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到凡间-第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交平鸩排艿秸饫锢磁鲈似幕埃蚁胱藕蠊幢悴挥梦叶嗨担阌Ω靡材懿碌玫健!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这个我心里自然清楚。”
没错,话说这个江湖装扮的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宋家才子宋玉尘。
只不过,他现在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而是易容成了另外一张脸。
毕竟他之前的那张脸,和宋家才子的身份,多有不便。
本来呢,宋玉尘是没打算蹚这趟浑水,因为他对那位怀姑娘,真的是没有半点印象。
但栖凤楼的老鸨,也就是程云颐的一句话,让他终究还是不能坐视不管。
如果没有早上在江边的那一手逞强,神魂没有耗尽的话,他直接悄无声息地闯进府尹府邸把人给带出来就是了,但现在他自己连站得久了,都会觉得有些头晕,还谈什么硬闯。
无奈,只能走曲线救国的办法,只得混进行医大军之中。
“在天界的时候,连医仙扁老头和丹圣太上老君都对自己赞叹不已,感慨后生可畏,不就医治个命根子嘛,小菜一碟。”宋玉尘心里头嘀咕道。
宋玉尘用手轻轻摸了摸脸颊,心里头有种莫名的感触。
就现在所易容的皮相,如果他之前的故人看到的话,定然会吓一跳。
不错,他用易容出来的皮囊相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他自己,孟长明!
因为易容所需要的东西实在太多,尤其是如果想要易容出上等的皮囊,需要的东西又更多,而这些东西栖凤楼里肯定不可能都有。
而事实上,宋玉尘也没有用太多的东西,所用的几乎都是赵清影赵花魁平日里化妆用的东西。
不过好在宋玉尘易容术精湛,虽说难免有些小瑕疵,但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易容的时候,他并没有刻意支开赵美人,后者更是好奇,直接就坐在一旁,认真地看着他易容时候的每一个动作。
当他以眼花缭乱地手法易容完,从一个文弱书生摇身变成风流出尘的江湖少侠的时候,赵美人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平日里几乎对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她,那一刻却是震惊不已,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宋玉尘看,就差娇声娇气地央求后者手把手教她了。
“不过,我有两个要求。”宋玉尘忽然开口说道。
“两个要求?”管家皱了皱眉,“说吧,什么要求?只要合理,府尹大人应该都会满足你的。”
“合理,当然合理。”宋玉尘没有立马说出自己的要求,而是转而走向人群,走到一个银发老者的身前,先是躬身行了个晚辈礼,问:“晚辈孟名长,请问老先生怎么称呼?”
老者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径直找上了自己。
“先生二字愧不敢当,老朽姓伊,单名一个奇字。”虽然一头雾水,但老者还是回答了宋玉尘的问题。
宋玉尘平静说道:“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这位伊姓老先生跟我一块进去。”
听到宋玉尘说这句话,老者当时脸色就苍白了下来。
宋玉尘看在眼里,微笑道:“伊老放心,你只需陪我进去即可,至于看病医治什么的,我会处理。”
虽然此刻满心的怀疑,但似乎除了选择相信这个年轻人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选择了。
“这个没问题。”管家点头说道:“说说你第二个要求吧。”
宋玉尘摇了摇头,微笑道:“第二个要求我可以等看过邓公子再说吗?”
微微沉吟了一下,毕竟替邓家主持大小事情三十多年了,这一点魄力还是有的,管家点了点头,“可以。”
宋玉尘轻笑道:“那就劳烦带个路。”
第十一章 曼陀罗花()
即便是在凤凰阁小住了半个月的宋玉尘,在目睹了这府邸的奢华之后,也不由得有些震惊。
在凤凰阁的这段日子里,他曾听人说这江陵府的邓大人是如何的清廉,宋玉尘此刻就想找到说这个话的人,然后把他带到这邓府来,让这厮自己睁大眼睛看看。
当然,并不是说他宋玉尘如何嫉恶如仇,这一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会,就好比很难评判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一般,要评判一个为官者,到底是好官还是狗官,同样不是一件简单和容易的事情。
在管家的引路下,宋玉尘和老者伊奇,终于来到了邓公子的房间。
宋玉尘刚一进得房门,就瞧见一个四十左右年纪的美妇坐在床头,眼睛红肿地看着昏睡在床的儿子。
此外,床头旁还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也是满脸忧容,但至少没有像美妇一样失态,宋玉尘心想,这位隐约有着几分官威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邓府尹了。
因为在宋玉尘到这里之前,已经有不下十个的大夫束手无策,所以虽然眼角余光看到有人进来,但邓经淼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管家放轻脚步,快步走到邓经淼的身前,恭敬说道:“大人,有人说可以医治好公子。”
邓经淼双眼顿时放光,这才转身,认真打量起宋玉尘和伊奇,当然,意料之中的事情,邓经淼下意识地以为满头白发的伊奇就是管家口中的那人。
“老先生,您,您真的可以医治好我儿?”邓经淼强忍着眼睛泛红,快步走上前,急切问道。
已经年过花甲的伊奇诚惶诚恐,“回大人的话,说能够医治好公子的人并不是老朽。。。。。。”
邓经淼当时就是一愣,“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医治不了我儿子?”
听得出来,邓经淼说话的声音,当时就冷了不少。
邓经淼把眼睛看向一旁的管家。
管家赶忙小心解释道:“大人,小的刚才所指的那人并不是这位老。。。先生,而且老先生身旁的这位年轻。。。神医。”
说完这句话,管家自己都觉得很假,他居然管一个二十年纪出头的小伙叫神医,真的是谁信谁傻子。
“你所说的年轻神医就是。。。他?”邓经淼脸色有些难看,他眼睛又不瞎,你要是说那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是神医,他多半还能相信,至于这位。。。二十出头的江湖少侠是神医?
被邓经淼这么一反问,管家忽然发现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但不管怎么说,人是他带进来的,自己挖的坑,就是跪着也得填完。
“大人,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我看他气度不凡,应该不是信口开河的那种人。”管家压低声音在,在邓经淼的耳边说道:“现在一般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们不妨让他试上一试,说不定此人还真有办法医治好公子,退一步讲,即便此人是信口开河,到时候老奴再把他狠狠教训一顿,然后再给轰出去就是了。”
邓经淼沉吟了片刻,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把眼泪都哭干了的妻子,不由得叹息一声,说道:“好吧,那就让他试上一试吧。”
宋玉尘平静开口:“抱歉,我在给人看病的时候有个习惯,不喜欢有外人在一旁,这样会干扰到我,所以,还请大人和夫人先到门外等候。”
邓经淼眉头紧蹙,“连我跟我夫人都不行?”
“是的。”宋玉尘面无表情地点头说道。
一旁的管家赶忙劝说,“大人,一般神医给人看病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古怪习惯,咱不妨依了他,和夫人一起先到外面稍候片刻就是了。”
邓经淼只得拉上美妇一起退出门去。
在临走之际,内心忐忑难安的管家狠狠地瞪了宋玉尘一眼,仿佛是在警告他,如果他宋玉尘医治不好的话,就有他好受的。
在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后,宋玉尘径直走到床头,随意地看了一眼犹自昏迷中的邓公子,然后就离开了床头。
从医了三十多年的伊奇发现这位自称有把握医治好邓公子的年轻后生,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病者,不说应该观察一下受伤部位的伤势,但至少也得先切个脉吧,然而这位年轻后生都没有,就直接开始在纸张上写起东西来了。
带着满肚子疑惑,老者向宋玉尘走了过去,发现这位年轻后生正在奋笔疾书地开药方。
老者当时冷汗就流了下来,这位年轻后生果然是信口开河,他连行医者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不懂,就草率地给伤者开药方了,这,这不是胡闹嘛。
“孟,孟公子,只随便看一眼,就开药方,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老者忧心忡忡地说道:“孟公子可不能为了得到那一千两黄金,而脑热呀,要是医治不好。。。。。。”
伊奇发现这位年轻后生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在跟他说话,仍旧在自顾埋头奋笔疾书。
老者长长叹气一声,罢了,罢了,本来就没指望一个毛头小伙会能弄出什么奇迹,到了这个时候,躲是躲不掉了,还是自己亲自试试吧,也许情况没有想要中的那么糟糕。
老者摇着头,叹着气,正准备走到床头,宋玉尘忽然“啪”的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开口说道:“可以了,麻烦伊老一会出去之后就按照我所写的方子抓药,这里头有多味草药是较为少见的,我怕一般的大夫不认得,伊老是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了,应该都认的,交由您去抓,我才放心。”
老者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看一眼,就能对症下药地写出相应的方子?
宋玉尘微微一笑,似乎看出了老者心中的所想,也不多做解释,直接走过去,把墨迹都还没有完全干透的药方递到了老者的手上。
“伊老你先看一下这药方,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宋玉尘轻笑着说道。
伊奇张大了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就年龄而言,对方跟他说这样的话,肯定是自大狂妄到了极点,但不知为何,他却丝毫不觉得对方是在口出狂言。
神差鬼使地,伊奇还真认真地看起了药方,一个毛头小伙的药方。
药方上总共有八味草药,并且还在最下方批注了煎药的具体方法,和服用汤药时要注意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皆是蝇头小字,看得出来很是详细。
且先不说这九味药是不是做到了对症下药,就单单这批注性的东西,就让老者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毕竟现如今,愿意在这方面上苦功的年轻人太少了,故而,老者不由得对这位年纪轻轻地后生刮目相看。
伊奇第一眼先瞥的是最下面的批注,接下来才开始看上面的药名。
但在开始看这些药名之前,他先走到床头,对昏迷中的邓公子进行了一番仔细的观察。
观察完之后,即便是医术好如他伊奇,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坦白说,如果只是把人医治醒来,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但难的是命根子的伤,现在伤口还算新,比较有医治好的可能性,但如果近几日不能将其医治好的话,肯定会落下病根。
伊奇叹息一声,抱着试一下的态度,开始认真看药方。
前六味草药,都是较为常见的,而且确实都是治疗邓公子的伤的最适宜的药,看到这里,伊奇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几分赞许,甚至暂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习惯性的点起了头,就差夸赞一句“孺子可教”了。
“咦?”然而,当他看到第七味草药的时候,他当时就皱了皱眉,“曼陀罗花?”
宋玉尘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曼陀罗花。”
“可这曼陀罗花是阴性为主,而邓公子所伤的部位,正好是男子汇聚阳气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妥。”伊奇神情疑惑地说道:“而且这曼陀罗花带有不小的毒性,服用者有上瘾的危险,医术上也少有记载说那这东西入药,不知孟公子是怎么会想到拿这东西当主药之一呢?”
宋玉尘心说果然没有挑选错人,这位老者确实对药理有着不浅的认识,要知道他宋玉尘之所以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在天界的时候,那个被天界众人尊称为医仙的扁老头,强拉着自己传授知识的,对于扁老头心里打的小九九,宋玉尘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想让他做他的弟子,继承他扁老头的毕生所学。
宋玉尘笑着解释道:“伊老您刚才所言不错,但割疮灸火,就应当先服此药,而这位邓公子的情况,与我刚才说的差不离,另外,伊老您在看后面一味草药,把它放在这里,目的就是为了冲散曼陀罗花所带的毒性。”
“银朱?”伊奇顺着往下看,发现第八味药的名字叫银朱。
伊奇抬头盯着宋玉尘看,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意外,如果说前一味药曼陀罗花已经让他刮目相看了的话,那么这“银朱”二字,就可以说是让他大跌眼镜。
要知道,即便是他这个行医了半个多甲子的老大夫,也只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