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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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君上分明就是专门为了殿下去的。
明日便是归期,希望君上能带来好消息。
男人皱眉躺在床榻上,双拳攥得死死,隐隐可见鲜红的血液从指间溢出。
上官朔赶忙施法设下禁制,阻隔住鲜血气味的外散。
七殿下和阴司的其他殿下不同,他不是单纯的阴神血脉,他身上流淌的鲜血,十分的与众不同,不论是鬼怪还是神妖,都很容易被他的鲜血吸引,这种致命的吸引力会让鬼怪神妖变的疯狂,疯狂到无法控制自身的行为。
七殿下的血是特别的,也是危险的。
上官朔狠狠咽下一口口水,咬破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让自己为鲜血的味道所着迷。
他迅速施法,为七殿下治疗伤口,直到没有鲜血再溢出,他方才舒出一口大气,额间已是冷汗满布。
次日,阴君回了阴司,并没有立刻来七殿下所在的紫月宫,也没有宣召七殿下,而是去了主管阴阳簿的司命殿。
在司命殿足足待了两个时辰才出来,随后便来到紫月宫。
这时夜沧澜已经醒来,精神恢复的很好,正在屋里调息运功,找回因发病而失去的那些法力。
第69章 夜沧澜()
上官朔快步进来,朝坐在床塌上调息的夜沧澜道:“殿下,君上来了。”
夜沧澜缓缓收功,睁开那双清冷的俊眸。
墨画般完美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一股子仿佛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萦绕周身。
阴君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种模样的夜沧澜,和他年轻时极为相似的模样,七个儿子中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最像他的老幺。
唯独这性子与他截然不同。
每次见到沧澜,他都会想起那个冷漠的可怕,又固执的让人心疼的女人。
夜沧澜从床榻上下来,朝阴君行礼。
阴君摆手,目光扫过他尚显苍白的脸,皱眉问:“你又发病了?”
夜沧澜没做声,阴君便将目光递向上官朔。
上官朔立马点头,恭敬的回道:“殿上是昨日发病的,今日已经好了。”
阴君叹了一气,走到夜沧澜身边,“你受苦了!”说着伸手想要拍拍儿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结果儿子迅速避开,面色恭敬的道:“无碍!”
阴君尴尬的收回手,心里暗骂,这臭小子一点都没变,越长大越冷漠。
上官朔一心记挂着良方,忙朝阴君问道:“君上,您此番出游,可有寻得治疗殿下此疾良方?”
阴君扫了儿子一眼,见他依然眼观鼻,鼻观心的立着,连眉峰都没动一下,便干脆扭了头朝上官朔道:“倒是得了一个法子。”
上官朔面露喜色,忙忙踏步上前,急问:“什么法子?”
阴君啧啧了两声:“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说着又拿幽怨的眼神瞟了儿子一眼。
上官朔干笑:“君上说笑了,属下可不是太监。”
阴君挥手,懒得和他论这些,直接了当道:“太白那老东西说了,要治这病,需得找到一个四柱纯阴的阳间女子,与其成婚,并生下孩子,此病自消。”
上官朔面上的笑容立时僵住,“和阳间凡女成婚?还要生孩子?这——”他有些惊慌的扭头看向夜沧澜,殿下的性格他很清楚,极其的冷酷,不喜欢与人交流,更不喜欢有人碰他,尤其是女人。
还是他最讨厌的凡间女人!
殿下的生母是凡间女人,生下他后连一次都没抱过就让人将他送来阴司,之后更是从未露面,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模样。
幼时不懂,总吵着要娘亲,后来渐渐长大,殿下心里想念母亲的心变成了怨恨。。。
到现在,不止怨恨那个只管生不管养的亲娘,还恨所有凡间的女人。
阴君也不管上官朔的脸色如何,更是看都没看儿子一眼,直接便甩手丢出一份册子,道:“这是本君在司命那里弄来的名册,上面记录了阳间所有四柱纯阴的女子姓名,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上官朔赶忙接过名册,翻开后粗略一看,立马傻了眼:“真的只有姓名?年岁来历之类的都没有吗?”
阴君没好气道:“亏你还是阴司鬼帅,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能给你们拿来名册,已经是违反天道之事,若再泄露更多天机,我这阴君也不用当了,直接去做鬼差得了。”
第70章 云文博()
上官朔的脑海里立马现出阴君化身鬼差的模样,很滑稽,想笑又不敢,只能垂下头抖肩。
阴君不理他,转目去看儿子,见他那张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依然维持着他进来时的表情,真是一点情绪的波动都没有。
就像个雕塑般站在那里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阴君无声的叹了一息,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阴君刚走,夜沧澜转身便回到床榻上,继续修炼,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上官朔一步三挪的凑到他跟前,捏着手里的名册,深吸了一口气,刚打算开口,夜沧澜便道:“闭嘴,出去!”
他就知道会这样,上官朔无奈的退出殿舍,在外头转来转去好一会,终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殿下的安危最重要,他一定要想办法做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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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云府
“老爷,您可真是神机妙算,二小姐果然派了黄妈妈出城,往西北方向去了。”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朝云大爷低声道。
云文博面露喜色,随即冷冷一哼:“狼心狗肺的东西,亏母亲和妹妹待她如至亲骨肉,她却这般回报!”说话间,云文博的面上闪现出浓郁的杀气,声音也越发的冰冷:“待找到那个孩子,我定要让他们兄妹偿命。”
云文博咬牙,心痛难忍。
十七年前的一幕幕,原本已经是模糊的记忆,可最近又变得清晰起来。
当时他为什么就没发现呢?被他们兄妹算计了整整十七年。
可笑啊!可恨啊!。。
妹妹生下孩子后没几天就传来噩耗,说是产后身子太虚,突然大出血,人已经没了。他赶到时,妹妹的尸身已经火化,他竟也相信了风家的说辞,说妹妹因生产而死,属于横死的一种,加之没能与孩子亲近,心中定然存有无法释怀的遗憾,若不尽快焚化尸体,恐会生变,反而要累及孩子的性命。
他竟信了这鬼话。
又过了没几天,云小悠求到他和母亲面前,希望能代替姐姐去风家照顾孩子。
他和母亲也挂念着那个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的孩子,与其让孩子跟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还不如让自家人去照看。
于是趁着头七未过,他们将云小悠送去了风家,顶了妹妹风夫人的位置。
本以为孩子跟着亲姨母能过上好日子,可谁知,孩子竟连满月都没熬到就没了,说是先天不足,又因家里办丧染了煞气,这才没能熬过来。
他和母亲赶到时,只见一具小棺材在火焰中燃烧。
母亲大受打击,短短的十几日,她接连承受丧女和丧孙之痛,两遭白发人送黑发人,当即病倒,没熬到年末便去了。
那时家里兵荒马乱的,他没有细想过这事,也从未怀疑过妹夫和云小悠。
再后来,时日久了,加上他有意的淡忘,不愿再想起那些伤心事,便越发没发觉出什么不对劲。
风家和云家,依然是亲密的亲家关系,只是风家主母从云大小姐变成了云二小姐。
直到三个月前,他去东丽游玩时遇到一个道长,颇为投缘,便时常聚在一起喝酒,在一次酒后闲聊时,那道长胡言乱语的说了一些从前的事,他当时只当笑话听着,可听着听着就觉出不对劲来。
第71章 不透风的墙()
原来那道长十七年前去过京都,当时他只是道童,跟着师傅去的。
师傅受邀去一个大户人家看相卜卦,约好次日午后去,谁知当天夜里便有人找上门来,给了师傅一千两银子,让他次日看相卜卦时,无论看出什么面相或什么卦象,一律称凶。
师傅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原本想推拒的,可又受不了一千两银子的诱惑,最终应下这桩事。
后来师傅听说那户人家的主母死了,说是因生产而死,可师傅说绝不可能,他见过那孩子的母亲,很健康,不像是会突然病死的模样。
后来又听说孩子也死了,说是因先天不足而没能养活。
师傅也说不可能,他见了那个孩子,命格纯阴,也就是传说中极为罕见的八字纯阴体,虽从面相上看是个命运多舛的孩子,但绝不是早死之相。
师傅很自责,觉得那母子俩厄运皆因他而起,好端端的两条生命,只因他的一时贪婪而葬送。
师傅悄悄去找那横死夫人的家人,试图说出真相,退还那一千两银子,结果那一去,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师傅。
再后来,他身上的盘缠用光了,只好回到东丽。
听着道长醉后吐露出的真言,他如遭雷击,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回京都后,他立马派人暗中查访,果然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当年的事,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自以为所有相关的人都死了个干净。
可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真正不透风的墙。
一桩事,可以从一个人的嘴里,传到十个人的耳朵里,再由十个人传至百个人的耳中。
他们不可能杀得光所有知情人,总会有遗漏,且不是一个两个。
若非怀疑那孩子还活着,还顾虑着她的安危,他现在就想冲到那对狗男女的面前,让他们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忍忍,再忍忍,要先找到那个孩子。
“跟着她,在见到人之前,绝对不要打草惊蛇,务必确保那孩子的安全。”云文博沉着声道。
管家应声退下,立马又安排了两个稳妥的人出城,分成两拨跟着黄妈妈。
免得出了意外没有候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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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百岁村被风大宝这一闹,一整村的人不眠不休的在村长家院里蹲了一夜,直到天光亮起,也不敢走出线外。
许长寿从墙角站起,伸了个懒腰,又朝一旁面色疲惫的村长道:“天亮了,我去风小姐家问问,看什么时候动手比较好。”
村长点头,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和许长寿一起大步走出线外,朝村民们喊道:“女人小孩都回家去,男人跟我走,还有,风小姐的符钱,你们要买的就去交钱,不买的也自己将符钱送回去。”
“村长,你不是要过去吗?帮我们带一下过去不就行了,省得我们这么多人又要多走一趟。”一个包着花头巾的妇人朝村长嘻笑道。
村长冷哼:“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真当我不知道?我可不帮你们做这缺德事,要去就自己去,我可告诉你们,风小姐出了这么大力气帮我们,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听见没?”
第72章 打草惊蛇()
妇人赶忙应声说听见了,一转脸便撇嘴翻白眼,满脸不屑。
村长只当没看见,这些鼠目寸光的无知妇人,将来再遇着什么事,若风小姐不肯搭手帮忙,看她们怎么哭去。
有村长牵头,大家伙也壮起了胆子,纷纷离开玄界内。
老人妇人和小孩先各自回家,青壮男子跟着村长往风小姐家去。。。
毕竟是姑娘家住的院子,村长只带了许长寿进去,让其他人在外头等着。
顾嫂正好在打扫院子,昨夜风大,吹了好些树叶到院里来。
听见敲门声,她走到门旁问:“谁呀?”
村长忙应:“是我,赵大海,风小姐起了吗?”
见是村长,顾嫂忙忙开了门,将村长和许长寿给请了进来。
“还没起呢,你们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顾嫂问。
村长指了指村口的方向道:“昨夜多亏了风小姐,我们才得以活命,只是那东西还没解决干净,所以才一大早的来打扰风小姐。”
这时凤歌推门而出,身上穿着昨夜的那身衣裳,头发梳的很利落。
“那些拿了符钱的人怎么还没过来?”她站在石阶上,目光淡淡的看着村长,没说什么别的,只这一句话,一个眼神,便让村长感觉压力山大,赶忙应声:“我这就让人去催。”说着便转身走出了院子,找了几个熟悉的村民,让他们挨家挨户去催。
许长寿则往前走了几步,问出了他压在他心里头一整夜的疑惑。
“风小姐,昨夜你赶到刘家前,我先你一步往风大宝身上贴了辟邪黄符,你后来贴的也是黄符,可为何你的有用,我的却一点用处都没有?”这符纸是师兄给的,他曾亲眼见过师兄用这符纸驱邪祟,从未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