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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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了一会,凤歌终是开口:“他是我之前的师兄。”
师兄?
“青梅竹马?”夜沧澜问。
凤歌点头:“算是吧。”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与他相认?你走后,他似乎从你遗落的符中看出端倪,急慌慌的追了出去,那模样,不是装出来的。”
凤歌道:“我在来京都前并没打算避着他,可他——订亲了。”
夜沧澜心陡的一沉,一抹痛色沉入眸底。
“所以,你伤心了?不愿再与他相认?”
凤歌摇头:“不是。与他订亲的,就是害死我的那个女人,我弟弟也被她害得半死不活。我恨她入骨,早晚要亲手了结她。”说着话,指甲掐入掌心的软肉里也不知疼。
夜沧澜心头微动,沉沉的眸光突然焕发出光彩:“你怀疑他和那女人有勾结?”
凤歌垂着头,表情木然:“我不知道。在弄清事情真相之前,我不能冒险。”
从前她就不是大师兄的对手,何况现在。
虽然打心眼里不信大师兄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可他和孟静姝订亲这事,让她无法再像从前一样相信他。
更何况,弟弟还在他那里,若贸然现身,引来了孟静姝的报复,也是一桩麻烦事。
无论如何也要等弟弟恢复了再与孟静姝摊牌。
“需要我帮你吗?”夜沧澜问。
只要她需要,无论做什么,他都义无反顾,只要,能让她开心起来。
凤歌苦笑着摇头:“你已经帮过我很多,这件事,我要亲自了结。”
夜沧澜没作声,拉过她的手,将那握得指节泛白的手指,一根根掰直。
掌心血线蜿蜒。。。
他用衣袖帮她拭尽掌心的鲜血,修长遒劲的手指抹过那被指甲掐破的软肉。
掌心的刺痛感随着他手指滑过而消失无踪。
凤歌微惊:“这是什么术法?”她是玄界百年难遇的天才女玄师,接触过的高妙法术极多,像这种能瞬间愈合伤口的法术,她从未听说过,恐怕不是人力所能办到。
“这不是法术。”夜沧澜淡声应道,体内的仙家神元又少了一分。
“那是什么?仙术?你是仙?”她有些惊讶,能做到这般的,不是仙家又是什么?
夜沧澜伸指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的极为宠溺:“好了,别猜了,都不是,以后再告诉你。”
凤歌吐了吐舌头,想到他往日出现,要么是发病,要么是办正事,今儿又是为什么?
“你来京都做什么?有什么要紧事吗?”她问。
夜沧澜摇头:“没什么别的事。你在这里,所以我在这里。”
“哦!”她红了脸,心跳也不断加快速度,局促的连手都不知要怎么摆。更不知该如何去接他的话。
第386章 她回来了。()
夜沧澜那双幽深似海般的眼眸凝着她,心中涌起狂喜。
凤歌又道:“我弟弟的事我已经有办法,你不用插手,我可不想等你一百年。”说完朝他眨了眨眼,娇俏又狡黠。
“你,这是什么意思?”夜沧澜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叫不想等他一百年?分明是有什么意思在里面的。
凤歌横他一眼,娇嗔道:“回家慢慢想去。”说着她将他拉起,使力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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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茶楼
云长君拦下道童,急问:“你师傅呢?”
道童道:“师傅受了伤,被朋友带去疗伤。”道童看着云长君,搜遍记忆也没想起这一号人物,师傅认识的人不多,他大概都知道。
“你找我师傅有事?”道童问。
云长君不答反问:“你师傅去哪里疗伤了?”。。
道童摇头表示不知。
“那,和你师傅在一起的那位,你认识吗?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道童又是摇头。
云长君急得不行,一手扣住道童,“我着急找你师傅,有要事相询,你和师傅约定会面的地点在哪里?快带我去。”
道童无奈,只好带着云长君去了城门口。
他和师傅约定在城门口见面,到时直接回白云观。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落尘方才坐着顺路马车出城,与道童会合。
“咦?你不是先前在风府见过的法师吗?”落尘走到云长君跟前问,很奇怪他竟和自己的小徒在一块。
云长君伸长脖子往他身后看,却什么也没看见,急问:“和你在一起的那个,那个青衣少女,她在哪里?”
落尘一愣:“青衣少女?我什么时候和什么青衣少女在一块过?”
云长君知他误会,忙道:“不不不,是我失言说错,青衣少年,少年。”
落尘恍然:“你是说先前和我一起在风府作法的小兄弟吗?”
云长君连连点头,满目希冀的看着落尘。
落尘道:“他住在宁福客栈,天字七号房,你找他有事吗?”
云长君扭身便走,脚踏幻影步法,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他眼前。
“咦——他也会这种步法?”落尘挠了挠头,没作多想,带着道童回白云观去了。
云长君一气赶到宁福客栈,径直来到落尘说的天字七号房,却是人去房空。
客栈的伙计凑了过来,“公子,要住店吗?”
云长君指着空房间道:“这里住着的客人呢?”
伙计回道:“退房走了,刚刚。”
“退房走了?去哪了?”云长君的心渐渐沉下,聪明如他,如何猜不到她是刻意在避着他。
可恨刚刚在风府里没看清她现在的模样,让他如何去找?
就算她现在站在他面前,他也未必认识。
越是这样,他越发能肯定,那个少年,就是她。
是凤歌,她回来了。
可她为何要避着他?为何不与他相认?
是因为他和孟静姝的婚约吗?
只要找到她,那婚约立刻就能去见鬼。
只要没找到她,他便不敢轻易去毁婚。
凤歌,你知道吗?
我和孟静姝订婚,只是为了找到你,只是为了找到你啊!
第387章 很了不起的年轻人。()
云长君站在空荡荡的客房门前,俊面上滑下两道泪痕,心痛难忍。
每每想及凤歌受过的那些痛苦和伤害,他的心便像被刀割般难受。
而这一切,皆是因他而起。
甚至凤离他——到现在还没醒来。
就算凤歌要与他相认,他又该怎样去面对她?
起码在治好凤离前,他似乎没有资格见她。
“公子,您怎么了?”伙计见他又哭又笑,那朗朗如玉山般的身躯摇摇将催,一张俊面憔悴如霜。
云长君摆了摆手,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扭身离开客栈。
此时凤歌就站在宁福客栈对面的酒楼里,站在那半开的窗前,看着云长君萎靡的身形渐渐消失在街角,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这些年大师兄对她和凤离照顾依然历历在目。
有些感情是作不了假的,她从来不怀疑大师兄对她和凤离的真心。
只是眼下——他与孟静姝订婚,凤离半死不活,她又是现在这副模样,真不知,要如何与他相见。
“他就是你的那位师兄?”夜沧澜问。
凤歌点头:“他是青山派内门首席大弟子,云长君。”
夜沧澜扬眉,云长君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
但从未见过其人。
原来,是这般模样。
“你是阴司七殿下,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吧。”凤歌问。
夜沧澜点头:“听过。很了不起的年轻人。”
确实很了不起,两年前云长君追杀一只千年厉煞至阴司,与之在忘川河畔缠斗不休,誓要斩杀厉煞于剑下。
按规矩,若在阳间,厉煞由阳间法师发落,或降或杀,皆由阳间法师做主。
可在阴间,厉煞便该由阴司发落,这是阴阳两界万古不变的规则。
然而云长君却不理会这规则,拼着被阴君降罪也誓将厉煞斩杀,便是三殿法王前往劝阻也毫无用处。
自那一战,云长君之名便在阴司传遍,他自然也知道。
凤歌道:“大师兄对我和阿离很好,我不相信他会和孟静姝勾结,他与孟静姝的婚约,一定另有玄机。”
“我帮你——”夜沧澜刚开口便被凤歌打断:“我自己能行,让我自己来。前世今日,终归是要做个了结。”
夜沧澜叹了一息,没再多说什么,只轻轻握了她的手,心隐隐的疼。。。
本该锦衣玉食无思无虑的女孩子,为何这纤弱的双肩上,偏偏背负了这么多。
凤歌转身,看着夜沧澜的眼睛,笑问:“你这次来阳间,不会只是来看我吧?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说着她将目光扫向上官朔。
上官朔哪敢说话,立马扭头看向别处。
越是这样,便越让凤歌生疑。
夜沧澜面不改色道:“真没别的事,我只是来看你。”他确实只是来见她,没想过别的。
“哦!”她点了点头,再次回头看向窗外,云长君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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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府
风煜一双俊目冷冷盯着眼前的女人,努力压制着胸膛中翻腾涌动的怒火。
“梨花院里的树,是你让人种的?”
云小悠心肝一颤,随即道:“是,我身为风家主母,给小妾的院里添棵乘凉的树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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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十分钟嘿嘿~~明天见啦!
第388章 你还有没有良心?()
“只是乘凉的树?云小悠,你老实告诉我,这些阴诡之术,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风煜怎么也没想到,平日一脸娇弱模样的云小悠,会做这种事,他做梦都没想到啊。
云小悠面色煞白,急辨:“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她院子里空旷,那树又生得好看,我就让人给移一棵去。我——我还不是为了你,怕你在那边受着热。”
风煜早已不是当年的风煜,官场沉浮十数载,他不止有一双犀利的眼睛,还有一颗会辨是非的心。
他不怒反笑,笑容极冷:“这么说,那棵树,是你亲自选的?”
云小悠暗恼说错话,可事已至此,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当然是我亲自选的,这事怎能假手于人。”
风煜问:“那好,那我问你,那树,是什么树?”
云小悠干笑:“这,这我哪记得,这都小半年了。”
风煜冷哼:“难怪雨娘会落胎,难怪自那以后雨娘的肚子再无动静,难怪——雨娘时常半夜惊梦,原来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云小悠急了,扑到风煜跟前,手紧紧抓住风煜的胳膊:“老爷,天地良心啊,我什么都没做,你怎能这样冤枉我?究竟是谁在后边挑拨离间?你将她叫出来,我要与她当面对质。”
“当面对质?雨娘受了惊吓,神志不清的躺在房里,怎么跟你对质?你不要说这事你不知道。”
云小悠拔高音量叫嚷道:“她受惊吓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家仙本就是她供的,家仙异狂也是她的责任,如今受了惊吓又来怪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看着云小悠这般泼妇的模样,风煜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这和他印象中的云小悠完全不同,就像是一个市井泼妇,哪里有半点云府千金的模样。
想到这,他心中一痛,又想起素锦来。
若是素锦还在,风府后宅,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吧。
若是没有当年那桩事,他和素锦,一定还是恩爱夫妻。
“你真的是素锦的妹妹?真的是云府的千金?”风煜突然问。
云小悠面色大变,怎么也没想到,会从丈夫的嘴里,再次听到那个贱人的名字。
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听见的名字。
“你为什么提她?为什么?我哪里不如她?我究竟哪里不如她?”云小悠突然变癫狂起来,抓着风煜小臂手不断使着劲,尖利的指甲几乎刺破衣衫,疼的风煜直皱眉,猛的使力将她推开。。。
云小悠没料到丈夫会推她,身形猛的退了两步后跌坐在地,头上的发钗掉落,原本齐整的发髻散开,胸前的盘扣也崩开。
头发散乱,衣衫半开,别提多狼狈,看在风煜眼里,又多了两分嫌恶。
“这些年,除了你,这后宅里的女人没有一个生下孩子的,你说,是不是你干的?”他从前没想过这事,云小悠在他眼里,就是个柔弱到风吹都会倒的女子。
直到今日,直到今日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
这么多年来,他都一直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后宅里的女人,无论是谁怀上了,都会在短时间内落胎,从此以后便再无孕迹。
第389章 那一家子人,没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