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悍医妃-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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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床上腰间仅盖着一件薄被的女子,床头边摆放着一把华美的孔雀开屏木扇,他薄唇勾起一抹浅笑,迈动着优雅的步伐朝熟睡的女子走去。
床边,他停了下来,伸出白玉生香的手,拿起女子床头的华美木扇,手腕轻摇,一阵淡淡香风扑鼻而来。
忽然,他脸色一变,拿着木扇挑过熟睡女子的下巴,看到那张不属于古萱儿的脸时,他凤眸微微的眯了一下,闪过诡谲的光芒。
华丽的木扇放置床头原来的位置,他沉着脸回头,看到一个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脸。
他眸色变深,看来这不仅是一个放荡的小妖精,还是一个奸诈的小狐狸。
古萱儿对邪王打了一个手势,让他点睡在她床上小红玉的睡穴。
邪王挑了一下眉,手未动,仿佛在说:为甚要听你的?
古萱儿见他不动,也不急不躁,双手环在胸前,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
对视了一会儿,邪王视线落到她的胸前,本该是很正常的双手环胸动作,可她做出来,却托的那胸前的大波愈发立挺,直逼人的眼球。
古萱儿看到邪王的视线,不仅没把手臂放下去,反而朝他走去,仿佛要把胸前勾人的大波送到他的面前,让他试试手感。
这该死的勾人,该死的小妖精东西……
古萱儿走到他的面前,忽然朝他一笑,似天边皎洁的明月,好看的令人着迷,突然,一阵阴冷的掌风朝他脸上甩来。
压低声音骂人的女声:“不要脸的东西。”
他极快的抓住她打脸的手,凤眸诡异的盯着她:“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要脸么?”
“你想做什么?”感觉到邪王似乎有些不对劲,古萱儿想要甩开他的手后退。
他忽然把她扯入怀中,一只手伸入她的衣襟:“这才叫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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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妞说邪王不够妖邪,其实,鱼想说一句,不是邪王不够妖邪,是邪王一旦邪过了分,他会被贴小黄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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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说就是,穿越,带娃,种田。
从一穷二白,至打造一个盛世田园。
*
秦墨是农业大学毕业生,睡的是韩国皮床,跟着爷爷学的是古医针灸。
结果家庭暴力祸及池鱼,被老爸一失手成穿越。
穿越之后:
墙不挡风,屋不避雨;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穷山恶水,岁岁荒年,
欲哭无泪,只能种田。
第六十六章 轻薄一下()
古萱儿呆愣了,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闪神的现下,大波被捏了两下。
手术刀的冷光一闪,直逼邪王咽喉。
黑暗中,他眉梢微挑,凤眸闪过冷幽的诡芒,掌心擒住古萱儿的手腕,身影一动,将她钉在玉竹粗的床柱上。
嘎吱!
床柱发出细微的响声,古萱儿心中微微一惊,不敢再把背后的重量压在床柱上,生怕压塌了床柱,惊醒了床上熟睡的小红玉。
“小萱儿,你真热情,如此投怀送抱,真是对男子极大的诱惑。”压低的声音仿佛在她耳边响起。
古萱儿羞红了脸,为了避免压塌床柱,她不得不往前移动,这动作直接导致她紧密的贴在邪王怀中,一点空隙都不留。
古萱儿手腕挣扎了几下,他越捏越紧,使她整个手腕几乎动弹不得。
古萱儿现在万分后悔,她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捉这只夜行的老妖,让小红玉睡在她的房中。
“邪王大人光临寒舍,自然是要热情招待,投怀送抱…只要邪王喜欢,有何不可?”古萱儿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和方才骂他不要脸时判若两人,好似很乐意投怀送抱。
古萱儿含笑瞅着他,脸上有小女子娇羞的色彩,看上去温柔清甜很可口,让人想要在她的脸上,或是唇上咬上一口。
“只要本王喜欢,都可以么?”他邪魅的问道。
“…。”得寸进尺的习惯可不好!
不等古萱儿开口,邪王底下头,直逼古萱儿方甜可口的唇,刚碰到一方柔软,还没来得及品尝,薄唇一痛,他被龇出犬齿的小狐狸咬了。
接着,他的唇瓣被古萱儿含住口中,不,是咬入口中,用力吸着,仿佛要把他浑身的血液从唇上抽走。
这狠心的小狐狸。
邪王凤眸暗了暗,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什么还没碰到,她放开了他的薄唇。
邪王的视线落在她沾了血迹的唇瓣上,眸色幽深。
“萱儿好狠的心肠,竟如此吸食本王的血液。”似叹似怨,妖异的不像话。
“唔…”床上的小红玉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声音。
古萱儿歪着脑袋,纤长的睫毛低垂,见小红玉只是梦呓,心中才松了一口气,若让小红玉看到她被一个男人这般钉在床柱上,指不定要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小萱儿的这丫鬟好似要醒了。”邪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
古萱儿眼皮子跳了跳,就看到邪王鬼魅的手影拿起了床头的华美木扇,似要对着熟睡的小红玉脑袋敲去。
他想要敲醒小红玉?
古萱儿眼明手快的抓住邪王拿扇的手臂,不能淡定的声音:“打扰别人睡觉会造雷劈的。”
邪王抿唇一笑:“雷若能劈到本王,也是雷的本事。”
狂傲自大的家伙!
古萱儿看着邪王,这人虽然和湚湚有着同样的相貌,可没湚湚半点可爱,城府也深的不可触及。
“你到底想怎么样?”古萱儿冷声问道。
他想怎么样?这问题问的好!
手臂一抖,震开古萱儿的小爪子,华美的木扇挑起她的下巴,像似抬头贴上去求吻,古萱儿眸色微闪,静观其变。
“听说最近皇上下了圣旨,让尚书府出一女给鬼王续弦。”他忽然转了话题,让古萱儿脑袋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确有此事。”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若本王说让你心甘情愿的嫁过去,你可答应?”
她脑袋灌了水才会答应这种事!
“理由?”她很镇定的问道。
“你大概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若是有一名高手悉心教导你武功,你必成大器。若你答应本王,本王就倾心相授,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相信萱儿心知肚明,是么?”说着,华美的木扇放开她的下巴,移到她心脏的位置,下流无耻的轻拍两下。
扇子拍总好过手拍。
算了,她不同他计较。
古萱儿想了片刻,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用我一生的幸福,换我一身武功,这笔买卖划算么?”
邪王笑了,转眼即逝,底下头,额头贴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可谓温柔的说道:“小萱儿的幸福可不会被别人夺走,这是本王给你保证。”
这保证听上去怎么感觉有点怪异呢?
古萱儿感觉到他的鼻尖压在她鼻尖上,他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心率有些失常的跳动,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凤眸,那占了眼白三分之二的沉黑眼珠,好似吸走了她的魂魄。
古萱儿闪神之际,唇被轻薄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微一扇,她恼怒的瞪着他。
“真香,呵呵…。”低幽的笑声似鬼域中传来的一样,让人毛孔悚然。
床上的小红玉被笑声惊醒,还没来得及揉眼睛,就被隔空点了穴道,从床上丢了下去。
“小红玉…。”古萱儿看到小红玉被丢出去,担心的叫道。
“你那蠢丫鬟死不了。”他将她丢上床,华美的木扇直接封了她的穴道,使她动弹不得。
古萱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像似被抽干了力气,半点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干瞪着脱了靴上床的邪王。
“小萱儿,别这样看着本王,你可知道你这样的眼神有多诱人?”他手中的华美木扇点在她白皙优美的脖子上,缓缓下移,每移一寸,她的领口就打开一寸。
“传闻邪王是个翩翩君子,不近女色,更不会强人所难,看来传闻和现实真是不太一样。”这个传闻当然是她瞎编的,真正的传闻,这位可是一个可怕的主儿。
“哦?”他手中动作未停,有些漫不尽心的说道:“本王倒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美誉。”华美的木扇已经划至她的锁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顿了顿,他又道:“所谓翩翩君子,是人前君子,人后禽兽,不近女色,除了被阉割掉的太监,又有谁面对女色能做到不近的?至于强人所难,本王并未看见你脸上有为难的神色,或许,小萱儿也享受本王这样的对待。
小萱儿,你说是么?”
是你奶奶的腿…。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为难了?
忽然,木扇挑开她的衣襟,古萱儿正要骂人的时候,哑穴被点了,一块上好的丝绸帕子飘到她的脸上,将她整个脸和视线全部遮住。
“啧啧…果然够壮观的,难怪能施展妖术把夜墨那蠢货迷的晕头转向,几次背后都替你摆平了一些事儿,却没想到你这小妖精东西却是个薄情寡义的,不仅不领他的情,还出手伤了他。”说到这里,他幽冷的声音似乎有些愉悦。
这话听在古萱儿耳中可不是这么回事,她是在尚书府伤了夜墨,邪王如何得知?忽然,心中一阵寒意,难道他安插了人在尚书府?
没有办法出口问他,又想,就算她出口问他,也不一定能问出答案来,转念又一想邪王的话,倒是对夜墨有些惊讶,那人心思深沉,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利用和出卖,却没想到会在暗中帮她。
“怎么?是不是有点感动夜墨为你做的?”幽冷的声音变凉,古萱儿胸口被刺的一疼。
“不好意思,本王刺错地方了,小萱儿不会见怪吧?”他又道。
古萱儿骂娘的心都有了,这妖人是故意的,绝对的故意的,她就不信,他能都偏到往她波上刺。
想到邪王现在的目光停留在她无遮掩的胸上,古萱儿脸上火辣辣的发烫,她从未这般给任何一个男人看过…。
不知过了多久,帕子盖住的那张小脸眼皮子下耷,昏昏欲睡,她已经没力气在心里操邪王祖上十八代了,终究是没抵得过周公召唤,睡了过去。
直到天空微醒,邪王收针,替她拉上衣襟,盖住玉峦美景,他才转过头来,拿走帕子,将她熟睡的小脸一览无遗。
拿着帕子试了试额上的汗珠,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凤眸闪过温柔,替这小妖精疏通经脉真是半点也分不得心,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用帕子盖住她的脸,这才转过头去…。
古萱儿醒的时候,天已大亮,她猛的直起身子,发现自己能动了,邪王那混蛋也不在了,看看自己的胸前,衣裳完整,看来这是邪王临走之前替她整理好的。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古萱儿一阵面红耳赤。
从床上下来,古萱儿看到小红玉还躺在地上,她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扶起小红玉,忽然发现小红玉变轻了不少,她眸子闪了一下,突出奇想,干脆试着看能不能把小红玉抱起来,手臂聚了一把力,没想到真的就这样把小红玉给抱起来了。
古萱儿心中闪过惊喜,将小红玉抱到床上,视线扫过床头华丽的木扇时,忽然看到木扇下压着一本秘籍。
古萱儿将华美的木扇移开,拿起秘籍一看,是一本武功秘籍,这是邪王留下的?
古萱儿把武功秘籍藏在了怀中,想到昨夜他对自己施针是助她习武,心中也没那么计较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儿了。
小红玉醒来以后,觉得浑身像似散了架一样的痛,她郁闷的揉了揉腰背,小姐的床明明很柔软,怎么一觉醒来那么难受?
小红玉暗暗发誓,今后她再也不睡小姐的床了。
这天,云礼峰来了一趟尚书府,找古萱儿,把古雲臣被请到云府的事情说了一遍,并问接下来该如何办?
古萱儿高深莫测的说了一个字:“等。”
云礼峰心中急啊!如今自己的孩子就要认太子为父亲了,他怎么等的下去?他是恨不得立即就把古涟漪娶到府中,待她产下孩子,好好的叫那小娼妇吃吃罪,他现在是一刻也看不得那小娼妇得意的和太子勾搭。
古萱儿慢条斯理的吃着茶,浅笑道:“我爹不也说了,要先问过我三妹才能做出决定?礼峰表哥急也是没有用的。”
云礼峰捏了捏拳头:“那就没有别的法子让舅父早点做决定么?”
古萱儿放下手中的茶杯:“当然有。”
云礼峰眼睛一亮:“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