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转,棺人太凶啦-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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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去而已,怎么会没有呢?
老吴随即眉头皱得死紧的看我说,“小景,你是不是糊涂了?王匡的死虽然还没有定论,但是尸检中心里的所有人都在嫌疑名单里面,就算你和姜俞凯关系好,也不可能让你接触这么重要的东西的。你真的确定姜俞凯电话里和你说的是这些吗?”
我一下子就没了语言,好像也听到了重点,可是脑子里回忆了半天,昨晚我虽然接了好几个电话,但是姜俞凯那个我听得很清楚啊!但是如果按照老吴的那个说法,莫非昨天我见到的那个姜俞凯并不是真的姜俞凯?但也不对啊,当时那么多人,而且他们也都看着姜俞凯送我出去的…;…;
正想着,一旁的那个女鬼一下子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呵呵…;…;看来是出好戏啊?景依然要不要我帮你啊?”
“滚!”我直接转头就喷了她一句。
“啥?小景?你刚才说什么?”老吴显然是被我这时的话给惊了一脸,然后转头前后左右的看,我一头黑线,忙和他解释没什么,刚才真的没什么,而这会儿那女鬼跟是笑得前俯后仰了起来,气得我捏紧了拳头。
不过还好这会儿老吴兜里的电话响了,于是他也就没纠结这个问题,在和我简短的又说了几句后,就快步离开了。
那女鬼这会儿还在笑,笑得异常的兴奋,然后不停的和我说,她可以帮忙,这事一看就不是人为,她当鬼很多年了,然后还告诉我这事绝壁只有鬼才干得出来。
我当然也觉得可能是这么一回事,但我并没有理她,而是将手机拿了出来,并翻出了姜俞凯的电话号码,然后给他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是意料之中的关机,无法接通,虽然姜俞凯与我也不过关系一般,但作为一个正常人,我还是有些担心了起来。
第39章 山西煤老板兼职驱鬼()
“景依然,来啊,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帮你哟!”女鬼这会儿可劲儿的挑事,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我这会儿太冷静了,还是我已经心灰意冷,我竟然丝毫都没有动心,相反的,我竟然很讽刺的看着她说。
“你说凤奕为什么之前没帮我查这些?”
女鬼脸上的笑容又一秒凝固,不知道是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还是没有,但很快她又说,“我和他不一样,我是厉鬼,而且我是个女人!懂吗?我只是想要你的身体,至于你会如何,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一下子也笑了,这智商我也是醉了!没看出来我也没兴趣吗?说真的,同样是鬼,撇开性别和颜值,就手段来说凤奕确实技高一筹。
“…;…;”
靠!
我皱着一张脸往回走,但走到半路我又停了下来。
姑且不论昨晚电话里的那个姜俞凯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提到档案室的事情,会不会是在暗示我什么?如果这事不是人为,那么姜俞凯是有危险还是另有其他目的?档案室里难道真的有什么?还有之前凤奕…;…;对了,遇见凤奕时,我正在查的那个案子就是1962年的,也就是说凤奕很有可能就是那一年死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神经又绷了起来,因为我好像想起了很多事情,独独忘记了那个案子的内容。
奇怪?为什么会不记得?
凤奕费了这么多功夫,无非就是想查出那个案子的幕后,就算现在他不在了,没有道理我不记得啊?
我赶紧回办公室将之前同事从档案室里给我调过来的资料都翻了出来,但是1962的案子资料都在这里了,怎么我看过来看过去,压根没有对其中任何一个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我抬头看了看这会儿坐在角落里掰着手指玩儿的红衣女鬼,心想着要不要顺便套下她的话,因为我感觉她好像知道挺多的,可是当她和我对视的时候,我还是觉得算了吧,这家伙现在老实,只是因为没有办法,谁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情况。
但话虽然这么说,现在王匡死了,姜俞凯行踪不明,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真的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
而我甚至有种强烈的感觉,这里面所有的事情应该都是有联系的,不然不会这么巧一件接着一件,说不定凤奕的死因就是个导火索,可是当我真的这么想的时候,我心里又是一万分的抵触,这样的感觉真的不好,也一点都不像我自己。
以前的我,凡事都是想尽办法的想知道真相,但是现在,我却好像一点都不想去深究,如果不是现在事情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迫使我不得不去面对,我觉得我肯定不会想去纠结这些。
反正尸检中心里面大把的人,就算我不做,也会有人做,而且老大那么厉害,所以最终这个案子应该还是会破的。
然而,我也只是这么想。这不,我又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跑去档案室里翻去了。
不管姜俞凯昨晚的那通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过来看看,但是因为我毕竟没什么线索和头绪,最后在里面找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
而此时,我又觉得四周好像突然诡异的寂静,抬头再看,竟然发现原本还一直在我面前飘来飘去的红衣女鬼这会儿竟然不在了?
我站起身,似是一下子就嗅到了空气中的恐怖气氛。但是显然等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尤其是等到我走出档案室的时候,我发现我眼睛所能看见的地方,这会儿全部都成了一片破旧,废弃已久的模样。
墙面上到处都是斑驳的痕迹,脚边,杂物废纸灰尘随处可见,别说人了,就是连个会喘气的东西都没有。
我愣愣的站在那里,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这样的障眼法我是经历过的,但是那时候有凤奕在,而现在我身边的却是一个时刻想着如何占据我身体的厉鬼。所以我并不能太确定,眼前所看见的到底是不是那个厉鬼搞出来的,但她现在无故消失,我感觉这个可能性很大。
我环顾了下四周,感觉这里应该还是我所熟悉的尸检中心,周围的陈设也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它异常的破败这点。我有点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但是我也没有刻意的去找那个女鬼,甚至话都没有说,只是跟着直觉往前走。
但是走了好一会儿后,我停了下来,因为我感觉这条走廊压根就走不完,而当我停下来后我又发现,这走廊不仅走不完,我现在竟然还是在站在档案室的门口。
搞什么?
“喂!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这样没意思知道吗?我不会求你的!”我说得很直接,对于这样的诡异,经历第一次的时候可能还震撼,但是多了,就觉得并没有什么,而且很显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鬼这东西应该伤不了我,不然,凤奕昨晚走了之后,我大概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了。
而就在我话音落的同时,眼前的一切就像一面镜子,崩了一角,然后一下子全都碎了下来。而我所站的位置还是在档案室里,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不过是我的错觉。
我皱了下眉头,这时再转头,就看见那个女鬼低着个头像个木桩一样站在墙角,如果不是知道她是个鬼的话,我还真以为她中邪了。
“喂!你干嘛?”我朝她走了过去,并伸手碰了碰她,但是因为她并没有实体,所以我根本也摸不到她,而这时她好像也是完全没有反应,我喊了她好多声,她都是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
我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了,她看起来应该也是个狠角色,怎么会突然这样?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老吴突然冲了进来,然后抓着我胳膊就把我一路拖出了档案室。
“老吴?”
“小景!你还真是…;…;啧,快,跟我走!”老吴拉着我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外跑,然后直接上了天台。
而此时天台上竟然还有一个人,一身黑色的风衣裹得紧紧的,然后手里拿了串念珠。
“这是…;…;”我讶异的看着老吴,有些不太明白。
“我一会儿和你解释,你先放点血在他面前的那个碗里。”老吴说着递给我一把小刀,然后指了指前面,就是那个人面前摆着的一个空碗。
我看了看手里的小刀,又看了看一脸焦急的老吴,有些晕头了,“老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要我过去放血?”
老吴随即叹了声,“小景,你难道不知道刚才那个女的是个厉鬼吗?”
“我知道啊!”我很自然的回了句,话说那又怎样呢?
“既然知道那你还和她走那么近?”顿了顿他又说,“实话告诉你吧,若不是刚才我表叔过来,我都不知道你身边缠了这么个鬼!好了,好了,别的先不说了,咱们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先。”
说完,他就推着我过去。
但是他这话虽然说得很在理,然而当我仔细想的时候却很明显的感觉到里面真的是漏洞百出,尤其是此时明明天台上那么大的风,吹得哗哗响,但是我竟然连头发丝都没动。
我随即停住了脚步,然后将手里的小刀捏紧,我问老吴,他这个表叔是不是能把缠着我的那个女鬼赶走。
老吴哎呀了一声,表示这肯定啊,不然他也没必要让他表叔特地做个法啊,然后一直催我快点,说是不然一会儿那女鬼挣脱了,就难搞了!
我看着他脸上的着急,于是我又问他他这表叔之前不是山西煤老板吗?怎么还兼职驱鬼了?
老吴又是哎呀了一声,还说我记错了,就他这样,哪儿来的什么山西煤老板的表叔,要真有,他能窝在刑侦这里,一干就是十几年么?
而这时他那表叔也说话了,主要还是催我,意思是我在不快点他就真的顶不住了。
“小景,你听见了没有,你真的要快点,不然…;…;”老吴跟着也在我后面开始催促,但是他话还没说完,我一转身直接将手里的小刀朝他腹部扎了过去。
老吴一下子愣住了,鲜血从他伤口,嘴里,缓缓的流了出来,“小景…;…;你…;…;”
随即,那边本来还一本正经做法事的表叔也冲了过来,然后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吴,然后有些凶狠的对我说,“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心帮你,你怎么还不识好人心?”
第40章 其实我已经死了()
我翻了个白眼,真心不想拆穿他们,但他们这种明显的做戏,我也是有点受不了,走上前,我踢了踢还在努力咳血的‘老吴’说,“行了,别演了!”
但‘老吴’这会儿入戏太深,颤着手指了指我,那样子像是马上就要撅过去了,马上就要厥过去了…;…;
我默默看着他们俩,心里小跑过一群草泥马,随后偏了偏头,示意他们看看自己的脚边,这大太阳的,两个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
地上的风衣男随即偏头看了看,也就几秒钟的功夫,两人可算是收住了,随后异口同声的冷啧了一声,两个人缓缓的融合在了一起,那样子很是恶心,有点类似揉面团的感觉,五官,四肢全都揉在了一起,而那张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脸上的两套五官简直就像是被辐射过一样,看得我直皱眉头。
不过渐渐的,四周的景象也变了,虽然天台还是天台,但是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会儿和刚才已经有了本质的区别,至少这会儿吹在脸上的风,是真的。
只是当一切归于现实后,我也是很明显的能感觉到我此时所站的位置事实上一点都不单纯。就刚才摆着碗的位置,其实正直挺挺的凭空成90度弯着一根钢筋,顶端锋利。所以说,如果刚才我盲目的过去的话,正面戳在上面的可能性应该在百分百。
我皱了皱眉,心情自然很不好。都说鬼狡猾,但此时我觉得鬼之所以狡猾,是因为它窥得人内心的脆弱处,并能强行将其无限的放大,凤奕如此,那个女鬼亦是如此。
我用手指摸了摸那钢筋被削尖的一端,神思怔怔,心底在一瞬间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王匡的死就如同现在这女鬼搞的这出闹剧一样,只是一个障眼法,目的是为了掩饰雷同于这根钢筋一样的东西?
正在这个时候,天台下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谁来了,然后还哭得特别的大声。
我一个激灵回过神,转头朝天台边缘走了过去,为了防止那个女鬼在我背后又有什么小动作,所以我并没有靠得很近,但是远远的,我还是看见了此时下面的情形。
老大这会儿也在下面,然后还扶着一个神形憔悴的妇女,那样子,像是王匡的家人?
转身我快步下了天台,朝监控室里跑去,而此时跟在我身后的女鬼则一路调侃我,说得话很难听,十句中八句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