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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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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当是两人的玩笑开太过引发的小矛盾,并没往心里去。

    当晚在宿舍睡觉的时候,半夜忽然被梁习拍醒。还没坐起来,便听见他气冲冲的说:“以后不准你靠近胡小艺!更不准碰他,否则我就弄死你!”

    睡好好的,因为这种事被吵醒,我心里的火噌噌噌往上冒。当即掀开被子下来,说:“你他妈有病吧,谁碰他了!你要是想找茬就直说,绕什么弯子!”

第六十章 秦学姐疯了() 
梁习冷哼一声,爬上床不再理会我。任我在下面如何叫骂,他都像死人一样,我有力无处使,气的快要吐血。难怪胡小艺骂他,这家伙真是有病!

    第二天醒来,梁习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想他昨晚的莫名举动,我好气又好笑,这家伙该不会真看上胡小艺了吧。

    糊里糊涂上了节课,发现自己除了睡觉,其它的都不会。这才大一,我就彻底垫了底,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毕业。梁习和胡小艺中午都没来找我吃饭,不知道俩人跑去哪鬼混了,倒是见到了秦学姐。她脸色不太好,蜡黄蜡黄的,走起路来,也东倒西歪。

    我打饭的时候,看到她端着盘子差点摔倒,连忙扶到一边,问:“生病了吗?”

    秦学姐摇摇头,说:“不知道,早晨起来就很晕,还觉得恶心。”

    “我陪你去校医那看看。”我说。

    秦学姐依然摇头,她早已经去过,校医认为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开了几片药便打发回来了。秦学姐吃了药非但没好,反而觉得更重了。我有些生气,校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人都快晕倒了,几片药就了事?

    秦学姐不太想把事情弄的太复杂,说下午休息会也许就好了。在她的坚持下,我只好扶着回了女生宿舍。

    傍晚放学后,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好点没。但电话没人接,我生怕她出什么事,只好亲自跑去女生宿舍询问。到了那才知道,秦学姐下午上课的时候昏倒了,送去校医那的时候又突然苏醒过来。更让人惊愕的是,她满口胡话,还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倘若不是周围的老师同学一起帮忙按住,怕是以后再没法见人了。

    本以为这是迷糊状态下的无意识动作,但接近两个小时里,秦学姐一直没安静过。不是像个疯子一样骂人,就是撕咬踢打,弄的学校没办法,只好暂时拿布条把她绑起来。听说已经通知了家人,等人到了,就送去精神科看一看。

    我听的惊讶不已,秦学姐得了失心疯?这怎么可能,上午还好好的呢!

    幸亏人暂时没送走,我在校医那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秦学姐。她衣服破破烂烂,嘴角流着涎水,一会像个傻子样的发出怪笑声,一会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几个同学不得不在旁边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其摔倒。

    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竟然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若非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校医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只猜测可能情绪受了刺激,也许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

    这个理由听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每年都有因为学习而发疯的学生,但是,我相信秦学姐不会是其中之一。她虽然性格柔弱,但实际上是个坚强的人,否则也不会对妹妹的苏醒仍抱有希望。一个不愿轻言放弃的人,是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压力就崩溃的。

    我走的离秦学姐近一些,想看清她的具体情况,然而稍微靠近一些,便立刻感觉到秦学姐身上若有若无的阴气。那渗入骨子里的寒意,让我不自禁的发抖,同时更觉得愕然。

    秦学姐身上怎么会有阴气?

    当初在泰国的时候,阿赞昆沙就已经清楚告诉我,因为鬼仔碎片的缘故,我对阴物会比较敏感。常人无法看到或发现的东西,我很容易便能碰上,用二叔的话来说,你小子以后就是妖魔鬼怪的好朋友了。

    这个世上,能产生阴气的事物有很多种,哪怕埋藏地下多年的棺材,都会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气息存在。但是,能影响人的,只有鬼物和各种邪术。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二叔打去电话。得知秦学姐出了事,二叔也很关心,毕竟在他眼里,我对秦学姐是有意思的。

    不过,二叔也判断不出具体情况,他告诉我,会带人来看看。有什么事,等到了再说。

    挂了电话没多久,秦学姐的父母也到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两位老人,他们的神情匆慌,看到秦学姐被绑住的时候,立刻就忍不住哭起来。别人或许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脆弱,但我却一清二楚。

    两个女儿,一个成了植物人,一个成了疯子,这事放谁身上都难以释怀。

    我走过去安慰他们,说秦学姐只是暂时性的,并不会永远这样。他们并不知道我曾卖给秦学姐佛牌,只以为我是好心的同学,所以态度还算客气。倘若让这两位知道,闺女之所以成为植物人,和我有一定关系的话,说不定会直接一巴掌扇过来。

    家长到了,学校方面自然松了口气,连忙把人移交。秦学姐的父母也没什么主意,只能听学校的建议,先把人送去精神科查看。我本想劝他们把秦学姐留在校内,可转念一想,谁又会相信我呢?

    为了防止意外,我主动要求陪送,秦学姐的父母很是感激,听着从他们口中那些感谢的话,让我很是尴尬。

    秦学姐本就在学校有一定的名气,她发疯了,自然会惹来所有人的注意。我们离开学校的时候,附近聚集了很多人。也许是巧合,出校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痞子学长。

    他旁边站着被我打了鼻子的中年人,痞子学长可能也发现了我,伸出一根中指,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从他之后的口型来看,应该是在问候我祖宗八辈。我默默回礼,并多问候了他八辈。

    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入市内的一家精神病院,秦学姐的父母哭了一路。等医生做出诊断,确定秦学姐真的疯了,两人的眼泪,更是有些止不住。

    我们在这边安慰,秦学姐则在那边大喊大叫,时不时还发出笑声。口水顺着她的嘴巴流下来,把胸前的衣服都沾湿了。我看的又气又急,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就会疯呢!

    几个小时后,二叔终于来到,与他一起的人,是一位白衣阿赞。我没敢让二叔挑明来意,而是提前迎过去,告诉他务必保密,免得这些人多想。二叔挑挑眉毛,一脸不乐意,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这种赔本生意,想都不会去想。

    央求许久,二叔终于同意,我看看他旁边的阿赞师父,询问是何来历。二叔介绍说:“这是阿赞Nick,曾跟着鲁士Prma修行过,最擅长古医术和解降。之前刚给一个客户办完事,你小子也算会挑时候,再晚打半个小时电话,阿赞就上飞机了。”

    我暗自庆幸,连忙冲阿赞Nick行礼,他很客气,虽然模样看起来很平凡,但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气质。趁着秦学姐的父母被同学们劝出房间,我把二叔和阿赞Nick带进房间。

    秦学姐被精神病院特有的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动弹,若非父母强烈反对,医生会把她的嘴巴也封起来,或者放进一个卡子以免咬舌。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往日的柔美,所剩的只有疯狂。那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口水顺着嘴角到处流,让人看的很不舒服。

    阿赞Nick走进来的时候,秦学姐忽然停止大叫,然而她的安静,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变得更加激烈。也许她的声音感染到外面,我听到正在增大的哭声。

    秦学姐在椅子上剧烈挣扎,她的眼睛开始泛白,像快要死掉的鱼儿。阿赞Nick走到跟前,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秦学姐的身体不断的抖动,如同触电一般。

    她的脑袋快速摇晃,忽然张开口,咬向阿赞Nick。阿赞Nick很是从容的抬起手,然后对着二叔说了几句。我在旁边看的心急,连忙问什么情况。

    二叔说:“阿赞已经查出来,这个女生中了声降。”

    “声降?什么东西?”我问。

    二叔解释说:“这是降头术的一种,主要是香港那边比较流行。配合特殊的符咒和法器,可以影响他人神智,哪怕是让人去死都行。老三这几年帮人解的声降很多,早知道就让他来了。”

    香港?我纳闷不已,谁会用这种偏门的降头来对付秦学姐呢?她在学校追求者众多,虽然被很多学姐羡慕嫉妒,但应该不至于因此产生仇恨。

    这时候,阿赞Nick又说了几句,二叔听过后便对我说:“你别太担心了,声降一般不会致死,所以她没什么生命危险。”

    二叔的话,让我打心底松了口气,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哭声,我连忙说:“就算不重,也帮忙把她治好吧。”

    二叔踢了我一脚,说:“你小子怎么净干些赔本买卖?”

    我讪笑一声,没什么好解释的。二叔和阿赞Nick交谈了几句,对我说:“台湾和香港那边的降头,多半是从马来半岛流传而来的。那边的人比中南半岛还记仇,如果不查清是谁下的降,就算现在解了,以后保不准还会再中。你可以想想,她最近得罪过谁,什么人可能会对她动手。”

第六十一章 声降() 
我苦笑一声,和秦学姐并不算很熟悉,也只是最近几天接触的才多一些,我怎么知道她得罪过谁。不过要说这段日子,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痞子学长。

    那家伙曾经威胁过我们,但事后却毫无动静,现在想想,他既然能找到可以招桃花的阴物,自然也能请人下降头报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家伙也太不是人了,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女人下手!

    二叔听了我的分析,大手一挥,说:“那就先解了降,然后去找他算账。敢威胁我侄子,活的不耐烦了!”

    我大喜过望,二叔愿意出头,再好不过。以他的能力,这种事情自然手到擒来。但令人无语的是,关于解降,二叔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同学,也得收钱。阿赞Nick大老远跑来,不能打白工,看在熟人的份上,只收个友情价,五千块。

    五千块在当时真不算个小数字,虽然不知道解降是否真的需要花费那么多,可无论如何,我都没办法去找秦学姐的父母开口要那么多钱。在几番央求下,二叔瞪着眼睛,把价格降到了两千五,为此,他还拍了我一巴掌,说:“要是我的客户都跟你小子一样讨价还价,我还干不干了!”

    我干笑一声,连忙去找秦学姐的父母,告诉他们这件事。一开始两人还不太相信,后来听周围的同学说我家里确实是做这个行业,才半信半疑的问:“真能治好?这可是精神病!”

    我把阿赞Nick请来,介绍说:“这位是泰国很有名的白衣阿赞,擅长古医术和解降,非常出名。因为碰巧在国内帮人治病,所以才能这么快赶来。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让他先试一试,等学姐好了再付钱。”

    打着哈欠走过来的二叔一听这话,立刻又瞪起眼睛。他做生意,从没有先动手再付款的例子,为了让这位爷能消停会,我不得不厚着脸皮装作没看到,同时尽可能劝说秦学姐的父母答应。

    他们俩也许真的是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谓病急乱投医,也顾不得行不行,先试试再说。见两人答应,我连忙转头冲二叔做出OK的手势。二叔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在我央求的注视中,这才和阿赞Nick说了几句。

    阿赞转身回了房间,我们几个都跟在后面,而那名原本是焦点的精神科医生很不痛快,嚷嚷着这是违反规定的,如果出了事,医院不负责!

    阿赞Nick进入房间后,一手放在秦学姐的额头,另一手则按在脖子上挂着的佛牌上,他口中不断发出低微的经声。这经声如细蚊飞舞,越想听清,反而越是模糊。

    伴随经声,秦学姐不再大呼小叫,而是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个不停。

    口水从她的嘴角不断滴落下来,就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我不想让她的坏形象散步太广,便把几位同行的老师和学长劝了出去。再回房间时,便听到秦学姐凄惨的大叫一声。

    她的父母立刻要冲过去,并大声问怎么了!

    二叔一把将两人拦住,说:“阿赞正在为她治疗,你们不要打扰。”

    精神科的医生走过来,冲二叔瞪起眼睛,一脸的正义:“你们这是什么治疗?明明就是装神弄鬼,我警告你们两个,不要妄图欺骗病人家属,立刻离开医院,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二叔斜着眼睛看他,问:“你是哪根葱?”

    医生气的不行,立刻出门大喊保安。二叔是什么人?在泰国的时候,我可是亲眼见过他对人命的漠视,这种经历过大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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