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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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你别贫了,真以为泰国香蕉我看不明白啊,好好养伤行吗,还什么人家缺个躺床上的男人,我看是你缺个躺床上的女人吧!那漂亮的女护士一阵脸红,赶紧把手从二叔那抽回来,低头离开了。
第九十五章 二叔受伤()
二叔也不生气,撑着床铺想坐起来。只是手一用力,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我连忙过去扶着他,说:“你别乱动了,回头再把线弄炸开。对了,盖说你被迫击炮打中了?”
二叔的额头,还包着绷带,裸露的胳膊也能看到擦痕。我掀开被子,见他半个胸膛和一条右大腿,都被绷带紧紧缠绕。至于其它的小伤,数不胜数。几乎可以想象,当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混杂着弹片飞舞过来时,二叔是处于何种危险的境地。难怪以他向来没个正形的性格,都忍不住对我说险境环生这个词。
我看的眼眶通红,倘若二叔真的在柬埔寨出事,我怎么办?他是我们家和爷爷的联系纽带,倘若没有二叔,可能家里早就和爷爷成了真正的陌生人。
关于这件事,我始终对爷爷有所不满。和毒贩争斗,是多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非要二叔去做?就算不用三叔,我们也可以花钱找人啊。这种事情,难道非得我们自己人出头。才算成功吗?对爷爷来说,天下,是自己打出来的。别人打下的疆土,那是别人的。如同古代的将军,就算被封个并肩王。又有什么用处?
我无法理解爷爷的战争思维,就像无法理解二叔的商人思维一样。他们的观念和我太不一致,有时候,也会因此产生些争执。
不过,二叔并不怪爷爷。他同样认为,这件事自己必须去。至于为什么是他去,而不是三叔,还是那句话,都是自家人,谁去不一样?难道我不可以死,老三就能了?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二叔心里有兄弟情。我和三叔不熟,但不代表二叔不熟。
只能说,这些矛盾,源于爷爷和我分开了太长时间,我们已经是两个不同家庭的人。
二叔的伤,不算轻,也不能算重。他的运气确实好,那枚炮弹落点稍偏,在屋子外面炸了。有家具墙壁什么的做缓冲,他才侥幸捡回一条命。而且,他离爆炸点最近,却是受伤最轻的。所有弹片,基本都是擦身而过,最严重的肋部,也只是一个很小的贯穿伤口。唯一不好的是,听觉因为冲击的关系,可能会有所影响。不过医生经过细密检查后说,只要以后不遇到同样的事情。多注意远离巨声区域,听觉受损不会太严重的。
相比之下,那些阿赞,以及柬埔寨当地的“盟友”,有的就不幸多了。就在离二叔不足一米的地方。有个年轻的向导,被一枚大弹片穿透了脑门,整个脑袋当场炸开,红白之物崩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人伤胳膊断腿的,那都不说了。
而这件事。引起阿赞们的愤怒。他们原本没想用太激烈的手段行事,就像我们平时约架一样,来帮忙的人多半抱着来“架势”的心思,并不是真想砍人。但这次近距离热武器袭击,让阿赞们明白。无论对谁,都可以心软,但对毒贩,必须心狠。
所以,他们冒着极大风险。潜入距离那名毒贩不足百米的地方。不但下了降头,还用一些匪夷所思的邪术进行攻击。毒贩身边同样聚集了很多法师,但面对泰国阿赞的怒火,他们同样没什么防备。在挡住一波攻袭后,也开始了反击。
双方就这样带着愤恨打起来。各有死伤。
幸亏泰国这边的白衣阿赞听到消息,赶来支援,缓解了己方的压力。这些擅长解降的白衣法师出手,对方的攻击如石沉大海,很难掀起什么浪花。
两天后。双方停止了争斗,那名差点被阿赞折腾死的毒贩,终于受不了每日被众多邪术攻击的恐惧。他退却了,愿意给牌商们一个良好的交易环境,并声称会向其他同行做出提醒。希望他们也不要再为难牌商。
达成了目的,牌商们果断停止争斗。派了那么多阿赞过去,每日的花销绝不是小数字,就算是众人联合,可也有很多人觉得吃亏了。这种情况下如果再打。只会适得其反。因此爷爷立刻向牌商们发表声明,让他们把阿赞都拉回来。至于两国阿赞因为攻击产生的仇恨,以后再说吧。
二叔在事情结束前就被送回泰国,进入曼谷最好的一家医院接受治疗。他虽然没受重伤,但耽搁一日。一些伤口已经有所感染。幸亏这里的医生水平不错,抢救及时,才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听的心惊肉跳,忍不住埋怨说:“受了伤还不立刻回来,在那呆着干什么?你又不能打,又不能动,就不怕白白死在异乡!”
二叔笑着说:“做事总得有始有终,不然让人笑话。我是老爷子派去的,不能给他丢这个人。用他的话说,我们家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逃跑的懦夫!”
我的炮火立刻转向了爷爷,说:“他七老八十了,脑袋糊涂,什么勇士和懦夫。他要那么勇敢,当初干嘛逃来泰国?”
二叔听了这话,脸色一板,说:“娃仔,别没大没小。老爷子当初走,那是大势所趋,他活下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不准你这样说他!”
见二叔发火,我真是郁闷不已。大势所趋……屁吧,明明就是儿子对父亲的盲目崇拜。可这话不能再说了,否则二叔肯定更不高兴。我不想再他受伤的时候。还惹的那么不高兴,便闭口不谈。
见我闷闷不乐的坐在床边,二叔过了一会,说:“行了,瞧你那副焉了吧唧的样。来这不是为了数落我和老爷子的吧?去,给叔剥根香蕉吃。”
我哦了一声,站起来把香蕉剥好皮递过去。二叔接过来,问:“你上次说的那什么鼓,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叔找个人去看看?”
我说已经让人解决了。二叔有些惊讶,说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有这本事?找的哪位阿赞啊?
这事我也有些自得,便说:“不告诉你,反正你渠道那么多。也看不上眼。”
二叔呵呵笑了几声,没有多问。我想起来之前胡小艺的嘱托,便问他有没有保平安效果好的正牌,大概几千块的级别,最好对辟邪有特殊效果的。二叔又呵呵笑了声。说:“先把那一万块要回来再说。”
我气的一把将香蕉夺回来,三口两口吃了干净。二叔愣了愣,然后失笑说:“你这小子,也太小气了吧,连根香蕉都不让人吃完。”
我说:“别以为你不帮忙。我就弄不到好佛牌!”
二叔多精明一人,当即说:“怎么的,你在泰国也有人?”
我昂起头,说:“这年头没人怎么出来混!”
“行啊,那你就自己弄吧。不过我可提前说好,万一被人骗了,别找我来哭鼻子。就像上次的那什么阿赞宏沙,真是让人笑死。”二叔说。
我哼了一声,没对二叔说实话。班拉达之前寄过来的盆栽佛牌,确实有效果,这说明他没骗我。既然如此,只能说上回的灵鬼土拍婴,是爷爷和二叔判断错了。那小鬼里之所以没有灵,肯定是因为我们几个做错了什么事,把灵弄没了。
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和二叔争辩,因为注定没有结果。那时的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等哪天我的佛牌生意做大了,准让你们大吃一惊!到时候,看你们谁还敢小瞧我。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有如此单纯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只是现在想来,果真应了一句话,初生牛犊不怕虎,转身死在虎山中!
第九十六章 有钱人()
二叔在医院养了大概一周多,然后出了院。在此期间,我忍不住对爷爷发了一通火。老爷子没和我计较,只笑眯眯的在那听着。后来二叔告诉我,最开始爷爷是生气的,可后来转念一想,大孙子这样发火,说明在乎自家人,这是好事情。
更让人气愤的是,这么大的事情。三叔竟然没从香港回来过。二叔是他的亲兄弟,可他却如此冷漠。对此,无论爷爷还是二叔,都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可能在他们看来,人还活着,那就是没事。既然没事,回来做什么。
我真是搞不懂他们的想法,难道非得人死了才回来烧纸吗?
二叔出院后,就没闲着,整天跑来跑去。他耽搁了二十天没做生意,不知有多少人打来电话询问,所以基本忙的没时间陪我。
先前也说了,二叔卖出去的,多半是小鬼和阴牌。正牌也有,但都是钱非常多的大富豪才要。这是一件怪事。越有钱的人,越不想利用阴牌和小鬼来赚钱。反倒是那些不上不下的人,对阴牌趋之若鹜。
这样的事情用二叔的说法来看,真正的有钱人,已经不需要通过额外手段来获得成功了。他们的钱太多。人脉也广,随便干点什么都能赚到钱。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冒着风险养小鬼?
不过那些人虽然对小鬼不感冒,却很喜欢请阿赞作法,且大多是保佑家人身体健康。子女顺利成长一类的。这些人对钱已经没什么概念,因此二叔从他们身上赚到的,往往要比卖阴牌还要多。
在这些大富豪中,有一位所做的事情,让人记忆犹新。
他的名字不方便说,姑且称作钱先生吧。钱先生的祖上,早些年曾是鼎鼎有名的三大商帮,徽商的一员。民国发家后,看到了国内政权争斗不休,预测未来可能会发生动荡,因此举家迁移到国外,如今住在澳大利亚。他们家在那里有很多农场,第一次见面时,还带来一罐自己亲自制造的羊奶粉做礼物。
我很是无语,那么有钱,却送奶粉?也不怕丢人……
虽然人在澳大利亚,但近些年来,国内的经济发展一片大好。钱先生的家族产业,有部分又挪了回来。而生意圈里的人,你来我往,越有钱越容易互相认识。
钱先生在内地结识了一位地产大亨,并通过他,了解了二叔以及泰国佛牌。不过钱先生一家都信奉基督教,对其它的神灵不感兴趣。但话说回来,无论什么样的信仰。总有坚定和不坚定之分。
钱先生的信仰,只能说信,他从年轻时就在全世界跑来跑去,接触过很多神秘的学说。所以,他相信这世上有神。但也只是曾经。现在存在的,只能说是神留下的一部分力量。
钱先生的父亲,因为早年积劳成疾,根据医生诊断,他的身体机能已经衰弱。恐怕活不了几年了。在深入了解佛牌文化后,钱先生找到二叔,希望能请来一位法力高深的阿赞,帮忙坐棺重生。
二叔有些吃惊,因为坐棺是泰国的一种独有特色。国内少有人知晓。泰国人认为,棺材是放死人的,如果在里面睡上一夜,就可以去厄运,消灾祸。并且。死神也会认为你已经死过一次,不再来找你,因此又能延长寿命。
这事放在国内,肯定会让人感觉无法理解。用来放死人的棺材,怎么能代表好运呢?所以说。这就是各国文化的不同理解了。
不过这算不上什么大事,二叔便答应了下来。钱先生说,他父亲不喜欢热闹,所以不能与那些普通信徒一起接受仪式,必须单独进行。二叔一听就笑了。这是铁了心让人赚大钱啊。他回答说:“单独做不是不行,但花费很昂贵……”
话没说完,就被钱先生打断了:“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一定要做好。听说沈家是泰国华人中,佛牌生意最大的。我相信你们。”
二叔笑了几声,没再多说。话说到这份上,再多一个字都是多余。只要事情的结果能让钱家满意,酬劳也必然会让二叔满意。
正常来说,睡棺材是在寺庙由龙普龙婆们进行。二叔联系了曼谷的一家寺庙。谈妥事宜后,让钱先生把人送来。没想到,钱先生他们早就到泰国了,电话一挂没二十分钟,就到了门口。
我在车上看见了钱先生的父亲。一眼望过去,顿觉无语。那人躺在大型房车中,里面挤满了医生护士和各种医疗器械。从面上的气色来看,已经活不了几天,更像马上就要咽气。
这也叫还能再活几年?
二叔也有点懵,过去看几眼,然后回来问钱先生具体情况。钱先生这才说实话,他父亲已经癌细胞扩散,可能就这一两天的事情了,无论中西医。都不可能再救命,所以才会选择来泰国搏一搏。
二叔虽然喜欢赚钱,但原则性很强,便对钱先生说:“这种情况就算去举行仪式,恐怕也没什么用了。”
钱先生脸色一沉,说我们人都来了,你现在跟我说没用?不管有用没用,仪式必须举行!只要成功,多少钱都不是事。但如果不成功,这笔账要算在你们头上。
二叔是什么样的脾气,各位应该是了解的,钱先生这番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