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第2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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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静姝惊呆了,她竟然能看见她?
是她这隐身术没施展好吗?
可她之前明明有试过的,隐身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时凤歌已经坐起,将诛邪剑拿在了手中,下床走向那蒙面女子,冷声道:“为何蒙面?是见不得人吗?”
孟静姝气得发抖,她引以为傲的仙家秘术,竟然在凤歌面前半点作用都没有。
“为何不说话?”凤歌盯着那不速之客问道。。。
孟静姝怎肯说话,她这一说话不就露馅了?
二人虽然不对付,从小到大斗过无数回,却是极为了解彼此的。
既然此时杀不了她,那便不能在此时暴露身份,否则她精心布下的局,便全都要作废了。
孟静姝突然出手,打出两道暗器后飞身退出屋子。
凤歌用诛邪剑挡下暗器后立时追出,却只看见一道身影消失在夜空中。
这身影,好熟悉啊!
像是白天在院里看见的那道身影。
那些法师说,那是孟仙子。
孟仙子?
她突然想到那双眼睛,终于知道为何看到那双眼睛时会觉得眼熟了。
第1018章 阴谋()
那双眼睛,分明就是孟静姝的眼睛。
孟仙子?孟静姝?!
不,不可能。
孟静姝的灵根明明被废了,怎么可能恢复?
而刚刚那女人用的身法,分明不是青山的功法,便是气息也不像,一点也不像啊!
怎么回事?
她有些不安,此次的紫鳞山斗法大会,莫非是一场阴谋?
去隔壁瞧了一眼,云长君和南鹤还没有回来,整个院舍里就只有她一人。
而刚刚来找她的那个女人,分明知道这一点。
只是奇怪的是,她有胆子闯进来,为何又逃走?
凤歌哪里想得到,人家引以为傲的隐身仙法,在她面前一点用处都没有。。。
无心再睡,便干脆坐在房里等,直到半个时辰后云长君和南鹤回来。。。
她将此事说与二人听。
云长君面微变,忙道:“在宴席间,我也发觉有人在外边偷窥,虽未瞧见人,但感觉却有点熟悉。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起一事。”
凤歌追问:“何事?”
云长君在方桌边坐,给凤歌和南鹤各倒了一盏热茶,这才沉声道:“还记得那年阿离生病么?咱们守了阿离一夜,我总感觉外边有人偷窥,便使了个小计将人揪出来。”
凤歌想起此事,那时在外头偷窥的人,正是孟静姝。
云长君又道:“我在宴席间,又有了当年那样的感觉,一模一样。”
凤歌皱眉道:“可是孟静姝她的手,完好无损啊!她的手臂是我亲手斩下的,灵根乃沧澜亲手所废,她怎么可能恢复呢?”
南鹤听着二人的对话,心潮翻涌不止,似乎想通了什么。
但此时,他知道自己不该打断二人。
云长君想了想,道:“她拜入仙门,许是仙人为她重塑了断臂和灵根。”
凤歌点头:“或许是吧。真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还能再见到她。她可真是贼心不死,一次一次又一次。真当我是好欺的么?!”
她声音不大,却在瞬间爆发出凌厉的气势,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敬畏。
云长君皱眉,他不懂。
面对凤歌,他为何突然会生出敬畏。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可那种情绪,却是真真实实的。
待二人不说话了,南鹤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那个——我问一下哈——风柯莫非就是凤歌?”
凤歌一愣,这才想起刚刚和师兄说话是并无顾忌,而她忘了,身边还坐着个南鹤。
云长君道:“南鹤,此事你知便当不知,不必多言。”
这便是确认了,南鹤倒抽一口冷气。
鬼魂夺舍,也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只能是以鬼尸的形态生存,且为天理所不容,易招来雷劫天罚。有实力受的,便继续生存。受不住的,便灰飞烟灭。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鬼魂入舍,鬼魂进入一具刚死的身体,机能尚存,使秘法重生。
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阴司不可能不管。
最后一种可能,这个入舍的鬼魂,至少积有十万年阴德,可换得一年阳寿。
十万年阴德,换一年阳寿。
眼前的凤歌,便是如此吗?南鹤一脸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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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出门办事,一天都不在家,起早写了这三章,剩下的晚上再更哈!
第1019章 轮斗()
凤歌朝南鹤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也不必多说什么。
南鹤的为人她知道,也信任他。
次日,斗法大会第一轮比试。
抽签轮斗。
几乎所有人都暗自祈祷,希望自己别在第一轮就抽到云长君。
抽到云长君的结果就只有一个,谁也不想在第一轮就淘汰。
凤歌比试完下台,目光在扫过全场,并未找到昨夜那道身影的踪迹。
她没来?或是藏于暗处偷窥?
一轮比试后,两百位法师便只剩下一百人。
到了明天,便又要少一半。
虽然残酷,却也公平。
云长君下场后没急着走,和凤歌一起站在台下,看南鹤的比试。
南鹤比较倒霉,遇到一位地级高手。
南鹤是地级初阶,而对手则是地级中阶,比他高了一阶。
若是文斗,南鹤未必会输。
可这是武斗,凭的就是硬实力。
在南鹤上台前,凤歌悄悄给他塞了一把短剑,是她昨晚连夜炼制的灵器。
原本是打算给云长君炼一柄高阶灵器的,结果在融合的时候没掌握好分寸,高阶变成了中阶。
她便干脆将灵器给南鹤,算是偿了当初那套棺钉的债。
南鹤没多想,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法器,但随手接过了。。。
起先动手时,他没用剑,赤手空拳和对方打。
直到后来对手拔了剑,他这才跟着拔剑。
谁知他就那么随意的挡了对方一剑,对方的剑便像豆腐一样被削断了。
南鹤惊讶的看着手中短剑,有些不敢相信。
对手的剑他知道,乃是大法居里喊价数万两银子的中阶法器,锋利自不必说,还能配合符术使用,乃是斩妖除邪的最佳法器。
可刚刚,那在玄界有名的法器,竟然被他轻飘飘一剑给削断了。
比南鹤更震惊的,是拿着半截断剑的厉行法师。
这柄剑跟着他十几年,斩妖除邪无数,比他的亲人还亲,可现在。。。
两人在台上发了一会呆,厉行渐渐回神,抬起头,红着眼瞪向南鹤,怒问:“南鹤,你用的什么剑?”
南鹤说不上来,难不成说只是一把朋友给的寻常剑?
这时凤歌站在台下喊道:“要打就打,打不赢就认输,啰嗦什么?”
厉行哪里还有心思继续打。更何况,他心里也清楚,对方手里有这样一柄法器,而他赤手空拳,就算实力高对方一阶,也未必能赢,最终只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若了伤,明天的法斗还怎么斗?
思量了一会,厉行朝南鹤拱手道:“我认输。”说完他捡起地上的断剑,一脸心疼的走下台。他现在只想快些去大法居问问,这剑还能不能再修复。
南鹤走下台,在众人的注视下,随云长君和凤歌一起离开。
观战的人群中有人议论开了。
“后天的团战,谁要是抽到和他们对战,那不是输定了?”
“就是啊!单说那云长君,谁是他的对手?”
三人只当没听见,径直走出演武场,回往住处。
刚回到住处,南鹤便急忙将短剑还给凤歌。
“这剑太贵重了,你快收好。”南鹤不是傻子,他也算是有些见识的,这剑绝对不是寻常法器,甚至有可能不是法器。
第1020章 分身乏术()
凤歌将剑推了回去,笑道:“给了你,就是你的。若你不想要,丢了便是。”
南鹤还欲再说,凤歌又道:“欠你的棺钉怕是还不出来了,就当是拿这剑作抵吧。”
南鹤道:“那棺钉不过是寻常法器,你这剑可不一般呢。连中阶法器都一削即断,莫非是——”他震惊的看着凤歌,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凤歌干脆的点头:“没错,这是灵器,中阶灵器。”
灵器!中阶的灵器!!
南鹤握着剑柄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灵器的稀有他很清楚,整个大陆上才几样灵器?且都是上古遗留下来的,寻常人连见一面都不得,而他此时手里就握着一柄。
“这——这太贵重,我——”他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云长君笑道:“她既然给了你,便不会再收回,也是你的缘分,收下吧。”
南鹤扫了眼云长君的剑,却只是一柄高阶法器,并不是灵器。
“连你都没有,我怎么好——”
凤歌打断他,笑道:“他会有的,很快就会有。”
南鹤不明白。
这灵器也不是路边叫卖的大白菜,怎么就说有就有呢?
而且一路上他也没见凤歌带了这柄短剑。
总之他觉得,现在的凤歌,比先前的凤歌,更神秘了。
————
阴司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夜沧星怒目瞪着眼前的鬼使,额间青筋暴跳,双拳握的指节咔咔响。
鬼使没汗,不然现一定是瀑布汗。。。
“回殿下,这是七殿下亲自下的法旨,剥除您在阴司所有的职物,并要禁您的足,不许您离开阴司半步。”说着鬼使抬眼看了六殿下一眼,低着声又道:“七殿下还说,不只您不能离开阴司,您这四星宫里的鬼使鬼将和鬼帅们,一个也不能离开。”
“他这是要禁我的足?怕我派人去收拾他的相好吗?”夜沧星冷笑,好你个夜沧澜,竟敢公然与我叫板,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鬼使退至一边,不敢多话。
夜沧澜转目看向一旁待命的鬼帅,沉声道:“你去转轮王那里一趟,把我的话带过去,他自然知道要怎么办。”
鬼帅走后,他又朝鬼将问:“昨日可有紫雷降至紫月宫?”
鬼将摇头:“昨日没有。”
夜沧星冷笑:“昨日没有,那今日便一定会有。你去盯着,一旦发现紫雷降下,立刻来报。”
鬼将一惊,忙道:“殿下,那紫雷非同一般,您可千万不能在紫雷降下时去紫月宫。”
夜沧星横他一眼,没好气道:“本殿看起来有那么蠢吗?你能想到的事,本殿想不到?”
鬼将赶忙应是,随即退了出去。
近身伺候的鬼使端来茶水,朝夜沧星问:“殿下,既然您不打算去紫月宫对付七殿下,那又为何要派人去盯着紫月宫的紫雷何时降下?”
夜沧星冷哼:“只要紫雷一降下,夜沧澜便分身乏术,大阴殿那边,他还拦得住我吗?”
鬼使大惊失色,端着茶水的手也颤了两颤:“殿下,您是要——”
第1023章 面壁()
第023章
他想知道,父君是不是也会像对他那样对七弟。
于是他悄悄跟着鬼使进了双鱼殿。
父君当时就在那个密室中,他亲眼看见鬼使站在密室外通报,而密室中的父君几乎连考虑一下都没有,直接便让鬼使带七弟进去。
鬼使转动机关时,他看见那密室的石门渐渐打开,看见了父君快步朝密室门口走来的身影。
他怕被父君发现,匆忙离开。
可仍然被发现,被父君罚在四星宫面壁十日。
凭什么?
明明都是他的儿子,为何老七就是不同?
今日,他要问个明白。
大步走至那暗门机关前,转动机关,石门打开。
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石门一开,兄弟二人便看见一个白发老人卧在石床上,背对着他们,似乎根本没听见石门打开的动静。
“这,这是——”夜沧州一脸震惊的看着那背影。
那身衣服分明是父君的衣服,那背影也那么熟悉,可那满头白发是怎么回事?
夜沧州看向夜沧星。。。
夜沧星也是一脸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向来威风八面的父君,堂堂冥府之主的夜临风,竟变成了眼前这个模样吗?
“父君?”夜沧星试探的唤了一声。
躺在石床上的身影终于动了一下,却没有转过身来:“你来做什么?退出去。”阴君的声音里透着虚弱,和往日大不相同。
“父君,您怎么了?您的头发怎么——”
“没听见我的话吗?还不快退——咳咳咳——”阴君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