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神:人骨鬼楼-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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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而更高维度空间到我们所处的维度说不定所需的能量和我们去弄那只蚂蚁所需的能量是天与地的差别呢?”
我一口气听下来,感觉脑袋有些不够使了。三姥爷吧嗒着烟嘴,不屑的说:“老头子虽然听不明白什么维度不维度的,反正从你字眼里的意思,那家伙就是从你说的高维度过来的,对吧?”
侯军摊摊手,说:“不然呢?这世界上谁见过长的跟雾霾似得怪物?而且那些人头你们也看见了,要说都还活着,我是不信的,估计就是那种维度生物奇怪的能力,将别人的器官挪为己用。”
“哎,我说你一个捡漏货的咋就知道这么多!”我好奇的问道。
侯军起身边走边说:“就许我一个盗墓的知识面广一点?况且这方面也是我的爱好啊,没做盗墓贼之前,我可是立志相当一名科幻小说家。”
“既然你说那只维度生物,那洞口那个像只大猫似得家伙又是什么?怎么会恰好出现那里?”我不由的看向三姥爷,继续说道:“刚刚老爷子看见了对吧,不然你也不会叫我们装死。”
三姥爷也站起身,回头瞪我道:“我知道个铲铲,赶紧把那女娃儿弄醒,我们下山!这里别待了,万一那个东西出洞口看见我们怎么办?”
说完,他抱起憨子的无头尸体跟着侯军身后走了。我爬起来,摇了摇赵安依的肩膀,过了十多秒,这女人才慢慢转醒过来,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几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吓死我了。”
我不由失笑,好家伙,居然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呢,随即道:“大姐,还没醒呢,那你抓紧时间再睡会儿。”
那女人果然迷迷糊糊的又向地上靠过去,不到两秒,她一下睁开眼睛飞快的坐起来,惊恐的瞪着我,盯了好一会儿,她眼眶越来越红,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我手忙脚乱的安慰她:“至少我们出来了,没死就不错了,别哭了,你声音太好听万一把洞里的家伙吸引出来怎么办?”
一说到那满是人头的白雾,赵安依顿时哑了,连忙起身惊恐的躲到我背后去。我转身抓住她手腕,说道:“别躲了,赶紧走吧,不然躲进屋里也没用!”
说着,我拖着她下山回到小山村里,一路上再没出现什么幺蛾子,倒是回村里就见三姥爷和侯军生气了一堆火,看着越来越大的火焰,我疑惑道:“怎么不下山了?”
三姥爷指了指地上的尸体,看二百五似得看着我说道:“你是准备带着一具无头尸赶火车?”
好吧,我知道我想的不够周到,但用着那种眼神啊。
随着憨子的尸体抬进火里,这时,我才想起憨子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不由问三姥爷,他坐到地上抽着烟说道:“当时,村里接到刘栓死讯是警察告诉我们的,说是憨子与另外两个男女进山探险,结果憨子一个人在山里失踪了,当时他们报了警,搜索了一阵,也没找到人,最后不得不将这消息告诉你刘婶。”
我皱起眉头说:“憨子不是在外打工吗,怎么就跑来探险了,他有那个经济能力?”
看着火苗的侯军在一旁说道:“说不定这里面另有猫腻呢?为什么搜索的时候没叫上憨子的亲人一起?”
三姥爷抖了抖烟灰,“对了,我记得年前的时候,憨子曾经打过电话回来,说碰到了一个心仪的女孩子,那女娃似乎也对憨子有些好感,当时你刘婶高兴了好几天呢,可是没过几个月,憨子在山里失踪的消息就传来了。”
侯军嘿嘿笑了一下,说:“这世上,不止汽车有备胎呢。”
“备胎?”我皱着眉念叨着,看着被火焰吞噬的尸体,道:“你意思是说,憨子被人当了备胎,而另一个男的才是正经的男友?他被那女人给利用了对吧?”
侯军道:“谁说的清呢,万一憨子就是被叫来当苦力的呢?不过如果真这样那对狗男女就真让人恶心了。”
我使劲的捏紧拳头,沉声问道:“三姥爷,憨子在哪里打的工?”
“湖北啊,跟你一个城市,你不知道?”三姥爷惊讶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苦笑下说:“我哪知道,和憨子有好几年没联系了。”
三姥爷叹口气道:“你可别自作主张去寻仇啊。”
我心下拿定主意的嗯了一声,看着火里的尸体,此时,东方已开始蒙蒙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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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疑点总结()
捡好憨子的骨灰,按着原来的路返回,天下起了小雨,正如人的心情。
花了一天的时间回到许镇后,在镇上再次休息了一晚,可能回到人群当中,赵安依渐渐从悲伤中走出来,前提是不去揭开她心里的伤疤。
又是一天的长途车,到了西安后,赵安依与我们分道扬镳回到属于她的城市去,一路送别,这姑娘眼泪花花的冲我们挥手,直到火车离站。
“你什么时候走?”我看向侯军。
哪知侯军说:“我就是西安的,走什么走啊,前面赶辆公交车过了两道十字路口就到家了。”
我有些无语的捏着两张火车票,多好的气氛啊,就被他给破坏了,这家伙一直都没提过他家就是西安的,不过临到我和三姥爷上火车的时候,这家伙还是眼眶红了一下,随即在窗外喊道:“老爷子,过个把星期,我就来四川找你。”
三姥爷点点头,冲他挥手,“来了再说吧。”
随后,火车动了,驶离站口。
我坐回座位上问道:“他来四川找你干什么?莫不是想拉你入伙?”
“入个铲铲!”三姥爷靠在座位靠垫上,说道:“这小子惦记着我那点偷鸡摸狗的本事儿呢,你想想他一个捡漏货的,不多学点东西傍身?哪像你,除了读书还是读书,都快读傻了,咱李家三兄弟的本事儿你是一个都没上眼的,我这老家伙寻思着不能断了这门手艺啊,干脆就答应小猴子了。”
我无奈的说:“咱家有什么手艺,我压根就不知道,爷爷没提过,我爸妈也没提过。那鸡鸣狗盗的事都还是从你老嘴里说出来的,说的我好像是个败家子一样。”
三姥爷叹口气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或许你爷爷不想让你做这一行呢。”
想想家里的手艺让其他人学去,心里多少有些不甘,于是问道:“咱家到底会啥手艺,就算我爷爷不让我学,总该让我知道一点吧。”
三姥爷睁开眼,左右看了看周围的人,见没人注意过来,探头往我这边靠了靠,小声道:“当年咱李家三兄弟可是有名着呢,你爷爷叫捆尸拔鬼李山威,你二姥爷叫分土摸棺李朝阳,至于我这个老三,前面就说过了,鸡鸣狗盗李三贵。”
我有些迷糊,怎么名字不一样了,我爷爷不是叫李大贵,二姥爷不是叫李二贵吗。
或许三姥爷知道我心里的疑惑,解释道:“文1革那会儿,咱三兄弟在家门口遇到了一个落魄的老道,身上破破烂烂,浑身都伤口,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刑了的,当时我和你二姥爷人小,胆子也小没敢上去,你爷爷那时候才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见那老道凄惨的样子,不忍心就悄悄的将人带回家里来了。
当时家里的条件那叫一个困难,一个月都不一定见的着一粒米,可是怎么办呢?人总要活嘛,所以那老道伤好了一点后,居然第一个教了我鸡鸣狗盗的本事,那往后我是白夜都往家里搬吃的,这才没饿死人,你爷爷和二姥爷见这老道居然是个高人,也连忙磕头拜师。
或许真是缘分,那老道也没藏着掖着,真教了你爷爷和二姥爷,不过咱三兄弟学的东西都不一样,而且还必须要改个名,首先是你爷爷,老道说‘捆尸拔鬼重威势,于是有了山威,如山之稳重,如山之威势。’再次你二姥爷学的是分土摸棺,人不仅要阳气足,就连名也要,哪什么名阳气足呢?只有人向着太阳的时候,才阳气足,所以就叫朝阳,至于我,嘿嘿,那老道说我这名就不用改了,三贵,李老三,足够当得起鸡鸣狗盗了。”
看着三姥爷得意的笑脸,我怎么感觉那老道是在消遣他呢。
火车咣当咣当在铁路上行驶着,三姥爷沐浴在窗外照进的阳光下昏昏欲睡,但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依旧想着这次的经历,里面充满了意外,知道了很多如果我不探究就永远无法知道的事情,虽然里面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秘密。
我顺手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按着拼音将心理的疑惑一一记录下来,以免自己什么时候就给忘记了。
第一个就是87年的时候,爷爷和三姥爷来陕西,从三姥爷的话里我感觉出,爷爷不是第一次来,甚至来过几次,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那么这一次的失踪,他到底有没有真的来过呢?
第二个,87年那晚,那些部队又是隶属于哪支部队?他们应该事先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山坡后面那条洞子是村里人消失前就打好的,还是村里人消失后打好的?他们进去里面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三个,洞里的神龛祭祀的是谁?某位神灵?还是深渊里的那个白雾怪物?另有一点我没想明白,那个怪物真的是来至另一个维度吗,那它是怎么过来的?
第四个,那只类似猫类的生物又是什么,我从未听过有如此重量和巨大体型的猫,就连最大的东北虎也与它相差甚远,那些死人头为什么一看见它吓得飞回洞里,它与那个白雾之间又存在怎样一个平衡?
至于第五个,我不知道该算不算疑惑,就是那本笔记本,一个名叫赵文兴的人记录下的文字,他的身份应该是军方的人,里面到底记载了什么内容,居然让三姥爷看上一页就收了起来。
我看着昏昏欲睡的三姥爷,好几次差点不住想要伸手去他怀里偷出那本笔记,不过刚有这种想法就烟消云散了,毕竟偷可是他的老本行,说不定我这手还没伸过去,他老人家就发现了。
我今年19岁,过完今年就是二十了,侯军说的半截阴活不长,爷爷也说我活不过二十,但前提是没有脖子上那串僵尸眼珠的情况下。
我生活的圈子是一个圆,他们的圈子也是一个圆,两个不想接的圆,眼看着两个圆就要相接的时候,三姥爷硬是一句让我好好读书别参合进来,重新让我的生活圈远离了他们。
这或许是老一辈对小辈的一种保护。
可是我心里有一种反抗般的抗拒感,就连侯军那样的人也能得到三姥爷的手艺,而我为什么不行。
“算了!”我感觉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索性闭上了眼睛。“先从憨子的事开始吧,我为你报仇,你就别来跟着我了。”
我闭上眼之前,瞄了瞄一直站在火车过道上,诡异笑着的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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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谁寄来的阴书(已A签)()
回到村里的老家,我不想去看刘婶见到自己儿子的骨灰是什么反应,不过我目前能做的基本已经做到了,至于憨子能不能知道我也不清楚,至从离开那个洞穴后,我发现无论走到哪里憨子都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一直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笑容静静的盯着我。
三姥爷上次说过,伥鬼一般只会害两种人,那就是亲人和朋友。
可是我知道他并不是什么伥鬼,而是被利用了大脑里记忆而已,其实后来回家的路上,我细思极恐的想到如果从外面的人都死在白雾怪物的手里,那么它且不是利用更多的记忆去引诱死者的亲人朋友,这样一下来,不是会更多的人死亡,又有更多的伥鬼出现,再去引诱更多的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一个激灵,再望望就站在窗外向里看的憨子,不由将被子拉起盖在脸上,努力让自己沉睡了过去。
一个星期过后,侯军这家伙果然如约而至来找三姥爷,而我也回到了镇上的家里,至于他从三姥爷那里学习了什么,学的怎么样,我也无法得知。
很快假期过去,我拿起背包和侯军以及三姥爷打声招呼后,踏上回到学校的路途。
他俩没心没肺的叮嘱我一番后,就没再来送别,坐上火车一晃一天一夜过去后,回到武大的宿舍,此时校园里已经是到处都是人,看来提前几天返校的可不止我一个,相隔两个月,打开宿舍的门,一进去就有股霉味,赶紧把窗户打开,才好上许多。
也不知道是谁的臭袜子居然没带走,上面铺满了一层发青的霉菌,看着就有股恶心的味道,简直堪比那洞穴里的尸臭味。
说到宿舍,就不得不提一下我头对着的那张床位上的兄弟,从进来这所大学开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