兄弟,莫非你还想留着那厮,给你当箭靶子不成?你是没闻到,太臭了!”
见着二人并未追究,特木尔也是嘿嘿一笑。
此时沈渊朝着老汉走了过去,拱一拱手道:“老伯,不知可否借你宝地,容我二人结拜?”
那老汉笑这点头,手上竖起大拇指,又比比划划,那女人解释道:“阿爸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