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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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觉像落入母老虎的嘴里,那剧烈的疼痛感,让人无法忍受。用来系白榄佛牌的细绳也被她趁乱抓断,直接从手上掉了下去。愤怒让我再没有任何顾忌,直接对着他妈的脸就是一拳,然后又狠狠的踹在她腹部。
他妈被我踹退数步,抬起头时,眼中血丝密布。而那脸上,又开始弥漫着诡异的笑容,好似诡计已经得逞。
我恨不得挖个坑把她活埋了,可现在不是意气之争的时候,我立刻弯腰,准备把佛牌捡起来。正在这时,身边扑来一阵风,我猝不及防,直接被人扑倒在床上。郑学长他爹用力抓住我的双手,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他把脸凑的很近,那血,不断滴在我身上。
一阵阴风袭来,在身边不停的旋转,似乎想要吹进骨子里。我本能的想到,这或许就是鬼仔打算附灵的征兆!二叔的话在脑海里回响,我毫不犹豫,立刻闭上眼睛,停止呼吸,不去想,也不去听,努力维持心境的平稳,以免被鬼仔附灵。
郑学长他爹像吃人的野兽一样,盯着我看了几秒,或许觉得没有可趁之机,便缓缓把头抬起。感受到压力的减轻,我的眼睛微微睁开一丝缝隙,然后便看到,郑学长正弯腰探头盯着我看。
在察觉我睁眼时,他脸上的诡异笑容更盛,紧接着,我看到一根木棍从上面砸了下来。脑门咚的一声响,还没来得及产生疼痛感,便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像要炸开一样,脸上也有些不舒服,似乎是血从头上流下来后结成的痂。心里又慌又乱,还有点想吐。强忍着那股不适感,四处扫了一眼,见是一个陌生的房间。郑学长一家人不知去了哪里,房间里只剩我一个。本想坐起来,可刚要动弹,立刻感觉到了束缚。再一看,手脚早被人绑在了床头和床尾。
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却无济于事,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转头看过去,只见郑学长一家人缓缓走了进来。
他们一脸笑容,只是浑身上下未曾擦去的鲜血,让他们看起来太过骇人。更令我惊惧的是,这三人,一个拿着匕首,一个端着盘子,还有一个手里拿着骰子。
他们走到我旁边,并肩站立,一声不吭的,盯着看了半天。我被看的浑身别扭,忍不住大骂:“有本事就弄死我!别以为我怕你!”
“是你骗了我。”郑学长忽然开口说。
我微微一怔,以为他恢复清醒了,但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么怪。
“骗你什么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句话,但为了能活的更久,不得不顺着他的话拖延时间。
郑学长面色立刻扭曲起来,他冲我大叫:“你让我们家输光了!你是个骗子!不遵守诺言的人,都该死!”
我心惊胆颤的盯着随他手臂胡乱摆动的匕首,生怕这玩意会突然戳过来。看着郑学长那疯狂的面容,我不得不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更委婉一些:“是你们太贪心了,明明赢了很多,要是能学会满足,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都是因为你!”郑学长忽然弯下腰,盯着我恶狠狠的说:“是你害了我们,现在,我要你也尝尝这滋味!”
我心里一紧,不等开口,便听郑学长说:“我要和你赌!要让你知道,我们是可以赢很多钱的!”
我说:“我没带钱……”
郑学长一脸诡异,说:“没关系,我们不赌钱。输的人,就从身上切下来一样东西做补偿。”
这赌注,顿时惊的我头发都要竖起来。招财灵童鬼本就是赌鬼的利器,和它赌,不是找死吗!我气的不行,这鬼仔怎么如此无耻!
可有什么办法呢?
刀子在人家手里,而我却被绑住了手脚。如果不答应,说不定他们会直接杀了我。答应的话,或许赌慢点,还有机会撑到二叔来。
思来想去,我心里早已有了决定,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便装作正在考虑的样子。郑学长三人在旁边等待着,一开始他们还算有耐心,可时间越长,脸上的表情就越吓人。十分钟后,郑学长猛地把刀子插在床上,恶狠狠的说:“快赌!”
这已经不是问话了,而是直接替你做出了决定,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态度,只有鬼仔才能做的出来。
知道无法再拖下去,我只好答应下来,同时,也明白为何他妈手里拿着的是骰子。在赌局开始前,我说:“要不然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先赌小一点的,从头发什么的开始。我输了,你们就割断一把头发,直到有一方没头发可赌。”
“不行!”郑学长他爹冷冷的说:“我儿子卖肾上的赌桌,就从这个开始!你输了,就挖出你的肾,再输,就挖你的肝!”
冷汗不断的冒出来,本想劝他们改玩斗地主,或者象棋围棋什么的,最好一局能玩几个小时。可看着郑学长那一脸凶恶的表情,我实在不敢说出任何反对的话。
这场赌局规则非常简单,就是大小和豹子。让我无语的是,郑学长他妈做庄,而如果掷出豹子,同样算父子俩赢。
这玩个卵……
我是真不爱赌博,更不爱和这么无耻的一家人赌,可有什么办法呢。有人会说,这种事就像被强奸,反抗不了的时候,你就要学会享受。那我要问你,如果强奸你的男人短小细快,你还能记得起来享受俩字怎么写吗?
第一局,我没多想,反正是听天由命了,该死活不长,便直接压大。
郑学长他妈蹲在床边,把筛子随意丢进盘子里。三颗筛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停下来时,四五六点大!
我愣住了,竟然真掷出了大?招财鬼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吗,怎么会输?
还没想明白,盘子便啪一声掉在地上,我转过头,眼前发生的一幕,令人惊骇莫名。郑学长父子俩,一脸冷漠的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推倒在地,直接掀开她的衣服,对准肚子用刀插进去。
鲜血直接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妇女面色茫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哪怕郑学长用刀子划开她的肚皮,把手伸进去胡乱掏弄,她也像没有任何感觉。
耳朵里,不时传来肚皮被大力撕开的声音,这画面太过血腥,我不愿回想,也不想多给大家描述。
没多久,郑学长大叫着,手里抓着一颗鲜血淋漓的肾,上面还连着一些血管筋络。他把从自己母亲肚子里掏出来的东西,随手丢在地上,然后一脸兴奋的冲我喊:“快!再赌!”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画面,他们俩真的疯了……不但提出这么可怕的赌局,还拿自己的老婆和母亲作为赌注。二叔说的没错,招财灵童鬼很厉害,但绝不是一般人能控制的!
看着地上因为血液大量流失,身体开始自然抽搐,肤色也逐渐惨白的妇女,我心里叹息,然后压了小。
郑学长他爹拿起骰子,又把盘子捡起来,随手丢进去。筛子很快停下,一二四点小!
父子俩脸上的表情无比疯狂,他们凶恶的转过身,把刀子对准地上的妇女捅过去。很快,又是一颗肾被掏了出来。大量的鲜血,已经把房间的地面彻底染红,鼻子里尽是令人呕吐的血腥味。
妇女的身体,在抽搐几下后,停止了动弹。她的胸膛微弱起伏,往往一分钟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呼一口气。进气少出气多,我知道,哪怕现在把她送去医院,也抢救不过来了。
第四十五章 二叔救命!()
当时,我很同情郑学长他妈,觉得这个女人纯粹受了无妄之灾。但后来经历的事情多了,思想也逐渐发生了变化,我开始明白,她并不值得同情,只是所犯下的错误,不至于死这么惨罢了。
嘴里说着不要赌,看到钱却忘记了这项原则。赚钱了相信鬼神,输光后就不信了。如果她当初阻止父子俩继续赌博,又或者在郑学长要把灵童鬼金身摔碎的时候拦一拦,哪会有这么多事?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赌局,就在这样令人心惊肉跳的情况下一直进行着。
令我意外的是,从头到尾,我都没输过。而地上的妇女,心肝脾肺脏,被扔的满地都是。她已经近乎被肢解,尸体破破烂烂,快要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虽然一直在赢,可我心里没有半点欣喜的感觉。郑学长拿刀子把自己亲生母亲身体割到稀巴烂的时候,没有半点愧疚或不安,又或者一点点的犹豫,他们脸上只有对赌博的兴奋和狂热。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这样对待,那他们对我还能手下留情吗?而我已经想到,之所以会一直赢,或许是因为灵鬼仔的“套路”。
以前父子俩带着鬼仔去赌钱,总是一开始输,等最后一把筹码推上去后才狂赢不止。我不知道这样的赌局中,什么才算最后一把筹码。眼睛?舌头?又或者她的脑袋……
但可以肯定的是,总会有一个时间里,他们要开始赢。那时,我的末日也要跟着到来。
因此,赢的越多,我的心反而沉的越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无时无刻,不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汽车的鸣笛,希望能听到踹门的声响,希望能听到二叔的怒骂。哪怕他现在过来把我暴揍一顿,也心甘情愿。
但是,这里很安静,只有筛子在盘中来回滚动的声音。
那位妇女的手臂,被郑学长踩着肩膀,硬生生撕了下来。血肉连着筋骨被扯断的声音,无比刺耳,我的胃里不断翻腾,如果不是一直强行把注意力放在其它地方,恐怕早就忍不住吐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妇女的身体四分五裂,而新的赌局,再一次开始。
郑学长父子俩浑身是血,他们像在关注很重要的事情一样,死死盯着盘中的骰子。两人的表情,已经因为输了太多局,而变得无比吓人。我从没想过,一个人的脸,可以扭曲到这种程度。如果拍成照片贴在门上,真的连鬼都不敢靠近。
当骰子停下来时,让我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三个骰子,分别是一二二点数,毫无疑问,这代表着小。
郑学长父子俩缓缓站起来,然后朝我弯腰伸手。我自然明白他们想做什么,哪怕明知会有这么一刻,依然忍不住心里的恐惧大叫:“不要!三局两胜!我们来三局两胜!再给我一次机会!”
在死亡面前,没有人能够淡定,那时的我,只是个普通青年,没有经历太多的危险。所以三局两胜这样的话语,听起来似乎有些无耻,可在我看来,如果能换得生存的机会,那就一定要说!毕竟这个世界,没什么事比活着更重要了。
郑学长掀开了我的衣服,还在滴血的匕首尖端,在肚皮上来回划动。他看着我,咧开带血的嘴巴,说:“下一局……”
话没说完,我便感觉肚皮被刀子捅穿,那一刻,恐惧感在心里无限的攀升。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活着,我真的想活着!
剧痛在持续,匕首正在慢慢划开我的肚子,或许之后还会有一只手伸进去,搅乱我的肠子,再把肾掏出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听到二叔怒骂着:“娃仔!给我滚开!”
我转过头,看见二叔手里拿着扳手,直接凶狠的砸在郑学长脑袋上。用力之大,以至于所有人都能清楚听到郑学长头骨破裂的声音。
郑学长应声倒地,他爹面色凶恶,大叫着扑上来。然而,又有一个强壮的身躯从侧方窜出,钢铁般的肘部,直接击中郑学长他爹的喉咙。这个嗜赌如命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然后被抓着手臂甩飞出去。
二叔拿着扳手跑过来,嘴里喊着:“娃仔别怕,叔来了!”
看到二叔出现,我心里顿时放松下来。剧烈的疼痛,以及对死亡的恐惧,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喊他的名字。嘴巴刚张开,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叫声。我下意识看过去,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焦急跑来,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一阵阴风迎面吹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脑子里莫名其妙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狂躁的冲动感,让我直接挣开捆绑手脚的布条跳起来。二叔没有防备,他微微一愣,然后被我掐住了脖子。这时候,刚才甩飞郑学长他爹的强壮男人跑过来,正要对我挥拳,二叔连忙抬手阻止他,并勉强憋出了几个单调的音节。
男子犹豫了下,然后退到一边,之前曾冲我大喊的黑衣人也到了。他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灰色粉末,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朝着我脸上拍过来。那时候,我只有意识是自由的,动作完全不受控制。
即便如此,我依然本能的察觉到,那粉末对“我”有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