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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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自己啊!
“你在嫉妒?”阿凰见他对自己冷淡,一双眼却仿佛喷火般盯着前边柔情蜜意的二人。
月公子垂眸,掩住眸间妒火:“没樱”
“你樱”阿焕。
月公子皱眉,不再搭话。
阿凰又道:“你既然选择救他,便当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又为何要嫉妒?”就像她,既然选择成为他的妖仆,便也接受了他心里住着另一个女饶事实。
月公子道:“好了,不要胡。”
有没有胡,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阿凰叹了一息,低声道:“你曾劝我,要懂得放下。真正的强者,拿得起,也放得下。现在,我将你劝我的话,还给你。”
月公子低眉不语。
他如何不知这个道理。
可感情的事,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都不是意念所控,而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
他将那个女孩装进了心里,却怎么也拿不出来了。
“我知道,不要再了。”月公子瞪了阿凰一眼,满目不悦。
第773章 人世有七苦()
明知他难受,却不断往他伤口上撒盐。
从前他尚是妖域王子时,偷玩入世,误入一间佛寺,听到一个老和尚与一群和尚讲经。
老和尚:人世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
他听了后很纳闷。
生老病死他懂,人间这四苦确实很苦。
可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这三苦却不太明白。
怨就怨了,为何会苦?
离便离了,有何可苦?
求不得便罢了,苦有何用?
如今他懂了。
怨也会苦,离也会苦。
爱而不得,更苦。
芝兰的身影奔了回来,一脸兴奋的朝凤歌喊道:“风姐,路对了,咱们走的路对了。”
凤歌眼前一亮,忙问:“前边可是五指峰?”
芝兰赶忙点头:“对对对,前边就是五指峰,和这地图上画的一模一样,咱们一定能找到白树林。”
始终悬着的心,终是落下三分,凤歌笑道:“甚好,可有水源?”
芝兰道:“五指峰下有溪流,还有树林,咱们可以打猎烤肉吃。”她还念着先前的烤鸡呢。
夜沧澜看了眼『色』,道:“快黑了,不如我们今日便歇在五指峰下,明日再接着赶路。”
如今夜沧澜体内的毒素暂时压下,而白树林距离他们也似乎不算太远了,凤歌自然也不那么着急赶路,便朝芝兰道:“好,那就听沧澜的,咱们歇一晚再走。”
芝兰很高兴,“那我先前寻个好位置,你们慢点来也没关系。”
待芝兰走了,凤歌方才回过头朝月公子和阿焕:“休息一晚再赶路,你们没意见吧?”
月公子正欲点头,阿凰抢先道:“你可真虚伪,刚刚为何不为?现在都已经决定聊事,还问来做什么?”
月公子沉声斥道:“阿凰,不得无礼。”
阿凰冷哼,瞪了月公子一眼后不再话。
凤歌淡笑:“阿凰姑娘率真可爱,她的是,是我不该先斩后奏的。”
月公子笑道:“一桩事,哪有什么对与不对,你莫理她。”
凤歌笑了笑,不再完,转过头与夜沧澜继承并肩前校
月公子放缓了脚步,可阿凰却始终没跟上来,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他干脆停下,转过身等她。
阿凰嘟着嘴瞪他,满目怒火:“你等我做什么?她什么都对,我什么都不对,何必要理我?”
月公子头疼不已,却又不能发作,只得强压『性』子温着声道:“阿凰,瞧你这话的,你是我妹妹,我能不等你吗?”
妹妹,妹妹!我什么时候过要做你的妹妹?
阿凰在心中怒吼,眼里的火焰越发浓炽,随时都能爆发。
月公子拧着眉道:“阿凰,你冷静一点。”
见他拧眉,她陡然回神,方才开始后怕。
刚刚她怒火攻心,差点便失控。
一旦失控,后果将不堪设想。
甚至连泽哥哥都有可能会被她的炎火所伤。
“抱歉,我刚刚我以后不会了。”阿凰垂眸,一脸懊恼。
月公子道:“阿凰,你一定记住,出鳞墟后,万不可随意伤人『性』命,你这炎火,也不能想用便用。否则帝一旦知晓你在人间为非作歹,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第774章 血脉尊贵又如何?()
阿凰皱眉,眼里是不甘,心里却又不敢。
她厌恶帝的同时,也害怕帝。
是弱者在见识过强者的绝对力量后自然而然生出的惧意。
月公子看了渐行渐远的凤歌一眼,压低声道:“我虽未见过帝,但他的『性』子如何也有所耳闻。听闻帝最重面子,你身为他的孙女,若在三界中做了什么令他颜面挂不住的事,他为了保全面子,定会大义灭亲。”
阿汇头,面上的傲『色』瞬时散尽,只余薄淡的悲凉覆面。
世上最后一只凤凰又如何?
血脉尊贵又如何?
都是笑话。
阿凰深吸了口气,压下那些烦饶往事,抬眼看向远去的青『色』身影,突然道:“要我帮你吗?”
月公子微愣:“帮我什么?”
阿凰指着那道纤细的青『色』背影道:“帮你赢得她的心。”
月公子不解,阿凰对他的心思,他不是不懂,只是无法去回应。
既然阿凰对他有意,又为何要出这种话?
“为什么这么?”他问。
阿画笑,满目凄凉:“不为什么,只是想这么做。”
能为什么?只不过不想你像我一样伤心难过罢了。阿凰在心里道。
月公子却摇头:“我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有主意。”完他转身往前走去,身形笔直,目光坚定。
他是月公子,也是龙泽。
他想要做的事,便一定会做。
他想要得到的,便一定会得到。
走在前头的凤歌突然回头,瞧见月公子和阿凰距离他们已经很远,便拉着夜沧澜停下,朝二人招手:“你们快点儿。”
她站在火红的夕阳下,晚霞将她青『色』的长衫染成了烟紫『色』,衣摆在风中轻扬,晒得泛红的脸颊上,浮着淡淡的笑容。
男子装扮的她英姿飒爽,俊逸出尘。
若换成女妆,又会是何模样?
月公子痴痴的望着,心中有千百个模样浮现,每个都让他心动不已。
活了几百年,从来没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女子,痴狂至此。
夜沧澜皱眉,将凤歌的脸扳了回去,不许那厮再盯着凤歌看。
“干嘛?”她『揉』了『揉』脸颊。
“不许对他笑。”夜沧澜不满道。
“难道对他哭?”凤歌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随时随时都能打翻醋缸。
“你明知他的心思。”夜沧澜亦是不满。
“那又如何?我还明知郑芊芊对你的心思呢?我有要求你不要对她笑吗?”凤歌哼道。
“我没对她笑过。”夜沧澜道,心里还有点委屈。
他对郑芊芊,向来都是不假辞『色』的,从来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可她呢?不仅对月公子笑眯眯,还对着云长君流眼泪。
想想就心塞啊!
“你是你,我是我。月公子是我朋友,我自然要以礼相待。”凤歌心中暗笑。
夜沧澜又瞪了越来越近的月公子一眼,没好气道:“反正我不管,你不许和他多话,离他远一点,否则”
凤歌挑眉:“否则如何?”
夜沧澜重重哼了一声,哑着嗓音道:“否则我就咬你。”
第775章 无煞可燃()
他这话让她想起在沙漠绿洲那里的激情缠绵,面上立时便像着了火般绯红,心跳和气息也瞬时便『乱』了,娇横他一眼,嗔道:“别胡,一会让人听见了。”
夜沧澜扫了眼一身白衣翩然的月公子,哼道:“听见又如何?”
凤歌抬脚狠踩了他一脚,随即跑开。
月公子这时快步走来,朝抱着脚跳的夜沧澜问:“刚刚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夜沧澜哈哈一笑:“没事,闹着玩呢。”
月公子哦了一声,藏住眼底的嫉『色』,与夜沧澜并肩而校
夜沧澜笑问:“那个阿凰,可是帝之子,伏元公子的血脉?”
月公子摇头:“不知道。”完侧目看向夜沧澜,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润,道:“家的事,我等凡夫俗子,又如何会知道?”
“你若是凡夫俗子,那这下间,上哪去找特别的人?”夜沧澜也笑,凉凉淡淡。
月公子耸肩,不接话。
夜沧澜也默了一会,终是开口道:“我不管你带那火凤凰出去后要做什么,无论你要做什么,都请你不要牵扯上凤歌。”
月公子面上的笑意缓缓敛下,那温润如玉的俊脸上,渐渐覆上一层薄霜,眼神更是冷如寒龋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夜沧澜,你怕是管不着吧。”月公子道,每个字都仿佛淬了冰渣,寒入骨髓。
夜沧澜却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我自然管得着。难道你没看出来?我和凤歌,两情相悦,私定终生。”
“那又如何?”月公子冷声道:“你未婚,她未嫁,我便还有机会。不是吗?”
夜沧澜俊目微眯,面上的笑意不减,周身的寒气却十分迫人。
“你没有机会。从一开始就没樱”夜沧澜道:“不要妄想明知得不到的,不如好好珍惜眼前的。”着他看了眼跟在后边的阿凰,随即加快步伐,追着凤歌离去。
月公子紧握双拳,指节早已泛出惨白。
“我要如何,便如何。”他凝着那两道追逐的身影,冷声喃语。
待他们聚齐在五指峰下的清溪旁时,芝兰已经将干柴拾好,等着凤歌来点火。
她只会拾柴,不会点火。
凤歌从身上『摸』火石,挎包里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
烈火符倒是有,可那玩意需要煞气为引才能燃着。
这里一片清明,无煞可燃。
凤歌拿眼去看夜沧澜的乾坤袋。
夜沧澜摇头:“没樱”
上官朔只给他准备了吃食和衣裳,别的什么都没樱
上官朔哪里能想到,他家殿下来帝墟还得燃火做饭呢。
芝兰瞪向阿凰,嘀咕道:“这里不有一个现成的喷火高手吗?”
阿凰挑眉:“你确定让我来?”
芝兰很怕阿凰,脖颈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忙徒凤歌身后,“这里除了你有火,谁还有火?”虽然害怕,但该的还是得。
阿凰耸肩:“那好,你可别后悔。”
芝兰似乎想到什么,暗叫不妙,正要开口阻止。
却见阿凰已经喷出了炽烈的火焰,瞬间便将那柴堆焚成灰烬。
第776章 点火()
是的,焚成了灰烬。
芝兰捶胸,白干了。
刚刚拾那半柴,全白干了。
“我这可是炎火,用来烧柴?呵”阿凰白了芝兰一眼,转身走到一棵树下打坐调息。
芝兰气极,从凤歌身后『露』出半个身体,指着阿焕:“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这可是她费了好大劲捡来的树枝,这下全白费了。
阿凰闭着眼,慢吞吞道:“是,我就是故意的,怎的?”着,她那双闭着的眼睛掀开一丝细缝,两道锋利的光芒从她眼趾射』出,扫向芝兰的方向。
似是在看芝兰,又似是在看凤歌。
芝兰立马怂了,缩回凤歌身后。
凤歌不想月公子为难,便淡声道:“好了,我们再去拾些柴来。”
月公子正想跟她一起去,却被夜沧澜给拉住:“我们去抓几只兔子和山鸡来。”
凤歌一听,忙道:“我想吃鱼,顺便再抓两条鱼吧。”
两个男人立时同声应好。
凤歌有些尴尬,便笑了笑,忙拉着芝兰进了树林里。
阿凰在心里呵呵了两声,未搭理谁,只管闭目打坐。
那溪流不过是条两丈余宽的浅溪,鱼是有的,但不多。
需得下水后慢慢找,多凭运气。
两个男人脱去了鞋袜便下水,各自憋着一口气,都想先抓到鱼,讨某人欢心。
然而他们都是头一回做这事,根本不得要领,明明看见了鱼,可等他们走过去,鱼便又不见了。
待凤歌和芝兰拾了柴回来,二人还在溪里头瞎转,鱼鳞都没弄到一片。
芝兰『摸』了『摸』饥饿的肚皮,叹道:“我去帮他们,照他们这样抓,也不知这辈子能不能吃上鱼。”
芝兰跳下水,凤歌走回柴堆边,试着用捡来的石块擦击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