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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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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小艺说:“那就报警。怕他们怎么的!”

    梁习说:“问题是人家也不一定认啊。”

    “上面还有我们的入住登记呢,凭什么不认!”我大声嚷嚷。

    梁习嘟囔说:“都是手写的,撕掉扔了,咱们又能怎么办?”

    我真的是无奈了,梁习说的句句在理。如果遇到不讲理的人,你出门在外,还真没什么办法。谁让我们住的是小宾馆,而不是五星级四星级大酒店呢。

    但我咽不下这口气,本来是想散心的。谁知道竟然遇到这么窝心的事情。梁习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就是一电脑吗,以后咱再赚就是了。胡小艺气的嘟着嘴,说那是和秦蓁蓁一块买的情侣机,俩人一个白一个黑,这还没用俩星期呢就丢了,回去怎么跟人姑娘说?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争执的时候拉过那经理的衣服,在他脖子上看到一块佛牌。虽然没看清具体是什么,但应该不是太好的东西。想了会,我冷笑出声,说:“这事不能这样算了,必须给他们一个教训,真以为外地人好欺负?”

    梁习怕我打架。又是一阵劝,胡小艺则问,有什么好办法?

    我没和他们说,而是在心里一阵念叨。体内的鬼仔碎片,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动用的。因为阿赞昆沙几次叮嘱,这玩意能不用就别用,以免力量壮大无法控制。但此时此刻,我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走进大堂,那经理还坐在前台椅子上和人说话,见我进来,他脸一沉,招了两个保安过来。等我走到跟前,他才说:“你回来干什么?我们这不欢迎你们!”

    我说:“就是想问问,您叫什么?”

    “怎么,想投诉啊还是想告我啊?”那经理毫不在乎的说:“姓高名东林,想干什么你就直说!”

    我看了看他衣服中若隐若现的链子,问:“你挂的是佛牌?”

    高东林愣了下,没想到我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他没说话,我也懒得和他多讲,说:“人在做天在看,你戴着佛牌,还做这样无耻的事情,小心遭报应。”

    高东林脸更沉了,拍着桌子说:“小兔崽子。活腻歪了是吧?蹬鼻子上脸!”

    在他说话的时间里,我正不断与体内的鬼仔碎片沟通,请求他帮忙报复这个王八蛋经理。也不知鬼仔碎片究竟听没听见我的请求,只感觉胸口微微一麻,好似心脏抽搐了一样。这时候,高东林脖子上的佛牌,出现了一股阴气。通过冥冥中的某种感应,我知道那就是鬼仔。

    既然已经附在仇人身上,我自然没继续呆下去的兴趣,立刻转身离开。高东林洋洋得意,在后面嚣张的叫骂了几句。我暗自冷笑,心想你就狂吧,总有倒霉的时候!

第一百三十三章 晕倒() 
出了门,胡小艺和梁习都围过来,问我干嘛去了,好像在和他吵架?

    我没有明说,让他们先跟我走。等离酒店有一段距离,才说打算用自己供奉的小鬼让那经理倒霉。胡小艺和梁习听了都大吃一惊,说:“这样不好吧,会不会出什么事?”

    他们俩都见识过利用小鬼达成目的,然后遭到反噬的事情,对这种非常理可言的力量。很有些胆怯。我冷声说:“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有反噬也是针对我,和你们没关系!”

    胡小艺犹犹豫豫的说:“老二,我觉得吧……梁习其实说的有道理,不就是电脑吗,以后还会有的。不过用小鬼报复人,总觉得不太好啊……”

    “屁话!”我瞪了他一眼,说:“梁习是害怕才说这样的话,你怎么也跟着附和起来了!行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要再提。走,找个地方吃饭去!”

    一顿饭,吃的梁习和胡小艺战战兢兢,他们看出我很生气,所以不敢再劝说。只是出于谨慎考虑。胡小艺建议我给二叔打个电话问问意见。我说有什么好问的,当初灵鬼土拍婴他们也让我养了,小鬼没除干净也不管了,还问个屁!要真有危险,他们还不早就帮我弄妥妥的?

    之后,我们又找了一家更正规的连锁酒店住下。虽然房钱贵了些,但好歹住的安心。而闲着没事的时候,我就跑去那酒店看经理高东林的情况。不过当天晚上去的时候,就没见着人,等到快凌晨的时候。我失去耐心,便进去问高东林去哪了?

    前台服务员已经换了个人,不认识我,便解释说,经理下午上厕所的时候摔了一跤,脑袋磕洗脸台上,好像鼻骨断了,所以去医院了。

    我心中大感畅快,同时又对鬼仔的力量有了更深的认识。中午许愿,下午就应验了,这力量也太强了点!难怪郑学长和他爹带着鬼仔去澳门,可以连赢几千万!想了想,我又打听了高东林所在的医院。本想要个电话号码或者家庭住址,但服务生见我面生,不愿意给,只能作罢。

    回到酒店,胡小艺和梁习还没睡。他们一直担心我出去惹事,见回来了,赶紧上前查看是否有打架斗殴的痕迹。我没好气的说:“别看了,又不是疯子。谁没事就找人打架啊。”

    梁习讪讪一笑,说:“这不是怕吗……”

    胡小艺问:“你这半天都干嘛去了?”

    我把高东林倒霉摔跤的事情一说,俩人都呆了。他们也没想到,鬼仔竟然那么快就成愿了。胡小艺心比较细,提醒我别忘记还愿。我说没什么好忘的,那鬼胎就在我身体里,无论供奉还是还愿都是靠血,它自个儿就拿了。全自动,方便的很!

    说起来,还有点得意的味道,胡小艺和梁习互视一眼,见我正兴奋着,就没多说什么。当然了,他们俩也说不过我,毕竟在佛牌领域,我自认比这两位还是强上许多的。

    之后两天里,我每天都去酒店打听高东林的情况,他从上次摔跤后,就没来上过班。据酒店的人说,这家伙倒霉极了,不是走路摔跤,就是吃东西噎着,抱个孩子都能把已经断过的鼻骨又给碰歪了。反正要怎么倒霉,就怎么倒霉。

    而他所去的那家医院,几乎都熟悉这位“常客”了。仅仅两天,就来医院七八次,要我说,还不如直接住院得了。

    不过他那又不是什么大病,多半是外伤,不轻不重的。住院吧,浪费钱,不住吧,总往医院跑也不是个事。所以身体上受伤,这心里也郁闷的狠。甚至连酒店打电话慰问的人,都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我高兴的哈哈大笑,心想让你坑我们,活该!非得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第三天的晚上,睡觉时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中,黑色的雪花飞快的旋转着,好似永远停不下来。而那雪花中,又隐隐带着一丝丝红光,看起来很是诡异。我被这梦折腾的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好,醒来的时候,头都晕晕乎乎的。

    胡小艺看到我时,吓了一跳,跑过来问:“老二,你脸怎么惨白惨白的,生病了?”

    我摇摇头,说:“昨天做梦呢,没睡踏实,休息休息就好了。”

    胡小艺哦了一声,说那你今天就别跑去酒店打听了,在这歇着吧。我说那哪行啊,留在这就是为了看他倒霉,不然还有什么意义?

    胡小艺哪里劝得动我,只好作罢。不过为了防止意外,他和梁习一路陪着我。

    那天走在外面,天非常冷,我骨子里都像被吹了冷风一样,浑身上下抖个不停。胡小艺满脸担心,说:“老二你很冷吗?怎么抖成这样?”

    梁习也在一旁说:“对啊,我看你嘴唇都有点发青了。”

    我感觉脑袋懵懵的,走着走着,甚至连路都看不太清楚了。但年轻人好强,死要面子。便对他们俩说:“没事,天冷很正常,我穿的少。”

    然而,还没走到医院,我就感觉骨子里猛地一抽。好似冷风钻了进来。那强烈的寒意,让本就快糊涂的脑袋彻底无法承受,当即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胡小艺和梁习都坐在旁边。见我睁开眼,连忙去喊医生。我感觉头很沉,浑身都有些无力,发现在医院后,就问自己怎么了。梁习说:“医生给你做了检查,说是贫血造成的体虚,让你多休息。唉,早就说了让你别去,非得撑着!”

    这时,医生被胡小艺喊来。他查看一番我的情况,说:“目前情况还可以,吊几瓶点滴,回去后多吃点补血的食物,注意休息,不要到处走动。”

    我想点头。却没有太多力气。胡小艺搬着板凳坐在旁边,摸摸我的手掌,说:“你手真凉,我说老二,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自己贫血啊?”

    我微微张嘴。有些虚弱的说:“以前没查过,哪知道还有这毛病。”

    “得,也算我们倒霉,大老远跑来长沙陪你住院。”胡小艺开玩笑的说。

    我问他:“高东林怎么样了?”

    胡小艺睁大了眼睛,说:“你魔障了吧,啥时候还想着那家伙?他怎么样和你有啥关系啊,好好养病吧,马上过完年就开学了,你不会想在病床上躺几个月吧!”

    我说当然不想,但心里总想看到那家伙倒霉的样子,起码听到消息也能舒服些。胡小艺拗不过我,只好说回头去打听打听。

    几瓶点滴吊完后,我精神好了些,身上也有了点力气。医生又来检查一次,说情况已经稳定,可以回去了。胡小艺和梁习扶着我下床,还没走两步,我突然感觉骨子里又是一阵冷风吹,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一般。紧接着两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胡小艺都快吓傻了。大喊:“老二,老二!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医生!快来人啊!”

    还没回到办公室的医生,又被喊了回来,见我浑身瘫软,也是有些吃惊。他们把我扶到床上躺好,打算做进一步细密的检查。胡小艺急的快哭了,说:“老二,你这啥毛病啊,怎么说晕就晕,说不行就不行了?你看看你这脸,都白的跟死人似的,嘴唇紫青紫青,好吓人的!”

    梁习在旁边训斥说:“别乱讲话,不就是贫血吗,又不是什么绝症。估计老二是饿的,所以没什么力气了,才走不动路。”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失血() 
很快,医生给我抽了血,又做这样那样的化验和检查,最后他抱着一堆检测结果来病房。从医生满脸的疑惑和略沉的脸色来看,结果可能不大好。果然,他站在病床旁,对我说:“很奇怪,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病人。从表面上看,像失血性贫血,但你的身体其它部位很健康。我们无法查出是什么情况导致失血。”

    我微微一怔,失血性贫血?

    这时医生又说:“更奇怪的是,你的贫血症状从轻到重,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你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我都怀疑是不是哪一处动脉血管破损了。”

    梁习说:“会不会是内部出血,所以才看不出来?”

    医生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说:“不可能,如果是内出血,他现在不会这么健康。”

    他所谓的健康,是指与内出血病人相比,胡小艺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看我,问:“老二,你说会不会是……”

    也许觉得医生在。说话不方便,所以他没有把话说完。等医生走后,胡小艺才接着问:“老二,你觉得,和那鬼仔有关系吗?”

    其实在他第一次问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一点了。医生说我是失血性贫血,但又找不出原因,这绝不正常。想来想去,只有鬼仔的原因。阿赞昆沙说过,鬼仔每次供奉。都要耗费我部分血液。但它要的不多,一个月也就那么点。问题是,鬼仔的许愿和还愿,同样是耗血的。

    宾馆经理高东林被我许愿,一天倒七八次霉,我不知道鬼仔是如何计算这些愿望。但如果高东林每次倒霉,它都让我还愿的,那事情就说的通了!

    是鬼仔吸走了我的血液,所以才会晕倒!

    见我也肯定了这个猜测,胡小艺急忙问:“那现在怎么办?你能让它停止报复吗?”

    我说只能试试,不太清楚。

    随后,我在心里尝试与鬼仔碎片沟通。一阵念叨后,隐约感觉脑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转悠,清清凉凉的,但下一刻,骨子里又是一阵抽搐。我顿觉头晕目眩,哪怕躺在床上,也差点摔了下去。胡小艺和梁习吓的连忙扶住我,问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本能感觉到不妙,鬼仔的灵力强大。是连阿赞师父都难以控制的灵。它现在折腾高东林上了瘾,似乎不太愿意停止。刚才的晕眩,说明又有部分血液被抽走了。胡小艺要去喊医生,我拉着他,缓缓摇头,虚弱的说:“医生没有用,给我二叔打电话,只有他能救我……”

    胡小艺迅速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找出二叔的号码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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