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第一太监-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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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发抖。
“主子，奴才问过！”
慕恩恭声道，
“这些人，是从匈奴军队里私自出来打秋风的，后面并没有援兵！”
“好！”
徐凤云阴沉扫过，森冷声音和寒风混杂到一起，
“把他们裤子脱掉，阉掉！”
“然后砍断双臂！”
“放回去！”
“等等，背上刻字，犯我大周者，断子绝孙，生不如死！”
“是！”
慕恩起身，挥刀来到那名骑兵首领前。
“求求你我投降放过我们”
“我们保证不再来找大周朝的麻烦”
骑兵首领会说汉话，跪在地上，头上磕出殷红血迹。
“哇哇”
剩余那些人，也都是面色惊恐，磕头乱叫。
无非是求饶！
“哼！”
慕恩面色冷漠，命人将首领架起，刀芒闪烁，对准对方胯下！
“哇哇”
骑兵首领双腿乱蹬，惊恐叫喊。
噗！
刀光闪过，鲜血奔涌！
骑兵首领惨叫着瘫倒在地！
噗！噗！
又有刀锋闪过，两条手臂飞起，鲜血染红地上积雪！
骑兵首领哀嚎打滚！
“剩下的人，全按照这般，给杂家废掉！”
慕恩挥刀，声音尖细如枭！
噗噗噗！
刀光死起，血腥味儿弥漫！
连寒风都在呜咽！
徐凤云起身，来到那名已经动弹不得的首领前，目光阴沉如血，
“如果能活着回去，告诉你们单于，我大周兵马，来草原寻仇了！”
“洗干净脖子，乖乖等着！”
“啊”
一声惨叫，刀尖在那人背上舞动起来。
“犯我大周，断子绝孙，生不如死！”
“走”
第三十二章 太弱（）
哗啦啦！
三百骑呼啸，震动山岗。
徐凤云一马当先，黑色大氅猎猎作响，声势如龙，慕恩跟在其后，寒风吹在脸上，发丝飞扬，冷冽异常。
希律律！
片刻，一声长嘶，徐凤云胯下枣红马前蹄抬起，又轰然落地，震的大地嗡嗡作响，一队人马也是嘎然而止。
“周将军，幸不辱命！”
徐凤云翻身下马，拱手，
“三百匈奴骑兵，尽数被废，而且也将消息打探明白，对方乃是私自出来打秋风，不是其他，无须担忧！”
“哈哈，好，辛苦！”
周莽大手一挥，阔笑道，
“请！”
黑色大氅一抖，寒气四溢，徐凤云与周莽并肩而行，进入中军，剩余三百人，则是翻身下马，转去休息。
中军大帐里炭火升腾，暖风四溢！
随着厚重毡帘被掀开，徐凤云与周莽等人带着寒意而入，徐凤云本想坐原来末位，却被周莽拉着，坐于正前！
其余众将依次落座左右！
有几位年轻将领，脸上闪烁不满。
“徐公公一路辛苦！”
周莽举杯，面带笑意，
“本将军敬你！”
“客气！”
徐凤云也不客套，举杯，一口仰尽。
“徐公公，不知那些匈奴骑兵怎么处置的？”
片刻，周莽笑着问道。
“杀两百，放一百！”
徐凤云抿一口酒，轻笑。
“放了？徐公公，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私放俘虏？你哪来的权力？”
“妇人之仁，你知不知道，这些人放回去，来日再回战场，便又会屠杀我大周将士！”
有人站出，脸庞上闪烁冷意。
徐凤云抬眼瞥那年轻将领一眼，懒得做声。
周莽眉头微皱，
“徐公公做事，本将军放心，不过，本将军还是好奇想问一句，放他们之前，你如何处置的？”
“呵呵”
徐凤云轻笑，将杯盏中酒液一口仰尽，
“也没做什么，就是砍断双手，然后阉掉，背上刻几个字！”
嘶！
军帐众人无不变色！
那年轻将领更是面庞涨红，尴尬不语。
那些匈奴兵以后除了浪费粮食，连孩子都没法生，彻底废掉！
这手段，阴狠至极！
几乎诛心！
绝非妇人之仁！
“徐公公刻的什么字？”
沉默片刻，周莽回过神儿，眼中闪过好奇。
“犯我大周，断子绝孙，生不如死！”
声如洪钟，掷地有声！
军帐中一片死寂！
那年轻将军的脸庞，更是变成猪肝。
许久，他冷哼回座！
哗啦啦！
华贵马车在山间行走，轮辕高低起伏，发出嘎吱声。
车帘晃动，时而露出俊朗阴森脸庞。
正闭目沉神，气息悠长。
突然，一双眸子睁开，精芒掠过。
轰！
无形劲气从马车内喷薄而出，震碎车帘，就连道路旁的枯树，都哗啦啦作响。
几缕枯枝飞掠，更是惊起林间飞鸟。
“主子”
慕恩策马而来，发丝激荡。
手掌，也是握紧刀柄！
“无妨！”
淡淡声音传出，徐凤云从车窗处探出头来，
“突破而已！”
慕恩一怔，旋即脸上涌出狂喜，
“恭喜主子，突破后天后期！”
“嗯！”
徐凤云漠然招手，
“那件事，准备的如何？”
“回主子，今夜便可行事！”
慕恩凑上前，声音低沉，
“定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宰掉！”
“那就好！”
徐凤云食指轻轻敲着车窗，嘴角涌过森然，
“不要手下留情，如果有谁不服，一并杀掉便好！”
“明白！”
慕恩点头，十指间有阴风掠过。
“停！”
夜幕时分，一道行军令从前方传来，大部队开始安营扎寨。
篝火渐起，炊烟袅袅。
金黄烤羊腿上的油脂滋滋作响，飘出香味儿。
年轻的少年将军聚到一起，解下酒囊，和着寒风喝上几口，脸庞上涌上鄙夷。
“不就是杀两百匈奴骑兵吗？有什么了不起！”
“死太监，等回到长安城，小爷定让他生不如死！”
“敢跟咱们较劲，真是愚蠢至极！”
“狗阉党，不自量力”
一名黑衣男子从密林中钻出，骂骂咧咧的甩手。
淡黄色液体甩到他们身上。
“妈，的，朝哪甩呢？”
“眼瞎吗？”
年轻气盛的少年将军豁然起身，将黑衣人拦下，
“给小爷道歉！”
“这位将军，不好意思小的没注意”
黑衣男子微微躬身，脸庞陪笑。
眼底深处却涌过一抹森寒。
“光道歉就完了？”
“妈，的，小爷的羊肉刚烤熟，你这混蛋把尿洒上面，让我们还怎么吃？”
“跪下，从小爷胯下钻过去！”
“不然，让你尝尝小爷九环刀的厉害！”
少年将军还有几名伙伴推推搡搡，语气中充满不忿。
一名魁梧少年甚至把腰刀抽出来，架在黑衣男子脖颈上，嚣张跋扈异常。
“这位小将军，过分了吧？”
慕恩阴沉着脸走来，把刀锋捏在指间。
“死太监，干你屁事！”
“滚”
少年将军眉头挑起，涌过煞气。
同时，手腕一抖，九环刀带着哗啦啦声响，扫向慕恩肩膀。
噗！
刀锋划过，衣衫裂开，留下一道殷红血迹。
慕恩无动于衷，嘴角依然噙笑，
“小将军，可解气了？”
壮硕少年本来吓一跳，见他竟然不怒，胆气不由得暴涨，九环刀拍在慕恩瘦削的脸颊上，
“解你妈的气！”
“还是那句话，跪下给小爷道歉！”
“不然”
叮！
慕恩目光骤寒，双指夹住刀锋，眼瞳里涌过森然，
“不然如何？”
“你”
壮硕少年被这血腥煞气吓一跳，想要抽刀，却发现刀锋宛如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
“死太监，你找死！”
“妈，的，哥儿几个弄死他！”
其余几名伙伴目光阴沉，挥舞着拳头冲来。
砰！砰！
一直躬身的黑衣男子突然动手，目光如虎，拳如奔雷！
几道身影倒飞出去，砸烂营帐，还有一人落在篝火堆上，飞溅起一篷火星。
惨叫连连！
“就你们这样的废物，还敢跟杂家动手？”
“是不是太不自量力？”
慕恩扭过头，阴沉的看向那壮硕少年。
后者目光惊恐，脸色惨白。
握刀的手，微微颤抖。
“你”
“给你点教训！”
慕恩嘴角一挑，手腕猛地用力！
咔！
九环刀断掉一截，少年被巨大力量反震，倒飞撞在一颗枯树上。
树干摇晃，枯枝散落满地。
砰！
慕恩手臂一甩，碎裂的刀锋擦着少年脸颊掠过，插在枯树上。
刀柄嗡嗡直颤。
少年双腿一抖，胯下涌出黄色液体。
“本想杀你，但”
“你太弱！”
“杂家实在提不起兴趣！”
第三十三章 西凉（）
“周将军，那阉贼要杀我！”
“他以下犯上，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绝对不能放过他！”
“吾等必修书回长安，请族中长辈讨回公道！”
几名年轻将军聚集中帐外，义愤填膺，拳头拍在盔甲胸口，啪啪作响。
那名被吓尿的壮硕少年，也在其中。
不过面庞低沉，神色气馁。
中帐内，周莽望着淡淡饮酒，面色漠然的徐凤云，狂莽脸庞上满是苦涩。
“徐公公，这帮家伙，可都是”
“杂家知道！”
徐凤云冷笑，
“不然，可能就真的见血了！”
“给你剽骑将军薄面！”
“呵”
周莽欲言又止，苦笑，
“现在，你让本将军如何是好？”
“若不处罚慕恩，军威”
徐凤云猛地拍桌，扭头，嘴角有睥睨和蔑视，
“你用这种货色，跟杂家谈军威？”
“他们配？”
周莽阔脸尴尬，无话可说。
“你不方便对这些老友的晚辈动手，杂家帮你！”
徐凤云冷冷扫他一眼，黑色大氅一抖，豁然起身。
“徐”
周莽话音还没落，厚重毡帘猛地炸开，一团黑影飞出去，
砰！砰！砰！
几道闷响，吵闹声嘎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惨叫和哀嚎。
周莽连忙跑出去，怔在原地。
几名年轻子侄，七零八散，倒在四周，口吐鲜血。
裹着黑色大氅的身影，跨步远去。
森冷声音，夹杂在寒风中飘来，煞气汹涌，
“下一次，杂家便杀人！”
顷刻，徐凤云身影消失，几名年轻将军爬到周莽面前，哭嚎，
“周叔叔”
“滚！”
周莽声若奔雷，目如猛虎，
“老子的征西军，靠战功说话！”
“你们谁杀的匈奴兵超过他，再来找老子讨公道！”
哗啦！
厚重毡帘落下，几名年轻将领目光呆滞。
许久，那名壮硕少年起身，拎起残缺一口的九环刀，朝远处走去。
“我不服！”
低沉声音，略微发抖。
却有难掩倔强！
啪！
洁白的巴掌扇在慕恩脸上，后者倒飞出去，砸断一棵枯树。
嘴角的鲜血，淌落。
地上的积雪里，散落点点猩红。
“为何打你？”
黑色大氅猎猎飘扬，徐凤云的目光，阴寒如冰。
“奴才不知！”
慕恩额头触地，瑟瑟发抖。
“因为你怕！”
“怕那几个蠢货身后的家族，还有祖辈功勋！”
徐凤云声音森寒，一脚踢在后者胸口。
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猩红，慕恩再爬起来，跪好。
“忘了我说过的话？”
“你我，是爪牙！”
“爪牙如果心有恐惧，还要你何用？”
慕恩身躯一颤，用力磕头，砰砰作响，
“奴才明白！”
“奴才知错！”
“磕一百次，想明白，再来找我！”
大氅一抖，徐凤云消失于夜色。
慕恩动作不变，用力磕头，冰雪飞溅，很快殷红！
低沉的碰撞声，如同擂鼓。
大军西行！
风雪严寒中，转眼月余。
远远望见漆黑如龙，盘踞在草原上的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