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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不死法医-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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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凛冽目光稍微一扫,那些亡魂就立刻收回了目光,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蜡烛。脸上的神情依旧像是一根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那蜡烛大概就是它们自己的命灯,命灯的光亮淡淡的,闪烁着幽蓝色碧绿,将它们惨白的脸照的更加的诡异难测。

    和一群鬼魂坐在一起,我难免会觉得紧张,身体绷直了。

    司马倩却坐的有些慵懒,等车开起来以后,她的手指轻轻的抵着太阳**,看着车窗外黑白的世界,“你知道吗?一张座位只能坐一个人,我们坐下来占了两个座位以后,大概是要有人站着了。”

    我一头雾水,“什么坐着站着?”

    我硬着头皮朝车厢里观察了一圈,发现我和司马倩坐下以后,车里剩余的作为不多了,就只剩下后排里的一个。

    司马倩嘴角扬起来了,“要去幽都还早,这一路上无聊,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没想到司马倩居然还有心情跟我讲故事,她不是很讨厌我,并且想方设法的要算计害死我吗?

    脑子里有了疑问,但嘴上还是低声说道:“我听着呢,你说吧。”

    司马倩冰冷的目光依旧是看着窗外那些黑白的景致,那些风景依旧有说出的凄凉和破败。甚至还有很多透明的东西,在野地上飘来上去,整个天空都是铅色的。

    她的唇轻轻触碰着,慢慢的说了一个故事。

    说是,有个小伙子坐公交车,车上只剩下一个座位了。他就在公交车的座位上坐下来了,过了一会儿有个老奶奶上车。

    他觉得自己年轻力壮,就把座位让给了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等车到了终点站,其他人都下去了,那位老奶奶也要下车了。她却拦住了那个年的小伙子,要他不要下车,“这里一个人一个座位,既然你没有座位。就没有了去这里的门票和资格,就不要下车了。”

    “那个小伙子也是坐在通往幽都的公交车上?”我听着这个故事,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头发也一根一根的竖起来了。

    这故事很像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因为就坐在类似的公交车上。

    想来我现在坐了这辆公交车的位置,也和车里其他人一样,拿了张去幽都的门票。也许这一次去幽都,我可能就回不去了。

    人总是有怕死的时候,我承认我手心都出汗了。

    司马倩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收回了看着外头的视线,脑袋磕在椅背上,用双手枕着,“故事还没完呢,那个小伙子听完老奶奶的话。一下就从重症室里醒来。似乎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从此就过上了积德行善的日子。”

    我突然感觉到,这个司马倩似乎没那么简单,她似乎不是跟我讲公交车的事情。更不是讲一个小伙子的事情,更像是跟我讲“因果”。那个小伙子明白的道理,大概就是“因果”,种善因得善果!

    我好歹读了那么多佛经,也用佛经对付了那么多次鬼怪。

    慢慢的多少也对佛经当中佛法,和因果有了一定的理解,她故事里的小伙子因为一时的善心,给一个老人家让座,冥冥之中却不知道让自己免于了一死。

    可司马倩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正沉浸在对司马倩故事的分析中,司马倩冰冷的瞳孔一下就看向了我。她审视了一会儿我,才慢慢的说道:“你身上罪业深重,平时多积攒善缘。如果再走错一步

    ,就算老板亲自出手,也未必救得了你。”

    我是听过罪业,要用功德化解。

    但没想到司马倩居然这样对我说,她是在关心我吗?

    亏得太白大人还说司马倩视我为情敌,巴不得我死,她大可以完全不管我。在坐车的时候更不用多费唇舌的和我讲故事,给我警示。

    我的心口突然感觉有一股暖流,这个司马倩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嘛。

    “恩,我…;…;我记住了。”我回答了司马倩一句,就发现车停下来了。

    一开始还以为是车到站了,却从下头上来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这个孕妇手里捧着一盏蜡烛。却又两根灯芯,一根灯芯上点着一团火苗,两团火苗一大一小。

    她慢慢的从车厢的过道里前进,经过我们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低头冲我和司马倩轻轻的笑了一下。

    这么多鬼魂,哪一个不是神情呆滞。

    偏偏这个女人,那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对我们笑着,侧脸上更是有一块凹陷进去的伤痕。好像是被硬物砸中一样,血液还处于半凝固状态,缓缓流下。

    耳边还传来一个孩子,诡异的哭声,“昂!”

    躲在我胸前玉佩的彤彤自己就是鬼了,可没想到却是害怕极了,一下钻出来搂住我的脖子,“姐姐,我怕,彤彤害怕,这里是哪里?”

    司马倩反应也很快,已经从衣袍上抽出翠色的葫芦,随时做好攻击的准备。

    那个女人却转过了身,用手托着肚子,慢慢的飘上了最后那个座位。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居然是伸手戳进自己的肚腹中,取出里面小小的胎儿。

    那胎儿血淋淋的出现,透明的身子还带着粘液。

    我正怀着孩子,看到这一幕肚子里顿时产生了恶心反胃的感觉,我真想大吐特吐一场。没想到司马倩冰冷细腻的手掌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唇,一字一顿的命令我,“不许吐!活人的秽物之上阳气太重,在这车里会出事的。”

    天啦撸。

    我憋着吐,太阳**上都出汗了,却只能点点头。

    强忍着恶心,把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全都咽下去了。耳边又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就好像人啃鸡爪子或者萝卜干,那种脆生生的声音。

    我问:“什么声音。”

    “是…;…;是那个女人,在吃…;…;吃…;…;孩子。”彤彤搂着我的脖子,正好能够看到后面那个变态女人的一举一动。

    一听到是那个女人,吃了自己肚子里的胚胎。

    还…;…;

    还发出这种脆生生的响动,我脑子里脑补了无数恶心的画面,心里承受力根本就承受不住了。

    对着地面,“哇”的一声,就全都吐出来了。

    司马倩已经无奈的扶额,漂亮修长的手指头冷冷的就戳在彤彤的眉心上,“就你这个小家伙爱坏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周围的温度,骤然就下降到了冰点。

    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那种阴冷伴随的黑暗笼罩过来。就好像周遭无形当中多了很多很多的黑雾,遮住了人的视线。

    耳边像是蒙了一层塑料膜,听见的都是窃窃私语的声音,听不真切。

    但是好像是在聊什么,让人很想去仔细听听,那些声音到底是在讨论什么。

    那是鬼魂出于无聊,在自言自语。我如果全神贯注去听,势必会让自己的魂魄都被迷惑遗留下来,到时候可就悲剧了。

    这时候,只能双手捂住耳朵不去听。

    很快,这些窃窃私语又变成了,鬼哭狼嚎了。就算耳朵捂得再紧,尖锐而又凄厉的声音也能穿过掌心,传达到耳朵里。

    额头已经出了汗,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要不要念佛经。

    念了佛经,是不是又会伤到身边的司马倩和彤彤。

    我一时犹豫,就听到司马倩冰冷的声音:“苏芒,我们引起公愤了,抱紧我的腰。我要跳下去。”

    抱进她的腰?

    我的妈啊,我的手打了石膏,我现在只有一边手啊。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咬紧牙关一边手搂住了司马倩宽大的袍子,顺便用手抓住她的腰带。

    她的灵体很冷,却比一般的鬼要柔软。

    司马倩的衣袍如风一样,在黑漆漆的雾气中瞬间一扫,就带着我和腾云驾雾一般的从车窗的位置跳下去了。

    外头的阴风特别强大,吸进去一口,就呛上老半天。

第86章 花肥() 
司马强的腰腹虽然很细,我单手搂着司马倩的腰腹,也需要力气的。半空中没抓牢,落在地上就是一个趔趄,脚踝有些扭到。

    但不是特别严重,大概只是别了一下。

    这阴间路上灰茫茫的一片,尤其是天边的铅云像个罩子似的,更是压的人透不过气榀。

    刚才骤然从高速行驶的公交车的车窗上落下来,我狠狠的呛了一口阴气。现在感觉整个七窍都是酸的,就好像被人从鼻子里灌进了阴冷潮湿的井水。

    我弯着腰,难受的直咳嗽,脸上因为剧烈的咳嗽都涨的滚烫。

    彤彤飘在我的脊背上方,小手轻轻的给我拍背,我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司马倩现在是灵体没有肉身的那些烦恼,她根本就不管这些,抓着我的手腕就快步的前行。这一下我可真有点吃不消,身体重心不稳,膝盖磕到了公路上冰冷的水泥地。

    这地面可真是冷,在我看来比冰箱里的冰还冷。

    “早知道就把你的灵体从肉身里抽出来了,带着个活人来阴间办事,还真是不方便。”司马倩冰冷冷的抱怨,却站在原地等我爬起来鲲。

    我心想她还算有良心,没有把我像拖死狗一样继续往前拖,到底还是停下来等我了。

    我费力的支撑着自己爬起来,彤彤也落了地扶我。

    我一边尝试着站起身,一边说:“活人的魂魄离体应该没那么简单,简烨的魂魄去幽都,也不过只能停留一炷香时间。时间一长,便只能留在幽都。”

    “我不过随口抱怨,想不到你知道的还挺多。”司马倩发现我站起来了,也不管我膝盖有没有受伤,继续拖着我手腕往前来。

    司马倩看样子似乎很急,一刻也等不了。

    还好我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知道司马倩根本不会体谅我的体力和能力。这一下没有摔在地上,整个人就跟牵线木偶一样被司马倩拉着跑。

    脑子里能想的东西都很有限,所有的精力都用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是阴阳代理人,魂魄离体不受限制,在阴间的土地上自然是如鱼得水。换了是任何一个普通的活人,哪经得起这种折腾。

    路上荒凉无比,除了刚才我们跳车的那辆公交车,就没有看到别的车出现。而且除了那些透明的飘飘荡荡好像被遗弃的鬼魂,就看不到其他任何的亡魂存在。

    没了公交车,就只能徒步。

    这一路走的我是七荤八素,差点就要把胃里的酸液都吐出来了。司马倩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慢悠悠的从款袖子里拿出了一盏手提的白色灯笼。

    白色的灯笼里面还没点上烛火,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用。

    司马倩却做了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将素手插进自己的肩膀,从肩膀里抓出了一团青蓝色的火焰。

    火焰在她白皙的掌心跳动,看得人心里发憷。

    明明是火焰,却并不烫手,被阴风吹的也不摇动。

    这团火焰被司马倩放进灯笼里,灯笼这才有了亮堂的感觉,将仿佛是雾气遮盖的一块地方照出了些许前方的路径。

    前边似乎到了一个林子的入口,林子的小道又黑又窄。

    “是到幽都了吗?”我问司马倩。

    司马倩眉毛一挑,“苏芒,你不是来过吗?幽都没有光,只有这一盏光源在,你跟紧我,别走丢了。”

    幽都我当初还中计来过一次,到处都是白雾弥漫,要不是那次意外发现我念诵佛经能产生光源。大概,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和司马倩一起进入了那个林间的小道,才知道什么叫做绝对的黑暗。

    四周围除了司马倩手中用命灯点燃的灯笼以外,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正反两面的阴风吹的司马倩手里的灯笼不停的旋转,但里面的烛火依旧是不动的。

    四面八方都有阴风吹来,而且都是一阵一阵的。风被撞到一起,发出古怪的响动,就好像寂寞的黑夜里有个妇人在哭。

    两股旋风如果刚好撞到一起,还有一定几率形成带着漩涡的风团,打着旋儿从脚边掠过。

    走了几步,我能充分感觉到地上的土壤十分的松软,好像刚刚下过一场雨一样。走一步,还会陷下去几寸,我穿着运动鞋,土壤直接就没过了我的脚边。

    “嘶!”我的脚丫子冷的都要冻住了,嘴里忍不住**了一声。

    这些土壤里都渗着一股寒气,格外的寒凉,隔着运动鞋厚厚一层布料,依旧能够刺激的令人受不了。我正低头看着灯笼下那黑色的土壤,发现这阴间的土壤和阳间也差不多,只是阴气要重上许多。

    司马倩紧了紧我抓住我手腕的手,似乎紧张了许多,“是谁?谁在前面?在下阴阳代理人司马倩,途径贵宝地,还请阁下见谅,让我从此过去。”

    听司马倩的口气,这幽都的地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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