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到凡间-第8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百二十八章 真是缘分()
六剑阁的人?!
妖圣如她公冶灵只一眼,就能从对方身上的气息中感应出来,对方就是六剑阁的弟子。
龙虎山的牛鼻子们都没有找到我,六剑阁的一个毛头小子竟然能找到我?
公冶灵脸上不动声色,悄悄感知了一下客栈的四周,发现还有一个六剑阁的人,虽然气息不弱,但显然不足以威胁到她。
而奇怪的是,除了这两人之外,客栈里外再也没有其他六剑阁的人,或者龙虎山的牛鼻子道士。
公冶灵选择静观其变。
而身旁的那位姿色倾城的白衣美人,在见到来人之后,脸色却并不是很好。
赵清影自然认得门口的年轻男子,正是她之前与宋玉尘在晋阳城的街边,所遇到的那个六剑阁弟子,被薛家大小姐叫做是花君厚。
当时此人与宋玉尘直接打了起来,所以赵清影对其印象深刻。
可是这家伙怎么也跑到咸阳城来了,而且还找上门来了。
“哟,还真是美人你呐。”花君厚见到房中的赵清影后,不禁笑道:“上次在晋阳只匆匆一面美人你就走了,可让花某好想啊,本以为要好一阵子见不到美人你,没想到美人你也来到了咸阳城,真是缘分呐。”
花君厚一边说着话,也不管赵清影一脸寒霜,就自顾走进了房间。
“哟,原来这房里还有一位美人啊。”花君厚目光移转,落在了身穿大红衣裳的公冶灵的身上。
“看来我花君厚今日真是有眼福,一下子就见到了两位绝色的大美人。”花君厚不知死活将公冶灵上下打量了一番,摇头惋惜道:“可惜这位红衣美人脸上戴了面具,只露出了半张脸,美人你这不是存心折磨我等男子嘛。”
花君厚虽出自名门正派六剑阁,但他素来亦正亦邪,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并不稀奇,这一点赵清影早在晋阳城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尤其是对方无故推门而入,更是将原本心情就很不好的赵清影推到了爆发的边缘。
面对花君厚的无礼挑逗,公冶灵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妩媚一笑。只是这笑容背后藏了多少杀意,估计就只有公冶灵自己清楚了。
“谁与你有缘了。”赵清影眼眸冰冷,沉声道:“请你滚出去。”
花君厚不怒反笑,道:“美人你住在这家客栈里,而我也正好要住在这家客栈里,而且我的房间与美人你的房间中间只隔了一间房而已,从晋阳再到这家客栈,你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花君厚自说自话,抱怨道:“本来我是与美人你挨着的,但被一个凶婆子给占了去,美人,你说那凶婆子是不是蛮横不讲理。我觉得美人你就比某人讲理的多了,就连叫我滚出去也用了个‘请’字。”
赵清影就要出手将那厮轰打出去,门口又来了一张熟悉面孔。
这一次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女子貌美如花,难能可贵的是该女子有着寻常女子所没有的英气。
赵清影微微一愣,这不是薛家的大小姐薛飞宫吗?!
如之前在晋阳街边看到的时候一样,这位薛家大小姐身穿一身紫蓝衣裳,显得气质脱俗。只不过此刻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坏到了极点。
薛飞宫目光如刃,冷冷的看向花君厚,满带杀气的说道:“花君厚你刚才说我什么?可有胆再说一遍?”
公冶灵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薛飞宫一眼,心说刚才感应到的另外一个六剑阁弟子应该就是她了。
花君厚脸上装出害怕的神色,摇头道:“我可不敢,师妹的未婚夫那么厉害,上次在晋阳,师兄我就差些吃了大亏,我要是再说的话,万一师妹你把你的夫君请来这里给你出头,那师兄我不就惨了,不敢不敢。”
听到花君厚说到“夫君”二字,薛飞宫和赵清影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无比。
花君厚视若不见,又接着说道:“咦,师妹的夫君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宋家的才子宋玉尘,师妹真是好福气,能嫁给这么一个文武兼备的好夫君,真叫我这个做师兄的替你高兴。”
“宋玉尘?!”公冶灵听到这个名字从花君厚的口中说出,登时心中一凛。
早在许州公冶府的时候,她便见过了宋玉尘,得知他其实就是昔日的故人孟长明,同时也是她的那个傻书生的生死之交。
让她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紫蓝衣裳的女子竟然是宋玉尘的未婚妻。
一想到堂堂孟仙人,竟然被逼着成亲,公冶灵就没来由的有些忍俊不禁。
再看向这位师出六剑阁的女子时,公冶灵少了几分敌意。
公冶灵心中轻“咦”一声,无意中她眼角余光瞥见赵清影,发现后者在花君厚说到宋玉尘是薛飞宫未婚夫的时候,神色有些古怪,似有不高兴之意。
但很快,公冶灵就恍然了。
心说既然这位赵姑娘是昔日的天水阁圣女居小曼轮回在世,而世人口中所谓的宋家才子其实是孟长明,当年这两位在年轻一辈最出彩的天才可是关系不一般呐,尤其是后来居小曼远走北境,为了将孟长明从冰渊中救出,更是不惜自斩两袖化白蛟。
可以说这份痴情就是比起她当年与苏文浩来,也半点不逊色。
公冶灵心中有些感慨,兜兜转转五百载,故人终于得以再相见。
只是从上次在许州与宋玉尘的相见来看,只怕那位对男女之事尤为粗心的孟仙人还不知道这位赵姑娘就是昔日的居小曼。
当然,也有可能人家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只是隐藏起来不说,或者不敢相信而已。毕竟上次也只是匆匆见面,她也不能把话说的太死。
公冶灵的眼睛悄然地,分别在薛飞宫和赵清影的身上打量了一下,不禁叹息,心说这两位女子怕是注定要有一位会被情所伤了。
薛飞宫咬牙切齿,右手两指忽然并拢,身形一个晃动,出现在了花君厚的近前。
只见她以指做剑,朝着花君厚斩去。
随她做出这个剑斩动作,有紫色剑芒出现在了她的手指末端。从旁看去,就好像手中握着一柄狭长的紫色宝剑。
花君厚心中微微吃惊,没想到才短短半旬,薛飞宫的修为又精进了许多,甚至可以做到气机化外,进而凝聚成剑的地步。
花君厚心思沉重,心说怪不得师门对她如此重视,乃至重视程度丝毫不比自己低。
但花君厚脸上仍旧是风轻云淡,一边闪躲一边嬉皮笑脸,打趣道:“哈哈,向来自诩不输男儿的师妹也害羞了,而且还是恼羞成怒,又想着杀师兄灭口了。”
一剑落空之后,薛飞宫紧接着又递出一剑,紫色剑芒如影随形。
花君厚一边闪躲一边打趣。
花君厚终于闪出门去,临走之时还不忘对赵清影说了一句流氓话。
一时间,房间内,惊现出了两张倾城倾国的怒颜。(。)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朝姬家()
皇宫深处,御花园。
天朗气清,身份尊贵的十皇子姬远图正和一个穿着华贵的妙龄少女在那互相追逐戏耍,花园里不时传来阵阵笑声。在离两人不远处的一块干净大石头上,躺着一个英气逼人的年轻男子,拿手遮盖眼睛,在那小憩。
离这三人很远的地方,方能看宫女和太监们的身影,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既不敢出声也不敢走动。
一个中年妇人长裙拖地,来到了御花园。
宫女和太监们就要下跪行礼,那中年妇人轻轻摆了摆了手,示意免礼。
但宫女和太监们仍旧躬着身子,脑袋一低再低,久久不敢抬起。
中年妇人独身一人,缓缓向那躺在石头上的年轻男子走去。
妇人虽不再年轻,但姿色仍旧绝美,可以想象,她在年轻的时候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妇人美则美矣,还庄重威严,顾盼间自然流露出一种令人敬畏的王者风范。
妇人正是当朝那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不远处正玩闹的开心的十皇子瞧见母后到来,赶忙收敛,然后快步向母后那边走去。
被十皇子姬远图抛弃的妙龄少女登时就不大高兴,还把“背信弃义”的十皇子给骂了一通。
显然没有玩尽兴的妙龄少女有些老大不愿意地,也朝着皇后娘娘走了过去。
等皇后走到那年轻男子身旁,他似乎仍旧没有察觉,还躺在那里不动。
皇后伸出修长手指,不轻不重地点在了年轻男子的额头上,后者登时惊醒了过来,但没有睁开眼,估计以为是十皇子或者是少女在与自己玩闹,年轻男子伸手将皇后的手拍走。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登时有些哭笑不得。
“二皇子殿下真是胆识,竟然连本宫都敢打。”皇后故作生气的说道。
年轻男子瞬间如遭电击,从来都不曾成功做出一个标准的鲤鱼打挺动作的他,这一次完成的无可挑剔。
真实身份乃是当朝二皇子的年轻男子笔直站立,一脸的“罪该万死”,轻声道:“母后恕罪,孩儿不知道是您,还以为是远图和明凤在胡闹。”
皇后白了二皇子姬愈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少在你娘面前装。”
闻言,原本还是一脸正经严肃的二皇子,登时破功,咧嘴笑道:“娘您不生孩儿的气就好。”
“谁说我不生气了?”皇后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骂道:“亏我往日那般悉心教导你,你瞧瞧你自己最近做的那件事情,方涵方老夫子是什么人,他只不过才骂了你两句,你竟然就敢派人去杀他。”
二皇子耷拉着脸,委屈道:“娘,方涵那老头岂止是骂了孩儿两句,还差些就把孩儿这么年苦心经营的根基都给骂垮了,再说了,那老头现在不也还活蹦乱跳的嘛。”
皇后被气的不行,道:“我看你个臭小子真的是讨打。”
皇后扬起手,假装要打姬愈。
虽然明知自己娘亲不会真的打下来,但姬愈仍旧故意做出闪躲动作。
“也不知道你个臭小子是哪根弦搭错了,没有半点往日的沉着稳健。”皇后说道:“那方老夫子纵然骂的你再难堪,也不是你所能够动的。不然就会与半个天下的文人学子结仇,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你臭小子觉得你父皇还会将储君之位册封给你?”
二皇子默不作声。
皇后声音放轻柔了一些,接着说道:“再说了,你父皇还被人家方老夫子给痛骂过呢,你父皇乃九五之尊,都没有去与之较真,而是隐忍了下来,既然你父皇都做得到,为何你就做不到?”
二皇子姬愈沉吟了片刻,轻声问道:“那。。。父皇他知道了吗?”
“你的人都追到蓟州的那什么居停岗去了,还私自调用了当地驻防的军队,这么大的动静,你以为你父皇能不知道?”皇后有些怒其不争的说道。
“那父皇他。。。如何说?”姬愈心里忐忑不安。
皇后没好气的瞪了前者一眼,道:“现在知道担心害怕啦?”
姬愈面色惨淡。
皇后伸手将姬愈的被他自己躺的有些凌乱的衣裳整理平顺,同时轻声道:“好在你个臭小子后来知道收手,将人撤了回来。念在这一点上,你父皇也只是把你娘亲我痛骂了一顿而已,说我这个为娘者教子无方。”
二皇子姬愈登时松了一口气。别看他这些日没事就晒太阳睡懒觉什么的,看似悠然自得,事实上,这阵子他比任何人都要过的窝心和焦虑。
心中巨石落定之后,姬愈咧嘴笑道:“谁说娘亲教子无方了,不然怎么会有孩儿这么优秀的儿子呢?”
皇后用手指点了点前者的额头,笑着骂道:“这么大的人,说这话也不害臊?”
皇后瞥见十皇子和妙龄少女都走了过来,她压低声音对姬愈说道:“你弟弟和小妹过来了,切莫在他们面前提及此事,知道吗?”
姬愈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孩儿知道。”
“母后。”十皇子姬远图小跑到皇后跟前,年仅十二岁的他居然有板有眼的行起了礼,道:“孩儿见过母后。”
窦皇后将姬远图拉入怀中,柔声道:“你个傻孩子,娘不是跟你们几兄妹都说过了吗,私下里别叫什么母后,更不用行什么礼,像寻常人家叫娘亲就好了。下次叫娘,记住了吗?”
姬远图仰起小脑袋,一脸认真的说道:“可老师说了,纵然我是皇子,也不能废了该有的礼数。”
窦皇后听了之后不禁笑出声来,道:“又是你的那个老师说的?你父皇初时还担心你不听你老师的话,要娘说啊,你父皇就是瞎操心,我家图儿最听话了。”
皇后瞪了一旁的姬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