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重生:神秘夫君宠翻天-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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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煜见女儿连头都不回,急得冲上前将她拦下:“柯儿,你听爹解释。”
爹?
月公子眉尾扬起,拿眼去看夜沧澜。
见夜沧澜面色淡然不动,便知他定晓内情,心里难免泛起失落。
他和夜沧澜,于风柯而言,终究是不同的。
第517章 谁打我?()
凤歌抬眼,冷淡的目光凝住身前的风煜,目中阴霾浮浮沉沉,敛入光影万千,竟生出一股金戈铁马的惊心动魄。
唇角微勾,噙起一笑讽刺的笑意,带着几分洞察人心的犀利。
红唇轻启,声音也是极冷:“好啊!那就听听你的解释。”
风煜没想到她会愿意听他解释,瞬时愣住,竟忘了先前想好的词。
“怎么不说话?是说不出来吗?”她的笑容的极冷,那眸光像是一柄柄刀子,直直刺入他的胸口。
“我——柯儿,我——”他说不出来,所有的辩解都那么苍白无力。
“你就是风柯?”一道尖锐的女声强势插入,令众人侧目。
“柔儿?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风煜见来人是风柔,心里顿知不妙,忙厉声呵斥。
风柔冷哼:“爹,你这么着急赶我走做什么?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说见不得人四字时,她的眼睛盯着一身青衣的‘少年’。
“你胡说什么?还不快滚。”风煜怒喝。
风柔怎肯,今日若是不来,她怎有机会见到这个所谓的‘姐姐’?
又怎会知道,她的这个‘姐姐’,竟公然勾引她的未婚夫。
“我滚?我凭什么滚?要滚也是她滚。”她指向凤歌。
凤歌不想理她,一个失了理智的疯女人,跟她计较,无异于和大街上的疯狗计较。
“我们走。”说完她拉住夜沧澜的手,欲绕过风煜和风柔离开。
风柔双臂一张,将她拦下,并扑上前将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扯开,“贱人,有娘生没娘养的贱人,抢我爹还不算,连我的男人也要抢,你存的什么心?”
‘啪’的一声脆响,那柔嫩的面颊,瞬间高高肿起,原本就没彻底消退的黑色指印,再次清晰的印在了脸上。
风柔‘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并两个大白牙,她疯了般尖叫道:“谁,谁打我?”
刚明明没看到有人动手,可脸上挨了一耳光却是实实在在的。
“啪”
又是一声脆响,风柔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指印是红的。
这一次,风柔看清了,打她的人是风柯。
“你,你竟敢打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完便扑上前要与她嘴中的贱人拼命。
风柔生下来便是千金小姐,风煜将对风柯的愧疚都弥补在了风柔的身上,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女。
想要什么便有什么,这才养成了如今这般跋扈的模样。
也无法接受位置转变带来的后果。
夜沧澜一挥手,将风柔拂出去老远,摔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
一身华衫沾满尘土,发髻散乱,脸颊高肿成猪头,和市井打闹的泼妇也没什么不同。
毕竟是自己疼养大的女儿,见女儿这模样,风煜也是心疼,赶忙跑过去将人扶起:“柔儿,你怎么样?伤着哪里了没?”
凤歌没兴趣看他们父母温情,转身要走。
风柔却在这时尖声叫道:“风柯你站住。”一把推开身边的父亲,她跌撞着冲到风柯面前,笑的一脸得意:“你知道吗?你身边的这个男人,是我的未婚夫。”
第518章 影鹤()
她以为凤歌会面色大变,然后变成和她一样的怨妇。
然而并没有,凤歌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淡淡应道:“哦!”
哦?
就哦一下?
“你没听清吗?他是我的未婚夫,我的。”风柔尖声叫道。
凤歌耸肩,“那你叫他一声未婚夫,看他答应不。”
啥玩意?
风柔凌乱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风柔扭头面向夜沧澜,急声道:“你怎么不说话?你告诉她呀,说我是你的夫婚妻,咱们十月初七就要成亲了,昨天晚上你还去水云居接我了,你快告诉她呀。”
昨天晚上?
凤歌眉尾轻扬,转目看向夜沧澜,眸光渐冷。
夜沧澜又是一拂袖,将风柔拂翻在地,沉声道:“不知羞耻!昨晚你做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竟也有脸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口?”
提起昨晚的事,不说风柔羞不羞,反正风煜是挺羞的。
自己的女儿不知羞耻,竟半夜爬上男人的床,还让那男人给轰了回来,祖宗十八代的脸都给丢尽了。
偏偏这死丫头没脑子,竟当众再提此事。
“好了,快跟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风煜没想到自己的鬼女婿竟然如此风度翩翩,更没想到这鬼女婿和他另一个女儿的关系如此不一般。
他有一肚子的疑问,可惜此时似乎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风柔哪肯就这么跟他走,嘴里骂骂咧咧的全是脏话,有一大半是在骂风柯和她早死的娘。
凤歌就算脾气再好,到了这会也忍不了了。
她慢吞吞从挎包里摸出一张符纸和一杯符钱,用朱笔在符纸上写下风柔的生辰八字,再将符钱包在符纸中,叠成纸鹤,最后对着纸鹤吹了口气,纸鹤在她掌心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徐莹莹见这一招,惊得直目,忙问:“这是什么术法?能不能教我?”
凤歌摇头:“你现在还学不了,等你有了你表叔那样的本事,或许能学会。”
这是影鹤,能一直跟在符纸下写下的生辰八字主人身边。
而包在纸鹤腹中的那枚符钱,是她用来摆暗阴阵用的。
有那符钱在,不愁聚不来邪祟。
也就是说,从今儿起,从现在起。
风柔将过上风柯十七年来一直在过的生活。
“一枚太少,你该放三枚。”夜沧澜道。
凤歌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那可是你的未婚妻,这么对她,你不内疚吗?”
夜沧澜皱眉,知她误会,想解释来着,可月公子还在,他只好先将解释的话咽下去,等这家伙走了,他再细说不迟。
“好了,我乏了,先回去休息,你们自己去喝酒吧。”说完她便施展幻影步法,迅速掠离。
夜沧澜隐去身形,忙忙了过去。
阿古见月公子不动,凑上前问:“公子,你怎么不追?他都去追了。”
月公子摇头:“这种时候,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那丫头,明显是不高兴了。
因为夜沧澜昨夜背着她去见了未婚妻。
呵——夜沧澜竟然还有个未婚妻。
第519章 信,却又不信。()
而那未婚妻,又是这丫头同父异母的姐妹,这可有意思了。
徐莹莹高兴的不得了,闲杂人等都已散尽,只留她和月公子,真真是天助。
然而月公子就像没看见她这个人,径直带着他的仆人走了,任何拼了命在后头追着喊着,他就像没听见般,风度翩翩的漫步而行,没有回一次头。
偏偏他那样漫步而行,她发了狠也没追上,眼睁睁看着那飘逸的身影渐渐消失。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徐莹莹看上的男人,非要弄到手不可。”站在街中,一手叉腰,一手握拳,和那追贼又没追上的市井妇人无二。
————
凤歌回家后直接进了房里,顾贞正好不在,只一个新买来的丫头在院里扫地,见她回来正想着上前招呼,却被一阵阴风刮的浑身直颤。
“这才刚入秋,怎的这风就冷成这样了?”小丫头嘀咕了两句,回屋去添衣。
“丫头,听我解释。”夜沧澜凑到她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
凤歌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气喝下了,这才皮笑肉不笑道:“好啊!那就劳烦七殿下说说看。”
夜沧澜瞧她这样,是不可能喝到她给倒的茶了,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喝完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气给说了出来。
凤歌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事竟还扯上了大师兄。
“你说风柔爬了大师兄的床?”她皱眉问。
夜沧澜点头:“千真万确。”
“大师兄怎么和她扯上了?”凤歌面色沉了下来。
夜沧澜道:“你那大师兄错把她认为你,差点铸成大错,幸好及时发现,这才有了后头这些事。”他当时早就到了,就想看看那云长君究竟是不是正人君子。
当他听见云长君搂着风柔喊凤歌的名字时,心里头那叫一个火冒三丈,真想一脚将水云居踩成废墟。
原是这样。
凤歌松了口气,大师兄没跟风柔扯在一起就好,那样的女人,不配。
“所以,你是奉命前去接人?”凤歌扬着眉头,目光淡淡的盯着夜沧澜。
夜沧澜忙不迭的点头:“嗯,奉阴君之命,否则我现在还被关着禁闭。”说着他往她身边凑了凑,又道:“看在我煞费苦心的份上,莫再生气。”
凤歌摇头:“我不生气,我只想知道。到了十月初七,你待如何?”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娶她,绝不会!”夜沧澜板起脸,一脸正色。
凤歌凝着他,好一会无言,耳边响起上官朔的话。
夜沧澜的亲事,是阴君亲自配的。为了不让事情再生变故,甚至找了司命星君走后门,为他和风柔结了姻缘线。
也就是说,夜沧澜非娶风柔不可,否则便会受到天谴。
“哦!”她撤回目光,看向手中白底青花的瓷盏,心中泛苦。
“你信我吗?”夜沧澜问。
凤歌点头:“嗯!我信。”她信,却又不信。
信他心意坚定,不信阴君会放任不管。
阴司殿下众多,他若一意忤逆阴君,先不说天遣能不能受得住,便是阴君这一关,也是难过。
第521章 三殿下之死()
“果真不知?”
阴君强大的威压瞬间释放,殿中鬼使们顶受不住威压,纷纷跪下,伏地不起。
夜沧澜亦是气血翻涌,但身形未动分毫,目光朗朗有如明月,一字字道:“确实不知。”
“你敢说与你无关?”阴君沉声说道,威压更盛了两分。
夜沧澜与阴君对视,眉头微皱,“看来杀害三哥的那个人,目的已经达到了。”
阴君怒问:“此言何意,细说分明。”
“君上既有今日此问,定是知晓那晚我元神出窍之事。”
“接着说!”阴君目光变幻,心中似乎也想到什么。
“我元神出窍去往人间,不过是有要紧事去办。谁知三哥尾随至人间,二话不说便朝我发难,我自无奈,只得还击。但那时,我只是伤了他,并未取他性命,想必君上也知此事。”
阴君确实查到此事,只是不确定他伤老三至何等地步,更不确定在那之后对老三下杀手的,是不是小七派去的人。
最重要的是,在老三死之前,被人泼了雄鸡血,破了法身,这才成为刀俎鱼肉,任人宰割。
而那泼雄鸡血的人,正是小七的那位人间相好。
这事一串连起来,他能不起疑心吗?
“你三哥先是被你打伤,后被人泼了雄鸡血,法身被破,无法回到阴司。再后来,便被人杀害惨死。后面这些事,你可知情?”阴君问。
夜沧澜道:“三哥确实被我打伤,泼雄鸡血虽非我授意,那她是为了给我报仇才做,只是让他尝些苦头,并无心害他。再后边的事,我不知晓。”说着,他话锋一转,目光湛湛的盯着阴君道:“君上能查到我元神出窍,也能查到他被人泼了雄鸡血,想必也查到最后下杀手的那个人是谁咯?”
这才是阴君最恼最恨的地方。
他查不到,仿佛一切的痕迹都被抹除,是谁能有这样通天的本事?
“看来君上并没有查到。”夜沧澜笑了笑,这可能是他在阴君面前第一次笑,皮笑肉不笑。
“我夜沧澜若有本事抹除一切杀人痕迹,为何又要留下前面的线索让你查到?我这不是自引祸水上身么?那真正的凶手,恐怕等的,就是眼前这场好戏,兄弟自残,父子反目。”
阴君知他言之有理,紧绷的冷面渐松,酷冷的神情也缓了两分。。。
儿子死了他当然伤心难过,也愤怒难当。
但最重要的是,他怕儿子的死,真的和另一个儿子有关。
如今确认与之无关,他紧绷着的心总算松懈了两分。
“查,立刻去查!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本君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本君。”阴君怒道。
夜沧澜沉默了一会,突然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