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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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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定制了一套鼓。虽然是最便宜的那种,可对他们来说,依然是非常棒的礼物。按照正常的情况发展,他们俩最后应该走到一起,然后家里人也会想通。不再刻意阻拦,从此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可事实上,在这套鼓寄到家里的第二天晚上,他们晚上遇到一个醉汉。那个醉汉看到姑娘站在门口,就毛手毛脚的。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当即和醉汉打了起来。也不知那醉汉是有多心狠,竟然冲进厨房,拿刀把男人捅死了。那姑娘在阻拦的过程中,也被连砍十几刀。周围邻居跑过来看时,这对情侣已经在血泊中离开了人世。

    醉汉当然是被绳之以法。接受法律的制裁。两家的老人知道这件事情后,都非常后悔。倘若他们不固执己见,不去想着什么门当户对,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了。来收拾遗物的时候,发现了这套鼓。因为看到都会睹物思人。在商量后,索性卖给了废品收购站。

    之后的事情,想必大家都清楚了,乐器店老板看到这套DW的定制鼓,就买下来。然后卖给了秦蓁蓁。他们都不知道,那对情侣太喜欢这套鼓了。而且他们刚刚对生活充满希望,却意外惨死,怨气十足的灵魂无法得到解脱,便附在了架子鼓上。

    后来秦蓁蓁和邻居小孩争夺打击棒。把其中一面鼓弄破,惹怒了这对情侣的灵魂,才遭到报复。

    从这点来说,它们其实算不上恶灵,更像是在自卫。因此。听说这两只灵的底细后,我向马如龙表达了一些委婉的请求。马如龙说:“放心吧,它们不是天生的恶灵,也没做什么坏事,我不会怎么样的。你要不信的话。可以来找我,过段时间正好要举行引渡法会,你也来长长见识。”

    我问什么是引渡法会,马如龙解释说,这就是简化版的水陆法会。后者是大量的道佛修行人共同参与,一般是做大型法事,很多有钱人家祭祀祖宗时,都会举办这样的法会。而马如龙孤家寡人,只是想把收入罗盘的灵都用魂灯送走投胎,为了说的好听点。才称作引渡法会。

    按他的说法,到时候千灯升空,普天光耀,很是壮观。我有些意动,问清楚地址和时间,说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下。

    回到家里,奶奶问我菏泽之行玩的如何?我说,好的很,斗鸡斗鬼都遇上了。奶奶只当我是在开玩笑,乐呵呵的说挺好,见多识广,以后要成大人物。

    我正打算跟她老人家探讨下,毕业后究竟去卖菜好呢,还是卖水果好,秦学姐忽然打来电话。她问我。郑学姐的佛牌是不是不用重新加持了?自从跳楼摔破脑袋,又意外苏醒后,郑学姐就没再倒霉过。秦学姐觉得,会不会因为血泡的太多,所以佛牌里的灵已经跑了。

    我说这怎么可能呢。按理说那灵应该越报复越狠才对,会不会郑学姐的倒霉事没和你们说?

    秦学姐很肯定的说不可能,因为这段时间她经常往郑学姐家跑,除了看伤势恢复如何外,还要看看佛牌的动静。所以郑学姐的近况。她不说了解全部,起码十之七八是没问题的。这就让我纳闷了,惹怒佛牌里的灵,报复会中断吗?秦学姐猜测,也许郑学姐跳楼。让灵觉得报复已经足够,所以怨气自己散了。

    这是我们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不算什么坏事。

    不过秦学姐又抱怨的说,自从出事后。郑学姐的脾气性格就大变样。以前风风火火的,做什么事都没个正形。因为家里有点钱,所以非常喜欢玩,没有一点顾忌。在性格开朗的同时,她也很乐观。说简单点,就是粗神经。可现在,却像怨妇一样,看这不顺眼,看那不顺眼。遇到谁做错点小事。都会大发雷霆,哪怕与她不相关的人和事,都要跑过去管一管。

    我说,可能是因为受过伤,所以心理有阴影,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秦学姐说希望是这样,她们几个好姐妹,现在都不敢去找郑学姐玩了。感觉那丫头越来越陌生,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顺便,她又问我,自己戴的四面佛什么时候能让妹妹苏醒过来。

    提起这件事我就头疼,却又不能随意敷衍,只好劝说她坚持住,耐下心,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挂了秦学姐的电话,想了想,我又给二叔打过去。二叔最近被我搞的很不爽,张口第一句话说:“又想占我什么便宜?”

    我干笑一声,说:“你又不是漂亮女人,谁占你便宜。”

    “少跟我胡咧咧,揍你信不信!”二叔说:“你小子每天不是想法让我贴钱办事,就是问东问西,说吧,又遇上什么难缠的事了?不过先说好,我现在可没时间去帮你的忙,有很重要的正经事要做!”

第八十七章 暗处的争端() 
难得从二叔口中听到这么严肃的句子,我不禁好奇的问:“什么正经事啊?”

    二叔问我,是否还记得阿赞洞,我说当然记得,上次回泰国还去找过他来着,不是说去柬埔寨了吗?二叔嗯了一声,告诉我阿赞洞在柬埔寨出了事,现在他正带人往那边去,都快出泰国边境了。我有些吃惊,身为黑衣阿赞。能出什么事?二叔不愿告诉我太详细,只说事情有些麻烦,恐怕会耽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没什么时间照料我,要务必小心。他还给我留下阿赞昆沙的电话,说如果真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就找这位黑衣法师。

    我本想让二叔多留几个号码,一来也算有了底气,二来为以后的佛牌生意扩展渠道。但二叔说,号码留了也没有,熟悉的阿赞师父,都被他带去柬埔寨了。我大吃一惊,二叔认识的黑衣阿赞可不在少数,他带那么多人干什么?

    可能是怕我多想,二叔稍微透漏了一点底细,说阿赞洞去柬埔寨给人帮忙时。惹到当地一个很有势力的毒贩。那人请了一些法师过来找麻烦,阿赞洞独木难支,被困在金边附近的一处山林里。二叔这次去,就是为了营救阿赞洞。对方说了,要么赔钱。要么偿命。

    这事爷爷也是知道的,在与一些有名望的黑衣法师商谈后决定,打过去!

    什么钱不钱的,别跟老子谈,你们有人。我们也有,就看谁本事更大了。这件事引发泰国牌商市场的震动,他们暂时放下与爷爷的地盘争端,同仇敌忾,打算与掌握了武力与毒品的恶势力较一较长短。因为以往牌商进入柬埔寨,老挝,缅甸等地,时常会受到这些势力的骚扰,早就有心教训一番了。别以为手里有枪就能胡作非为,我们可不怕!

    因此这件事看似是二叔带人去救阿赞洞,实际上,是商人与毒贩暗地里的一场争斗。

    我听的担心不已,电影里的那些人,一个个机枪大炮应有尽有,黑衣阿赞虽然厉害,可依然是肉体凡躯,能和人家对抗吗?二叔倒不觉得有什么,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凡是被人仔细了解过,知晓底细的力量,都不足为惧。只有超越常理的事物,才是最可怕的。

    子弹虽然厉害,但我们可以躲,可降头你躲得掉吗?

    从语气上来看,二叔是很坚定的,我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握着脖子上的白榄佛牌,希望它能保佑二叔平安归来。问起三叔去没去,二叔说,这件事主要是中南半岛的争斗,三叔负责马来半岛那边。所以不参与。我当即沉默不语,二叔把我从小带到大,哪会不明白心思,笑着说:“别多想,老三那边挺重要的。不能缺人。我这次去带了很多人,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我闷闷不乐的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二叔听的哈哈大笑,说:“行了,瞧你这小气样。老三不也是你叔吗,我们俩谁去不是去。”

    我心想,三叔是三叔,你是你,在我心里份量是不一样的。爷爷也够偏心的。把三叔放在港澳台享福,天天让二叔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太偏心了点。

    为了安慰我,二叔问想要什么礼物,等办完事带回来。我说什么也不要。你赶紧回来陪我喝酒。二叔笑着说:“没问题,等回去后,咱俩一醉方休。”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没什么心思询问二叔别的事情了。挂断电话后,中午吃饭的时候。奶奶见我心不在焉,问又怎么了。我不敢跟她说二叔可能会遇到危险,因为奶奶虽然不愿与爷爷和好,却对二叔,三叔很爱护。平日过节的时候。也会督促我给他们寄去一些特产。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这事从开始到结束,用了将近三周的时间。二十天里,我经常给二叔打电话,一开始他还接。可最后一周,基本就联系不上了。我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便和爷爷联系。爷爷说,事情有些棘手。柬埔寨和缅甸的一堆人联合起来了,可能还得几天才能解决。而且由于参与的人很多,已经引起两国政府的注意。

    本来柬埔寨和泰国当年关系就不是特别好,现在更是有些紧张,据说军队已经在边境秘密集结。我听的一阵慌神,太吓人了,只是一名黑衣阿赞,怎么会引发那么大的震荡。

    爷爷对这件事很是坦然,说话时镇定自若:“胜负成败,全看今朝。我们开了弓。射了箭,不能回头,谁回头谁就要死。你还小,就别管这些闲事了,好好上学,等回头这边安静了,来泰国陪我过几天。”

    我恨不得立刻就去泰国,最好能第一个看到二叔归来,可爷爷却不同意。他虽然没说原因,可我却能猜出来。事情搞的那么大,成功了还好,爷爷会成为大赢家。但如果失败了,作为牵头人,他将承担大部分甚至所有责任。在这种无法完全确定结果的时候,倘若我冒然跑去泰国。万一二叔那边没能传来好消息,说不定我也会被牵连进去。

    许多大人物在做殊死一搏时,总是先把家人送走,等事情结束再接回来,就是这个道理。我能理解爷爷的心情。知道此时此刻,不能再添乱了,便忍住急迫的心情,选择在大陆等消息。

    而秦学姐,也在那时给我打电话。她心情很差,原因么,自然是郑学姐。

    上次她就和我说过,郑学姐跳楼自杀,醒过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性格暴躁。愤世嫉俗,还对一干好姐们也爱理不理。每每和她说话时,总是一副冷淡模样,双方现在搞的好像陌生人。秦学姐觉得有些委屈,她自认对郑学姐很好。出什么事都第一个帮忙,怎么现在连她都受到同样的待遇?

    秦学姐问我,有没有可能是盆栽佛牌影响了?我问她,郑学姐最近还是没遇到倒霉事吗?

    秦学姐说:“没有啊,一直好好的。我还问过她爸妈,都说没什么事。”

    这可真是奇怪,没遇到倒霉事,说明佛牌的报复真的中止了。那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我说:“你该带她去医院检查检查脑子,看看是不是摔坏了。”

    秦学姐说早就做了。医生检查后,说她康复的很好,已经看不出曾经受伤的迹象。按理说,就算曾经摔过脑子,也不太可能影响性格。秦学姐希望我能去帮忙看看,是否存在别的问题。我正担心二叔的事情,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这么等下去,迟早要得抑郁症,还不如出门转移一下注意力。

    听见我答应,秦学姐很是高兴,问什么时候能到,她和郑学姐一起去接我。

    这事敲定后,我告诉奶奶,要去一位女同学家里玩,可能过几天才回来。奶奶很是严肃的说:“去家里可以,不过一定要谨守信条,有些事,必须婚后才能做!”

    我一阵汗颜,想解释那只是普通同学,想想还是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有啥好解释的。

    当天晚上买了火车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就到了秦学姐和郑学姐所在的城市。她们俩从高中时期就是同学关系,加上住的比较近,两家关系也不错。我出火车站的时候,正看到秦学姐在挥手。走过去后,没见到郑学姐,便问不是说一起来吗,怎么没见到人?

第八十八章 归还佛牌() 
秦学姐叹口气,说:“她半路上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在乞讨,就跑去把人骂了一顿,旁边人围那么多,好多人要揍她,只能让她先回家。”

    我惊讶不已,说:“人家乞讨和她有什么关系,干嘛骂人?”

    “就是说啊!”秦学姐气的直跺脚,说:“她觉得那人老了,还不如直接去死。干嘛要浪费粮食。少一个浪费粮食的人,就可能多一个年轻人活下去。”

    这他娘的什么逻辑……我听的一阵无语,说:“她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秦学姐说,这种事发生的太多了,她都懒得多说,想想都觉得要被气死。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心理那么阴暗。我们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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