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情神魔录-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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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九黎连忙欠身,快步离去。
萧无双回头看着谭峰和萧薇二人,笑了笑说道:“即刻前往玄天教!”
深秋,寒意似起,东州之内下起鹅毛大雪。这季节倒是怪异,落雪时分早过往年任何一天。仙台山万里白茫茫的一片,玄天教上,仅仅一夜之间房屋舍瓦便都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浩天峰太虚宝殿前偌大的场地之上洁白无瑕,没有一丝痕迹。
殿前,忘川河潺潺流淌,每一片白雪落入水中都瞬间化为水滴参入河中随着流水一路流向峰下。一名男子站在太虚宝殿的门槛之后,望着远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长天白雪寂,太虚无人寻,男子叹了一口气。
“上官师兄,为何独自一人在此叹气?”水心音来到上官天的身边。
上官天看着眼前白雪皑皑,低声说道:“深秋下雪,白茫万里,此景异常,恐有大变!”
“哦?上官师兄何时学的算卦一说了?俗话说雪乃祥瑞之物,就算有变也定是好的,说不定,紫霄云因为这场白雪,而沉冤昭雪呢?”
“或许吧,现在紫霄云怎么样了?”上官天问道。
水心音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已经被罢黜了权利,不允许靠近紫霄云一步。那紫霄云现如今正被闻人牧和陈道宇二人看守,希望他们便耍什么阴招吧!到时候浩天百道会交不出人,我定要他们好看!”
“呵呵,道法相斗,我还没有试过呢,到时候万法门的账算上我上官天一份吧!”上官天笑了几声便转身回去,“水师妹,天冷了,多注意点。”
水心音望着上官天离去的背影仿佛又再次看见闻人甫的样子,水心音不禁自言自语道:“甫师兄,倘若真凶被我查到,心音定然会用这柄紫炎仙剑将他斩杀,绝不留情!”
望阳峰中,紫霄云正被关押在密室之内,这里阴森恐怖,寒气逼人。紫霄云此刻全身的衣服仅仅就剩下一件破旧的短袖和烂掉的裤子,他的四肢也全都被拷上了粗大的铁链,整个人睁着眼睛躺倒在地上。这般躺着,已经三天三夜了。
还有一天便到了浩天百道会的时候,长长的暗廊之中,传来清晰地脚步声,很明显,此人便是闻人牧,看管紫霄云容不得半点马虎,所以闻人牧和陈道宇每个两个时辰便换一次交换看守。可每一次闻人牧的看守,都能够让紫霄云生不如死。
紫霄云不能够动弹,也不能够开口说话。他的全身骨头都已粉粹,筋脉全部断裂,那种痛苦让紫霄云求死的心都有。可是,他的四肢还依然被铁链锁着,想要叫喊却也没有了声音。活死人这个称号,再贴切不过了。
不过那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现在的紫霄云已经麻木,对于不能说话的他,那种血红的眼睛透露出来的仅仅是仇恨,仇恨,再大的仇恨!
“哒哒——”门外,铁栏被打了开来,闻人牧手中拿着一贴皮鞭慢慢地走了进来。
“哈哈哈,紫霄云,我在想,你当初要是不跟我做对,或许现在你活的比谁都滋润呢,但你非要找死,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给你个痛快而已!”闻人牧皮鞭一挥便朝那血肉模糊身体打下。
“咚——咚——咚——”
清晨,浩天峰上传来阵阵古钟的巨响,在这飘雪的高山阔谷之中,巨大的钟响传遍了整个浩天峰,就连忘川河水都发出了一道道涟漪。
大殿之后,高台之上便是一座非常辽阔的场地,所有的门派弟子全部聚集在了那块场地之上。这场地偌大,呈正方形,长宽各为三百三十三丈,中心处是一个四方的祭台,长宽各为十丈。在这祭台的四个角落都建设着一柱粗大的石柱,守护着祭台。
各门派人员按照指示围在了祭台的四周,从前方的一条通道处,闻人牧正得意地将紫霄云带了上来。此刻紫霄云表面是看不出任何的伤痕,因为在来的时候,闻人牧便给紫霄云的皮肤之上摸了复原粉膏,这复原粉膏可以再短时间内快速将受伤之人的伤口复合,但却是治标不治本,紫霄云所受的内伤根本超乎想象。
“嗵。”几名弟子抬着紫霄云便随手扔在了那祭台之上,紫霄云的四肢都被捆绑在了祭台中心的铁柱之上。各门派纷纷向紫霄云投去了鄙视的目光,尤其是罗生门,古河庵还有万法门。
“各位,今年的浩天百道会似乎有些出人意料。今时深秋,天降大雪,实在异常!”闻人牧走在了祭台的上方说道,“但是,这也是个好的兆头,为什么?因为,我大哥,上代玄天教掌教,闻人甫终于沉冤得雪了!还有赤练天尊!还有无数我们不知道的被紫霄云杀害的人!”
闻人牧站在祭台之上津津有味地畅说起来,而站在一边得水心音和上官天却都纷纷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闻人宏浩亲眼看见咬定是紫霄云所为,那么他们也不用这般辛苦的维护紫霄云了。可是他们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何闻人宏浩会认定就是紫霄云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口舌之争()
站在一旁的闻人宏浩没有说话,他的拳头一直都是紧紧地握着。对于紫霄云,他有着纠结的恨意。明明知道紫霄云是林墨含的心仪对象,但他却又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倘若自己真的将紫霄云杀了,那么林墨含是否会为了紫霄云而报仇,举剑杀了自己呢?
现在的紫霄云已经被捆在了铁柱之上,虽然全身筋骨皆断,但却还是被闻人牧拷了起来。众人此时都是听着闻人牧的演说,眼睛却死死地盯在了紫霄云的身上。
“他就是紫霄云?居然还是个那么年轻的人······”
“呵呵,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呢,这么年轻便可以杀了赤练天尊和闻人掌教吗?”
“······”众人看着那如同干尸的紫霄云都纷纷议论了起来,很多门人弟子都是十分纳闷着紫霄云是否是真的凶手,为何百令追杀符的目标却是他。对于这个答案没人知道,三人成虎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人云亦云,强者说了算。那玄天教和万法门都这般了说,别的门派还有不不听的道理吗?
“我等都是堂堂的正义之教,绝对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有半点的冤枉,现在,这紫霄云已经被我玄天教擒拿,至于如何处置便看众位的了!”闻人牧话语分明想要表示自己和紫霄云并无半点恩怨,只是为了天下各门各派着想,这种伪君子的说辞让水心音不禁冷笑几声。
“我罗生门先来!”忽然在祭台右侧的汇文高僧说道,他手持法棍,眉目间透露出一丝杀气,“我罗生门素来与外界并没有多大的联系。那日我罗生门见这紫霄云落魄于幽霞之谷,好心相救却不料他竟是伪装,有意偷偷潜入我门中藏经禁地。我方丈师兄良言相劝,他却不听,还将所有经书撕毁逃之夭夭,此等罪行我罗生门必定动用佛法将他就地正法!”
闻人牧心中冷笑几声,他指着紫霄云说道:“哼,紫霄云这人最擅长的便是那伪装的技巧,听闻古河庵的居安师太也是同样被他骗过吧?”
众人听着那紫霄云居然还惹了古河庵,纷纷把头偏向了祭台左侧的古河庵。居安师太行佛礼,阿弥陀佛道:“实在罪过,出家人不打诳语,那紫霄云确实是进入我古河庵中将我庵中镇妖宝塔里关押的一只妖兽给救走了。原本倒是没有什么,可那紫霄云居然还与我庵中弟子动起手来,伤者无数,此等罪行我古河庵必须要讨个说法!”
“居安师太,你说的出家人不打诳语,为何却还是打诳语呢?”水心音站在祭台的前方瞥眼说道。
“水首座,贫尼说的句句属实,没有半点假话。当日贫尼还多次劝告紫霄云别去后山,可是紫霄云却义无反顾,冲入镇妖宝塔内,想必这紫霄云与妖兽魔族也是有着莫大关系。”居安师太说道。
水心音冷哼一声,站了出来说道:“居安师太,本座倒是想问问了,你古河庵中的法阵若非我等这样修为之人,谁又能破除的了?光是你居安师太的修为也并不算低。可是,据我所知,紫霄云可是没有半点修为能力,就连体内也没有丝毫真气凝聚,他何来本事动手伤了你庵中弟子?”
居安师太愣了一下,那闻人牧却是站在祭台之上说道:“水首座,你怎么反倒向着这紫霄云了呢?他最擅长的可就是伪装了,我玄天教应当相助他人共同对付这个贼子!”
“不是说了吗?这次的浩天百道会乃是辨明紫霄云是否为杀人真凶,只要不是他做的事情,我便有资格帮他辩解,若是他受了半点冤枉,或者有人说的话语有半点差异,我仙霞峰第一个不同意!”
“没错,我仙霞峰第一个不同意!”身后,木婉蓉不知道为何突然来了勇气大喊道。随即在她身边的众位弟子也都纷纷叫喊了起来。
闻人牧抿了抿嘴,心中对这水心音早已不满。水心音脱手而出,望着居安师太说道:“师太,还请你说明,他是如何伤了你庵中的弟子啊?如果他会伪装,我相信现在被打入困龙玄钉的紫霄云一定伪装不了了吧,你大可上前一探究竟,他体内是否有真气凝聚的迹象!”
“这,这······其实,当日紫霄云身边还跟了以为黄衫女子,那女子修为很高,功法了得,是她对我庵中弟子动手,伤了无数!”
“哈哈哈······师太真会说笑,原来伤了你弟子的人却是一位黄衫女子,而你刚刚还说是紫霄云所谓,这种诳语还是少说为好,不然以后还有谁会去寺庙古庵上香拜佛啊。”水心音扭头转向罗生门说道,“这出家人不打诳语,想来罗生门种几位高僧也是没有将实情说出来吧?”
“水首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殊途高僧怒道,“难不成你认为我罗生门还会说假不成?”
水心音摇了摇头,说道:“这,除了你罗生门外谁都不知道了。”
“水首座,我敬你也是一代高人,玄天教的首座之一,但请你说话注意点,我罗生门也不是好惹的,你这般维护紫霄云,想必你跟他之间也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殊途高僧冷笑着看着水心音身后的尹曲秋木四位年轻貌美的女弟子笑道,“素问仙霞峰中女弟子如出水芙蓉,有沉鱼落雁之貌,呵呵······那紫霄云说不定真是其中某位姑娘的心意之人呢······”
“胡说八道!”水心音勃然大怒,一时间没有压制住体内的真气,整个练场之内都被水心音强大的气场压抑,“我仙霞峰弟子各个冰清玉洁,你这老和尚却如此不知言语轻重,说什么剃发度红尘,看来也只是表面糊弄糊弄,心中却是无垠丑陋!”
“水师妹,别太放肆!”闻人牧站在祭台之上说道,“这般说来,难道连大悲寺的无心无乐大师也都是那样吗?水首座,我玄天教的威名可不是你这样横行霸道而来的!”
水心音知道此番却是有些过分了,立马收住自己的真气,那罗生门的殊途汇文两位高僧这才显示出平和的表情,刚才那一场真气暴动,着实吓人,就连站在前面一直没有发话的普度方丈都有些诧异。
“大悲寺的无心无乐大师自然是当是高人,无我方丈更是佛法了得,自然不会算在我刚刚说的话中,如果多有冒犯,还请两位大师见谅。”水心音刚忙低头向身边的无心无乐大师道歉。
那无乐大师笑了笑说道:“阿弥陀佛,水首座乃是女中豪杰,而我大悲寺中也无量小之人,此番话语不过是口舌之争,若是要争名图利我大悲寺却也并不在乎。水首座无需自责。”无乐大师上前一步对这众位笑道,“诸多,可否听老衲一言?”
“既然是无乐大师,我等自然洗耳恭听。”闻人牧装模作样道。
无乐大师看了看众位都没有异议便说道:“阿弥陀佛,正所谓芸芸众生皆有所属,其生命无常变道,但却都在命理之中。紫施主是否为杀害赤练天尊和闻人掌教的真凶,已经存在很大的争议。我大悲寺并没有亲眼所见所以断不能妄下定论。但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宁可放过一群万不能错杀一个,不知道各位在场的施主是否能够明白老衲说的意思?”
“那也就是说,杀师之仇便要忍气吞声,不能再报了?”天边忽然传来一位青年男子的话语。众人寻着声音望了过了,“今日,紫霄云的命我收定了!但在此之前,他是我的,谁都不准动他!”
“哼,哪来的人,如此嚣张之气,紫霄云的命我罗生门要定了,你想要撒野起码还得看看自己的斤两。”汇文高僧本就一肚子气,这又听到一位不知名的年轻人如此嚣张,便怒道。
水心音和上官天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