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鬼莲-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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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莲辛子你还要不要了?你若不要便早说,地界里多的是人排队等着的。”
被安樨一语击中了软肋,李子涵只得嘟了个嘴不爽地隐去了身形,讪讪地离开了安樨的势力范围。
毕竟莲辛子她已经觊觎了好几百年了,之前威逼利诱过无数次安樨也没搭理她,这次好不容易以帮林天一下封印来阻挡他的九真纯阳八字外泄为代价换来那么一颗,她若是不抓住这次机会就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555,明明那朵死莲花每五十年都能结成为数不少的莲辛子,但怎么这么小气完全不愿意给人,就是拿着无价的天材地宝去换也换不来。除了听说一百多年前阎王成功拿到过一颗之外,地界再也无人能得到鬼莲的莲辛子。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李子涵是她的真名么?”
看到那妖冶的女人终于被安樨给赶跑了,林天一大大地松了口气,但想起方才那带着牡丹花香味儿的**阵还是心有余悸,心中觉着女人这存在着实非常可怕啊!
“她真名叫媚奴,是阎罗十殿排位第三的判官,真身是一株十色牡丹,最擅长改变形态来魅惑他人。”
“李子涵是她在人界的假身份。真正的李子涵早就死了。为了方便在人界行动,她就养着李子涵的肉身,必要的时候会拿来用一用。”
安樨皱了皱眉:“我或许不应该找她来帮忙的,她对那方面的需求很强,在地界里是出了名的交际花。”
原本花朵就是植物的,媚奴的真身上盛开有整整十朵牡丹,其威力可想而知。
只是因为媚奴的真身与他一样都是灵植,相合度比较高,同时下封印在林天一的身上所造成的伤害值会达到最小。也是出于这般考虑,安樨才决定叫媚奴过来帮忙的。
若不是因为当时他必须留在地界接受鞭刑,也不会让那女人抓到空隙先行一步上了人界来,还差点让她占了林天一的便宜。
想到方才他赶来之时看到的媚奴浑身赤/裸地骑在林天一身上的景象,安樨禁不住眸色泛红杀气尽显。
若他晚来一步媚奴事成,搞不好他真会失了理智把她当场击杀了也说不定。
“痛”
林天一见安樨若有所思,抓着自己的手也越发劲大,林天一忍不住抱怨了一声,安樨这才回过神来,说了句“抱歉”。
“你的伤势如何了?”林天一着实担心,“让我看看。”
安樨背后的伤是被地界特有的圣山火藤所致,特点是无论地界的人是什么属性,都能造成很大的物理伤害。
原本安樨和媚奴一类的本尊为灵植的判官,若被一般的鞭子鞭打是留不下伤痕的,基本上是第二鞭还没打下去,第一鞭打下的伤口就已经愈合了。
所以,为了能够成功施罚,也就只有地界圣山上千年一生的火藤能做到这点了。
故而这次阎王下令用的就是火藤鞭,每一鞭下去都带着圣山的赤焰之火,能将灵植外皮灼伤,伴随而来的亦是常人难忍的剧痛。
背后的伤口不用看也知道很狰狞,饶是向来能忍耐的鬼莲,在受刑的最后也还是止不住闷哼出声。
他实在不想让林天一看到自己背后的伤。
方才若不是媚奴多嘴,他还打算一直瞒下去直至伤好的。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能自行恢复了。”
林天一当然不信:“你少拿骗三岁小孩的借口骗我,地界的刑罚肯定不是吃素的,你越不让我看我就越焦心,你是想活活内疚死我么?”
见林天一坚持,安樨无奈,只得让林天一褪去了他的上衣,露出了在白/皙皮肤上纵横交错的狰狞伤口。
“啊!”
看到那比城市地图还要密集紊乱的伤口,血肉外翻、青紫交错,林天一只觉得一阵眼晕,眼眶不由得酸得更厉害了些。
“都是我的错”
若不是因为他解不了心结引生心魔,安樨也不会为了救他而冒险将美珍的命盘篡改。还好他在梦中无意进入了那上古仙洞看到了未来,不然还不知道以后的事情该怎么收场才好。
“对了,这伤口要赶紧上药啊!我去药店买药去!”
林天一急吼吼地想找了钱包奔出去,谁知却被安樨拦下了。
“傻瓜。”安樨捏了捏林天一的鼻子,“火藤鞭留下的鞭伤用人界的药怎么可能会治得好。”
“对哦!”林天一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那怎么办?”
“待会我会让邈去地界把伤药配上来,你就不用操心了。”
林天一疑惑道:“待会?为什么要待会?现在就立刻让阿邈去啊!”
问题刚问出口,林天一就发觉安樨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阿邈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樨叹了口气道:“他在外面守着你的时候中了媚奴的魅香,现在正压着茉莉做那档子事呢”
听安樨这么一说,林天一顿时胀红了脸。
难怪方才媚奴进来的时候没见阿邈有任何反应,原来是早就被媚奴给放倒了
林天一想起那正在颠鸾倒凤的阿邈和茉莉,自发地一顿脑补。
要知道阿邈的人型可是个小山般的壮汉,而茉莉却一直维持着去世时候的二十出头的青涩模样,两人看起来size就不大搭。如果阿邈中了媚香又幻回了原形
人兽什么的实在是太重口了。
“你就不用担心茉莉了,她现在又不是人类,不会因为这点折腾就受不住的。”
林天一脸上发烧,只得强自停了脑中的遐想点了点头。
看着林天一难得的局促模样,安樨倒觉得新鲜。
“听说你方才对媚奴不为所动,要看到我的模样身体才能有反应?”
安樨很满意,要知道媚奴的媚功在地界可是出了名的霸道,连阎王老匹夫都差点折在这上面过。但林天一直到他赶来的时候也没有完全失去神智,这对于一个常人来说是完全不可思议的。
安樨一边说着,手指一边顺着林天一的后背的中脊线一路下滑,指尖在臀缝的上面微微打着小圈。
林天一被安樨这般一搔,立刻浑身打了激灵。
“你别勾我,你还得养伤的”
其实说林天一完全不想要那绝对是假的,毕竟他才是那个受了媚香最重的人,虽然媚奴后面被安樨给打跑了,但那被勾起的情/欲还是有些压不下去。光是被安樨轻轻那么一撩拨就立马起反应了。
“这点伤算什么。”
安樨凑过去,用牙轻轻在林天一的脖颈处啃咬着,手更是伸进了裤头捏住了林天一颇有弹性且手感超好的臀肉。
空气中顿时布满了甜腻的莲香味儿,林天一呻/吟一声,竟觉得身体深处开始疯狂地骚动起来。
他对安樨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不,不行,伤口会裂开”
虽然情动,林天一还是试图将安樨推开。
“那就由你来动。”
安樨手指一点,林天一的衣服就不知道被汽化到哪里去了。此刻他正重演着方才媚奴的动作,双腿大张地跨坐在安樨身上。而安樨则是坐在老板椅上,一手撑着扶手一手扶着林天一的腰,不然他滑落下去。
办公室的墙上还残留着方才被媚奴砸下的坑,位于二十七层的写字楼有着完全透明的落地玻璃窗,此刻,室外正阳光明媚,街道上行人如梭。
现在,他与安樨在办公室里白日宣淫不说,这姿势,也实在是太要人老命了。
但林天一脑袋里早已是一团浆糊,羞耻的感觉如影随形,但却让感官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更为敏感。
虽然下面肿胀得厉害,但林天一还是咬牙摇了摇头,不愿意往安樨那东西上坐。
“矫情什么,你都已经这样了。”
话语间,安樨的三根手指便已经顺着入口探进了林天一的体内,轻易就找到了那处弱点狠狠刺激,弄得林天一浑身颤抖,只得将手架在安樨肩上勉强维持身型。
“快,坐上来!你再磨蹭就由我来了!”
安樨在林天一的臀部狠狠拍了几下,臀肉立刻泛红,有些疼,但却很带感。
思及安樨背后的伤,林天一是怎么也不能让安樨动的,那就只能由他自己硬着头皮来了。
用手扶着安樨那大得吓人的玩意,林天一抬了抬自己的身子,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慢慢坐了下去。
可惜就算下了如此大的决心,那东西也不是说吞就能吞进去的。
林天一咬着牙上下重复了多次,也只是勉强进了一半。
安樨被林天一这般磨蹭,额上竟也沁出汗来。
再也忍不了那么多,安樨腰部一使劲,林天一闷哼一声,便被狠狠贯穿了。
“自己动!”
安樨又拍了拍林天一的臀,扶着林天一的腰给他借点力,林天一无奈,只得动作起来。
“快一点,没吃饭吗?”
不满意目前的待遇,安樨握着林天一的腰,开始掌握起摆动的频率来。
老板椅承受这两人的体重,随着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响声,配上**相击的啪啪声,顿时**得空气中都要泛出桃花来。
林天一才摆弄了不到半小时,自己被插/射了一次后,便浑身脱了力气再也弄不动了。
安樨索性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用自己的衣服给林天一垫了,将林天一放倒在桌上,又提枪上马狠干了起来。
直到林天一被弄得双腿抽搐连声求饶,安樨这才猛顶了几下交代了出来。
“林天一,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安樨没有退出来,只是趴伏在林天一身上。
林天一气喘吁吁地看着天花板,高/潮的快感让他有些晃神。
林天一只觉得,安樨抱着自己的那双手勒得很紧很紧,好像在害怕他会消失似的,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读者小友们!感恩节愉快
感谢你们一直不离不弃的陪伴,祝读者小友们家庭幸福,万事顺意
今天收到时空魔女小友扔的一颗地雷,真是贴心的感恩节礼物啊!万分感谢让我这个真?总攻灰常激动啊
ps。还是忍不住嘤嘤嘤一下:乃们要是不给我回帖,我怎么有动力给你们写福利呢?
想看福利的读者小友们迅速顶起丫
第26章()
林天一最近又开始在酝酿新的小忧愁,明显的后遗症就是在他向来光滑的左侧额角无端冒出了一颗小小的青春痘。
此刻的他正坐在二十七层的总裁办公室里,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咖啡杯,眼睛的焦距落在不远处的全落地玻璃窗外。
阳光透过玻璃投射在他脸上,阴影将原本就立体分明的五官曲线凸显得更为明显,让人觉得林天一还真有点像那尊有名的大卫雕像,由内而外地透露出那么一丝丝华丽而又犹豫的小忧伤来。
若是将这幅场景放在专用于欺骗萝莉感情的狗血总裁文上,林天一真可以称得上是百分之一百二十满分的称职忧郁系男猪脚。
可惜若是让萝莉小读者们读到此刻林天一脑海中那天马行空的内容的话,一定会被所谓的**大神给雷死。
现下,在林天一一派正经的表情下,他脑子里却是在反复回放那天安樨和他在办公室里激情一炮的场景。
那种鲜活到可以让人窒息的感官刺激,让林天一现下想起都还觉得胃烧得疼!
烦躁地将手中早已冰凉的咖啡放回桌上,林天一揉着自己发痛的额头,在充分回想当日各种情景及前因后果之后进行了尤为深刻的反省。
虽然由一个直得不能再直的总攻,被硬生生地掰成连看其他男人一眼都要三思而后行的嘴硬系傲娇弱受,身体上被调/教还是可以被勉强接受的,但心理上被彻底扭转过来则完全是可耻的。
林天一发觉他就是这样一个如此可耻可悲可叹的人!
安樨现下不在他身边只不过半天而已,他竟然已经开始想念那个顶着坑爹正太脸的大混蛋了!
靠啊!虽然他已经死了那条从安樨五指山中出逃的贼心,但若是这般让自己无止境地沉沦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可这办公室里确实在不久之前刚刚上演过活春/宫,一想到安樨就在自己现下坐着的这张老板椅上无数次用那玩意贯穿自己,林天一就觉得喉咙发干。再看到那张已经被擦拭得很干净收拾得很整齐的金丝楠木桌面上自己的模糊倒影,又忍不住想起那日他就是被安樨压在这张桌子上横征暴敛,而他却丢脸得只懂得哭泣求饶,最后眼睛都肿得跟个核桃似的,现下想起来都难免会产生严重的自我厌弃感。
“不行,再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