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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灵异性死亡-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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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大爷的!”我猛的站起身,攥着盒子扔进了房间里。

    房间发出“咕咚”一声巨响,但……那绝对不是盒子能发出来的声音,倒像是一个人从床上掉了下来。

    本来已经紧绷的精神,在这一声巨响里彻底崩溃了,我逃命的冲出院子,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挥不掉的噩梦,在不断逃离中,缠绕着我的神经。

第3章 命案…() 
跑出家门我就懵了,父亲不知道去了哪里,龙岭镇虽然不大,但是想要找一个人却不是那么容易。

    想来想去,既然不能寻找到他,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只能连夜打车前往县城,然后马不停蹄的搭上回市区的火车。

    我从部队退伍以后——准确的说,是被开除军籍以后,落户在北台市,现在是一家报社的记者。

    这座不算繁华却古老的城市两面环山围湖而建,孕育了三百多万人,据说当年刘邦在这里埋伏过项羽,当时那场战役死了几十万人,现在很多工地都挖出来过大片的尸骨。

    下了火车从车站打车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思考着龙岭镇发生的事情,父亲的匆忙离去让我有些担心。

    回到家里,萎靡的瘫倒在沙发上,伸手想要冲杯咖啡冷静一下,刚拿起杯子我吓得一哆嗦,“啪”的杯子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个古怪的黑漆木盒子赫然摆在茶几上!

    它竟然离奇的出现在我家里,我觉得自己脖子冷飕飕的,从龙岭镇赶回来的时候我是风驰电掣,谁还能赶在我前面把盒子送回来?

    在部队里的时候我有个习惯,出门前会在房门夹缝留下一根头发,进门前特意检查了一遍,没有打开的迹象。

    从桌子底下抄起一块板砖——这是垫桌脚用的,我拎着板砖把所有的房间,只要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一个遍,确定没有外人进来。

    尽管如此,阴郁的恐惧还是萦绕在心口,我觉得这间屋子里一定有个人。

    重新拿起杯子冲了一杯咖啡,沉寂了好久我才细细的打量起黑漆木盒子。

    这是一个很古朴的盒子,并不是一个骨灰盒,要比骨灰盒厚度薄一半,上面没有任何的纹路,甚至连打开盒子的锁都没有,就像是一个密封的长方体,也许经过常年累月的存放,它的表面上有些腐朽,像是老年斑一样粘在上面,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尝试了各种方法去打开它,都失败了,不得不说,如果它不是一块木头块的话,这个黑色晦气的盒子设计的实在太精巧了。

    恐惧慢慢在好奇中被我遗忘,经过一天一夜的奔劳,使的脑子有些乱,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半,我把盒子扔在茶几上,郁闷的钻进被窝里。

    我有个毛病,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过两天再想。

    第二天一大早我给包子打了个电话——包子大名包窜天,是我新兵时的战友,后来在野战部队的医院工作,退伍以后分配到北台市公安局,成为一名警员。

    把事情大致的跟他说了一遍,希望他能够把盒子带到局里利用仪器研究一下,因为还要去报社,只能喊了同城快递来家里取件发过去。

    就在准备把黑漆盒子打包起来的时候,我诡异的发现一张纸被压在木盒子下面。

    是一张黑漆漆的纸条,上面用血红的正楷写着两个字:“快递”。

    我皱了皱眉头,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它怎么知道我要喊快递的?

    纸条是怎么进来的,我可以肯定在我睡觉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不惊醒我的情况下,进到我的家里,难道这张纸条是从盒子里蹦出来的?

    纸条很普通,我拿起来闻了闻,上面还充满了颜料的味道,显然是刚写出来不久,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纸条上面的“快递”两个字是用朱砂写的,朱砂这种颜料挥发的时间是15分钟左右,而现在墨迹显然还没有干透!

    这时候,门铃响了,本来神经紧绷的我吓得一个哆嗦,盒子滚到了桌子下面。

    打开门发现是快递来取件的,不由得多打量了一眼这个快递员,他穿着一件墨绿色雨衣,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估计能有一箱白酒的度数,黑黝黝的圆脸显得有些敦厚,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他在捣鬼。

    我把黑漆木盒子包裹好交给他,自己又回到沙发前,幽幽的看着桌子上写着“快递”两个字的纸条,它像是在喘息的猛兽,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不安围绕在我心头,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收拾了一下,前往报社,谜案归谜案,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来到单位,主编老周刚好在门口饮水机接水,看到我从门外走进来,沉着脸没说话。

    我偷偷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上午十点四十,也就是说我迟到了,怪不得主编的没有给我好脸色看。

    没精打采的坐到办公桌上,随手翻开几本杂志,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那凌!”坐着没有五分钟,主编老周突然从办公室喊了一嗓子。

    我慌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啊,我在!”

    “和平街,有个送快递的死了,一手现场,你马上过去做个专访!”

    我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从脚底直冲脑门。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下起了大雨,雷声轰隆隆的在天空中翻滚。

    出门打了车,直接赶往案发现场。

    和平街,就是我居住的街区,死者身份是一名快递员……难道就是给我送快递的那个眼镜男?

    和平街很长,是一条老旧街区,说它和平,其实一点也不和平。

    相反,这里的治安很差,街道的两边全是八几年建造的老建筑,路灯没有几盏是亮的,一到夜里黑漆嘛呜伸手不见五指,经常有人抢劫,还发生过几起凶杀案,有一段时间里,它被人们称之为“杀人街”。

    事发现场是和平街永乐公园的一隅,我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用隔离带把死者圈了起来,虽然下着雨,看热闹的居民还是毅然决然的把隔离带圈了起来,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我用力钻进人群,几个民警在指挥躁动的群众,两个警察带着白手套在隔离带中拍照、取样。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他的脸朝下,我看不见面孔,死者的身上穿着一件深绿色雨衣,只看了一眼,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给我送快递的眼镜男,他的旁边倒着送快递的电动车,包裹撒了一地。

    因为雨水很大,地上没有血迹,可能是被冲刷干净了,这样会对警察的取证造成很大困难。

第4章 魔盒…() 
我的心跳的厉害,从挎包中掏出相机不停的对着尸体拍照。

    一个手臂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吓的我差点把相机砸到他的脸上。

    “别打,是我,是我。”包窜天身穿警服,戴着白手套一手举着伞,一手拦开身边的群众。

    “包子?你怎么在这儿?”我从身上掏出来记者证,想近距离取景,不是我对死者没有同情心,只是职业所需,我必须把第一现场还原,然后公正的报道给市民,这是一个职业记者的操守。

    “废话,我是警察,我不在这儿能在哪。”包子帮我阻拦着两边的群众。

    我递出记者证给包子,这算是走个过场:“您好,我是腾讯法制日报的记者那凌,请问一下死者是什么情况。”

    包子愣了一下,挥了挥手:“现场还在勘察,一旦有最新消息,我们会通知记者的。”

    “包子,我可不可以近距离拍几张照片。”我说着,已经把录音笔探了过去,几乎插进包子的鼻孔里了。

    包子用力打开我的录音笔:“还嫌不够乱,案件目前还未查明,你不能采访。”

    “包子你脸又大了啊!”我瞪了他一眼,真是不懂事儿,好歹战友一场,当年我还救过他一命呢!

    我悻悻的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没想到包子竟然也跟了上来,他屁颠屁颠的跟在我背后:“哎,二哥,大白天的突然死了个人,你说嫌犯是不是要抢快递包裹?”

    我没好气的回道:“抢快递员,还不如抢押款车来的方便,亏你想的出来!”

    包子搭着我的肩膀:“哎呀,二狗哥还生气了,我这是职责所在身不由己啊。”

    “叫老子那凌!”

    包子一脸的奸笑:“嘿嘿,跟你说,我最近修行又提升了,晚上请你吃饭庆祝一下啊,昨天去了趟我师傅那儿,嘿,你还甭说,我师傅说我小宇宙快要觉醒了,马上就能进入金丹境。”

    “你快要渡天劫飞升了吧。”我瞪了他一眼。

    包子父母离异,爸妈离婚以后,他爸离奇消失再也没出现过,他妈找了个外国人移民去了加拿大,这货跟弃婴差不多。

    刚退伍的时候,他一直找不到工作,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劲儿,花了四千块钱拜了个神叨叨的师傅,因为运气一直不好,包子在他师傅那里花了五百块钱买了个佛坠,他师傅让他天天含在嘴里,说七天以后能够逢凶化吉、时来运转。

    包子也蠢,真傻呵呵在嘴里含了七天,结果那块佛坠掉色儿,一说话舌头都是绿的,跟苦胆碎了似的。

    关键是,他师傅是个道士,卖给他的是个佛饰!

    看我语气不好,包子也不生气:“你别不信,我师傅说了,我筋骨奇佳不是普通人,以后要得大道行的,得,不跟你说这个,走我请你菜根香吃饭去!”

    我无奈的说:“你不勘测现场啦?”

    “勘测什么,我就是个闲人,要不是今天下雨了,都不能派我来。”

    也是,包子就是个半吊子,换哪个领导也不能太重视他,只有这种苦活时候才会想起他。

    我又对着现场拍了一番,就在转身要走的时候,那具尸体突然睁开眼咧着嘴对我笑了笑,吓得我连连后退。

    包子挡在我身后问道:“怎么了?”

    我长吸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死者,他安静的趴在那里,紧紧的闭着眼睛,看来是我太紧张了。

    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和包子一起打车离开现场前往饭店。

    包子还没有收到我寄出去的包裹,也就是说,快递员在离开我家之后就出事了,路上我把早上那张纸条的事情跟包子说了一遍,又结合之前得到盒子的过程做了个分析。

    包子还在沉思,出租车司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年轻人不简单啊,写剧本的吧?”

    我没搭理他,包子沉思了半晌,得出一个结论:“你撞鬼了!”

    我一直不敢把这件事情往神鬼上想,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可是经过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真的是撞了鬼。

    不说别的,就说那个打着伞的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里,她是如何出现、又如何离开的?

    她身上那件跟寿衣一样的衣服在我眼前直晃,现在越想越觉得她不是个人,而是丢了魂儿的尸。

    中午小酌了几杯,和包子就分开了,因为我现在是外勤任务,也不用再回报社打卡签到,直接坐车回家。

    疲倦的打开房门,习惯性看了看夹在门缝里的头发——没有人来过家里,但是当我抬起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个被我寄出去的黑漆木盒子,居然就在我的桌子柜上!

    它就像是一个有生命的怪物,在我出门的时候,悄然从某个神秘的地方爬进来,然后躺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紧紧盯着黑漆盒子,大气也不敢喘,好一阵儿,才被手机铃声惊醒,但是视线却一刻也不敢离开盒子,它是那么的恐怖、阴森!

    接通电话是包子打来的。

    “喂,包子,我这……这……有鬼!”我几乎要瘫坐在地上了:“快来。”

    “哎哟我去,你是不是要疯,我这边都忙死了,快来帮我把案子破了才是要紧的事儿,局长也不知道那根筋没搭对,竟然把这个案子交给我办理。”包子无奈的呵呵两声:“二哥,你在部队就是侦察连的,这点小事儿难不住你,我在分局,你快点的啊!”说着,这货居然把电话给挂了。

    我心里暗骂叫苦:“包子,你这是不知道小太爷的水深火热啊!”

    木然站在客厅里,虽然心里充满了恐怖,我还是情不自禁的打量起黑漆盒子来,一切线索都在这个鬼盒子上,只能从它下手。

    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的走上前,把它抓在手里,份量很轻,用力的晃了晃没有声音像是空的,我只得又把它放回了原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注意力完全被它吸引去了,盒子似乎有一种古怪的魅力,它在悄悄的对我说:“打开我……打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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