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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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电话接通,不等殷老板说话,我就大吼着让他快点把和尚带回来。殷老板很是茫然的问:“和尚?什么和尚?”
我心里一惊,问:“那个年轻和尚,没跟你在一起?”
第一百六十五章 怪事()
殷老板比我更惊讶,说:“他不是在车里给罗汉加持吗?怎么,你没看到他?”
我说看到个屁,车子里只有金罗汉,人早不知道跑哪去了!殷老板大惊失色,在电话里说他马上就回来。另外,他让我赶紧查看一下金罗汉是不是被掉包了。万一人家弄个镀金或者铜的,把真货给换走了。那才要亏死。
他的嘱托,让我也被吓到,赶紧翻来覆去端详手里的金罗汉。从颜色,重量和形状来看,与之前殷老板给我看的那尊完全一样,应该是真货。
但我不能肯定,只好跑到屋子门口,喊了声阿赞洞,然后把金罗汉丢给他,说:“看看这东西有没有用?”
此时四周的血泥已经把平台四周全部吞噬,更有不少的液体像活物一般朝着平台中心爬行。阿赞洞的经咒,还差不到五分之一就可以画完。但他的灭魔刀已经完全失效了。血泥的颜色越来越深,像长年泡在血水中一般。
阿赞洞把金罗汉接在手里,他身体一震,满脸惊愕。几秒后,那脸上的表情,就化作了一阵惊喜。
紧接着,他快速转身,找到提前挖好的孔洞。把金罗汉塞了进去。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屋子都好似震了一下,还不等思考是真的震动还是幻觉,便见阿赞洞转头继续去画经咒。
我看到,平台上的红色液体,已经停止了流动。就连四周的血泥,也不再继续变化。这真是让人大喜过望,从车子里拿来的金罗汉竟然有效果!误打误撞帮了阿赞洞大忙,我心里高兴万分,可同时又觉得纳闷。
和尚没跟殷老板一起,难不成是直接走了?可他这加持也太快了吧,前前后后不过几个小时而已。
阿赞洞几乎快要把经咒画完的时候,殷老板也来了。他一头是汗,跑到我身边问:“金罗汉呢?和尚呢?”
我示意他看下面,说:“金罗汉已经填到里面了,应该是真货。至于那个和尚,恐怕已经离开了。”
殷老板听到金罗汉没被掉包,这才松了口气,他探头看了眼下面,一脸惊讶,问:“这怎么回事,台子都快被淹了!”
我解释说诅咒地的力量突然爆发,差点把阿赞洞都害死在下面。幸亏他割开自己的大腿,咬牙撑住,我又从车子那把金罗汉拿来,才挡住了诅咒地的力量。现在阿赞的经咒只要画完,应该就能把这里彻底封死了。
正说着,阿赞洞突然大喊一声:“把墓碑送下来!”
我和殷老板连忙去抬着墓碑,通过吊轮送到下面。阿赞洞把墓碑放置在金罗汉所在的空洞上方,那里也是整个平台唯一一处没画经咒的空地。这块从老坟地里扒出来的墓碑,表面已经重新打磨了一遍,并按照阿赞洞的吩咐刻上经咒。
现在阿赞洞正不断把金漆顺着早已刻好的凹槽描绘,不到半分钟时间,整个墓碑已经变得金光闪闪。
阿赞洞放下笔和金漆,走过去把灭魔刀拔出来,然后双手合十,开始大声的念诵经文。
一声又一声,如洪涛骇浪,又如老钟长鸣。这声音在坑洞中回荡不休,隐约间,我仿佛看到那无数的经咒都在散发着明亮的金光。
无法解释的力量在地下空间震荡,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随之发生了。
那些覆盖在平台表面的血泥,正不断褪去鲜艳的颜色。所有的血红,都像受惊的毒蛇一般窜回洞内。很快,视野范围内,不再有任何红色。殷老板不是瞎子,自然能看清这里的变化。他大喜过望,问我是不是已经解决了?
我探头看了下阿赞洞,他的经声一直未停,估计得念很长时间,便说再等会吧,现在说不准。
殷老板一听这话,很有些忐忑,以为事情还要有变化。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阿赞洞终于停止念经。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平台边缘,再次把灭魔刀插进去。这一次,他的神情如常,几分钟后拔出刀子,然后爬了上来。
殷老板忙问情况怎么样?阿赞洞说:“现在诅咒地已经被封印起来了,不过为了稳固效果,还得连续加持七天,然后再用水泥把这里封死,免得有人误入。”
殷老板拍了拍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能解决就好……”
我走过来扶着阿赞洞,问他腿上的伤怎么样?阿赞洞微微一笑,说没有大碍。他虽然这样说。但我们都看到,整条裤腿都被血染湿了。殷老板也是个明白人,立刻表示要送阿赞洞去医院,一切医疗费用。全部由他掏,另外再多给个大红包做额外酬劳。
还算个明白事的人,见他这么上道,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在送我们去医院的时候,经过楼盘的大门,殷老板按下车窗,冲门卫骂了句:“长那么大眼睛,连人都看不好,干什么吃的?回来再收拾你!”
他说的,当然是那和尚。门卫一脸无辜,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到医院后,经过细致的检查。医生确定只是普通的割伤,没有伤及筋骨,包扎后休息几天等结疤就可以了。殷老板忙活半天,把所有手续都办齐。非让阿赞洞住几天医院不可。而且他还说,现在就去给我们取钱,先把该付的钱给付了。
如此爽快,只因为先前房子里发生的那一幕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在殷老板离开医院取钱的时间,我问阿赞洞那跑掉的诅咒灵怎么办?腿伤在身,我肯定不会同意他再四处乱跑。
阿赞洞说,这个不需要担心,在封印诅咒地的时候,他已经看清了那里的玄虚。诅咒灵虽然会转移,并跟着尸体离开,但最终,还是得回到屋子里来。所以我们只需要等屋子里出现不该来的人,就能顺利找到诅咒灵。
当然了,他不在的这几天,最好别让人进那屋子。免得出了事来不及反应。
闲聊了几十分钟,我让阿赞洞先休息会,然后去楼道抽了根烟。这时候,殷老板打来电话,他在电话里很是兴奋的说:“老弟,你知道那和尚怎么走的吗?”
看他这么高兴,我也跟着开玩笑说:“飞走的?”
“怎么可能……”殷老板说:“先前我不是骂那门卫看不好人吗,所以他就自己调看了监控,说根本没见有人离开车子!所以说,那个和尚根本就没走,他一直在车里!”
这话听的人稀里糊涂,我很是纳闷的问:“监控?你车子的监控和门卫联网的?”
这当然不可能,就算联网,也只有和警局才有用啊。殷老板很不好意思的告诉我,他之前怕那和尚是假冒的,所以让人把监控摄像头全部对准车子,如果发现和尚带着东西下车,立刻就给抓起来。但是监控录像里,只有他把和尚带上车,以及自己独自下车的影像。之后,车子一直很安静,车门更是从未打开过,直到我跑过去把金罗汉拿出来。
我有些惊诧,说:“这怎么可能……”
殷老板也觉得不太可能,所以特意跑回楼盘看了遍监控,确实没发现和尚离开过。因此,他才会说那和尚根本没走。
但是,这就更让我无法理解了。如果和尚没下车,那他怎么消失在车子里的?变魔术吗!
殷老板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只是因为兴奋和激动,才会打电话告诉我这件怪事。
第一百六十六章 法师之死()
然而不管怎么样,殷老板的所见所闻,都为这次作法增添了一层迷雾。事后我曾向他详细了解过当初请的和尚,殷老板说,那和尚其实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到他家门口化缘,鬼使神差就问了句,会不会驱鬼?和尚说会,殷老板就把他带去工地了。
说起来挺简单的,可仔细想想,又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殷老板所住的房子位于一处高档小区,管理之严格,比当初痞子学长所在的那地方更甚。不是业主本人亲自带领,说破天去也崩想进入。那么问题来了,和尚怎么进这小区的?
殷老板也想不明白,就像我们无法理解今天的年轻僧人是如何从车子里消失的一样。
这件事。是我做牌商以来经历过最离奇的事情之一!
先前阿赞洞说了,离开的诅咒灵,最终还会回到屋子里。所以阿赞住院的几天里,殷老板按照吩咐,让人把那屋子前前后后把守好。不管是谁,都不能随意进入房间。几天后,阿赞洞伤口愈合出院,而二叔也打来电话,问我阿赞洞事情办的怎么样?他的潜意思是,阿赞在我这呆的太久了。那是公司的“员工”,总不能一直替我这个外人办事。
我说事情比较棘手,估计这两天就能好。二叔嗯了声,嘱咐小心点。他其实打电话来并非真的要催阿赞洞回去,否则直接给师父打电话就行了。我们闲聊了几句。二叔问我还记不记得当初在缅甸玉矿受伤的香港法师?
我回忆了一下,然后想起了那人。记得他一条手臂废了,二叔还多给了十万块酬劳。我说记得啊,怎么,他也要来大陆?
二叔说:“能来才怪。他已经死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连忙问:“怎么回事?被人杀了?”
二叔说不清楚,他也是从三叔那得来的消息。这位香港法师手臂受损后,一直呆在家里很少外出,偶尔接几个单子,也没什么大动作。有一段时间,他没和任何人联系,相识的朋友去住所后闻到屋子里传来恶臭味。喊警察打开门,这才发现那位法师已经死在家里。
据说他的死状很奇怪,整个面门都塌陷下去,像是被人一拳把鼻子打进了脑袋里。但奇怪的是,他的面部皮肤没有受损和撕裂的迹象,看上去就像天生长那副样子。在其裸露的胸膛上,被刻出血淋淋的图案。
警察们自然看不懂这图案,法师的朋友便请来一位圈内人,那人仔细端详半天,觉得好像某种文字。但他也看不懂,便把图案画下来,打算寻一些见多识广的人共同研究。
除此之外,法师那条废掉的手臂。也不知去向。从伤口来看,应该是被利器斩断的。这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如果是自杀的话,没必要自残到这种程度。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拿走那条残废的手臂干什么?做纪念吗?
这是二叔得到的一些消息,到目前为止,那图案的意义,还无人参透。听说这个消息后,我心里本能感觉到不安,可又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曾经与那位法师有过接触吧,让人不禁觉得,怎么会那么巧,死的就是他呢。
这事也让香港那边的圈子产生一些震动,但也仅限于疑惑图案的古怪和手臂的去向,没人会关心法师为什么死,因为和他们没太多关系。
聊完这件事,二叔又说这次放假,最好去泰国看看。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虽然身体看起来很健康,但根据一位高僧在几十年前做出的评断,他只有不到六年可活了。所以,看一年,少一年。
比起香港法师的死,这件事更让我震惊,爷爷的寿命还剩不到六年?
二叔先是叹口气,然后强颜欢笑说:“也许是那位高僧看的不准,你别放在心上,反正有时间就多去看看吧。”
我哎了一声,然后答应下来。本来今年暑假就想去泰国的,可惜被驾照被拖住,没时间去。而去年寒假,又跟着二叔去了缅甸,与爷爷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仔细想想,顿时觉得很对不起他老人家。眼巴巴的盼着我来,结果一见面就跑到别的地方,想着爷爷一个人孤独在别墅里发呆,我这心里愈发的难受,恨不得立刻就去泰国陪陪他。
挂了电话,我们已经到了殷老板的楼盘。他早早在这里等待。见我们下车,立刻喜笑颜开的迎上来。
之前在这里忙活的工人,都已经撤离了,殷老板一边引着我们看房子周围的铁栅栏,一边说自己为这事花了多少多少钱。又是铸罗汉金身,又是请工人,还得给那些王八羔子封口费,这几年赚的钱,基本全搭进去了。他问我,那男大鬼还在不在,能不能卖给他,好让房子快点卖出去。
我说没问题啊,一万五一个,先钱后货。
殷老板吓一跳,说开始的时候没那么贵啊,不是才几千吗。
我笑了笑,说:“先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个人从超市买了鸡蛋,走路上被一孩子撞到,鸡蛋全摔碎了。他当即抓住那孩子的衣服,嚷嚷着要赔钱。后来孩子的父母就来了。说一篮鸡蛋而已,别吓着孩子,我们赔就是了。那人说行啊,不过怎么赔,咱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