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悍医妃-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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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九天玄女那儿啊!”
云礼峰鼻子里冷哼一声,转身就准备离开,然而刚要踏出房门的时候,他脑中一阵晕眩,身子轻微摇晃,单手按在墙面上。
古萱儿听到脚步声忽然停在房内,她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极快的从木桶中出来,小喜鹊没把干爽的衣服送来,她抓住屏风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她刚套了一半,凌乱的脚步声就冲了进来,云礼峰呼吸急促的盯着古萱儿,看到古萱儿身上穿着水蓝色的绣花肚兜,纤细的锁骨露在外面,仿佛极致的引诱,他眸中*大盛,猛的朝她扑去。
古萱儿被云礼峰看的一身鸡皮疙瘩,哪能容忍他朝她扑来?飞起一脚就踹在云礼峰裆下,踢的他惨叫连连,抱着裤裆在地上打滚。
“活该。”古萱儿冷骂,合起外衣,听着惨叫,慢条斯理的把外衣穿好,撩了一下湿润的头发,感觉到发上有水滴,她秀眉皱了一下,找来一个巾子擦拭着发丝。
头发差不多被擦的半干,云礼峰的惨叫也停止了,像似喘过来一口气,但没能爬起来,依旧躺在地上捂着裤裆,一副怂样。
古萱儿瞟了他一眼,手中的巾子丢在他的腿上,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小脚不轻不重的踩在他的腿上。
“说,是谁让你来的?”冷冰冰的话,让她的小脚看起来也十分危险。
云礼峰下身被踢,什么*都被踢到九霄之外了,他本就是个窝里横的,哪里把古萱儿放在眼里?
“小贱人,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仇,我一定会报的。”他恶狠狠瞪着古萱儿,嘶吼道。
古萱儿笑的有点阴森:“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小脚猛的施力,正好踩在他痛穴上。
“啊!”云礼峰痛的差点晕过去。
“礼峰表哥,你就是这般报仇的么?”古萱儿小脚狠狠的踩着他的痛穴,眼中讥讽。
再硬的骨头终究经不起折磨,更何况云礼峰还是个软骨头。
“表妹脚下留情,我说,我说…。”云礼峰额头冷汗连连,口气不知软了多少。
古萱儿小脚放了下来,笑着说道:“哎呀!刚才真是对不住礼峰表哥了,你若早点说不就没事了么?我何苦踩你腿啊!可把我踩累死了。”
云礼峰嘴角一阵抽搐,眼角疼的落下一滴男儿泪,吸了吸鼻子,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把他骗来这里,心狠脚辣,笑里藏刀。
云礼峰道:“是…。”
门外…
古雲臣脸色不好的走进古萱儿小院,他的身后跟着大夫人,二夫人,古涟漪,还有一些丫鬟婆子。
大夫人何氏浓妆艳抹的脸上勾起一抹阴毒的笑,古萱儿,你这小贱人,上次扑进老爷怀中不是很得意么?等会儿,老爷看到你下贱的模样,看你还怎么得意?
古涟漪脸上神色有些古怪,手心捏的很紧,她虽然不喜欢云礼峰,但云礼峰对她并不差,把她当作宝贝一样呵护,她想到云礼峰现在和古萱儿在一起,心中还是有点不舒服。
不过,只要能除掉古萱儿,牺牲一个表哥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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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虚伪()
古雲臣停在古萱儿门前,眼中闪过犹豫,这门一旦开了,若云礼峰真的在里面,那萱儿的名节…。
大夫人见古雲臣犹豫,眼底颇凉,对身边的婆子使了一个眼色,那婆子会意,几步上前,就把门推开了。
“老爷,您请进。”冯妈妈硬着头皮说道。
古雲臣眉头皱了一下,看冯妈妈的眼神有点冷,此时房门已开,他不想进去也来不及了。
古雲臣踏进房门,大夫人等人抬脚紧接着进来。
“爹爹,您怎么来了?”古萱儿有点儿吃惊的从雕刻精致的梨花椅上起身,头发散在肩上,半干的样子,看来刚沐浴完。
古雲臣进来就看到古萱儿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并没有发生某些荒唐事,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在房里看了一遍,没看到云礼峰,古雲臣眼中闪过疑惑。
“爹爹,你在看什么?女儿的房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古萱儿朝自己房间看了看,奇怪的问道。
古雲臣收回视线:“萱儿,可有什么人来过你的房间?”
大夫人本以为进来会看到古萱儿那小贱人被云礼峰在床上玩弄,谁知,这里根本就没有云礼峰,古萱儿那小贱人一点事儿也没有,她朝古涟漪看了一眼。
莫非漪儿舍不得她的表哥?
漪儿真是糊涂,以她的姿色,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那云礼峰虽说家世不错,可比起当今的几位皇子来,那可就是天壤之别,哪里配得上漪儿?
古涟漪没看大夫人,她失神的站着,云礼峰明明就进来了,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不可能啊!
“什么人来过我的房间?”古萱儿仿若在思考古雲臣的话,片刻,古萱儿继续说道:“刚才我在沐浴,又怎么可能有人来的房间呢?爹爹,你为何这么问?”
古雲臣一时有些哑然,他又怎么能说有人看到云礼峰进入她的房间?
而且,萱儿方才在沐浴,若云礼峰真的进来了,这事儿一传出去,萱儿的名节就全毁了。
古萱儿视线落到古雲臣的身后,仿若忽然明白了什么?身子有些发颤的退了两步,眼神哀伤的看着古雲臣:“爹爹,你是不相信女儿么?所以,这么多人来捉…奸?”
若非捉奸,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古萱儿朝大夫人看了一眼,眸底生了冷意,看来,有人是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毁掉丢出尚书府。
大夫人被古萱儿看的心底一颤,奇怪,这小贱人以前就是个只会犯花痴的蠢货,何时有了这么凌厉的眼神?
大夫人心中闪过不屑,如今,这小贱人的母亲的位置已经被她代替,尚书府的生杀大权还都掌握在她的手中,这小贱人哪怕通天的本领,她也有法子将她捏死,只有这小贱人死了,漪儿才有机会代替古萱儿的位置,成为尚书府的大小姐。
她的漪儿那么优秀,庶女的身份太委屈她了,就算嫁入皇家,也不能成为正妻,最多就是个侧妃或是妾侍,哪怕再得宠又怎样?生出来的孩子永远比不上正妻的子女。
如今,太子、墨王爷、清王爷都还未有正妻,漪儿就缺一个大小姐的身份,就能顺利的嫁过去成为人人羡慕的太子妃或是王妃。
她绝不允许古萱儿这小贱人挡了漪儿的路,古萱儿这花痴,一心爱慕墨王爷,真真是恶心至极,不过,墨王爷是何等人也?岂是古萱儿这种花痴蠢货能高攀的?
“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说老爷呢?老爷是因为关心你才来看看你,又怎么会是来捉奸的呢?”大夫人假意笑着:“捉奸也要捉双啊!这房中就你一个,又那来的双?”若是有这双,今晚就是你这小贱人的死期。
古雲臣听到何氏帮他说话,心中不免有些感激,他朝何氏看了一眼,愈发觉得何氏是个贴心的。
古萱儿把古雲臣神色看入眼底,心中冷笑,何氏真是个精明的,三言两语就把古雲臣的心给收了,不过,这古雲臣虽然事业有成,家事上却是个容易被蒙蔽双眼的,何氏这种雕虫小技,他居然愚昧的看不出来?
又或许是根本不愿意去探查真相?
古萱儿对古雲臣之前升起的那点好感一点点冷却,若是一个父亲连自己女儿的性命都顾不周全,那也枉为人父。
看来,这具身体主人的死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背后谋害。
“是呢!大娘说的没错,我当然不会怪爹爹,只是,若有人故意设下这局,诱爹爹前来,我相信爹爹一定会查明真相吧?”古萱儿顿了一下,期待的眼神看着古雲臣:“爹爹,你说是吗?”
古雲臣震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古萱儿,脑中不愿意去想的东西被古萱儿一刀捅破,他袖子里的手寒凉的有些颤抖。
难道府中真有人想害他的萱儿?
大夫人有些惊诧古萱儿会说出这番话来,嘴角冷冷的扯了一下,换上一张可亲的慈祥面容,道:“萱儿,在这个家里,大娘是把你当自己的亲身女儿般对待,若有人敢害你,大娘第一个不饶他。”说完,大夫人又对古雲臣说:“老爷,朝堂上的事情够让你忧心的了,府中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给萱儿一个交代。”
真是虚伪做作。
古萱儿心中冷嗤,却也不拆穿大夫人,如今大夫人在尚书府一手掌权,想要一下子扳倒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这件事就辛苦你了。”古雲臣有些疲倦的说道,这几日儋州水患,国库中又没足够的救灾款,皇上限他五日之内筹到救灾款,运粮送往儋州。
家中的事情,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交给大夫人去处理了,也希望她这次把事情处理好,让萱儿对他这爹不要有什么怨恨。
“老爷,这是我应该做的。”大夫人体贴的说道。
古萱儿心中冷笑的看着所有人从她房中出去,没捉到贱,她们很失望吧?
待所有人离开她的小院,古萱儿踢了一下床板:“出来。”
云礼峰从阴暗的床底下钻出来,浑身上下沾满了灰,他本想掸掉身上的灰尘,看到古萱儿冰冷的眼神,他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愣是没敢当着她面掸灰。
情,只怕你也不会好过。”古萱儿道:“礼峰表哥,你不是蠢人,这一出戏,你应该看的明白才是。”
“礼峰表哥,你也听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若我们真的被抓住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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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说…。男主非小白…男主非小白…。男主非小白…。这是一头恶魔啊!
第十五章 招供()
云礼峰眸中闪过冷森:“该死的狗奴才,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非去扒了她的皮不可。”
古萱儿嘴角扯起一抹讥嘲,看来,这位表哥对古涟漪还没有死心呢!
不过,她不介意戳破这层面纱。
“奴才永远是主子的走狗,又是谁借了她们胆子,才会算计到你头上?礼峰表哥,你还想不明白么?还是不愿意想明白呢?”古萱儿笑着。
云礼峰一震,古萱儿的话字字敲在他的头顶,若非主子授意,那奴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算计到他头上来。
就在这时,小喜鹊走了进来。
小喜鹊看到云礼峰在古萱儿房中,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惊失色的转身就跑。
云礼峰看到小喜鹊,双眸暴突,飞快的跑去抓住小喜鹊,用力一推,将小喜鹊狠狠的摔在地上:“狗奴婢,你跑什么?”
“礼峰少爷,我…我…。”小喜鹊害怕的浑身颤抖,那双眼睛都不敢直视云礼峰。
云礼峰在外面是个孬种,在府内绝对是个窝里横的,他平身最讨厌别人陷害,一脚踹在小喜鹊心窝上,恶狠狠的说道:“低贱的东西,谁借给你天大的胆子?诡计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
说着,云礼峰脚下使劲,狠狠的踩着小喜鹊的心窝,差点踩的小喜鹊一口气上不来,痛晕过去。
古萱儿见小喜鹊面色涨红,眼泪飞流,一副快要被踩吐血的模样,朝云礼峰说道:“礼峰表哥,这到底是我的丫鬟,你别将人给踩死了。”
云礼峰心中恶气还没全部发出去,双目瞪的猩红,当听到古萱儿的声音时,他出奇的听话,脚从小喜鹊心窝上拿了下来,脚尖顺道踢了一下小喜鹊的下巴,这一脚踢的不算轻,小喜鹊整个下巴红青一片,嘴角都被踢出血来了。
小喜鹊做梦也没想到云礼峰这时候会在古萱儿房中,刚才,老爷和夫人们出来的时候,三小姐还剜了她一眼,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没按照计划进行?她也是抱着奇怪的心里,才会等老爷和夫人们走了以后进来一看究竟,却没想到这一看,差点把自己的魂儿给吓飞了。
礼峰少爷居然在古萱儿的房中,而且好似识破了她,看到她就连打带踩,差点把她打死。
古萱儿瞅见云礼峰的小动作,嘴角微抽了一下,这男人真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小喜鹊嘴里吐出一口血来,趴在地上仿若一只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
“小姐…小喜鹊知道错了,求求你饶小喜鹊一命…。求求你了。”事已败露,小喜鹊也后怕起来,特别是被云礼峰踩了心窝之后,她犹如从鬼门关走了一回,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古萱儿端起一盏茶,悠闲的抿了一口,扬起冰冷的浅笑道:“你差点把我害的名节清白尽损,我凭什么放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