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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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火乃鬼火,用人间的水是灭不了的,只能用符水,可等她和南鹤将符画出来,还没来得及化成符水,那尸体便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怎么回事?你看到了吗?”凤歌朝南鹤问。
南鹤摇头:“没有。”二人转目看向无相。
无相道:“我只看到尸体的身上有一股黑气一闪而过,再细看时便什么都没有了,接着便着了火。”
三人所站的角度不同,无相能看到,他们却并不一定能看到。
“究竟是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无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
杨公子从外头进来,朝三人问:“都结束了吗?”
凤歌朝二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不要说,免得引起他们的恐慌,说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凤歌朝杨公子道:“鬼尸虽然已经杀了,但这宅子里阴气浓重,还需做一场法事,抓到的厉鬼也需审问。”
杨公子忙道:“这样啊,那三位今日便歇在府中吧,也免得后半夜再发生什么事,我们也应付不来。”
三人交换了眼神,都没有意见,便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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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不小心就打了这么久,男主只好明天和风歌见面了~~~我真的尽力了~~~捂脸~
第272章 钉魂术?()
主要是这事情没办完,他们也不放心就这么离开。
去往客房的路上,南鹤笑道:“今日若非有你出了这主意,单凭硬斗,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未必是那鬼尸的对手。”
谁能想到,一个连降魔杵都不惧的鬼尸,竟然死在了黑狗血和雄鸡血手里。
凤歌笑道:“取巧罢了,也亏得我们有三个人,否则一样无效。”
三人在小厮的引领下去到客院。
这客院也是巧,正好有三间房,有一个茶厅,比一般人家里的前厅还要更宽敞些。
三人进院后先布置了一番,以令鬼邪无法侵入偷听或偷窥。
遣走小厮后,三人一起进了茶厅,将先前拘住的厉鬼放出。
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三角眼,扫把眉,一脸凶相。
不等他们开口,女鬼先是一声冷哼,随即道:“你们什么都不要问,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不用白费心机了。”
“这样啊!原本还打算好好问一下的,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了。”凤歌笑了笑,随即取出一张蓝色符纸,正是先前用来拘白素的那张。
蓝符可比黄符贵多了,能省则省,她没舍得扔。
法咒默念,女鬼被收入蓝符中,接着便听见女鬼惨烈的鬼嚎声。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停下,快停下——”女鬼的声音断断续续从符中传出。
便是南鹤和无相也一脸讶色的看着凤歌,不知她对那女鬼做了什么。
凤歌淡笑:“没什么,只是让你尝尝钉魂术的滋味罢了。”
钉魂术?
南鹤眉头微挑,诧异的看向凤歌,这丫头,怎会钉魂术?
这钉魂术乃木须山殷掌门的独门秘技,从不外传,只有殷掌门的几位亲传弟子有机会习得。
而据他所知,殷掌门的亲传弟子一共就三人,都是男弟子,根本就没有女弟子。
且殷掌门一生未娶,更没有女儿之类。
那风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钉魂术?
这时凤歌已经将符纸收了起来,并在上边施了法印,令那厉鬼的嚎叫声传不出来。
她也没打算解释什么,直接掠过这个话题,将今日在紫英山上的遭遇向二人说了一遍。
南鹤和无相皆是心惊不已。
能用上尸魁守山路的大妖,该有多强?
能在阳间种植阴间鬼草的玄师,更不是好对付的。
一旦那大妖出世,整个白牙县的百姓都要遭殃。
凤歌打了个呵欠,朝二人道:“现在担心这些也没用,先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再议。”
凤歌已经两天两夜没睡,困的不行,回到房间后随便洗漱了一下,连衣裳都没脱,直接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这时杨府的上空突然飘来一朵阴云,一道黑影从云中掠下,径直来到凤歌所在的房间门外。
黑影扫了贴在门上的符纸一眼,随即吹了口气,符纸便扬起一簇绿火,迅速烧成灰烬。
接着黑影直接穿墙进入房里,迅速掠到床前,确认床上的人无错后,黑影又将背在背上的人放在了床上。
第273章 真实的梦()
熟睡中的女孩感觉到动静,迅速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口淡绿色的鬼气从立在床边的男人嘴中吹出。
女孩又闭上了眼,昏昏睡去。
上官朔赶忙将殿下的手和凤歌的手放在一起,肌肤相触后,果然殿下面上的痛苦之色立时便有所缓解。
放下夜沧澜后,上官朔退了出去,在院子外布下结界,隔绝殿下身上的特殊气息,以免那些家伙追来这里。
殿下的身体异于常人,清醒的时候,他能自己隐去身上的气息,可这会病发昏迷,隐息之事根本不可能,只能靠他先用结界隔离,能顶一时算一时。
天微亮时,夜沧澜醒来,一睁眼便看见那张脸。
那张时常出现在他梦里的脸。
是梦吗?她又来到了他的梦里。
这次的梦,似乎和往日不同呢。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微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能听见她缓慢的心跳声,手里握着的纤掌还有汗湿。
不对!
这不是梦,梦不会这么真实。
试着松开她的手,那股熟悉的疼痛立时侵袭而来,额头瞬间满布冷汗。
果然不是梦!
握住她的手,疼痛消失。
薄唇微勾,俊美的面上浮出一丝笑。
这丫头,果然是他的良药。。。
“殿下,你醒了?”
上官朔感觉到一丝气息波动,立马从窗口飘了过来。
夜沧澜皱眉,不满的瞪向上官朔,伸指在唇边轻嘘了一声,免得吵醒熟睡中的佳人。
上官朔干笑着挠头:“殿下放心,她不会醒的。”
夜沧澜微愣,随即扭头看向女孩,在其秀丽的眉间发现一缕若有似无的绿芒。
夜沧澜坐起身,皱眉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上官朔忙道:“也没做什么,就是吹了口鬼气,让她暂时陷入魂障中,只要撤去魂障就能醒来,无碍的。”
夜沧澜点头,随即伸手在她眉间轻轻一抚,那层薄淡的绿芒便消失无踪。
上官朔惊道:“殿下的法力恢复了?”从殿下发病至此时,不过刚过去几个时辰而已,竟然就已经恢复法力了?
夜沧澜摇头:“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是没有从前那么虚弱罢了。”
说话间,昏睡的女孩醒来。
睁开晶亮的美眸,瞧见眼前的男人后,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喃喃自语道:“这一定是在做梦。”
说完她又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再睁开,男人依旧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想伸手掐自己一把,却发觉一只手被某人抓住了,便用另一只手掐了自己一把。
疼——很疼!
这不是梦!
这时外头传来敲门声,是杨公子安排在客院里的下人。
“风小姐,您起了吗?我给您送水来了。”
凤歌慌乱中随口应了一声。
外头送水的侍女便端着水盆进来了。
侍女将水盆放下后走到床前,朝凤歌道:“风小姐,我家公子请您去三缘厅用早膳。”
瞧侍女看着她时目不斜视的样子,应该是没看见夜沧澜和上官朔。
也是,这两家伙向来喜欢隐身。
第274章 解释()
“好,我一会就过去。”凤歌朝她点头,打发她出去。
门刚关上,她立时扭头瞪向夜沧澜,“解释一下!”
夜沧澜暗调内息,让自己的脸显得更苍白更病态。
“我老毛病犯了,只有和你在一起才能减轻痛苦,所以我——来了。”
“是吗?”目光下移,看见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于是用力抽回。
夜沧澜原本平展的眉头立时皱起,那种灵魂被千针所刺的痛苦猛然袭来。
她能感觉到夜沧澜气息的变化,由平缓到急促,甚至看见他眼底那抹浓郁的痛苦之色。
可他没有像上次那样迅速捉住她的手,而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极力隐忍着那似乎难以忍受的痛苦。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听见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看见他眼底的痛色渐渐消失。
原来是真的。
可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发病时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能减缓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她问。
夜沧澜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依然坐在床上,身体挨的很近,近的就像是新婚小夫妻刚起床时的模样。
她耳根泛红,心跳渐渐加快,迅速松开他的手下床,快步朝放置着清水的盆架走去:“就算如此,你总不能一直跟着我吧。”
上官朔看着主子,满心疑惑。
殿下明明很痛苦,可面上却泛着笑意,这是为何?有什么好笑的?
凤歌用最快的速度洗完脸,再随便束了发,将自己打扮的像个假小子,这才转回夜沧澜身边,朝他伸手:“走吧!”
夜沧澜怔怔的看着那只手,嫩白修长,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莹莹如美玉的光泽。
“不要算了!”凤歌红着脸转身,赌气的缩回手,这家伙竟然对她的主动示好无动于衷。
手还没有完全缩回,那只宽大又冰凉的手掌便握住了她的。
“谁说我不要?”他下得床来,身上的不适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凤歌心跳的很快,耳后热热的,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
我这是怎么了?怎的这么慌?
和男人拉手也不是第一次,可像此时此刻这种复杂又新奇的感觉,还是头一回出现。
在青山派时,大师兄时常会拉着她的手,带她去一些灵气充沛的地方修练,带她去青山城吃好吃的东西。
可那时,她并没有这种感觉。
拉着夜沧澜走房间,上官朔挥手撤去外头的结界,浓郁的阴煞气扑面而来。
夜沧澜立时皱了眉头,“这里怎么回事?”
上官朔忙道:“昨夜来时我便发现这里有些问题,但因我需在此守着,便没有去查看。”
夜沧澜又看向凤歌。
凤歌便将昨日的事给说了一遍。。。
“你见多识广,这种情况有没有遇到过?”凤歌问。
夜沧澜没作声,上官朔却接话道:“殿下虽然见多识广,可这种情况还真没遇到过,毕竟这些东西见到殿下,哪敢施展什么神通,连逃都来不及。”
听了上官朔的话,凤歌眼前一亮,忙道:“那敢情好,你们帮忙处理一下呗,也免得城中百姓遭殃。”
第275章 抛头露面()
上官朔没作声,侧目去看夜沧澜,却得到夜沧澜赏赐的一记白眼。
夜沧澜干咳了一声道:“是这样的,有些事我能插手,但有些事我不能随便插手,不合规矩。”
天地大道,阴阳有法。
阳间有阳间的规矩,阴司有阴司的法则。
并不是什么事阴司都能插手。
若是从前倒还好办,他出手帮了也就帮了。
可如今,他身负阴君之责,阳间的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擅自插手,否则秩序颠倒,后患无穷。
人间为何会有法师的存在?
法师们为何会拥有先天法脉?。。
那些捉鬼降妖的玄术道法又是从何而来?
这些都是三界仙神们为了平衡秩序而制定的规则。
人间的事,便由人间的法师们去解决。
他们这些拥有不凡力量的神或像他一样的半神,都不能随便插手。
凤歌切了一声,没好气道:“爱帮不爱,没有你们,我照样可以。”说着甩开了夜沧澜的手。
夜沧澜原本走的好好的,被她这一甩,撕心裂肺的痛苦侵袭而来,令他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摔翻在地。
幸好上官朔眼疾手快,将他给扶住了。
凤歌见他这状,终是狠不下心就这么走开,一脸不情愿的伸手抓住他,低声嘟囔着:“究竟要多久才能好啊?我一会还有事呢。”
夜沧澜好受了许多,嘿嘿笑道:“少说也得十二个时辰,现在还早呢。”
凤歌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拉着夜沧澜去了膳厅。
正坐在桌前和杨老爷及杨公子说话的南鹤及无相突然哆嗦了一下。
“二位怎么了?”见二人同时哆嗦,杨公子心里一慌,忙问。
南鹤看向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